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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宇老爷,刚才那个风暴城主是什么来头?好厉害的样子。”回旅店的路上,雷火按奈不住好奇心,追着小宇问道。
“对啊,来无影去无踪的,一挥手就能将被毁掉的建筑恢复,他是怎么做到的,控制分子重组吗?”阿龙也问道。
小宇:“他是什么来头我不知道,反正岁数挺大了;至于将建筑恢复,那倒不是控制分子重组,对于他来说太麻烦了,他只是把被毁掉的建筑的时间状态回溯到被毁之前罢了。”
雷火:“这么离谱?”
寒冰:“变动时间这种事在我的认知里依靠某些科技还是可以实现的,但单靠个人的力量实现这种事,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阿龙:“这已经不是人能拥有的力量了吧?”
小宇:“不必惊讶,他本来就不是人。”
阿雪:“好好的干嘛嘴臭啊?”
“不,小宇这不是嘴臭,如字面意思,温斯托姆叔叔不是一个人类。”静儿说道。
“不,等等,你说不是人类是指哪一个层面的?”寒冰有些不理解。
小宇:“他是一个神明。”
一言既出,闻者皆惊。
雷火:“是我在做梦还是他有病?”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类存在,他们通过某些方式突破了这个世界法则的限制,达到了创世以来生命的顶点。他们超脱多元的宇宙与维度,以任意的形式存在于多个世界,不受时间干涉,不受空间约束;他们可以随意操控任意维度内的事物,随心创造某一个种族,某一个空间,某一个宇宙;他们拥有永恒的生命和无尽的力量,洞悉过去与未来,看见时间的无限可能;他们可能是某一个人,某一个团体,或者一整个文明,他们被统称为——神明!”说到最后,小宇转过头看着被自己言论震撼到的众人。凌厉的眼神吓得众人一个激灵。
“小宇,你吓到大家了。”静儿皱着眉责备道。
静儿:“其实小时候刚知道这事时我也挺震惊的,还总是会妄想我们的世界会不会也是某位神明一个臆想的结果。”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明,那他们是不是可以轻松变出一座大城堡和永远都吃不完的糖果?”阿雪的关注点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不过也得益于她的天真,众人的思绪稍稍缓和了。
“见识稍微少点的人都会认为你是在说胡话,可偏偏我亲眼看见了。”阿龙如是说道。
“着实不可信,相比有一个虚无缥缈的神,我更愿意相信他是一个有强大力量的人,神明?可笑的概念。”寒冰摇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也不相信,在我看来,迈尔斯那样就已经是生物的顶点了,脱离物理法则的神?不存在的,你以为是小说吗?”雷火和寒冰持同一看法。
“相不相信世界上有神明这种事其实也没什么好争论的,只不过是意识形态的问题,但你们一口就咬定了神明是不存在的我就有意见了,在你们看来神这种事物是虚无缥缈的,可你们对于神的定义是什么?刚才小宇论述中的神明真的就不可能存在吗?那蔓影和迈尔斯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的存在也根本就是虚无缥缈,既然这些可以真实存在,那何以见得一个跳脱物理界限的神就是虚无缥缈的呢?不只是这些,包括我们这些超能力者也一样,对于见闻较少者来说不一样是不可置信,虚无缥缈,与神明无二?”对于这种事,静儿一反常态地较真。
“所以在我认为,未知事物的存在与否是要通过观测来判定的,某个事物在未被人观测到之前应是处于一种存在与不存在相临界的状态,实际的状态需要通过确切实际的观测来知晓,在未被观测前,你可以主观上认为他不存在,但你不可以客观上断定他不存在。”
静儿这一通辩论将雷火和寒冰驳得哑口无言,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抱歉,一时激动,失礼了。”静儿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鞠躬致歉。
