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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声的马蹄声,声声震耳。
曹尚大将军自身一个横穿整个战场,颇有赵子龙七进七出的风范。
眼看曹尚大将军就要率领他的铁骑军团冲破第三道防线,这第三道防线后面就是东云联盟的步兵团,再往后就是刚刚打了一场血战的重甲兵,只要曹尚的部队能冲进步兵团,那这场东云联盟的进攻就要瓦了。
远在后方观战的乾埔看到这一幕,冷哼一声;“战火炮准备,往骑兵战场轰杀。”
在一旁东云联盟的众将领看到后连忙惊呼道;“元帅,万万不可啊,炮火的覆盖面积太大了,这一下我方的骑兵也要跟着受损,甚至我方的骑兵损失的比大秦骑兵还要严重。”
乾埔听到这话,转头恶狠狠的对着刚刚说话的那位将军喝道;“你是在交我做事?我说放炮!!!”
身旁的那位将军乃是天罗域大奉王朝的最高正一品水陆两军统帅王贲,王贲祖孙三代为将,王贲是大奉王朝杰出的军事家,也是继他父亲王齕之后,是大奉王朝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材。
可此时却被一个完全不懂军事的胖子给骂了,要是放在以前,这乾埔在王贲面前连头都不敢抬,可谁让乾埔有个好侄女呢!嫁给了风云殿的副殿主,这乾埔的势力也跟着水涨船高,就一天时间就坐上了大乾王朝的王座,而且还是大乾王朝的君王主动退让的,现在这胖子视人命如草芥,反正不是他的部下,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能在风云殿处理完之前拿下大秦王朝就好了,至于死多少人,这胖子才不在乎!不光这胖子不在乎,就连风云殿都不在乎,要知道风云殿可是整个远古大陆十殿之一的,旗下所掌管的地方数不胜数,别说一个天罗域了,就是十个天罗域,一百个天罗域都死光了,风云殿也不乎,现在的风云殿只在乎名声,而这个大秦就是目前的绊脚石,虽然不大,但是硌脚,在远古大陆联盟国那边
王贲将军心里对这个胖子恨的牙痒痒,但只能鞠手作答道;“臣该死,一切都依元帅的。”
乾埔瞥了眼王贲,冷冷道;“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
只见一阵阵火炮密密麻麻的往辽阔的骑兵战场放,这座骑兵战场顿时火光四起,每一炮都能炸死几百个骑兵,大秦这边的铁骑还好,看到东云联盟投火炮,本就没什么太大感觉,反观东云联盟这边的骑兵就开始绝望的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还在战斗呢!”
真是狡兔死走狗烹啊,东云联盟这边的骑兵被这火炮一打,顿时失去了军心,但是,奈何这火炮一次比一次密集,不管是大秦铁骑还是东云铁骑,任谁都不能逃脱这密集的火炮,可以说他们这边的战场就是靶子,战场上顿时血流成河,原本贫瘠的黄色土壤竟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战场上尸横遍野,让人看的惊心动魄,胆战心惊!双方现在损失的骑兵早已超过百万!
但是杀戮还在继续。空气中布满了血的味道,整个世界仿佛在颤抖,山崩地裂。刹那间,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他们好像千刀万剐一样,透露,肢体崩裂着,躯干支离破碎。在这被血光吞噬的时刻,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武器。血红的手,锋利的牙齿,迫不及待地将一张张脸孔撕碎。脑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现在看来,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就是能用自己的双手抹杀一切的快感。傍晚时分了,远远望去,早已分不清是夕阳还是鲜血染红了大地……
他们本可以友好的相处,或许在这场战斗未开始前,他们有可能是朋友,有可能是亲属,但是现在他们却因为政府之间的矛盾,变成了对手,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花样的年华,花样的青春,就这样被战火拖曳到了前处,拖至不归路!
原本在曹尚将军身旁的十万亲骑,现在就剩下曹尚将军一人了,曹尚将军就这样骑着他的追风马,像一条海里的剑齿鲨一样,不断游走,随时给别人致命一击,就这样边跑,边收割敌人的头颅,几个、几十个、几百个、几千个、
“轰”
最终战马还是因为劳力过度,跑的慢了一点,被旁边的火炮炸倒在地,随之而来的是被一大堆骑兵包围,曹尚大将军仿佛战神一般,就算没有马,在地上也能战斗,就这样又杀了几百个人后,大将军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敌方众人刺杀,身死而不倒,就这样在夕阳的余晖下,大秦骑兵覆灭!
天空阴霾密布,苍茫大地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触目皆是残肢断臂,还有那翻滚角落的颗颗不屈的头颅,战死的兵士还睁着不甘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空的一角,空中的飞鸟俯冲而下,落在血污斑驳的尸骸之上,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血腥气,长矛和利剑都折损残破,半掩在泥土和尸骨之间,在昏暗的天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
秦王和身旁的将士站在远方看到这一幕,伤感呢喃道;“大将军,一路走好,铁骑军,一路走好!”
