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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中,依旧是那张石桌、依旧是娇姹二人。只不过,今日的饭菜热气腾腾,今日的二人欢呼雀跃...
细细想来,香香才不过十六,缨络才不过八岁。而赵楷亦是不过十八而已,只不过,身体中,住着他的灵魂...
对于两位少女来说,在后世本该是最天真烂漫的时刻...在此刻却是,一为人妇,一‘无’父母...
所以,当赵楷成了她们的唯一以后,她们无不想着,他能时时陪在她们的身边...
可是,生活总是要过,日子总会前行,当她们逐渐适应某人忙碌的身形以后,除了心中会有所牵挂以外,已是恢复了天真烂漫的本性。
毕竟,哀怨愁思不是生活的全部,红楼黛玉也仅仅是讽刺刻画的需要,在这世上,只懂得伤春悲秋的佳人,也仅仅是一时的娇俏而已...
生活,注定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滚滚鸡毛满地飞...而赵楷,当然也是经历过生活的人...所以,他很欣慰!
“香香...八姐儿...你们的亲人回来了...”
依旧是非常惊喜的呼声:
“郎君...三哥哥...”
......
用过晚饭后,赵楷看着二人在嬉闹,这时童恩来了,原来...是他将瑶华宫中一些小萝莉常用的物件,搬到了小院中,一同而来的还有两位...‘姐姐’...
(呸!曹贼!)
“你们二人以后依旧照顾帝姬,在院中寻个房子住下吧,以后院里的仆妇都归你们管,凡事都听娘子的...”
娘子,自然指的是香香了...
“哦,对了,你俩叫什么名字...”
还......,只是...此乃军中搏杀之术,司帅...”
要的就是军中搏杀之术!
“教来...”
......
军士们看着与他们一同操练搏杀之术的司帅赵楷,眼睛中闪着莫名神采,操练也愈加卖力...
与营中军士一同用过简单的餐食之后,赵楷便接到禀报...
张福和一班火药坊的匠人们到了,或者现在应该叫他们...火器制造营!
......
“从今日开始,皇城司火器制造营便成立了,以后直属本帅,尔等直接对本帅负责,造出本帅所需之物,官升一级,赏银另算...”
功名利禄教动人心,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看着人员补充齐整,营房整饬完毕,换上军丁袍服的张福一众人,赵楷很期待他们能搞出什么来!
“张福,你随本帅来,本帅与你探讨一下关于火器的想法...”
赵楷与张福说了很多后世他了解到的古代火器知识。
从铜炮的制造到给炮加装底座、加装轮子以便野战,还探讨了制造大、中、小型铜炮的构想,以便适应不同的战场形势。
甚至装药、角度与射程的关系、能否将实心弹换成能炸开的弹丸、火筒(早期火铳)的改进、以及能否给炮膛加刻膛线,以增加射程、能否将火蒺藜改成小型,使骑兵,步兵能够徒手投掷......
张福听了,除了对“膛线”一词有所疑惑之外,余下的皆是说有很大的可行性。
赵楷当然给张福解释了膛线的妙用,张福听完之后赞叹地说道:
“大帅真乃神人也...末将今日受到了诸多启发,请大帅给末将一段时间,末将自会令大帅满意...”
赵楷感叹道,任何人都不能小觑古人......啊!别忘了,没有古人,哪来的今人?任何文化,能绵延几千年,其中不知道出了多少惊才绝艳的怪才!
与古人相比,我们比他们多的只是见识而已,绝不是智慧!
如果让他们拥有我们的见识,那古人该会以他们的智慧,创造出怎样的辉煌!
赵楷很期待!
......
此刻,汴京城的一处高门大院,四名健壮的家仆抬着用轿子临时改装而来,可容纳一人卧于其上的物事,来到了其前。
王钊侧躺其上,挥挥手让家仆将自己的名刺送送到那门房手中,门房起初还不耐烦的出言讥讽:
“哎,哎,哎...汝到此处做何?也不看看这是何处?还不快...”
待王钊的小厮将名刺交到手中,打开一看,慌忙迈出门房,这才看到躺在轿上的王钊,急忙谄媚道:
“哎呦,王大官人,您来了怎的还叫人通报,直到此处进府便成了呗...我家相爷和大官人时常念叨您呢...”
也不想想自己是何身份,相爷和大官人蔡攸念叨与否,岂是一看门之狗能够得知?
