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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手机一阵的震动,我正在蒙头大睡,睡得七荤八素。眼睛都不想睁,伸手就一阵乱摸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铛啷!”一声响!
乱摸之下,竟然吧手机给推掉桌子底下了,心里猛地一惊,手机可不便宜,从地上弹了起来,瞬间脑子清醒无比。
“喂!哦,说吧!有什么事呀?哦!算了吧...我又不懂那些...行吧!行吧!”这是我妹妹织楹打来的电话,在考古研究所工作,说考古挖到了一件叫我也过去看看。我本来是搞艺术的,对文物什么的一窍不通,但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没办法只能过去看看,反正都是不懂随便糊弄一下就算了。
从小就相依为命,我们兄妹俩彼此关系非常好。
“你人呢,我到了?”到了挖掘现场被保安给拦住了。
“好,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只听到了这么一句,织楹就挂断了电话,本以为很快就来了,万万没想到呀,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再打电话就打不通了,心里那个焦急上火啊。一方面等得心烦,我平生最烦等人了,另一方面也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最后都快和保安干了起来。
一个美女才从里面着急忙慌跑了出来,“哥....哥...我来了!”
织锦大怒:“妈了个巴子的,你搞毛线啊,说好的马上来,一等就是半年?”
“哥哥哥,我错了,实在不好意思,刚才突然有事下地去了,没信号。”
我无奈摆手:“哎...我靠!看在你认罪态度很,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啦!”
“嘻嘻,我就知道,我哥对我最好了!”织楹笑嘻嘻,抱着他胳膊,边走边说。
穿过临时搭建的帐篷,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帐篷里,里面有一个地下入口,灯光早已布置妥当。沿着台阶慢慢往下,地宫逐渐变得宽阔,高约三米,宽约数十米,石雕考究,造型古朴,雕琢花纹精美。
主墓室,一口巨大的棺椁竖放其中,棺盖已经被打开了。边上放有一张桌子,桌面摊开了一幅古画。织楹说这就是从棺椁中取出来的,叫过来的目的,就是让他来看看,研究研究这幅古画都包含什么信息。
“我们初步估计,年代距今大约有一千三百多年,唐代墓葬,墓主人大概生前是一个侯爷!”顾教授讲述着。
我本来也不懂这些,“哦,糖炒啊,糖炒栗子....”话没说完,织楹手肘给了我一下,“唐朝,什么糖炒啊。”
“哦哦哦,唐朝啊?好像是中国公认最强盛的朝代了吧,当时的女性,穿着等等那可都是非常开放的?”
织楹赶紧打断了我的话,“得得得,哪儿跟哪儿呀,我说,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呀?”
我笑道:“性别问题,我也没办法呀,不想还不掰弯了吗?”
顾教授呵呵大笑:“小楹呀,这也不冲突的嘛,考古就是要大胆的假设,小心的求证。幽默中有严谨,严谨中也需要幽默的嘛。”
画中有两个人,我看来看去,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织楹说:“这也正是我们要你过来的原因,你再仔细看看,还有什么发现?”
突然是菊花一紧,灵光闪现,大呼:“哎哎,我靠,这不是........你?这个.......是我吗?”这怎么回事呀,怎么这么像呀?
“起初我们也没注意,后来才发现的,几经辨认发现,其相似度非常的高,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也不为过,”织楹说。顾教授也感慨:“大千世界,这是无奇不有啊,时隔一千多的两个人竟然一模一样,对我的生涯中来说,也是生平第一次。”
外面出现了一阵的噪音,一个人进来说外面乌云滚滚,要下大雨了,问顾教授要不要先暂停,暂时撤出以保证安全。
顾教授说先等等,即便要走,也得先让文物安全离开,自己才会走的。
“哎!这是什么呀?”我发现了一行小字,非常的小。
织楹拿来了两放大镜,一人一个,凑近了观察,可还是很难看清楚。距离是越凑越近,都快贴到画上了。我问织楹,你看清楚了吗,织楹说好像有点看清楚了,但繁体字很复杂,她自己好像又不太认识。
我只觉得的越来越犯困,眼皮不停的塔拉下去。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喊,声音飘忽不定,若有若无,隐隐约约,如在天际,远如天边,又好似上帝的呼唤,紧接着,慢慢的,慢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小侯爷,小侯爷,你怎么睡着了?”
