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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漫不经心的这句话就如根红绳一般,将唐赛儿的秀足拴住,再也迈不开一步。
“你说什么?你能查出真凶了?”
唐赛儿心中惊疑不定,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这人一直再看人家姑娘的屁股,这也能查案?女人的屁股什么时侯有这功效了。
“那是当然,小爷是神探嘛,孙可望被抢的粮食,必定就在茂县。”
听完高寒的话,唐赛儿将头摇了摇,“我却不信。”
“这好办啊,打赌嘛,小爷第三大爱好就是打赌,房里的潘金莲就是赢过来的。”
唐赛儿还没答话,却听高寒一声长叹,“你比潘金莲要优秀太多,这样,我输了双份,如何?”
怕她不明白双份是什么,高寒又加了一句,“双份就是二十万石,有了这么多的粮食,你家李公子马上就能拉起十万大军,然后你当先锋,他当主帅,一路势如破竹攻下芙蓉城,然后你就可以母仪天下了。”
“那我输了又该如何?”唐赛儿明显动心了。
嘿嘿。美女就是用钱砸,只要筹码够了,将衣服砸光也不是什么难事,当然像梁山伯与祝英台那种就算了。
“那还用说,洗白白在床上让小爷玩个够,不能拒绝。”
唐赛儿气得冷哼一声,将脸侧了过去。
“不是喜欢李公子吗?女人为了爱情,出卖自己的身体,那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将激励后来人前赴后继呢。”
高寒耐心的诱导了起来。
“无耻,下流!”
唐赛儿说出这四个字后,再不多言,看来这赌是打不成了,高寒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也无心调戏于她。
“走啦,破案去。”
唐赛儿跟着高寒后面,见他一路询问,不多时就来到一座青楼前。
“媳妇,这是你的老本行了,想办法去打扮一番,然后去当清倌人,将张易之擒出来,这样就可以换粮食了,也能洗清梵青山与凤凰山的嫌疑。”
唐赛儿想到在丽春院那段回忆,脸儿飞红,咬着牙恨声说道:“你故意调戏我是不是?”
高寒拉着唐赛儿的小手,嘴里开始慢慢给她讲解起来,果然这少女的注意力被吸引住,那小手忘了挣扎。
“刚才在楼上看了半天,我见到有五队官兵巡逻,并且是五队不同的官兵,所以说明这茂县有驻军。”
唐赛儿心中狂汗了一下,“原来这臭人不是在看人家姑娘的屁股啊!”
“茂县和我们阳谷县级别是一样的,都不可能有常驻官兵,而现在出现如此之多的巡逻官兵,只能说明一件事……”
“张绣和张任在这里。”
高寒一坚拇指,唐赛儿才发现自家的小手被臭人轻轻抚摸着,赶紧用力抽了出来,但脸上只是好奇的神色,并没有带上愠色。
“龙门粮仓失守,这二张不回京师或去其它州府调兵来犯,却跑到这茂县来做什么?”
走到一颗大树下,高寒拾起枯枝,在地上画了起来。
“茂县离粮草被劫的地点,正好是一条直线,而二张手中有骑兵,来去如风,他们劫粮就是想制造事端,挑起我们几个山头混战,如果能趁乱将我们歼灭,不但粮食可以抢回来,并且还立下惊天大功。”
唐赛儿看向高寒,阳光将少年俊美的轮廓显现的更加清淅,那剑眉入鬓,神目深邃,仿佛有着一股吸引力,不自觉就能将人给沉沦进去。
手指悄悄地在大腿上掐了一下,唐赛儿这才清醒过来,在心中不由的奇怪起来,这人平时着实可厌,但认真起来,真的很俊!
“所以,要想打破二张的诡计,媳妇你就牺牲一下色相,将张易之擒住,然后找个地点交换粮食,然后你懂的,我们再派人趁城内空虚,将县衙洗劫一空,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完高寒的计划,唐赛儿侧过脸,咬着牙一言不发。
“媳妇你害怕了?害怕就不去了,你要是伤了一根毫毛,那些粮食可都抵不上呢,我们再想其它办法就是。”
唐赛儿还是不说话,那目光深深地仿佛想看到高寒的心里去,高寒双手一摊,这少女什么意思?本少爷就这副表情了。
“抓了张易之在哪里汇合?”唐赛儿终于说话了。
“我就在外面等你,将他藏在夜香车中连夜出城就是,媳妇,这里有一颗解毒丸,你先吞下去,免得中了宵小的手段。”
接过这颗黑色的药丸,唐赛儿看向高寒,手指尖虽然夹着,却不向嘴里送。
“虽然我想和你上床,不过嘛,宵小的事小爷还不会去做,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和小爷一起开车的。”
看着高寒嘴角上的笑容,唐赛儿眼神越来越冷,不过药丸却放入了口中顺喉而下。
俩人找个僻静的所在,唐赛儿化完妆就去了青楼,而高寒则向原平寨奔来。
回到原平寒,却见朱武和王伯当都在,单福前去调解,说三天破案,让梵青山与凤凰山各出一位当家前来见证。
这单福看来通过调察研究,已经确定是二张抢的粮食。
见旁边还有一人生的雄壮,虽不说话却自有一股气势,很是不俗,高寒不禁问了起来。
“在下碣山军林冲,奉李将军之令前来作个见证。”
“豹子头林冲?”
高寒顿时心情大为不爽起来,这么历害的人物怎么跑到碣山去了,真是有眼无珠嘛。
李定国的魅力高寒知道,人格伟大,在士兵中很有向心力,只怕自己现在是无法说动林冲来投了。
“为啥林冲不是其它山头的人呢!”高寒心中吐槽了几句,只得先把这心思放下,开始调集人马潜入茂县。
高寒、朱武、林冲、王伯当四人进到茂县,找到一辆夜香车,将车夫弄晕了丢在一破屋内,就开始了等待。
“你这个男人,让赛儿去做危险之事,自己却在这里睡大觉,是何道理?”
高寒一听火冒三丈,这王伯当跟随李密日久,当初的江湖豪情没留下了几分,一肚子的小心思,真是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