深夜,秦王又一次召开了会议,这一次,秦王决定和敌人拼个你死我活,第二天凌晨,秦王这边的兵力已经集结好了,准备·五百万勇士对决剩下的一千两百万东云联盟
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雄伟巍峨的关隘上,照在萧瑟荒凉的草原和绵延千里的群山之间,给寒气逼人的北方清晨驱走了雾霭,带来了丝丝温暖。
猛烈的鼓声突然在卢龙塞上空响起。
大战的号角声已经吹响,战鼓已经擂起,决战的序幕即将拉开。
东海楼这一侧的士兵们一会儿望着东云联盟大营的动静,一会儿朝自家的主城墙上望望,神情非常紧张。这里的士兵们绝大多数都没有参加过真正的大战,真正的秦军主力早就被消灭了。大多是现在的秦国危险,他们年轻的爱国情怀的本能促使着他们,他们紧握着武器,一个个微微张着嘴,心脏都在剧烈跳动着。
镇西王刘弘的眼睛蓦然巨睁,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地吼叫:“上盾。”
刘弘看到从树林上空飘过来一片黑云,耳边似乎都能听到黑云撕裂空气的凄厉叫声。
巨大的一片黑色箭雨呼啸而来,长箭狭带着刺耳的风雷之声狠狠的钉在云楼上,城墙上,发出骇人心魄的“嗖嗖”“咚咚”“噼啪”的声音。有些箭因为射程不够落在了城墙外,有的因为射程太远飞出了城墙,而落在城墙上的长箭却发挥了巨大的威力。有的盾牌兵被许多长箭一起射来的巨大力量撞倒了,有的长箭射到地面上弹起来却依然劲度十足的钻进了士兵的身体,云楼的木质顶和木质立柱,门窗上,到处都是斜插在上面的长箭。
乾埔站在山腰上,非常满意自己士兵所做出的精彩表演。他大声对站在自己后面的传令兵道:“命令弓箭部队,继续射击。”
“吹号,命令前军,靠近城墙,上攻城梯。”乾埔转头对号角兵叫道。
“呜呜”的号角声从山林里传出,响遍了整个东海。
城墙上的盾牌兵早就架不住这么多长箭的狂轰乱炸,个个都趁着两轮箭雨之间的间隙,跑到城墙边上躲着。有些士兵被反弹的长箭射伤了,躺在墙根下痛苦的呻吟着。整个城墙顶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长箭。
东云联盟带着一千两百万大军在东海城下一字排开,旌旗飘扬,人海如潮,颇为壮观。
牛角号吹响。东云的部队开始展开阵形。弓弩兵和骑射兵开始向前推进。突击步兵每十个人一组,携带登城梯;每个登城云梯后边,有二十人的突击小队。这些小队士兵一手拿刀,一手拿盾,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鼓声一声比一声猛烈。城楼上到处都是全身甲胄的士兵,在各级长官的大声命令下,部队开始进入临战状态。
城下,敌军还在推进,逐渐进入射程之内。
辅墙上的争夺战已经开始。刘弘一刀就削掉了刚刚冒出脑袋的敌兵头颅。其他守城士兵开始用石头砸,用擂木滚,用箭射。敌兵不断发出惨叫。
东海城楼上的百人队在损失了二十万人后,终于冲破死亡线,杀进了激烈的肉搏战场。城墙上的几千个大秦士兵立即就被包了饺子,全部被愤怒的士兵杀死在城墙顶上。
但是短短数十秒就又有大批的秦军补了上来,但是也是无济于事,此时的城墙已经完全被登城梯给控制了,源源不断的东云联盟往上爬,秦军镇西王的兵力也不断从后面补,两方的大战就这样在城墙上打了起来,但是这还不是最主要的,现在城墙下方的城门也被攻破,东云联盟的重甲兵,和残余的骑兵组成的扫荡大队开始进城,镇东王率领30万亲信正在下方,瞬间和东云联盟的扫荡大队碰撞在一起。
城墙上,城墙下,到处都是尸体。城楼上的敌人越来越多,士兵们已经逐渐抵挡不住,士气也在急剧低落,再不采取办法,主城墙马上就要失陷了。
刘弘果断命令击鼓。
如雷一般的战鼓声,响彻了东海城。这一声声战鼓,激起了战士们继续顽强作战的斗志,驱散了战士们身体上的饥饿和疲劳,坚定了战士们必胜的信念。霎那间,欢呼声,怒吼声,喊杀声,呼应着惊天动地的战鼓声,秦军士兵突然之间就象出了笼的猛虎一般,一个个勇猛无畏,舍生忘死,奋不顾身的冲向自己面前的敌人。
天色突然就暗了下来。黄昏悄然逝去。夜风在山野之间呼啸起来。
双方短兵相接,彼此再无求生之意。杀,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