一睁眼天光大亮,一片光明,哪里要有什么挖掘现场,墓道墓室棺椁全都已消失不见。放眼望去,周围是亭台楼阁,古色古香,花园拱门,小桥流水,自己正趴在一张桌子上刚醒来,周围繁花朵朵,五颜六色,色彩缤纷,争奇斗艳。
一个少女正端着一碗汤走来,边走边喊:“小侯爷,你醒啦,这是你要的鸡汤。”此少女身穿唐朝服饰,娇小可人。
我一时间,痴痴傻傻,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完全全没明白回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这是哪儿?拍摄现场吗?”
一连三问号,少女都听傻了,“啊,小侯爷,您说什么?怎么都听不懂啊!”
“这是哪儿呀,我怎么在这儿?你谁呀?”我是一脸的懵。
少女挠了挠头,跟看二傻子似的,“你自己过来的呀,怎么还不记得了,你不会连我是谁也该忘记了吧?”
我一想,是呀!“我是谁....我当然是我啦,你是谁呀?”
少女无奈的叹气,“哎,小侯爷,你又犯病了,竟然连我都给忘记了,我叫是小果呀!”
我无语:“谁...谁犯病呀,真是的,莫名其妙咒我?你叫小果是吧,我问你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儿的?”
“小侯爷,不是都说了吗,你自己来的。”
“啊?不对吧,刚才不是在古墓的吗?”
少女摇头,“古墓,什么古墓呀,郎中都说了你身体不好,吩咐别乱走动了,见了吧,旧病复发还加重了。”
我懒得和她扯,问她:“你们哪个剧组的呀,再拍什么电视剧呢,导演是谁呀?”
“剧组?电视剧?导演?都什么呀?”小果一句也听不懂。
我呵呵一笑:“我靠,行呀,有这么敬业的吗?行行行吧!”一闻鸡汤挺香的,赶紧招手,心道:“不吃白不吃,岂能放过。”
“那那鸡汤,就..就端过来吧!”
“哇塞!挺好喝的嘛?不错!不错啊,伙食挺好的嘛。”喝了一口,我是连连称赞,味很浓。
小果:“那可不,您吩咐的,我当然得弄好了。”
“汤喝了,那肉呢?”
小果说:“奥,肉还在呢。”
我让她既然汤都拿来了,不如再去把肉也给拿来吧!小果眼睛都直了,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啊,你竟然也要吃肉了?”
我莫名其妙,纳闷:“什么叫我竟然也吃肉,好奇怪!行了,要不你说搁哪儿了,我自己去拿,就不麻烦你了。”小果一听,连忙阻止:“别别,小侯爷,你做好了,还是我去给你拿吧!”
跑得飞快,一转眼就不见了!
此时此刻的我,还是一肚子的问号和不解,只能转悠了一下,东看看,西看看。“还真别说啊,看样子应该是个什么朝廷大员的府邸吧,和电视剧中的并无二致,优雅,别致,赏心悦目,能住里面不知道有多爽呢。”
鸡肉煮的很烂,轻轻一扯,骨肉分离,只是和汤比起来,就差了那么一些鲜味,反正现在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吃的是津津有味。只见边上小果咽了下口水,我一怔抬头问她:“要不,你也别看了,一起吃吧?”
小果连连摆手:“不了,不了,小侯爷您自己吃吧。”
我好奇问她:“小..侯..爷....你叫我小侯爷,你的意思,这剧中我是小侯爷?”小果很奇怪,“啊,你本来就是小侯爷呀?”