“我们一定要半夜在这大马路上讨论这种令人头疼的问题吗?风暴城主是不是神明或是世界有没有神明都随便他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好困啊,咱们快点回去睡觉吧。”阿雪打破僵局,嘟着嘴嚷嚷着想睡觉。
“就是,咱们也不是什么哲学家,关心这个干嘛,走吧走吧,回去睡觉了。”阿龙拍拍雷火和寒冰,推着他俩向前走。
“精彩的诡辩,你刚才那番话到底是属于唯物还是唯心呢?”小宇凑到静儿耳边轻声地说。
“嘿嘿,学识的重要性,破绽百出的话也能变得有道理。”静儿吐着舌头调皮地笑着。
“哥哥,背我。”阿雪扑倒阿龙的背上,双头勾住他的脖子。
“这么大个姑娘了,还要人背。”阿龙托起阿雪的双腿将她背了起来。
一行人回到旅店门口,只见艾斯普将身体摆成一个大字躺在门槛上呼呼大睡,嘴里还发出电钻一般的呼噜声。
“我说怎么一直没见他人,敢情那一盆水没能让他走出这个门槛。”阿龙放下阿雪,走上前去单手抓住艾斯普的领子将他拎了起来。
阿龙拎着艾斯普上楼,其他人也都各自回去休息,只有小宇进了红玲的房间。
“唔!”安睡的红玲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半睁开眼睛,朦胧之间看见隐隐有个人影站在床边,一只手似乎还在按着自己的额头,红玲瞬间清醒反应过来,半起身一掌拍向那个身影。
“吼哦,看来是没事了,这么有活力。”小宇抓住红玲的手腕接下那一掌,红玲这才看清站在床边的人是小宇。
“宇先生!你干嘛大半夜进我的房间还......摸我的额头?”红玲慌忙坐起身,害羞地说。
“本来想问问你关于伤你的那人的事,见你还在睡觉便没叫醒你,刚才只是用窥心符查看你的记忆而已。”松开红玲的手,小宇拿过把凳子坐到了红玲旁边。
“你,你看到了?”听小宇说查看了自己的记忆,红玲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很难想象她会露出此时这样可爱的表情,这要是让其他人看到的话估计会非常不得了,尤其是艾斯普。
小宇:“是有些失礼,但搞清那家伙是谁是谁很有必要,毕竟关乎我们的安全问题。”
“太失礼了,你怎么能不经允许随便窥视女孩子的记忆呢?”红玲红着脸生气地斥责道。
“抱歉,我的错,话说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只是看记忆而已,我师父以前经常对我做这种事,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宇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那不一样,女孩子内心的隐私很多的,有些事情是不能给别人知道的!那个,关于除了那人的,其他记忆,你,你有没有,看到?”红玲说到最后时言语变得磕磕绊绊,原本红透的脸变得更红了。
“哦,这个你放心,其他的我没有看。”小宇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哼,暂且信了你。那,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听到这话红玲舒了一口气。
小宇:“嗯,以后有必要留一个心眼了。”
“那,你还有什么事吗?”红玲捏着衣角,羞怯地看着小宇。
“有,你早就留意到那个家伙在监视我们,为什么不告诉大家而选择一个人去冒险?”小宇眼睛一瞪,严肃地问。
“我......”红玲没有回答,只是羞愧地低下头。
“不想说就算了,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还有你最近状态不对,有心事别憋着,不愿意和男生说的话就和静儿和阿雪谈谈天,继续休息吧。”小宇站起身说道,而后转身离开房间。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我怎么会这么冒失呢?”小宇离开后,红玲抱坐在床上,将头埋进双臂。
