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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又毫无节操的站住了。
上到这一个条阶,我发现这一幅画面变的有点与众不同,我毅然也产生点熟悉之感,树,还是那一棵参天,带着一些淡红色料的大树,可是看着却有点意料之外。
树下千万的生灵消失不见,变成辽阔汪洋大海,波伏起浪,不对应该还有一个生灵,那一个小小身影,蜷缩在树冠中心一朵看上像含苞欲放,还未盛开的花骨中。
是一个婴儿,看上去很孤单,有一种萧条,这幅大大的画面这婴儿成为了唯一的主角。
带着些许好奇,我往第二幅画面看去,巨树上那朵花已经盛开,婴童也已经渐渐长大,看来这雕画的人用了心思,人物的线条也不在看上去那么粗糙,一笔带过。
这是一个女子,能看到那依稀长发飘舞,端坐在盛开的花芯间,眉间有一圆形符号特别扎眼,比较夸张,像一轮烈日,又像火焰腾起的火球,她伸出了手指指向前方,不知道意欲要何。
这圆形符号,难道是让大头叔惊慌的标志,我细细思忖。
“你什么时候上来?”大头叔半伏在顶端,探出脑袋看上去有点不耐烦。
“怎么了?”我回过神来,拉住他的手掌,爬了上去。
祭坛顶端宽阔,能容纳十几人宽松站立,还好中心地带并未有什么石台出现,换而之的却是一座半人高的石碑,那石碑上有一青铜剑柄,没刃而立,剑柄云纹繁密,淡绿一片,这岁月并未给它带来多少伤害,顶端有一兽头张牙舞爪,貌似在怒吼,很传神,不知何人所为。
我上前去,使劲抓住这剑柄,想要当趁手的武器,踩着石碑,往上拔了拔,却纹丝不动,惊叹古人的手段,好锋利的剑,那插剑之人恐怖的臂力。
”别拔了,扎的很深。“大头叔取笑道,我嘿嘿笑笑,把注意里又放到石碑表面。
石碑纹刻,只有波浪滔天的水域,看不见上苍,看不见大树,那水域之下隐隐点动两个圆形红点像似两个乒乓球大小,更像有一点那诡异圆形符号的神似,很是抽象,却有很大的不同。眼皮上抬石碑顶部也是刻画很多在条石台阶下所见的蝌蚪文,所记载的什么东西,也是一无所获。
祭坛傍山所建,走向前方边缘抬头所视,已经暴漏在无边山脉壁沿前端,灯光扫视而去,陡岩峭壁,看的心悬,没想到这奔马山小小连绵山头,连接这么辽大地下山林。
“好美,这就是魔窟尽头的源地吗?”虽已经瞥过一眼,第二次相见,还是震的我愣然在那,微微颤抖,拳头握的紧实。
心里发苦,怎么是海,虽美但是很危险!
难道这世间,真的有不可知之地,消失在古今的岁月中,怪鱼,尸变,水鬼,古之渡客虚无的灵魂,我可以接受,历史上有迹可寻,虽然大多是神话故事。
可是面前这似那海洋一望无际的水域,平缓荡漾,有风却不知道从哪里而来,水面上磷光炫耀,映射双眼,光怪陆离,那是一条条巴掌大小尖头鱼儿在水中畅游导致,它们一群群,一堆堆,扎堆而游,变换着各种奇异形状,让我想起海中那数不尽的沙丁鱼。
它们为何会发光?每一条闪动银色磷光,很是奇异,这海仿佛化作那夜色中的苍穹,星罗密布,毫不掩饰展示自身的魅力。
一条巨大的怪鱼,透水而跃,引动这银斑错乱,牵动这星辰乱舞,在空中滑落,像是盛开的烟花。
“真好看。”墩子蹲在地上,憨憨的说道。
地底之下出现海洋水域,不合常理。出现这么多庞大生态群,奇异物种,不合常理。让人心灵上产生无力,不合常理。
我瞅向大头叔,他松松肩膀表示无解更加的不合常理。
祖爷当初制止了一场尸祸,尸体眉头明显有那神秘圆形符号,第二次相见无头古尸,大头叔惊骇异常,无头古尸可能与当初祖爷灭掉的那头同出一脉。
爷爷是祖爷的种,老爹,大伯,三叔是爷爷的种,三叔明显知道这不可知之地,天破之后,追踪下来,老爹也貌似知道一点,惊骇直呼,警告我不要上山,除了那未见过面的大伯我不了解,那这些神秘信息谁告诉的?
