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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叔摇摇头,连连苦笑,脾气强硬的他,也产生一点求饶的意味:‘’老乡我们是无意冒犯,多有得罪。”他指指我:“我这侄子还小,受了伤做事有一点鲁莽,也是逼不得已,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这皮球踢到我身上!
怪人把目光转向我,针芒扎背,我感觉全身瞬间被刮的一干二净,这眼神也太犀利了,怪不得眼珠子都快凸的要炸开一样,确定了这家伙乃是一个大活人,恐惧也渐渐减少,被这更像恶鬼的人盯着确实不好受,我想表示下,努力让自己真诚的眼眸与他对视,只看了两秒,下意识的低低头。
“桀桀,我看这小子就是一个滑头,一路下来鬼点子层出不穷,就是一个遛油的老鼠。”
果然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一路跟踪的人就是他。
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寄人篱下,打也打不过,还不知道这怪人目的,坏话也只能听成好话,尴尬的干笑两声,把头瞥向一边。
怪人又向我们踏来,让我们三人又一阵紧张,还好只走到三座墓碑前,就端坐下来,轻轻摩擦旁边一块木碑,那张脸瘦弱无比,就是一层皮,根本看不出表情变化,一股惆怅缭绕,气氛有点沉默,他不哼声,我们也没插上一句。
不知过了多点时光,刚刚只会有一点阵痛的胯间越发强烈,直到我闷哼一声,弯起身子,那怪人才抬起头:‘’小娃娃今年是多少年庚?”
“1948年!”我按住墩子的手气喘道,手指点动墩子的手背,墩子大眼盯着满脸不惑,他可能不懂步入21世纪了,我为何这么说,体会到我意思,心机口快的他,也没多话,重新仰起鼻尖已经不在流血的脑袋:“哎呦,怎么感觉头有点晕。”
“流血太多了,休息下就没事了!”我打着哈哈道。
怪人可能是在这岛上生活了太久,时间搞混遗忘,也是情有可原,他也没有怀疑我,几十年对于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来说,这是半辈子时光,太长太长了,他仰面看向无尽的黑暗:‘’这么算来,我已经在这岛上,足足已有五十多个年头了。”一滴湿润的泪水在很明显的在他凸起眼眶印现,他骷髅脸轻微的颤抖,带动了整个全身,他很激动,袖口中发出一阵阵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还是一个人,我由衷的想到。
我心里早就猜测出大部分怪人已存活上百年之久,现在接受倒也坦然,但是大头叔,墩子却不一样,怪人口中五十个年头一出,大头叔整个人身子都往前倾出一下,不可思议瞪大眼睛,墩子也不仰头了,一声惊呼:“啥,你说你在这岛上五十多年了,那岂不是你有一百,呜呜!”
幸亏我手急闷住墩子的大嘴巴,但也引起怪人的注意,他轻轻侧摆脑袋,眼里全是血丝,颤抖不曾停止,像九幽的厉鬼,盯视墩子,盯的墩子忍不住一抖:“怎么,你不相信我!”
声音冷幽,毫无感情,犹如腊月吹雪,让我寒颤,感觉自己是否回答的岁月,有点过大,忙不迭的点头,学起一点古意:“前辈,你听哪里去了,这家伙想说的是,你临近百岁大关,还是这么生龙活虎,还真是世间少见。”
怪人听完点点头,摆手道:“你们去旁边等我。”说完对着面前三个木碑喃喃自语倾诉起来,也不知道倾诉的啥,拿背脊耸动,宽大衣袖一下一下往眼边抬。
我们巴不得离开他呢,生怕他受点刺激,变成神经,把我们三个无辜的人,给力劈在这。
墩子,大头叔搀着我,又重新走到大树底下,墩子还没接受刚才那怪人的话语,挠着脑袋就是问:“俺没听错吧,这家伙听完宁子报上岁月,说自个在岛上已有五十个年头,宁子还少说了六十多年,如果真算起来,这家伙起码得在这岛上一百一十多年以上,他是不是吹牛。”
我捣了他一拳,不满道:“你还说,刚才差点没被你害死,一百年那是一个人的人生,外面的世界早就大变样,说出实话他心如死灰,不仅不会救我们,可能会做出极端的行为,我相信每个人都有牵挂,如果他有后人在世,五十年时光太长了,他绝对比我们还急的要出去见上一面,有希望就有办法。”
“你早知道了!”大头叔问我,我点点头,他拍拍我肩膀:“还是你机灵点,刚才他那样子,连我都感觉有点不适应,这就是武者的气场吧,话说一个人怎么会在荒地生活那么久,太有点匪夷所思了。”
“那得问他自己了,远古的时代,据说平均人体寿命,可以多达一百五十岁左右,这里的古地很可能也是那时代遗存下来的,环境所致也说不定。”
“那以后出去了怎么办,他知道你骗他,不把你头扭下来。”
我摇摇头也发苦,这确实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这一等,得等了多半小时,直到我疼的满脸汗水的时候,怪人佝偻着身子,才有一点百岁老人一样的架势向我们走来,一股落寞无时无刻的缭绕在周身。
