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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心秋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眉毛不着痕迹地动了一下,也不做声,当做什么也不知。
楚平安也不在意周围人别样的视线,领着瑶轻雪便向二楼走去。
见楚平安上了二楼,陆心秋也找了个理由撇下那些弟子,离开了藏书阁。
楚平安带着瑶轻雪走入花无锋待着的静室,见这老匹夫果然对着门侧躺着,显然就是等着自己。
“你小子可真了不得,我这一脉未来的兴盛可就托付给你了。”
花无锋为老不修的笑道。
“别说风凉话了,这妮子要送到哪儿去?失物招领处吗?”
楚平安指了指身后的瑶轻雪,在外面见这傻妮子胆子挺大的,不知道为何进了这静室突然变得胆小如鼠。
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只敢露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瞄向一脸猥琐笑容的花无锋。
看,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这老匹夫果然是天怒人怨。
楚平安对瑶轻雪黏着自己倒是不反感,毕竟瑶轻雪那初具规模的城府紧紧贴在自己的背上,虽然说不上是让人反感,那至少也是心旷神怡。
啊~这美妙的触感。
“急什么,咱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也不差这一口饭,留几天看看呗,他师父自然就找上门了,我们还能与他结个善缘。”
花无锋努力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看向瑶轻雪,却吓得后者整个人缩到楚平安身后贴的更紧,颤颤发抖。
Nice!好助攻,不愧是师尊大人!
但楚平安也没完全沉浸其中,很快就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这老匹夫有这么好心?是不是给我下套?
出了什么事就把锅都丢给他!
师徒二人极为默契地同时在心中说道。
“你如今剑意初成,想必这几天也是日日刻苦修炼,我这暂时无事,你便带着她先去休息吧。”
不与楚平安继续啰嗦,花无锋下了逐客令。
楚平安还想说些什么,想要从言语中捕捉花无锋的意图,但瑶轻雪却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拉着楚平安走出静室。
“你方才为何如此害怕?”
楚平安领着瑶轻雪走出藏书阁,准备先回自己的住处。
“不知道,只是下意识觉得要远离那个人。”
瑶轻雪似乎仍有余悸,紧紧抱着楚平安的左手不肯松开。
楚平安也未多想,也不急着从那两座城府中抽出手,颇为享受地放慢了脚步,不急,不急。
“呸,下流!”
嗯?未走几步,楚平安突然听见旁边有人酸了,当着面来戳脊梁骨。
楚平安转过头去,见得是一个内门弟子服饰的小青年一脸愤恨地看着自己。
长得倒是颇为俊俏,粉面朱唇,很有卖相,腰佩蓝玉,发束玉冠,想来是襄国的哪户大家子弟。
有点印象,上次在藏书阁这货好像也啐过自己来着,让我想想,好像是叫公孙兴。
公孙是襄国国姓,莫非是王族?
楚平安稍加打量了一下公孙兴,一脸败犬相,这若是襄国王族后裔,那襄国怕是没救了。
真是晦气,什么路人甲都喜欢找自己开支线送经验,这种张三李四能有多少经验?
楚平安也不与那人争论,轻笑一声抽出手来,一把搂住瑶轻雪的柔柔柳腰,姿势更为嚣张更是跋扈。
唉~现充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你,你……”
听见身后公孙兴被破防后恼羞成怒却挤不出个三言两语,于是楚平安心中的愉悦度更甚几分。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后楚平安终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打开门,便见到桌上摆着尚冒热气的饭菜,想来是陆心秋刚刚来过,还十分细心地摆放了两副碗筷。
有妻,咳……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可惜刚才那个公孙兴没看过,不然恐怕会被当场气死吧,哈哈,哈哈哈哈……
酒(划掉,茶)过三巡,菜过五味,楚平安与瑶轻雪如风卷残云,将桌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嗝~陆心秋的手艺真是不错啊。
楚平安拍了拍肚子,心满意足地感叹道。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吃饱后血液趋于腹部,自然有些冲得太猛刹不住车,跑到不应该去的东西。
好在楚平安也是压枪老手,很快就止住了不健康的乱想,但一旁的瑶轻雪却丝毫不当人,啊是不把自己当做外人。
吃饱后她便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直接侧躺到楚平安大腿上,血液下涌导致脑供血不足,困了。
随着她的大幅动作,一股幽幽的少女体香也被吹到了楚平安鼻尖,轻轻萦绕。
嗯?==>嗯!
