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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清尘和陈正阳两人进阶时,陆乘风和洛琬儿两人自然不会干等着。
陆乘风让洛琬儿一边给两人护法一边收拾柴火烧开水灌满水囊并烤好马肉供四人路上饮食,自己则去收拢马匹供四人骑乘。等他收拢好八匹战马回来又和洛琬儿一起烤马肉拔草料。这两人郎情妾意一边干活一边温声细语说着话儿,时间同样过得飞快。
待夏清尘和陈正阳两人结束修炼各自准备妥当,已然午后时分。
待夏清尘洗手回来,见得陈正阳的背篓里已经被裹着蓑衣的佛像和烤肉塞得满满当当不禁蹙眉,夜间没了帐篷棉被却是有些难熬了。
她慌忙摇了摇头,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四人一人两骑各自翻身上马,徒留一顶席被俱全的帐篷矗立纳木河岸。
纳木河终日流淌,给荒凉的戈壁滩两岸点缀上了难得的绿妆。然而此地并非江南,即便是大河两岸依旧难有枝繁叶茂的树木,唯有水草丰美胡杨高壮,身在其中,却不免单调了。
骏马疾驰,将一棵棵胡杨一丛丛水草抛在四人身后,又接近了下一棵下一丛。不知不觉金黄的太阳被时光熔炼得潮红,默默注视着这空旷的天底下仅有的两对金童玉女的漫天云儿羞红了俏脸。
晚风奏响了属于今日的绝唱,月儿露出了婀娜的俏脸,漫天的星光给黑夜点缀了上精美的星纱。
夜色渐浓,浑身是汗的骏马甩着马尾四蹄轻踏再也不愿走了。
“吁!”陆乘风勒住马缰温声道:“今夜就在此将就一晚罢了。”
“你将马看好。”夏清尘对陈正阳吩咐了一句就松开了一匹马自己策马远去了远处。
洛琬儿见夏清尘骑马跑了,只好委屈地独自去了另一头。
眼见此刻只有自己和陈正阳二人,陆乘风就微笑道:
“陈师弟,莫非夏师姐是贵掌门之女?”
陈正阳一愣,只好苦笑着说道:
“这真的是我是师兄。为什么陆师兄会这么说?”
关于夏清尘是师兄还是师姐这点陆乘风心里已然认定自然不会与陈正阳争辩,只是说道:
“昨日夏师姐言曰她身为师兄决不至于带你走上绝路,以陆某想来若非掌门之女恐怕无法如夏师姐这般自信。”
陈正阳摇了摇头:
“他是我掌门大师兄,以后要当掌门的。”
陈正阳惋惜地在心里加了一句,可惜我家清尘大师兄决定以后要当反派,那他肯定不会再当掌门了。
陆乘风左右看了看挤眉弄眼地压低了嗓子坏笑道:
“说起来早间我与婉儿二人就睡在外头却未听闻半点动静,敢问陈师弟是如何尿床尿湿你家师姐的?”
陈正阳耳根子都红了,我也想不通为嘛我做春梦还做出连续剧来了啊!
“咳咳,陆师兄,你不会满了自溢的吗?”
陆乘风叹服道:
“陆某自问即便自溢也不至于如你这般将旁人弄湿,莫非你师姐昨夜将你扒光了睡的?”
都说了是师兄,为什么你就一口咬定是师姐啊!
说起来我陈某人也想不通清尘大师兄好端端的扒掉我里裤干嘛啊!
啊啊啊,总感觉大师兄乘着我陈某人昏迷又当了一回杰哥!
内心崩溃的陈正阳慌忙转过身说道:
“陆师兄,我去捡柴火烧开水去。”
陆乘风看着陈正阳的背影摇了摇头劝诫道:
“陈师弟,你既然做了这般事,还是得好生负起责任来啊。”
陆师兄,你是居委会大妈派来的吗?
