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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赌场,李七李八各搂着一个人,正在亲切的说着话。
“结巴兄弟,以后常来玩啊。”
“馒头兄弟,别绷着一张脸啊。”
原来与他们走在一起的是结巴和馒头。
这两人原先是不耍钱的,因为身边的人不喜欢,尤其是刘晓芳。但是却挡不住李七李八的盛情邀请。
这是他们第次来七八赌场,怎么说呢?李七李八也不指望从这两人身上赚钱,毕竟是老朋友了。这是维持感情的手段之一。
结巴说道:“你,你们,一定,一,一定,不要,告.....”
“不告诉晓芳是吧。”李七听着着急,开口替他说道。
“对.....对的。”结巴终于喘了口气。
李八说道:“男人,出来耍几把,不是应该的。她一个女人家懂什么。”
结巴脸涨红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馒头说道:“赌钱,大哥说不好。”
李七李八愕然,你大哥说不好,刚才你还使那么大劲,眼睁的那么大。
李七呵呵一笑说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只是消遣玩的。”
“时候,不,早了。我们。要,要,要,走。”
“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差人送你们。”
“好。”
李七李八差人送走两人,刚转身,就听到一阵炒豆子般的声音。这是花机关的声音。
赌场门口瞬间乱成一片,兄弟二人立即让人稳住形势。
“怎么回事?”
这是跑过来一个小弟。
“老大老大,不好啦。刚才送出去的汽车被人袭击了。”
李七李八瞬间热血上头,立即跑了出去。
只见刚才送结巴和馒头的车已经被打成了马蜂窝,趴着了路边。
浑身是尘土的馒头,正从汽车中,抬出浑身是血的结巴,用尽生平最大的声音喊道:“医院啊。”
结巴和馒头遇到袭击,很快传到了郑森耳中。但他赶到医院时,馒头还在急救室中。
郑森来到急救室门口,问道:“现在什么情况。”馒头低着头,一言不发。
李七说道:“他们从我这离开的时候,遇到了枪声的袭击。馒头兄弟身手敏捷,及时跳车逃过一劫。但结巴兄弟却身中数枪。现在正在抢救。”
郑森听完,深吸一口气,二话没说给了馒头一个耳光。
“赌!你们背着我赌,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馒头咬着牙一言不发。刘晓峰发现了馒头身上的伤势。
“你这小臂怎么回事?”刘晓芳抬起馒头的右小臂,发现有二十公分左右的擦伤。这是他跳车时候伤的。
馒头说道:“我这是小伤,没事。”
“你等会。我去叫护士。”说完,就跑去找护士去了。
事已发生,郑森也不在追究谁的责任,他焦急的在急救室面前来回踱步。
不知过了多久,馒头的伤势已经被护士包扎完好,急救室的门也打开了。
郑森疾步上前,问道:“大夫,我这兄弟情况怎样?”
医生摇摇头说道:“情况不妙,他身体内的弹头全部取出来了,但是流血过多,现在正在输血。如果能挺过今晚,就有七层的几率活下来。如果.....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哦,对了。我们现在给他用的药是磺胺,你们如果能找到阿莫西林,还能增加他活下去的概率。”
郑森走入病房,看着病床上面无血色的结巴,心中下来某个决定。
他朝着病床左右虚空处,抱拳高声说道:“牛头马面,勾魂使者。鄙人洪门子弟郑森。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吾兄弟李秀云算命的说他长命百岁,儿孙满堂。他不应该死,也不能死。请牛头马面,勾魂使者手下留情。今晚我会找到新的魂魄让你们带回去交差。倘若阎王追责。万千责罚,请加我身。请诸位随我来。”
接着想着虚空深深鞠躬。
做完这一切后,郑森走出病房。
“李七兄弟,请你带人守住病房。一定要保证结巴的安全。”
李七点点头:“应有之意。”
“李八兄弟,你带着晓芳去夏煜那取阿莫西林。越快越好。”
“晓芳姑娘,我们走。”
“郑大哥,你呢?”晓芳问道。
郑森对着馒头说道:“还能拿枪吗?”
馒头眼睛中泛起复仇的火焰:“能。”
“跟我走。”
上海洪门的一座酒楼内,包间。林屏正在和他的狐朋狗友勾筹交错。
这座酒楼是上海洪门的产业,现在是俞中和手下孙老板在管理。林屏是他的小舅子,也是上海洪门的一员。孙老板做事谨慎,颇有手段,是俞中和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但是他的这个小舅子却是一个无能之人,最大的本事是借着姐夫和洪门的名头坑蒙拐骗。
今天他有借着孙老板的名头,坑骗了一家来上海落户的富裕人家,将人家中的积蓄一卷而空。对此林屏沾沾得意,特意叫来狐朋狗友来炫耀一番。他那里在乎今晚黄浦江又要多出几个无辜的灵魂。
杯两盏下肚,林屏的吹嘘也到了尽头。这时一个小弟红着脸大着舌头问道:“林哥,你这次赚多少,跟我们弟兄说说吧。”
林屏眯着眼,得意的说道:“这个数?”说着笔画了一个二。
“二万啊。”有人惊叹道。
林屏骂道:“滚,能拿出两万的是我能招惹的吗?”
“两千啊。也不少啊。现在上海大学老师一年也就差不多这个数。还是林哥厉害,不到半个月抵得上大学老师一年的。”
小弟拼命吹嘘,林屏安然自得。
“我还是赚的少的。要是我姐夫,起码每年二十万。”
“还是大哥你姐夫厉害。”
这是一个小弟说道:“林哥,你能不能再让咱们弟兄开开荤,上次的那个小娘们就不错。”
哪知林屏听完神色一变,猛地给了小弟一个巴掌。
“什么小娘们,你不要乱讲。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众小弟被林屏狰狞的模样吓了一跳,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林屏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说道:“今天不早了,改天再聚吧。”
“那林哥,我们先走了。”
门外传来争吵声,接着又是两声痛呼。
接着房门被暴力踹开,走进四个身穿黑色风衣的人。为首的环视一周,将目光锁定在林屏身上。
“你就是林屏。”语气不善,就像是流淌着深渊里的地下河水,透着一股冷如肌骨的寒意。
林屏没有说话,他看出来这两人来者不善,而且酒楼的护卫已经被制服了。
这时一个小弟忍不了,接着酒劲,伸手就要退郑森。
“你是谁,怎么跟我们林哥讲话呢?”
只是还没碰到郑森,刀光一闪,右手齐腕落下。。
那小弟呆呆的看着右臂喷涌出的献血,后知后觉。
“啊,我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