空旷,荒芜,死寂,无边的荒野看不到尽头,除了无尽的砂石之外什么都没有。荒原之中,小宇独自站在那里,他注视着对立面的一个人,那人也是他,只不过那个他身上黑气弥漫,他也注视着小宇,用他那死一般的眼神注视着,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黑气化为突刺袭向小宇,但却被一道布满符文的屏障挡住,小宇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另一个他脸上尽是怨恨和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这份怨恨和不甘化为无边的怒火,黑气大量涌出侵袭着这片世界却唯独伤不到小宇一分一毫,最后怒火归于沉寂,荒原还是这荒原,他依旧用那死一般的眼神注视着小宇,他的眼神述说着什么,但小宇无从知晓。
一觉醒来,小宇对自己所处环境有些迷茫,本该在房间睡觉的他现在正泡在一个大池子里,几个半裸的绿皮肤的少女正在擦洗按揉着他的身体,水面撒满了各种鲜花发出阵阵清香,池底铺满了散发着能量的圆滑晶石,能量不断涌入小宇的身体让人感觉浑身清爽,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宇公子您醒了,我们奉城主的命令服侍您,请问现在要更衣吗?”见小宇醒了,给小宇擦洗的侍女们纷纷起身,另外几个在旁守候的侍女走过来问候,手里还拿着擦拭的浴巾和换装的华服。
“城主?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宇老爷醒了?”小宇正想着,雷火围着浴巾从雾气中走到小宇身边躺下,小宇起身四下一看才发现阿龙、艾斯普、寒冰也都在,只不过雾气大了点不容易看清。
听雷火说他们醒过来就在这了,开始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还紧张了一下,后来温斯托姆来了一趟,说明了情况才放宽了心。
“啊~,舒服,关系户就是好啊,异域他乡还能享受这待遇。”另一个池子的艾斯普正沉醉于美少女的贴身服务中。
“这才是少爷该过的生活。”艾斯普隔壁的阿龙也感叹道。
“自从成为承包者以来,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托你的福了。”小宇对面的寒冰说道。
“你们慢慢享受吧。”小宇站起身走出浴池,旁边守候的侍女立马就过来擦干他的身体,用柔风吹干他的头发,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他换上衣服,整理他的面容,小宇对此也没什么反应,待侍女们整理好后直接离开这个房间。
“喂,你就泡完了?”见小宇离开艾斯普喊道。
雷火:“这家伙还真淡定啊,赤身裸体的被侍女们服侍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面不红心不跳的。”
“嘿嘿,见识短了吧?宇大人的境界你这种小处男怎么能领会呢?”艾斯普来到雷火旁边贱兮兮地说。
雷火:“我能有什么办法?一直待在军营,也就是在训练营见过一些女兵,后来到了边境连只母猴儿见不到。”
“你想啊,宇大人和静儿相伴十来年,身边就只有一个云天大人而已,云天大人还经常出去喝得烂醉,对他俩来说,男女那种事,明白吧?”
“哦,暗度陈仓。”经艾斯普一点拨,雷火恍然大悟。
“别那么龌龊好不好,宇先生对异性没反应难道不是因为他的感情缺陷吗?”寒冰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插入了话题。
“你别打岔,看你那样就是个雏儿,这种事我是前辈,在座几位有谁不是处男的?”艾斯普说完自豪地举起了手。
雷火和寒冰都没举手,三人目光转向了阿龙。
“看我干什么?你们说你们的别拉上我,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喜欢男的行吧!”感受到三人的视线,阿龙立马划清界限。
艾斯普:“很好,现在听我的,机会是要靠自己把握的,侍女小姐,城主让你们服侍我们,服侍的范围能说说吗?”
“如果各位贵宾想的话,我们可以为您们做任何事。”其中一个侍女答道。
“听到了?”艾斯普一脸玩味地对两人说。
“下流!”寒冰鄙视道。
艾斯普:“什么下流,这叫风流,大抵浮生若梦,姑且此处销魂,及时行乐懂吗?”
雷火:“我觉得这样不好,犯军纪的。”
“没出息的家伙,你已经被革职了,现在就是个挂军衔吃白饷的。”艾斯普用手指抵着雷火的脑门骂道。
雷火:“还是不行,有违道德,于心不安。”
艾斯普:“真是有够怂,既然十八禁的你们不敢碰,那打点擦边球怎么样?”
寒冰:“什么擦边球?”