王钊亦不点破此事,毕竟宰相门子七分官嘛!反而忍痛和煦地说道:
“规矩不可废嘛,嘶...哎呦...快去禀与相爷和大官人,就说他的干儿,大官人的义弟王德之来了...”原来,他姓王名钊字德之...
“大官人快快进府,我自先去禀报...”
随即一溜烟地跑进府去了...由此可见王钊与蔡府的亲厚...
......
“吾儿德之,你这是何故...怎的如此...凄惨”
便看见一皓首银须、精神矍铄的老人在两名娇俏少女的搀扶下缓缓走进知客堂。其实,哪里用得着搀扶,虽年逾古稀......,但是长期的养尊处优,使得此人却是硬朗长寿...
殊不知,此等奸人,老而不死是为贼、是为妖、是为国之居囊!
“德之弟,怎的如此模样...难道这大宋汴京城,天子首善地...还有人敢伤你不成?”
与此同时,一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亦出声附和道,同时还带着一丝惊讶与...不解。
是啊,一位当朝宰执、一位枢密副使,两位大宋军政巨头...的义子、义弟,有谁?敢让他如此凄惨?难道不知?打狗亦要看其主?
但事实却是,狗确实被打了!
打的还相当凄惨,以至于皇城司副都指挥使一职被黜,竟未第一时间前来摇尾乞怜!以至于身披一百军棍,只是修养了一夜,竟是还能硬挨着前来诉说屈辱!可见,恨意之深!
“爹爹...哥哥...可得为德之做主!可得为德之...报这仇怨!”
如泣如诉!涕泪横流!咬牙切齿!都不能描述王钊此刻的满腹委屈与屈辱...
“是何人所为?是何人如此狠毒?”
蔡京、蔡攸二人同时断喝出声!
王钊的惨状,他们看在眼里。但第一时间,却不是关心其伤情,而是愤怒...是谁...敢如此折辱当朝簪缨之家?
而王钊也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知...哪有什么父子相亲,兄弟相悯,全然不过是政治投机、相互利用罢了!
“爹爹,哥哥,是那郓王赵楷!”王钊咬牙切齿道。
“是他?是郓王?”
二人似是有些吃惊,一介纨绔,也就是生在帝王之家罢了,纵是有八分像官家又如何?还不是一丘之...
不过这王钊怎的和郓王对上了?还受此折辱?莫不是花柳烟巷、争风吃醋?不过,若是他..........他一直受官家宠幸,太子又无才无德...倒是...
“德之怎的...招惹郓王那厮...”
是蔡京!虽是垂垂老朽,但无论是朝堂亦或是家中,他的话语权是毋庸置疑的!
“非是我招惹那厮,而是...”遂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蔡京听完后,略作权衡,便道:
“郓王估计也是花鸟虫鱼、烟花柳巷、诗词琴画诸般都玩腻了,所以才会对皇城司一时热衷,待他玩腻了,自然是如前面所说诸般弃之如敝履...”
“吾使你义兄去找那高俅小儿,你暂且先在禁军中某个差遣罢,待郓王那小儿玩腻了,自让你回你的皇城司去...”
“爹爹此番处置甚佳...”蔡攸也附和道。
蔡氏父子自然不会为了一介粗鄙武人而去得罪在赵佶面前日渐受宠的赵楷,没见此子大有取代东宫的趋势吗?说到底,是什么支撑蔡氏父子如今的显赫?全然不过是赵官家的宠幸罢了!若无昏君的宠幸,如此贼斯,焉能上位?
而赵楷,就是要打破这一切!他可以先凭着赵佶的宠幸为所欲为,但后期他要做的事,可是要掀翻...所以,套用后世伟人的半句话:利用宠信先丰羽翼,再‘武装夺取政权’!
“义父!义兄!果真如此纵容郓王那小儿?”
......
看来,王钊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分量!
朝堂如棋,人生如戏,天地之广,遍地楚河汉界,谁人都在争、谁人都在抢.....不在此局中,亦在它盘上,不在这一局,亦在那一阵...
没有人能逃脱命运的摆布,也没有人不被用作棋子...高如宰执,亦是帝王棋子,何况王钊...也仅仅是蔡氏父子的马前一卒罢了...
而赵楷,......却要做那下棋之人,好让棋局,勿如汗青笔墨所载的那般...屈辱!
殊不知,赵楷能来此世,亦是入了谁的局?
......
却要做那下棋之人,好让棋局,勿如汗青笔墨所载的那般...屈辱!
殊不知,赵楷能来此世,亦是入了谁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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