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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还向众人的方向瞄了一眼。只见那些人全都带着嘲讽的眼神看着王凡,李军更是放下心来。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肖志刚喜欢热闹,这个平平无奇的诗会完全没有达到肖志刚的预期,所以这才出来制造争端,来引起肖志刚的兴趣。
果然,这时候肖志刚也是一脸看戏的表情,李军更有精神了,只要自己能讨到这个公子爷的欢心,他日这位公子爷入朝为官,自己也能跟着鸡犬升天。
总而言之,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而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无非就是和胡搅蛮缠的人讲道理。
王凡淡淡的说道:“滚。”
李军根本看不起王凡,在他眼里,王凡最多不过是一个小县城的书生罢了。于是,李军仍然用嘲讽的语气说道:“这厨子还来脾气了,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和我们一起上山。”
王凡握紧了拳头,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一头的男子。(毕竟14岁还没有长开)不过心中还有一点顾虑,毕竟现在这么多人自己就动手的话,如果事情弄大,惹上一身官司,也不好收场。
王凡正想拉着李红枫向前走,不再搭理李军。如果这时李军在阻拦自己,必须要和自己肢体接触,那时候自己再动手也说的过去。
可就在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冯良却凑了上来,在王凡耳边低语道:“兄弟,这种狗仗人似的杂碎,我以前一天要收拾四五个。想不想跟我去打他一顿?放心好了,家父冯远山,这个小小的东凌郡我罩得住。”
王凡有些惊讶,这冯良到底是什么来头?冯远山又是谁?这东凌郡他都看不上眼。但是,冯良的眼神中充满了绝对的自信,不像说假话。
王凡嘴角挑起一丝诡异的弧度,说道:“冯兄可莫要诓我。”
冯良自信满满的说:“把心放在肚子里,若是框你,我这腰间玉佩直接送你了。”
这时候李军不耐烦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鬼鬼祟祟的。”
冯良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怒火,前脚都要迈出去了,却被王凡拉住了。
王凡笑着说:“既然有冯兄为我撑腰,那我就拿他练练手。”
说完,左手手掌摊开,一脸人畜害的笑容走向李军,然后用右手指着左手问道:“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军一脸不解,看向王凡空空如也的左手。只见白光一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啪的一声。李军的脑瓜子一下子就蒙了,倒飞出去,跌倒在地。咳嗽了几声,血沬子中还带着两颗槽牙。原本白皙的脸也肿了起来,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就印在了脸上。
李红枫见王凡打人,心中不免的担心起来。她刚刚也听说了,对方可是郡里来的。这个冯良话说的太满,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那个本事。
冯良在一旁捧着肚子笑起来:“王兄好大的力气,你看他那样趴在地上,要是再叫两声,就真的和狗一样了。哈哈。”
在一旁看戏的众人也偷笑起来,唯独肖志刚脸色铁青。打狗也需要看主人,这一巴掌虽然打在了李军的脸上,但谁不知道李军是自己的狗腿子?这一巴掌和打在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区别。
但是,为了顾及自己的形象,肖志刚并没有表示什么。反倒是那个李军从地上爬了起来,又不知死活的冲不上去。
嘴里大喊着:“小畜牲,我打死你。”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子?
不过,面对他的可不只是王凡一人了,冯良也出手了。而且,冯良一点也不怕出事,直接一脚踹在了李军的肚子上。只听李军惨叫一声,又倒飞了出去。冯良不依不饶,快步跑了上去,骑在了趴在地上的李军身上。一只手揪住李军的头发,死死的向后拽着,举起另一只沙包大的拳头,雨点般的垂向李军的后背。
李军哪里遭到过这样的毒打,直接啊啊的哀嚎起来,不一会儿就开始求饶:“大爷,大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冯良虽然下手重,不过还是有理智的,他也不敢弄出人命来。打了一会儿就把李军松开了,起身的时候又在他的屁股上补了两脚,口中说道:“像你这种货色,被老子收拾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这次让你长记性,看看你还敢不敢?”
李军生怕冯良继续打自己,哀嚎着说道:“大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见到打斗场面终于结束了,一直在装文雅的肖志刚终于不再忍耐了,朗声说道:“这位兄台,我这伴读并未招惹你,但你如此心狠手辣,就不怕官府拿你问罪吗?”
