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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按捺自己的心情,我赶紧开门后,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容映入了我的眼帘,我也就借着月光打量起了他,不过眼前的男子与他的名字中的楚字显然并不相称甚至是是毫无关联:
并没有给人一丝一毫楚楚动人的感觉,虽然看起来脸型身高等等这样的硬性特征似乎表明了他少年的身份,不过手上已是不可忽视的老茧与饱经风霜一看就知道多日未洗的脸庞却是让人半点儿不愿去往少年的方向联想。
虽说我先注意到的只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不过也就下一瞬我也顺带着发现了他此刻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显然似乎是处于了什么困境当中,我也就没去进行什么寒暄,在他还想接着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直接就抬手往床上一指
“盖上被子,不要出声,我来应付。”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管理般洋溢着兴奋与不解,很快便直接照做了起来,将自己尽量平躺,进入被子当中,大概是希望能够刻意掩盖自己的存在吧,因为如果真的被发现还有个人的话,让一个女人来出来回应多少会有些违和。
以上我的所作所为完全都是条件反射,如果要问原因为何的话大概也就只有:他是吴民,我是吴臣。仅此而已了吧。
在我重新关上门没过多久之后,很快就又响起了敲门声,这次对方没有什么自报姓名的环节,直接就是在门外单刀直入的问道:
“打扰了,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人跑了过去,那人欠了我们很多的赌债。”
“也许的确有这么个人吧,但我没有看见,我只知道你们打搅了我的好梦。”
“可我们又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窝藏罪犯,如果你真的没有见过的话,就让我们进屋检查一下吧。”
与之前的还算有些礼貌不同,让我有些不明所以的是这次他们的语气明显强横了不少,而且在我还未回应之时,他们还直接开始猛拍起了门来,不用想也知道,就算我能跟他们角力,这劣质的木门在他们的手下绝对称不了多久。
没办法,为了保存下我的小木门,我只得赶紧将门打开。
此刻两个明显比之前那位壮了不少,而此刻他们的眼神却并不单纯而是有着些奇异的色彩。
其中一个舔了舔嘴唇,再也没有和我说什么,反而是对着同伴讲了起来:
“妈的,劳资听声音就知道这会是个极品货,那人跟丢了就算了吧,反正估计那小子也抵不了几个钱,这个娘们咱们玩爽了再去卖了,没准比那人欠的还多。”
此刻就算我再不经世事也懂了他们刚刚种种异常的原因,我只得啧一声便拔起了我这些年形影不离的吴王剑,挥向了那个满口秽语的无赖。
“别大意,这个娘们肯定不敢自己在这荒山野岭的过活,你赶-----。”
我的剑并不会说话,不过它已是从那人肋骨穿入,最后再从锁骨穿出,我这些年主要只是锻炼了力道,但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技巧,故而还是没有找好角度,那人的血呲了我一脸。
我不知道我自己现在是怎么个样子,我只知道我看来今天又要洗一次澡了。
但对面那人此刻却是并不这么认为,他上一秒还满是恣意的脸上却是只剩下了惊恐,也没有什么为同伴复仇之类的想法,直接便是连自己藏在怀中唯一的一把小刀也赶紧为了减些重量而丢了,然后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一般连滚带爬似的跑走了。
我心中当然是还有一点得意的,开什么玩笑,那老虎我不敢打,你们几个小混混不正是给我练手的吗,要知道我这苦练不知多久,再没天赋,我自认为怎么说也就比那些传说中的剑仙弱一档吧。
当然,上述都是自封的。
总之,我也懒得去追那位,便把那已经分成两块的尸体赶紧抬了出去,但正所谓“其人虽已没,千载有余情”他这热情留下的遍地鲜血和不知是什么的组织却是让人看着就不想清理。
于是,此刻我终于又想起了现在已经变作了一团球瑟瑟发抖着的被子。
“喂,你要抖到什么时候,你过来给我收拾收拾,就当报酬好了,”
那球此刻才终于是停下抖动,化作人形。
“好..好的,那您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胆子在见识了这番场景竟然还敢回话,甚至并没有太多犹豫,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也就知道他只是强作镇定罢了因此虽然嘴上在忙着不过手上也被他自己强制着并没有闲下去,已经开始着手清扫了起来,
“你看不到我这一身吗?当然是去洗个澡了。”
话毕,我也没心情再同他说些别的什么,便直接从柜子中带着一套新衣服,没再像之前非要讲究着洗烧过水的澡,直接去河边简单清洗去了。
也许是我从之前第一次洗河水澡之后非要讲究着用烧过的水吧,这次在河水中洗澡我没由来的感到了一阵阵恶寒,不过与恶寒相比,很显然是浑身浴血的自己更让我不能接受,所以我也就继续着简单清洗下去了。
就像在洗澡时如果水温不适又调不了时,人就无论洗的干净与否,至少一定会突出了一个快字一样,我也借着这股子恶寒很快结束了战斗。
回到了家,我却是发现那人并没有给我打扫了多少,很明显并不是因为什么古人没有现代工艺无法洗去血迹的缘故。
因为就连那些组织都没有完全的清理干净,我瞪了他一眼。他灿灿一笑,也许他觉得他很幽默,但我更加生气了。
“我这床只能睡一个人,所以你要在这里过夜就只能睡地上,顺便一提,你不许睡床底下,而且你还要赶紧洗个澡,比起房间里的血腥味,你身上不知混杂了什么的臭味更让我恶心。”
我这么一说,也就意味着了他如果不打扫干净就只能枕着那些组织和着就在鼻边的血腥味入眠了。
怎么说我也是两世为人,治不了那帮子老妖精,难道还治不了你这么个少年?想着这些,我不由得嘴角轻挑,便不去看他那一定像吃了奥力给一样的表情和衣而眠了。
这一觉也不知是因太晚还是太累,总之虽然有梦但睡得很香。
我梦见了我自己---那个过去碌碌无为的自己。不知为何我下意识便理所应当的认为我的视角正是那位神的身体,也许是对自己的怜悯亦或者是希望让兄弟爽爽的想法。总之我主动的抱紧了他,我也第一次知道那个我的身体原来是如此暖和,而且有着淡淡的特别气味,我并不讨厌,不过我也并没有再敢去贪婪索取些别的什么,我们只是这样紧紧的相拥着。
就这样我醒了,令我惊讶甚至是惊吓的是我竟然真的抱了个人,那个人还没醒,他的触感与气味正是梦中的那个我,我这才发现虽然发生了个大变样,但他之前的那些棱角什么的却是最明显的特征且难以改变丝毫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那个张楚。
啊,他原来洗好了澡呢,那还真是太好了,干干净净,闻起来也没什么味道了呢~----屁---啊!
我一脚就把他踹下了床,而他脸刹之后,也才呲牙咧嘴着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