“你们觉得女生们现在在干吗?”艾斯普将寒冰、雷火两人拉到另一个浴池,小声地说。
“绕了一圈,这就是你的目的吗?”寒冰拍开艾斯普的爪子,鄙视地说。
“什么目的啊?”雷火现在还不明所以。
“笨啊你,你不觉得现在是个机会吗?”艾斯普恨铁不成钢,拍了一下雷火的头。
“你是说,偷窥!”雷火反应过来。
艾斯普:“嘘,小声点,让阿龙听见就完犊子了,别说得那么猥琐好吗?不是偷窥,是欣赏。”
“你们围在一起偷摸着说什么呢?”阿龙走过来问道。
寒冰:“啊,他俩想,唔......”
“没什么,寒冰肚子饿,我们去找点吃的,你慢慢泡啊。”艾斯普给雷火使个眼色,两人捂住寒冰的嘴扛起来就往外走,连衣服都没换,就裹了条浴巾。
“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哦,你就出来了。”小宇离开浴场后来到客厅,温斯托姆正在饶有兴致地插花。
“你把我弄过来的时候应该提早和我打个招呼。”
“我打过招呼了啊,不是说了嘛,事情忙完了回头去接你,不过我去的时候你还在睡觉。”
“不是这种招呼啊,算了,这种事说多少遍你都不会在意,待会儿也不要搞那些花哨的东西了,一起简单吃顿饭叙叙旧就行,明天......现在好像已经是明天了,一会儿我就走了。”小宇坐到椅子上,在桌上果盆里拿起一个不知品种的果子放到嘴里就啃,毫不客气。
“怎么,有急事儿?”
“也没什么急事儿,就是原本要去第二星球,之前因为一些事就已经耽搁了,现在想快点赶路。”
“这好办,我送你去不就得了,眨个眼就给你送到歌罗星系,快得很。”
“欠你人情向来不是件好事。”
“哎呀!!!”小宇和温斯托姆正聊着,只听一声惨叫,轰隆一声,三个身影撞破墙壁飞了出来。
“他们偷看。”红玲围着浴巾拎着鼻青脸肿的艾斯普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静儿和阿雪。
“我路过而已,突然阿火和阿冰就从帘子里面飞出来把我撞到墙上了。”被压在最下面的阿龙苦涩地说,那一声惨叫是他发出来的。
寒冰:“我就说不行吧,也不想想,以红玲的感知力能让你俩偷窥?”
雷火:“你还不是把头伸过来了,人面兽心的家伙,我算是看透你了。”
雷火和寒冰坐在阿龙身上相互指责,红玲将手里的艾斯普扔到他俩头上来了个二次伤害,一出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哈哈,很有活力嘛,看来你们已经休息好了,那开始宴会吧。”
温斯托姆拍拍手,瞬间场景一换,众人出现一座酒窖,温斯托姆从壁橱里仔细挑出一瓶好酒后打了个响指,众人又出现在一个华丽的大厅中,身上也已经被换好了服装依次入座。
“呕!这空间置换搞得我的头有点晕。”阿龙趴在桌上干呕。
随着空间中小调的音乐响起,温斯托姆又是拍拍手,原本空旷的长桌上瞬间布满了酒水食物。
温斯托姆举起酒杯说道:“虽然现在说有些晚了,但还是得表个态,各位,欢迎来到海德拉。”
阿雪:“这有点太那啥了,我刚泡完澡其实不太想......”
“这是他的地盘,你说话看点场合,这大佬我们得罪不起。”艾斯普打断阿雪的话,凑到她耳边说道。
“这家伙活得太久以至于非常害怕孤独,所以很喜欢宴会,大家就当吃顿丰盛点的早餐吧。”小宇在红玲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由红玲传递到众人脑海里。
听了这话大家也都既来之者安之,和往常一样放松地嬉闹着享用早餐,不过小宇和静儿一直在和温斯托姆叙旧谈天,说的都是有关于云天的事。
红玲:“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艾斯普:“真的假的,你们是合伙耍我的吧?”
阿雪:“宇先生亲口说的,他们都可以作证,实在不行就派个人过去和本人求证一下。”
雷火:“这个想法好,阿龙你去。”
阿龙:“我去吗?”