难道是代代相传,祖爷传给他的种,爷爷,爷爷传给他的种,三叔,那对那神秘祖爷了解一点的大头叔,难道不知道点这重大的隐秘。
”二叔,你真的不知道这地方?‘我呼唤怀疑道。
大头叔苦笑:“你小子爱信不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顿了顿说道,貌似想到什么,轻咦琢磨:“不过你祖爷临死前,常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
“什么话?“我急问道。
”常理是最无知的答案。“
“嘶,常理是最无知的答案。”我皱起眉头,对这套出的一点东西,很不满意。
“你也别瞎琢磨了,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多心思,见到你三叔问个清楚不就得了。”
我望向这无际的水域,满肚子苦水,这往哪里去找,不是大海捞针嘛!
大头叔貌似猜到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臂膀,拉着我走到右边台顶边缘,指了指祭坛的右下方,我心里抽搐,只见那的祭坛底端方位悬崖峭壁上,延山所建,木架累累,竟是山间栈道,宛如一条大蛇,盘旋而去,甚至在上头看着,这栈道几乎与那水贴平,不知通向何处,栈道的尽头难道隐藏更大的秘密?
“这栈道离水很近吧。”我脑子空白,幽幽说道。
“废话,管水什么事,哎宁子,这里没你三叔的身影,你说你三叔,还能怎么走,还能去哪?”
“三叔,上了栈道。”我更加苦涩道,平复自己有点开始变郁闷的心情。
这凿痕不知多少米大洞,这高大祭坛,又出现这绵延的栈道,突然我对这发动起起浩大工程的人,起了好奇。
“二叔,你说啥人,有这么大精力修这么大工程?“
”那我不知道,你二叔我,虽然对那些什么老时候的人不怎么理解,但是蚩尤老祖发源地可是我们这里的,阳谷县十五里园,最近修建的蚩尤衣冠冢,虎子两口子带我和你二婶游玩过一遍。“大头叔笑笑说,环抱那把铁铲来了兴致:“听过吗?”
蚩尤衣冠冢?我好像听过啊!
我想了想,貌似张叔提过,但是不确定:”墩子,你过来。“
”咋啦?“墩子站了起来,嘟囔,有点不高兴了,可能我打扰到他看风景的雅致。
”蚩尤衣冠冢,张叔是不是提起过?“
”蚩尤?“墩子歪着脑袋愣愣,随即咬牙道:”提起过,提起过,前几年刚修建的,听说修的挺好的,老板心黑啊,说为了犒劳我们,要放两天假,自掏腰包带我们去玩玩,娘的都说一年了。“
我恍然大悟:”这地方难道是蚩尤搞的,二叔这玩笑可开不得,那可是神话时代的人物,咱这几个大腿拧起来,也斗不过他一根腿毛啊。“
想想也不合逻辑,就那时候的人住草棚屋,手里家伙顶多是一些石头,骨头,木棒子,青铜器都是稀罕物,拿什么东西修建,这条石一个两三吨。
“大头叔你的意思是,这蚩尤部落里的人,真的是像神话里面样个个铜头铁臂,力大无穷的主,修建这工程,简直就是鸡腚上拔鸡毛,这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嘛,还修什么栈道,有这本事搁这水里抓几条大鱼骑过去不就得了,还省事。”
我滔滔不绝,开始反驳。
”谁他娘的,跟你说是他搞的?“大头叔数落道:‘你别给我打岔,听我慢慢跟你讲。”
“那你不一口气说完,停停顿顿的干嘛?”我小声嘟囔,脸上有点发烫。
我算发现这大头叔一大特点,简直就很适合说书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