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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蔡之翰看到开门的竟然是柴蔚欣,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为什么会是她?
他们是来找邢家的,为何柴氏姐妹会出现在这里?
他没有回答骆芷蓉的话,只是瞪大了两只眼睛,呆呆地盯着柴蔚欣,就那么看着。
“怎么,你认识这位姑娘?”
骆养性也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了,连忙追问。
蔡之翰本不想回答,但事情哪能瞒住?还不如现在就老老实实地全都说出来。
于是,他便将那日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
不过黄金的事却直接略去不提。
“你说,”骆养性睁大了嘴巴,愣愣地问,“你是说这个妹子……是柴元亨的妹妹?”
骆养性确实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据他所知,当时锦衣卫之中有一个神探,姓柴名元亨。在整个锦衣卫衙门,他破案率首当其冲,无人能比。
而且,柴元亨此人谦逊有礼,与人和睦,历来都是锦衣卫番子们的学习榜样,也是当时的风云人物。
“这自不必多说,可惜的是柴元亨的后来……”
说着说着,佥书骆养性的话匣子就被打开了,开始长篇大论,说起了之前的往事。
“哈哈,我哥哥真的有这么出名?竟然让堂堂锦衣卫的佥书如此之赞誉?”
柴蔚欣捂着嘴巴,嗝嗝的笑着,银铃般的笑声瞬间就传遍山里山外,直达云霄。
“哎,妹子,跟你说,还真不是老朽吹嘘啊,你哥哥柴元亨当时可真的是锦衣卫之中的标杆人物!”
说着说着,骆养性就激动了起来,连连朝着柴蔚欣竖起了大拇指。
听见佥书骆养性一直啰嗦个不停,躲在柴蔚欣后面的妹妹柴蔚楚,朝着骆养性做了个鄙视的鬼脸,道:
“你这怪人,还没进人家家门呢,就如此吹嘘主人家,未免太过腌臜了吧?!”
“腌臜”这个词,瞬间就让骆养性当场石化。
我尼玛,小姑娘你真会讲话,会讲话就多说两句。
骆养性赶紧闭了嘴吧,阴沉着他那张黑黢黢的脸,就这么阴阳怪气地瞪着柴蔚楚,一句话也不说。
蔡之翰见情况这么尴尬,连忙将佥书骆养性拉到身后,自己一个踉跄,直接鼎了上去。
只听见他笑嘻嘻地开口问:
“二位好妹妹,你们的哥哥人在何处?”
还是柴蔚欣反应快,还之以笑,反问道:
“不知这位大人问的是邢鹿?还是柴元亨呢?”
“啊?”蔡之翰一时没反应过来,思考了半天,这才想到如何回答,“如果我问的是你们柴氏姐妹的好哥哥柴元亨呢?”
柴蔚欣答:“不知道,他已许久不曾回家。”
看柴元亨不在家,蔡之翰又换了种说法:
“如果我问的是江湖传言中的医馆妙手邢鹿呢?”
柴蔚欣继续答:“那也是不知道,他也已许久不曾回家。”
“……”
蔡之翰当场无语,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的嘛!
暴脾气的韦孝宽,一把冲上来,揪住柴蔚欣的衣领,就要伸手去打。
“韦兄,你莫要冲动!”
蔡之翰连忙拦住韦孝宽,劝他不要冲动。
……
就在这种尴尬之中,众人就缓慢走进了邢家。不出所料,邢家也是穷的叮当响。
早年,柴元亨挣了那么多钱,也在锦衣卫之中做事,按道理是攒了好多钱财,但是,柴家竟然还是这么穷困潦倒,确实出乎蔡之翰的预料。
在这里,须要说说柴元亨与邢鹿的关系。
柴元亨十五岁承袭父位,进了锦衣卫当起了百户。从百户到千户,再从千户到堂上佥书,只用了三年的时间。
这可真的是火箭般的升迁,当时就引得一众锦衣卫羡煞不已。
但是,后来出了一档子事,柴元亨这位锦衣卫的冉冉之星却被锦衣卫除名,打入诏狱。
家人东拼西凑,弄了二百两银子,这才给诏狱之中的柴元亨给赎了出来。
然后,柴元亨回到老家后,就改名邢鹿,进入了医馆混口饭吃。改名邢鹿之后,就与吴仁吃了毒药一事牵扯上来了。
“真是唏嘘不已啊,曾经那么一位神探,如今竟然落到了这种地步……”
骆芷蓉听完韦孝宽的话,忍不住感慨到。
确实是如此。
当时的蔡之翰还想寻找自己这位结拜大哥柴元亨的下落,只不过柴元亨害怕牵连蔡之翰,所以一直躲着他。
当蔡之翰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也是震惊不已。如果他早知道柴家会过的这么穷困潦倒,他肯定不会置之不理,肯定会伸出援助之手。
“柴大哥对我有恩的!”
蔡之翰攥住柴蔚欣的小手,愣了半天,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哼,锦衣卫之中,没一个好东西。如果你真的想要报恩,就去查那个案子啊。那个案子,真的是冤枉哥哥了,而你们这些曾经的好兄弟,没有一个站出来替他说一句话的,真是寒心啊!”
柴蔚欣尽力控制着眼眶中打着转的泪花,恶狠狠地冲着蔡之翰吼道。
蔡之翰没有躲开柴蔚欣的玉拳,任由柴蔚欣打闹。他根本不想躲开,是他确实对不住柴家,对不起柴大哥。
“好了好了,我们锦衣卫对不起你们柴家,我们衙门一定会补偿你们的。”
骆养性拨开柴蔚欣的手,然后将她与蔡之翰拉开过来,说。
“哼,你们都是坏蛋!我们不欢迎你!”
一直躲着的柴蔚楚站了出来,双手叉着腰,气鼓鼓地喉道。
骆养性直接被柴蔚楚这个模样给逗笑了,遂蹲下身子,反问道:“小妹妹,你这话说的可是错了哦,我来是帮助你们的哦!”
骆养性刚要伸出大手,去捏柴蔚楚的肥嘟嘟的肉脸,却被柴蔚欣用身子挡了过去。
就听见柴蔚欣冷冷地说:“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
骆养性反而来了兴致,反问:“那你说说,我们为何而来?”
柴蔚欣继续说到:“你们一定认为我的哥哥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如今你们能找到这里,一定是掌握了所为的证据,是也不是?”
骆养性没有说话。
柴蔚欣又说:“哼,你们还是走吧!我哥哥已经多年来未曾回家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所以,你们今日来这里,简直是无用功!”
“什么?”
骆养性“蹭”地一声就站了起来,根本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