艾斯普:“你起的头当然你去,谁让你和我提这事儿的。”
雷火:“别跟个娘们儿似的,快去!”
“那个,打断一下,城主先生,我有件事想问您,希望您不会太介意。”阿龙扭扭捏捏地打断小宇和温斯托姆的谈话。
温斯托姆:“但说无妨。”
“那我就问了,那个,您真的是神明吗?”
“你和他们提了我的事儿啊?”听到阿龙的提问,温斯托姆向小宇确认到。
“我就是问问,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问。”阿龙转头就想开溜。
“不,我的事和你们说也没什么了,只不过你们不一定能理解。”温斯托姆叫住阿龙,阿火他们见事情有门儿,也都围了过来。
温斯托姆倒了一杯酒,稍加思索开始了讲述。
“说到我是不是神明这回事,那要看你们对于神明的定义了,首先这个定义只能是在你们这个三维宇宙内,超出了这个范围,神明这个词就变得没有意义了,所以现在我们只谈三维的神明;那说到三维的神明,你们脑海中的概念是什么样的呢?跳脱现有的物理法则,随意掌控物质,不受时间的约束与空间的限制?相比神魔小说里的描述这是一种相对科学一点的神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这个三维宇宙内的大部分的神明差不多是这样的,也不能说是神明了,这个词本身就是你们创造出来的形容他们的,叫生物也不太严谨,毕竟我不太确定到了他们那种程度还能不能被叫做生物,就称作智慧吧,这类智慧就是你们通常所认为的神明。”
阿龙:“等一下,为什么超出了三维宇宙的范围神明就变得无意义了?”
“因为维度间的差异是巨大的,不可逾越的,你能理解四维的世界吗?显然不能,以低维的视角去看高维本身就是无意义的,连那个世界的基本都理解不了就去谈论里面的智慧,这可不就是毫无意义?任何一个四维的智慧对于你们来说都比神明还要离谱,更不要谈更上级的维度,更高维度的法则与事物你们无法理解,你们也不要试图去强行理解,那只会使你陷入思想的漩涡无法自拔。”
寒冰:“你说到三维的神明的时候一直用‘他们’来称呼,这么说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了?”
“问得好,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我是不是神明?按这个宇宙的标准来看我当然是了,但又不只是这样,怎么说呢?我比三维宇宙的神更高级一些,我不属于任何一个宇宙或者维度,但我又同时存在于任何一个宇宙或维度,并且我消除了我在多元宇宙空间中的个体多样性,多个时空里的我都是我,躯体因空间与维度的差异性可能不一样,但思想都是我,是不是有些听不懂?”
“你听懂了吗?”艾斯普对旁边的雷火说。
雷火:“前面还好,最后一段有点迷糊。”
阿龙:“宇大人你早就就知道了,你觉得呢?”
小宇:“别问我啊,我早就不试图去理解了,一是理解不了;二是根本没有理解的必要......,对我而言。”
温斯托姆:“话我就说到这,能不能想通就是你们的事儿了。”
寒冰:“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们现有的这些文明的发展与交往在你们这些神的眼里算是什么?”
温斯托姆:“说你们是虫子显得有些不太尊重,嗯,小学生过......,哦不,中学生过家家,不那么幼稚了,但也没多成熟。”
......,温斯托姆这句话一出来,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场突如其来的宴会被一段莫名其妙的谈话以一种不太愉快的形式结束了,尤其是温斯托姆最后一句话,如魔咒一般蕴绕在众人的脑海不断重复。
这场不太愉快的宴会结束结束的同时也带走了这短暂的相会,温斯托姆一个响指直接将众人送到了飞船停放区。
“真不用我送你们去?我送的话很快的,你们自己走航道的话还得在宇宙中再飘些日子,那多费事儿啊。”临别之时,温斯托姆还在诱惑小宇。
“再见。”小宇也不和他多说什么,一句道别后头也不回地上了飞船。
“别了,温斯托姆叔叔。”静儿挥手告别也上了飞船。
“这次学聪明了啊。”温斯托姆看着飞船消失在天际,感叹一句后耸了耸肩,然后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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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上一行人正坐在一起闲聊。
雷火:“这次的经历让我留下了很不愉快的回忆。”
寒冰:“终于察觉到自己有多渺小了?好事,有助于认清自己。”
阿龙:“终于理解了什么是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艾斯普:“拉倒吧,还整这些个文词儿,所以啊,将军小兵,大人物和小角色都只是在努力地活着而已。”
“感叹人生啊你们,早了点吧,一个个才十几岁的。”阿雪占据了艾斯普平常玩游戏躺的沙发,跟红玲和静儿坐在一起,确切地说是贴在一起,红玲和静儿一个枕在她的腿上,一个靠在她的肩上。
静儿:“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年龄呢,你们都多大了?”
