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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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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员外……侯将军,有意思。”苏皖笙倚在床边,手持资料册,不出意外,离案件有二天了吧?
  侯府那边还没消息?太子为何派人硬守侯府不让人查案?这种事居然还能牵连到太子……
  清政那边的人也不靠谱,取风筝都能差点让风筝给飘了,也不知道两边有没有闹起来。
  片刻后,背后伸出一双手遮住了苏皖笙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苏皖笙勾唇,放下了思想重物,笑道:“除了小桑还能是谁?”
  桑梓放下了手,真没意思。苏皖笙看着眼前和自己容貌相同的人,叹了一口气道:“为什么还顶着我的皮,不膈应吗?赶紧换回去。”
  “不暗应啊?!小苏长这么好看,我才不舍得换?!”桑梓傲气昂头。
  苏皖笙用手拖着下颔,歪斜着头,情意绵绵地望着桑梓,道:“你不会用我的皮做些坏事吧~”
  桑梓道:“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
  苏皖笙:“比如?今天一天干了什么?”
  桑梓:“没什么呀,也就洗了个澡。”
  “……”那不就看光了吗?
  桑梓轻轻揽住了苏皖笙的双肩,慢慢地靠近了他,“小苏,一天了,想死你了!”桑梓扑了过去,压倒了眼前人。
  “……不行!”苏皖笙一脚把桑梓揣下了床,扯了扯被子,望着他;看着自己脸还真亲不下去。
  桑梓委屈地坐在地上,屁股生疼,他望着苏皖笙,想寻求安慰:“啊~小苏,你变了。”然后扬手拂泪,佯装委屈,“都不让我上床了。”
  苏皖笙无语片刻,“把样子换了再来,让你换我的样子是应付苏老爷子的。”
  桑梓起身,“我知道呀!”说着还趁机又坐到了床上,变回了自己原来的样子。“这样可以了吗?”
  苏皖笙:“可……可以?”
  桑梓吻了一下苏皖笙的嘴角,把他压在了床上,饥渴难耐了一天,虽然才傍晚,但也不亏啊!
  “苏医师,你睡了吗?”洛千岚在门外频繁地敲着门,“有件急事,我先进来了!”
  苏皖笙:“……”
  桑梓:“……”
  确认过眼神,来了个碍事虫……说到底,还是因为桑梓和苏皖笙的关系没公布过。一方面苏皖笙不喜舆论,另一方面,和苏府再怎么闹,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还是在苏老身上少沾染麻烦吧。
  桑梓叉着手坐回了床上:“我挺想弄死这个人。”
  苏皖笙:“别了……”人家只是个孩子。
  洛千岚缓缓推开门,眼看人要进来了,苏皖笙反应迅速,拉起被子,把头蒙住,“笨蛋!快变回去!”
  洛千岚进屋,见床上的“苏皖笙”还没睡,问道:“苏医师,你还没睡?”说着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确实,这天也还没黑透。”
  “苏皖笙”把手抚向被子,轻轻地捏了一下,本来就要睡了呢。
  都怪你!
  “苏皖笙”冷声道:“有什么事吗?”
  洛千岚:“哦!侯府的人允许我们去勘察现场了!”
  真正的苏皖笙听到消息,窝在被子想,二天,这二天可以搜集到多少线索呀,要不是这群人不允许进现场,也不至于天天翻资料……
  “苏皖笙”不满意道:“知道了,你先出去,我等会儿就出来。”
  洛千岚应了一声,出去了,带上了门。
  苏皖笙抛开被子,被捂得喘不过气,桑梓直接上来啃他的嘴。
  ……属狗的?
  桑梓:“哼!今天就算了,下次补!”
  苏皖笙无奈一笑,用手摸摸他的头:“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桑梓在苏皖笙脸上蹭了蹭。
  “行了,我走了,乖啊~”苏皖笙亲了一下桑梓的额头,安慰他,随即出了房间,洛千岚站在门外来回踱步,急的不得了。
  “苏医师,快走吧!清大人要等急了!”
  “啊……好好好。”苏皖笙道。离开房间,桑梓化成了一团黑雾,缠在了苏皖笙的手上,顺着手臂又跑进了衣服里。
  苏皖笙:“……”
  桑梓跑到苏皖笙的脖子处,咬了一口。“嘶……”
  洛千岚回头:“怎么了苏医师?”
  苏皖笙把桑梓揪了下来,轻轻一捏,手中的黑雾消散,他对着洛千岚含笑道:“没事,被虫子咬了。”
  侯府,傍晚。
  清政命人把尸体从大理寺抬回了侯府,还是那么的新鲜……
  苏皖笙到达了,推开侯府大门,本能地进现场,结果被一个小侍卫拦住了。
  小侍卫大喝道:“大胆!见到五皇子居然不行礼!刁民!”
  苏皖笙:“???”