陈正阳连忙运转内力狂奔着滚去捡柴火去了。
陆乘风摇了摇头,却是不知这铁剑门是何方门派?听着不似大门派,偏偏这两师姐弟俱是年纪轻轻武道境界惊人。
他默默抬头看天心里满是忧虑,区区陨铁便能如此霍乱人间,却是不知他日正正的天外邪物降临之后又是何等光景。
等夏清尘骑马回来只见陆乘风独自盘膝打坐,拴好马后她就默默找了一片草地并拢双腿下坐了下来。
整日骑马终究还是累人的,她默默将下巴枕在垫在双膝的玉臂上轻轻闭上了美眸。狂风舞动她的长发,疲惫之下娇美的俏脸少了几分冰冷多了一抹柔和。
不多时,洛琬儿也回来了。她见自家乘风大师兄在打坐,就默默坐夏清尘身边如她一般抱膝小憩起来。
陈正阳捡得柴火回来只见自家清尘大师兄和洛琬儿两人正并排抱膝坐着,两人青丝飞舞更添娇柔,他不禁一怔,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家清尘大师兄与洛琬儿有什么不同。
他默默走到两人身前不远点燃了柴火。
洛琬儿露出了温婉的笑容站起身来柔柔说道:
“陈师兄,师妹一起帮忙。”
不多时,温暖的篝火燃起,铁锅上的热水也一点点被烧开了。
再用火苗把烤熟的马肉加热一下就能吃晚饭了。
先前就星夜骑马,等四人吃过烤肉已经很晚了,陆乘风就说道:
“夏师兄陈师弟,今晚早些歇息罢。”
他从怀里取出了两张未有折痕的符箓小心翼翼地分出一张交给二人说道:
“如今正是盛夏须得小心蛇虫鼠蚁,此符可保一夜安宁。”
夏清尘伸手接过,只见这符箓上头鬼画符一般写着看不懂的字,符纸比寻常纸张略硬,上头的红笔勾画隐隐之间有金色流光。
陈正阳连忙凑头过去查看,见得符纸上的灵光心头暗暗气恼,还敢说你们天星阁没有偷偷修仙?
陈正阳连忙问道:
“这是什么符?”
“怯虫符。”
陈正阳飞快地说道:
“陆师兄你会画吗?我们师兄弟跟天星阁首席大师兄璇星道长是朋友,论起来咱们都是一家人,能不能教教我们?”
陆乘风顿时目瞪口呆,这就一家人了?
陆乘风苦笑道:
“最低须得先天境方能画符,你我当下还是莫要分心好生修炼吧。夜深了,各自安歇罢。”
陆乘风说完就拱拱手牵着自家洛师妹避开夏清尘二人找了一棵胡杨树坐了下来,洛琬儿则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等陆乘风一走,夏清尘就带着陈正阳走远小声告诫道:
“萍水相逢莫要胡乱与人攀亲。”
陈正阳连忙小声应道:
“我知道,我就是想学画符而已。在我心里咱们师兄弟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夏清尘不禁心头一暖,一家人么?
走得差不多了,她就找了一棵一人环抱粗、地上还有青草的胡杨树坐了下来。
树干好硬,她不禁蹙眉。
因为怯虫符在夏清尘手里,陈正阳为了保险起见就坐在了她身边与她并肩而坐。
肩膀处传来他的温热,她忍不住略微往他这边凑了凑。
肩膀处传来她的温软,他忍不住略微往她这边凑了凑。
两人挨得更近了。
看着远处漫天星斗的陈正阳叹息道:
“大师兄,天星阁的人都会画符了,我感觉天星阁真的是在偷偷修仙,你以后能不能别跟天星阁作对啊?”
夏清尘摇了摇头轻声道:
“清尘有不得不反的理由。况且他日清尘要反时必然先寻你比斗一番,若是不幸被你俘虏清尘自然不会再反。”
可漫漫星光之下人是如此渺小,谁能保证未来如何呢?
他默默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夏清尘不禁蹙眉冷冷问道:
“你做甚?”
要是我真能俘虏你还好,就怕我将来打不过你你反而没命了,他叹息着微微一用力就将她禁锢在怀里:
“大师兄,我有点冷,你帮我挡风吧。”
唔,若仅仅是替师弟挡风的话…
清尘身为大师兄理应好生照料师弟的。
况且,他的怀里比靠在树干上舒服…
她略微一侧身,伸出小手轻拧他的面颊:
“切记下不为例!”
她的身子和手小小的香香软软的,被她拧着的面颊的他不禁有些痴了,轻声应和道: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