我楚公子堂堂一代大侠,正派人士,岂能趁人之危,行此苟且之事!
好在楚平安与陆心秋带了一段时间,抵抗力大增,定力远胜从前,一把将瑶轻雪抱起,快步抱到房内放上床,盖上被子便转身直奔恭房。
啊~
解决完身下事后的楚公子走出恭房时显得极为淡然,不过这也使得自己脑供血有些不足,困了。
于是随便找了张椅子,便坐上睡了。
……
“唔姆嗯~”
睡足了一个时辰,楚平安舒舒服服从床上醒来,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嗯?”
我为什么会从床上醒来?我记得我不是在椅子上睡着的吗?
尚有些朦胧睡意的楚平安来不及回味初醒的舒适,往身旁望去,果然见得枕边人也是被自己的动作弄醒。
“……”
掀开被子,还好,裤子还是穿着的。
“夫君,怎么了?”
瑶轻雪坐起身来,声音清脆又冷冽,犹如冰碎。
“你是谁?”
楚平安并没有急着下床,冷冷看向身旁的瑶轻雪,他对这个人的感觉很奇怪,明明很熟悉,但却不像是那个傻妮子。
瑶轻雪黛眉微蹙,答道:“瑶轻雪。”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傻妮子莫不是还有什么癔症?
“你为何叫我夫君?”
楚平安继续问道。
“即是以身相许,自当称作夫君。”
瑶轻雪眉头皱的更深,似乎很是不耐烦。
楚平安也不与她继续废话,伸出手就要去摸她的头,后者很嫌弃地躲开。
嗯,这是瑶轻雪,却不是那个傻妮子,这傻妮子居然有人格分裂症,还是一觉自动切换。
楚平安自然不觉得有谁会这么闲得来整蛊自己,有人硬闯自己房子,自有阵法提醒自己,花无锋那老匹夫也不可能偷偷潜入。
所以房中只有傻妮子和自己,傻妮子的智商显然不足以她演这么一出戏,那么就只有人格分裂这一种情况了。
哦,我可怜的傻妞。
不过两个人格之间记忆有所互通?
楚平安也不多想,继续问道:
“那你想起自己师承何处了?”
见瑶轻雪轻轻颔首,楚平安也不挽留,摆手道:
“你且回去吧。”
佳人已去,而且动身得极快,没有丝毫留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不得我呀。
楚平安心中莫名有点小失落,妈的,没想到不过一个时辰,本公子居然也成了败犬。
“所以你这个败犬过来找我干啥?”
花无锋看着面前的楚平安,心中升起些许起床气。
“那个傻妮子究竟是谁?”
楚平安问道。
“就是瑶轻雪啊。”
花无锋打了哈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哦,论起来,你应该叫她大师姐。”
花无锋又补充道。
“那傻妮子就是你提到过的修炼剑心通明的大师姐?你不是说我那大师姐天赋异禀,已经初窥明武境吗?为什么我感受她的气血和内力与平常人无异。”
楚平安有些不信,这傻妮子这么吊炸天?
“她练得不是剑心通明吗?顶尖中的顶尖级功法,加上她的特殊体质,修炼的体系与寻常武修不一样,只不过战斗力差不多接近明武境而已。”
“修炼的体系不一样?她修炼的是什么体系?”
楚平安感觉自己的主角权威受到了挑战。
“在她眼里,没有境界之分,只有打得过的和打不过的,所以评测她的实力只会用实际战斗力。”
“那我应该算哪一种?”
楚平安颇为严肃的挺起腰,坐正道。
“噗嗤。”
花无锋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
“什么好笑的事?”
“一个败犬,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
“我建议你还是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多想想一会怎么在掌门面前跪舔才能赦去死罪。”
花无锋忽又正经道。
“什么死罪?”
楚平安一时没转过来,又想起自己貌似骗得那傻妞以身相许了,于是改口道:
“没那么严重吧?”
“小雪可是掌门从小带到大的,跟自己亲生女儿没啥区别,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娇滴滴的大白菜,被一只败犬拱了,你觉得掌门会作何感想?”
见着楚平安一脸凝重,花无锋却依然笑得没心没肺,丝毫没有作为其恩师应当与其共患难的觉悟。
“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楚平安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宁死也不向掌门那老逼登折腰!”
楚平安铁骨铮铮指天长啸道。
“哦?你方才说谁是老逼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