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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闹!”
徐花犯立刻惊醒,眼前这个女人可不是胡花花或者洛晴,可是实打实会把人吸到昏厥的怪物,会没命的。
徐濡月看着窗外,胡花花已经开始踹门了,虽然隔绝了屋子内外的声音,但是胡花花能够看到屋内两个人走近的身影。
“呵呵,臭丫头,叫你用狐仙来吓唬我。”徐濡月又不是什么魔门中人,没有闲心半夜夜袭别人的相公,只不过徐濡月在玄天秘境的时候可是被胡花花实实在在地给威胁了一阵,相当没有面子。
想到这里,徐濡月看向了徐花犯。
长得确实很帅。
嗯,身体也很结实。
嘶——耐力也很强。
徐濡月的眼神突然变了,坏心眼的她突然解开了屋外对屋内的禁制,只保留了屋内的屏障,胡花花一下子就能听到屋子里的情况。
“师弟,你看我美吗?”
胡花花手脚并用地轰击徐花犯的房门,谁知耳畔突然传来了这一句,转过头,只见徐濡月露出了大半白皙高挑的玉腿,环勾在徐花犯的腰上。
“啊!”
胡花花出离了愤怒,身后直接唤出来了狐仙,朝着屋子猛轰过去。
让你们亲亲我我,老娘直接把屋子给你们掀翻!
徐花犯一边挣脱,一边逃到了房间的对角,用清歌剑横在自己的身前:“你很美,但是我对你没兴趣。”
“哦?”
徐濡月对胡花花抓狂的样子很满意,心里生出了复仇的快感。
于是她准备乘胜追击,直接把徐花犯拿下,不但报了胡花花威胁自己的仇,还可以解解渴。
徐濡月将外衣随意地扔在地上,露出轻纱般的亵衣,朝着徐花犯一点一点走去,她特意走得很慢,在慢慢欣赏胡花花盛怒的表情。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客气什么?还在和我装正人君子吗?”徐濡月将徐花犯逼到墙边,徐花犯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
徐花犯这能用清歌剑保护自己,在徐濡月和自己之间隔开一道手掌宽的距离。
“你以为我会怕你的剑吗?”徐濡月呵呵一笑,她早就知道徐花犯的真正实力,如果不动神魂之剑根本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威胁。
徐濡月不但不害怕,还挑衅地伸出了小小的香舌,贴着清歌剑舔了一下。
徐花犯清晰的感受到清歌剑传来了极其不悦的情绪,它说它想把这舌头割掉。
“呵呵,好啦好啦,别装了。”徐濡月料定徐花犯不敢对自己出手,反正就算出手她也不怕就是了。
除非门外面那位急疯了直接请狐仙上身……
哈哈,怎么可能,那也太蠢了。
徐濡月逐渐大胆起来。
“我知道你现在的顾虑,你的压力很大,我能理解你……”徐濡月低声细语,食指轻轻点在清歌剑上,微微向下用力。
月色照在她的俏脸上,映出澹澹的绯红。
“反正又没人知道,你在怕什么?”徐濡月一边说一边将握住清歌剑的那只手。
徐花犯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怎么会中她的计?
“你离我远点。”
他的声音很冷。
徐濡月一怔,没想到徐花犯居然如此不上道,俏脸上闪过不甘心的神色:“我不美吗?”
“美人多的是,师姐请自重。”
徐花犯用力推开了徐濡月,这让她显得有些狼狈。
“哼,如果我硬是要你呢?”徐濡月身为女人的尊严不容徐花犯践踏,她不相信徐花犯真的能把持住自己。
说着,徐濡月动用仙法,徐花犯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瞬间就被压制。
门外。
“你给我放开他!”胡花花身后的狐仙虚影化成凝实,仙道气息四溢,直接轰在了屏障之上。
咔嚓。
透明的平展出现类似玻璃一般的裂痕,随即像是解冻的湖面,在表面裂开了一条裂缝。
呼——
狂风呼啸,乌山上空形成了一道漩涡。
徐花犯注意到了门外的异样,一双红眸闪过,胡花花身后的虚影附着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具轻便的灵力铠甲。
轰隆!
雷霆劈下。
徐濡月被胡花花这一手给惊得不轻,狐族的圣女都是狐仙的容器,一旦附身就很难脱离开。正因如此,狐族的圣女甚至可以用牺牲性命的代价来发挥出狐仙八成的力量。
那可是仙人的力量。
当然,这些都是传说,却让徐濡月不得不防。
毕竟胡花花身上的仙道气息并不是伪造出来的。
“疯子。”
她只能不甘心的暗骂一声,转身消失于夜中。
“花花,你没事吧?”徐花犯看到状态异样的胡花花赶紧上前,却被一只透明的紫红色狐狸爪子牢牢格挡住。
“呵呵呵……”
胡花花笑得有些癫狂。
“花花?”徐花犯再次呼唤了一声,而胡花花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般,猛地将徐花犯压在身下。
徐花犯感受到了不亚于徐濡月的仙道威压,明白过来此时的胡花花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女孩子,而是一个陌生的仙。
“呵呵呵……”
“你长得倒是不错……啊!”
胡花花的声音变得极其妩媚,声线听起来和平常完全不同。
不过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那狐仙的铠甲就开始傀儡,缓缓凝回成为了身后的虚影,看起来极其痛苦。
“胡花花是怎么做到的?”徐花犯能够看出这是胡花花用了什么手段强行把狐仙的意识剥离了自己的身体。
“花心大萝卜!”
胡花花渐渐恢复了意识,顿时粉拳如雨点打在了徐花犯的身上。不过却一点都不疼,刚才狐仙附身还是让她受到了不小的伤。
“你别动。”
徐花犯看到胡花花的后辈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连忙取出了灵药给胡花花服下,然后又拿出一瓶陆嘉溪留下来的应急的灵药洒在了伤口。
“哼!”
胡花花依旧生气,狠狠地掐着徐花犯的脖子,怒气冲冲:“你敢偷吃!”
“我没有啊。”徐花犯哭笑不得,他还是要命的,不说徐濡月那往死里吸人精力的诡异功法,就是肉身也不是他能享受得了的啊。
“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是被骚扰的那个,我是……受害者。”徐花犯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哼,受害者?我看未必。”
二人闻声一怔,纷纷回头朝着屋外看去。
只见一道浅绿色的身影在月光之下伫立,周身气流微微流转,那是体内灵力不断运作的表现。
“晴儿!”
徐花犯脱口而出,随即看到了洛晴阴沉的脸,赶紧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