  苏皖笙一看,站在侍卫后面的,就是那位五皇子,手里持一把折扇,在手里来回晃动,腰间带有玉佩,是块好玉,带有黄金镶嵌成的“皇”字,明显是皇室才能拥有的玉佩,太子则是太子令牌。
  “你就是苏医师?”五皇子收了折扇,眼光移到了苏皖笙身上。
  “草民不敢当,只是当**好罢了。”苏皖笙回应。
  看来能进现场,是因为五皇子来了,不管是五皇子还是太子,都是不好得罪的人。
  “不,你当之无愧。”五皇子道,“短短一周就能破一个大案,人才啊……为什么不考虑进大理寺呢?”
  苏皖笙:“草民说了,只当做兴趣罢了,况且,草民也不在意这人才不人才的。”
  苏皖笙认为过了五皇子这一关,便进现场了。五皇子就在后面看着站着,也不说话,像石像似的。
  也对,侯员外为太子一党,最大的真凶还是五皇子,如果他来插手这件事,怎么做也是说不清的,嫌疑会更大,但如果换一种思路想,他来这里是自认清白,会不会也是这种可能?
  这一面之缘,怎么看这五皇子,都不像心机颇重又重权杀人的人,竟还让苏皖笙感到了额外的亲切。
  错觉?
  一会儿后,苏皖笙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用布攥看一把带血的小刀。
  五皇子有点着急,走了过去,但还算有点理智,没有离苏皖笙太近。
  五皇子:“有什么发现吗?”
  苏皖笙:“检查遍了,只有这一把小刀比较可疑。”
  苏皖笙把这个小刀给了清政。
  来到尸体旁,树上竟还挂有白绫,白绫被缠绕在树上,很不起眼,难怪那天晚上没有发现。
  尸体腹部有一个大洞子,还好吧?取内脏的话一般都是这样,但是……为什么还要在里面塞稻草,肠子也没带走,仔细一闻,除了尸体的腐烂味,似乎还有一点别的味道……
  清政在旁,也做不了什么事,案件什么的嘛,交给下人就行了。想着从腰间掏出一根水烟管,他这个人最爱抽烟了,走哪儿都得带水烟管。
  “???小洛!你去找一盏油灯来!”清政吆喝着,洛千岚应了一声,“天都黑了,确实需要一盏油灯。”
  苏皖笙道:“多拿几盏灯笼吧。”看着清政手中的烟管,道:“清大人,一盏油灯晚上是看不清的,还有……吸烟伤身。”
  尴尬。
  几个大理寺办公人员带了几盏灯笼,洛千岚带来油灯,给清政点了根烟。
  清政:“爽,不错!小苏你也来点?”
  苏皖笙:“不了清大人,您自己好好享受吧。”不知道为什么,小苏这个称呼本来没什么,但听见这个,苏皖笙就莫名地想到了桑梓……清醒!现在是办公时期!
  苏皖笙在仔细研究尸体的脖子处,洛千岚走过去,用油灯帮苏皖笙照亮了一下尸体,油灯在尸体掏空了的腹部上方。
  油灯倾斜,油水带火星由下顺滴在了尸体腹部内的稻草。
  3……2……1……好戏要开场了呢~
  尸体腹部内的稻草泛起浓烟。
  苏皖笙:“???”不妙!好浓的火药味!
  “小洛,快跑!”苏皖笙本想拉着旁边的洛千岚跑,没成想竟然抓了空!人呢?!跑了?
  清政见尸体周围全是烟,况且苏皖笙和洛千岚还在里面,大叫道:“来人啊!着火了吗?!救人!”
  苏皖笙抓了个空,身子不稳。
  一个人抓住了他,还抱住了他,“小桑?”苏皖笙也抱住了他,仿佛只要有他在,就特别有安全感。
  桑梓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他抱得很紧,这时,苏皖笙只觉得眼前一亮,一道强烈的光射来,带有一阵声波,震得他脑疼,桑梓也迅速护住他的头,把他带出了浓烟。
  “小桑?”苏皖笙感觉头昏昏沉沉地,他看向旁边,人已经不在了。
  洛千岚跑过去扶住苏皖笙:“没事吧?”
  苏皖笙勉强回答道:“还好,你怎么样了?”
  洛千岚把他扶到石板上:“我察觉到不对劲,就先跑了,然后躲在了一棵树后面……”
  苏皖笙无奈微笑,那你总得喊我一声吧?
  清政一行人也走了过来,纷纷担心。
  清政道:“怎么回事?你在里面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轰动一声,还起了这么多烟?”
  苏皖笙就觉得脑子有点疼,“您能先别一下问这么多吗?让我缓一缓……”
  炸药味……浓烟……白光……轰动一声……信息量有点多啊。
  突然,苏皖笙好像明白了什么,说道:“水,去找水,洒过去。”
  五皇子本在旁吃瓜,但也终于按耐不住了,他吩咐人道:“去给我打一桶水,往浓烟那一块儿喷去!”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还敢栽赃给我。
  侍卫应道,随即搬了一桶水,洒向浓烟那处。
  “尸体!尸体爆炸了!”
  作话:我都说了,坑会慢慢填,不要问我为什么第一时间不去现场而是回家。
  我没有填的漏洞,你不要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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