寒冰:“碳测年龄十七。”
阿龙:“十九。”
红玲:“十五。”
阿雪:“我也是十五。”
阿龙:“确切地说是十四,按地球历算你还差七个月呢。”
阿雪:“哥哥你别找茬好不好,虚岁十五不行吗?”
艾斯普:“哈哈,我十六,叫欧尼酱。”
阿雪:“欧你妈,少恶心人。”
雷火:“我和冰块脸一样,碳测年龄十七。”
静儿:“我和小宇都是十六,这么说来我们这里阿龙最大了?”
艾斯普:“可他偏偏叫宇大人老大,明明我是船长。”
阿雪:“没说你不是船长,你是船长并不妨碍宇先生是老大。”
红玲:“想不到我们八个人里只有一个成年了。”
雷火:“哎,此言差矣,我出生的星球碳测年龄十五就算成年。”
阿龙:“阿火你很早就入军营了吧,联盟军部对于各种族的招兵标准都不一样,能那么早入军营,那你到底是哪族人啊?”
艾斯普:“第二星球人嘛,这还用问?看他那火焰能力就知道了。”
雷火:“放屁,有个超能力就是第二星球人了?本将军是正宗的库鲁诺血统。”
艾斯普:“扯呢,库鲁诺人哪有用火的?”
雷火:“变异了不行吗?”
“红毛猴儿少吹牛,你的基因构成我早就扫描检测过了,百分之三十一的地球血统,百分之三十三的第二星球血统,百分之三十六的库鲁诺血统,说到底也是个串儿,你哥哥的雷电能力可能是来自于库鲁诺人天生掌控电流的能力,但你的火焰能力一定是第二星球人的元素使,因为其他两种血统都不可能衍生出火焰的能力。”丽塔在显示器里说道。
艾斯普:“三成的地球血统,那他还老嘲笑我是地球土老帽?”
阿雪:“自卑嘛,理解一下,反正他也不是地球籍。”
静儿:“那丽塔你知道阿冰的血统吗?”
听了静儿的提问,丽塔看向寒冰,寒冰摇了摇头。
丽塔:“我只能告诉你们他不是地球人也不是第二星球人更不是库鲁诺人,他冰冻的能力是他那一族天生就有的。”
“哦,抱歉问了些多余的。”静儿起身对寒冰道歉。
寒冰:“没关系。”
雷火:“话说宇老爷呢?”
艾斯普:“他向来不愿意参与我们的对话的,应该在房间睡觉吧。”
“睡什么睡啊,接下来几天有的是时间睡,现在睡什么?我去拉他起来。”雷火说着就起身去小宇房间。
“阿火,算了,还是不要打扰小宇了。”静儿起身去阻止雷火。
“还是去拉着他吧,宇大人有起床气,惹毛了他就不好了。”艾斯普也起身去阻拦雷火,阿龙和阿雪跟过去凑热闹了。
“冰!你在想什么呢?”红玲叫了一声发呆的寒冰。
“不,没事,我去休息了。”寒冰起身回了房间。
这时飞船已经完成了第七十六次跳跃开始了修整的匀速飞行阶段,寒冰透过舷窗凝视眼前这一片闪烁着光点的黑暗。
“还是和以前一样冰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