与此同时,就见两老头也身穿古装,从花园拱门出疾步而来,步伐匆匆,“小侯爷,听说你能吃肉了,是否是病情有所好转啦?”“是呀是呀,我们老哥两一听小果说起,我们就高兴地不得了,放下手中的活计就来看望你了。”
我是左看右看,一个也不认识啊,“额...呵呵,我本来就好好的,没病呀?”心中暗道:“不会吧,毫无提示就开始演戏啦?”一想还真有可能,隐蔽起来拍摄演员更自然嘛,效果肯定也非常好,可是人我都不认识!
看了看小果,又指了指俩老头,一脸懵。
“哦!这是胡账房,这是钱管家,”小果心领神会,赶忙介绍。
“这.....这.......”俩老头一时弄不明白情况。小果介绍:“小侯爷好像病情是有所好转了,可是脑子好像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哦....”俩老头点头会意,“那不要紧吧?”
我赶忙起身,握住了他们的手,亲切笑道:“哦,胡账房,钱管家啊,别来无恙啊,多谢挂念了,我现在身体已经完完全全没事了,不知二位身体向来可好?”
两老头听闻,高兴地不得了,钱管家顿时老泪纵横,哭诉说终于没有辜负已故老侯爷的临终托付了,看样子还是真哭。
我差点笑了出来,暗道:“哦哟,演技不错的嘛,还真像那么回事。”我也赶紧装作很悲痛的样子,“是是是,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你老就放心吧!”说着,眼睛到处瞄,想看看摄影师躲哪儿呢,有必要这么隐蔽吗?
突然一阵吵闹声传来,小果匆忙跑了过来,“小侯爷,您快去看看吧,公主一觉醒来大喊大叫,说着一些很奇怪的话。”
“啥子,公主?府上还住着一个公主?”
“是呀,你妹妹呀?你不记得了?”
“啊,我还有个妹妹?”
“是呀,看来你真给忘记了,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小果着急的说。
我又问:“不会也是生病,脑子烧坏了吧?”
“哎嘿,这您就没忘记了,确实也和您一样半年前就开始一病不起了,”胡账房说。我大手一挥,“既然如此,那就走吧,看看去!”
门“逛荡!”一声打开了,一个少女从中跑了出来,面色苍白,披头散发。两人一对视,瞬间都傻眼了,这不是织楹吗?原来她也在这儿。“哥,你怎么也在这儿呀,怎么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这是什么地方呀?”
我接连给她使眼色,提示她这是在拍戏呢。可是她丝毫不为所动,反问我:“你眼睛怎么了,一眨一眨的,是不是有毛病呀?”我一听差点吐血,赶紧把她拽到了一边,小声地对她说:“我靠,有你妹的毛病呀,你没看见他们都穿古装的吗?这是拍戏现场呢,像样点啊,别乱整说不定还能进演艺圈。”
织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拍戏?拍什么戏呀?”
“鬼知道呢,我也和你一样,醒来就这样了。不过你比我可好多了,你至少睡床上,我特喵才惨直接趴桌子上呢。”
“啊,咋这么突兀呢,莫名其妙就拍戏了?怎么工作人员什么的没有一个呢?”
我苦笑:“总之现在就是拍戏现场了,我猜测都躲起来了,这样演员放松,更自然效果更好。”
经我这么一说,她也好奇得到处瞟,“我去,隐蔽的也太好了吧,影子都看不见。”后面三人见我们俩窃窃私语,叽叽歪歪半天。
钱管家扯着嗓子问:“小侯爷!小侯爷!公主!怎么了,没事吧?”
我转身笑道:“哦,呵呵呵.....没事了!没事了!刚才公主跟我说她以前被门夹过,被馿踢过的脑袋已经痊愈了。”
织楹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什么.....什么玩意?你脑袋才被门夹过,被馿踢了呢?”
我赶紧贴她耳边说,“我靠,这是哎演戏,演戏呢?别这么较真啊,演戏而已嘛,又没什么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