肖志刚是东凌肖家的二少爷,他父亲和东凌郡的郡守私交甚密,肖志刚还要称郡守一声世伯。但是在这里不好名言,怕自己落上个以势压人的名声。最主要的是,刚刚动手的这个人,从穿着上就能明显判断出不是县里的人。就他腰间的那个镂雕双鱼的翡翠玉佩,做工精湛,通体翠绿。如果是真的,价值不下万两。而他毫不在意,打人的时候也没有刻意取下来。这就代表着他丝毫不在意这个玉佩的好坏。这种人不是自己可以轻易得罪的,所以就出言试探了一下。
冯良阴恻恻的笑着,说:“你大可以试一试,京城顺天府的衙门小爷都进去过好几次,哪次不是好好的出来了。只要不出人命,就没有人关我的牢房。”
肖志刚听到这话,就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子。不管对方说的是真是假,总之没弄明白身份之前,不能与他交恶。此地不能久留,直接拱手行礼说道:“公子出游,在下伴读惘然得罪。是在下管教不严,扰了公子的雅兴。在下定然严惩此人,还望公子勿怪。今日还了公子的雅致,在下就不在这里继续碍您的眼了,先行告退。”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李军也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看这个样子,冯良最后那两脚用力不小。
王凡也很是惊讶,顺天府可是京城的执法衙门。看来冯良定然是王公贵族的后代,自己要是和他笼络好关系,那距离自己富甲一方的目标可就又进了一步。
冯良处理完这件事后,又像没事人一样,回来对王凡说:“兄弟,咱们上山吧!”
但是在出了这种事情以后,王凡也没了继续游玩的心情。看了一眼李红枫,那丫头也轻轻地摇了摇头。王凡便说道:“冯兄,我看今天就算了吧,咱们先回家吧!以后商量一下你以后的工作。”
冯良面对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还是有很大的积极性的,立即表示赞同。在李红枫向几位姐妹道别以后,三人一起离开了。
冯良并没有坐骑,王凡自然也没有上马。两人跟随在家丁的后面,缓步走这。前面赶车的马夫有意的控制着车速,使得两人也落不下很远。
这冯良有一个随从。一米九的个子,铁塔般的身材,手掌关节处长满了老茧,一看就知道是个经常打拳的人。刚刚一直躲在树上,听到冯良的呼唤以以后,一个纵身直接跳了下来,那身手干净利落。而且,王凡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那是从战场的尸山血海中锻炼出来的。
现在那个随从混杂在李府的家丁里,颇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王凡问起来那个随从,通过冯良的介绍,王凡知道了这个随从名字叫铁柱,是他们家的家臣,这次冯良从家里逃出来,冯良的母亲边拍这个铁柱来保护他。
王凡还知道了冯良的父亲范远山就是现在的丞相,他是家中的老幺。这次之所以离家出走,就是为了逃婚。
说起这件事,冯良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说道:“我的父亲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要让我取高夭夭为妻。这高夭夭是谁呀?那可是京城第一武将高明骏的大女儿。就凭他给女儿取这样的名字,你就知道那高明骏就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据说他就知道桃之夭夭这一句话,就给他女儿取了这个名字。那个高夭夭也对得起这个名字。据说她从小天生神力,十岁的时候就能徒手劈开木板。王兄你想想,那时候她才十岁啊!!我这小身板可比不上那木板,婚后我要是去那烟花柳巷之地,被她发现,那还能有好。”
冯良顿了顿,接着正色说道:“为了我的终身幸福,为了小红小翠,我冯良决定离家出走,誓死不从。多亏我母亲从小心疼我,不仅给我盘缠,还让铁柱保护我。我这才安全的来到这里,遇到了王兄你呀。”
王凡听得津津有味,表示了自己对冯良这种反对包办婚姻的观念的支持。那冯良一听,高呼知己。兴致更加高涨,还像王凡表达了自己想遍访名山大川,画尽天下美人的夙愿。
话如泉涌,冯良滔滔不绝的说着,王凡听得有趣,也应和起来,两人真的是越聊越投机。
正当两人说的起劲儿的时候,王凡脸色突变,直接扑倒了冯良。铁柱也在第一时间冲向冯良。只听嗖嗖的几声,马夫和家丁们全都中箭倒地,有三两人当场死亡。
旁边的树丛有大约30多个人影闪了出来,不过王凡顾不得这些人。他担心李红枫的安危,快步跑进马车之中。索性马车的木板比较厚,而且换上了冬天用的厚帘子,李红枫坐在马车中并未受伤。却也听到了外面的惨叫声,心中忐忑不安。看到王凡进来以后,见到他没有受伤,才稍微安定一些。但是从声音判断,她带来的的那些家丁呢可能是出事了。在看王凡的表情,这外面的情况也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