他低头看看我的跨间,率先攀住一根树藤,像一头山猿只借助双手的力气,一拽跃上两米多高,这手法又上我们三人一阵惊叹。
我们看着他短短几个动作就爬到十几米高的树冠,愣的手足无措。
“他啥意思,也不说声,宁子,二叔我们上还是不上?”墩子道。
“娘的今非昔比,来的时候嚣张无比,直接硬闯,现在成了孙子,人家不邀请,你敢上去吗?”我一阵冷,一阵烫,大头叔无奈苦笑。
直到树藤间露出一团凌乱的头发不满喊道:“怎么还不上来。”
我们三人连连点头赔上笑脸,连连道谢,一人一根树藤,狼狈的攀爬。
到了树屋里,我已经疼的喘不过气,看到一个小巧藤枝编的圆顶凳子,就坐了上去,伏在一边一座大树根半桌面上,低着脑袋哼起气来,侧眼也不忘打量木屋的结构。
屋里很简单,几根短小木头被捆绑一个架子,放在一边,上面有一把冷面虎头大刀,一把发黄的弓箭,还有一把折断的枪头,三个简易编织而成的藤床架落在房里三个角落,简单的被褥黑的发亮,让我惊奇的是西南一角那个摆放着一堆青色书籍,占据三分之一的床面,书籍上面还稳稳躺着一个黑色的匣子。
没想到这怪人还懂的一点文字,这样更好办了,有点墨水的人,大多都是讲道理的,心有所感,我抬头发现怪人正在盯视我,他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向那放着几本书籍的藤床,嘴角轻轻掀了一下:“你和他还真有缘,进屋里就开始盯着他留下的东西不放,那家伙可是头犟驴,让人头疼。”
犟驴!我气喘道,对这人产生一点好奇,忍着痛问:“他是谁?”
“他叫秀才,到死我也没知道他的名字,一个视书如命的人,当年依照古图来圣地的时候,偏偏什么都不带,带了一船的破纸,历尽千辛来到这里,什么都可以丢,就是破纸死活都要护,愣是最后还被他保下这么多,到最后在那岸边哭了半天,死活说什么那都是他心血,就是割了他的肉,哥几个实在没办法,给他办了一个简易的书冢,才把他拖上岛。”
“呵呵,真是个有性格的人!”我笑说看来猜错了,这秀才另有其人,怎么秀才什么时候死的这家伙也不知道吗,留下个半拖拉碑子,我又想到一个可能,可能这秀才是陪伴他最久的一个人,以至于到死俩人对时间概念已经模糊,干脆就没记刻上面,秀才死应该是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个人长久也没说话的对象,语言都会生疏,怪人基本语言沟通无障碍,心里对这秀才越发的好奇,心里暗嘀咕,这些人怎么叫这地方圣地,怎么有宗教意味掺杂,他们果然对这里了解,他不是大头叔一样村里的熟人,有些事情听着心里鸡挠似的,其实能不问就别问,敌不动我不动。
“对,还是迂腐的人,有几次老子差点没提刀没把他劈了,常常骂我们几个草莽之徒,朽木不可雕!”怪人盯视那些书越说越缓慢,摆摆手:“都过去了,不说也罢。”
怪人走到藤架边,在一堆破衣服中一阵摸索,摸出一截磨得蹭凉的兽皮,走到我面前一摊,数十根寒光发亮的银针印现在我面前,有长有短,他思索一会,探手拔出一根足有十公分最大一根,我嘴角一抽,有股不详的预感:“你拿针干嘛。”
他笑笑,轻弹下手中的银针:“干嘛,放血!”
‘我不要,你换一根,这么长你扎错地方怎么办?’我抵触喊道,轻挪身子,想要逃脱,被他蹲下身子抓住我的脚跟在我惊呼中一提,像提小鸡一般倒提起来,动作之野蛮放肆,根本不给留一点余地。
“小子,我告诉你老子几十年没动过针了,你在乱动真扎错了哪条脉络,后果自己去收拾。”
我心里发苦!
“前辈几十年了,那你也得消消毒吧。”
“消屁的毒,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还不把他这一点东西扒下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好意思穿的,如果秀才活着看到非骂你们三个狗血喷头不可,还有你这个黑小子,大红色也穿,也不嫌臊的脸疼,娘们穿的。”
这他娘的能怪我们,时下流行的四角裤,而是你不知道而已。
第二次被人无情的扒裤衩,还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家伙,还没等我说温柔点,一针刺痛,也不知道扎在什么地方,还别提真的挺有效,只感觉一股液体朝着我小腹处流淌,舒畅传遍全身,忍不住一哆嗦,哼叫一声,身子一空,又被甩到木头板上。
抛来抛去行为之野蛮,草莽简直就是草莽,我抽着鼻子,还没提上裤衩,一块丹青色破布,甩在我的脸上,一股发酸的臭味,一句冷飘飘的话,差点没让我气昏过去。
“你们两个扶着他出去擦干净在进来,嗨,还不及老子的二分之一,还不如割了。”
我很后悔,没跟他说实话,真想说出来,激死这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