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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您是如何知道独孤九剑的?您告诉师傅,我没有偷学紫霞神功,也没有学辟邪剑谱。”此时,却是一旁的令狐冲弱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中则看着眼前泥泞落魄的令狐,只觉得不知是怜是怒。只是想起毕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再次仰天长叹起来。
看着一如泥人的令狐,甚为揪心,遂一把抓住他,说道:“冲儿,我知道你答应太师叔不告诉其他人,我没有怪你。”
“那师娘您是如何知道的?”令狐冲弱弱的问着她,满眼通红。
只觉得再多的委屈,也已释然了。
宁中则却没有回他,看了看一旁的岳不群,想起原定命运中的种种,叹了口长气,说道:“师兄,有些事这里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我们回山再说。”
岳不群点了点头,很是儒雅的说道:“夫人觉得回华山好点?那就回吧。想来,这种情况,嵩山也是去不得了的。”
宁中则点了点头,想着:冲儿毕竟还小。我若是带他回了华山,那么自然也就不会再见了什么魔教妖女,以后种种自然也不会发生。
平之也是好的。既然珊儿只把冲儿当哥哥,那到时候替冲儿求了恒山的仪琳,也凑了珊儿和平之的一对。只是有些事情,却也要与几人说开,断不可让事情再重蹈覆辙。
事情思定后,看了看一众疲惫的华山弟子,再次把祈祷光环开启,却是不动声色的点了劳德诺的几个大穴,提了出来。
岳不群看了看,并没有阻止,只是神色颇为诡异,更是说道:“师妹,却是为何?”
宁中则冷冷的看了劳德诺一眼,大声呵斥道:“劳德诺,我华山自问待你不薄,一众师兄弟对你也是恭敬有加。但你身为嵩山弟子,偷我华山紫霞神功,倒也可以理解。但陆猴儿何其无辜,你也下得去手?”
“师傅,师娘,我虽是带艺从师,却是从不曾做对不起大家的事来啊。又怎会害了大有?”劳德诺说的撕心裂肺,情真意切,就连旁边的华山弟子也默默的点了头。
岳灵珊更是放下了她的小林子,摇着宁中则的胳膊道:“娘,您会不会弄错了。二师兄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们向来都好得很呢。”
宁中则捋了捋她的衣领,说道:“好了。娘说的,自然就错不了。陆猴儿向来机灵,娘虽然疼他,也不至于冤枉其它无辜之人。只是此事,从中复杂,你不必想太多。其它事,我们回山再说。”
“师妹,连我也不能说吗?”而在旁边的岳不群也温和的问道。
宁中则看了看他,神情很是复杂。“不是我不说,而是兹事体大。师兄,待得回山,你自然会知道了一切。”
想了想,又道:“再则是,我希望师兄能够把紫霞神功传给冲儿。他如今体内,内力乱窜,也只得少林易筋经和师兄的紫霞神功了。”
岳不群淡淡的一笑:“非是我不传。实在是紫霞神功非掌门不可学习,冲儿这样,我实在放心不下。”
“门规由各代掌门所定。师兄,你即为掌门,自然也可以改了这个规定。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了,紫霞神功,实在是不足以为我华山的镇派神功了。”宁中则想了想,不容置疑的道:“师兄不必想太多,回山之后,自然一切都会分晓。”
“我知道师兄为了华山,付出了太多。”宁中则想起秘境中的看到的种种,默然片刻后,又很是温柔的说道:“我自然也是为了华山。”
岳不群看了看她的眼睛,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那就依了师妹的。”
大雨已然转小,只是黑灯瞎火的,路上也尽是泥泞,难以赶路。
众弟子生火的生火,做饭的做饭。几人在破庙中休整完毕,填好肚子。
紫霞神功的秘笈,也在劳德诺身上搜了过来。
待得天亮,几人修理好宁中则的马车后,就往华山回去。
马匹倒是多了不少,只是令狐还是只能坐车,再加上刚下过雨的泥路,想快也快不起来。
林平之紧赶慢赶几步,挤了近来,吞吞吐吐的问道:“师娘,您说的……那个……辟邪剑谱事情……”
说到最后,声音渐消,衣服外面的脸和脖子都红了个彻底。
宁中则正要找机会细说,听得他的话语,也只是轻声一笑,缓缓的道了出来。
却原来,一日华山派的岳肃和蔡子峰到莆田少林寺作客,却鬼使神差的偷看到了葵花宝典。
其时匆匆之际,二人不及同时阅遍全书,当下二人分读,一人读一半,后来回到华山,共同参研研讨。不料二人将书中的功夫一加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上来。二人都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就有了华山的剑气二宗之分。
红叶禅师不久发现此事,便烧了葵花宝典的原本,派遣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
渡元禅师上得华山,岳蔡二人只待他为红叶禅师的弟子,对他好生相敬。承认私阅葵花宝典,一面深致歉意,一面却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
殊不知渡元听他们背诵经文,随口加以解释,心中却暗自记下。在华山上住了八九日,待得记熟,这才作别,但从此却也再没回到莆田少林寺去。
但事过不久,华山派弟子偷窥葵花宝典之事也流传于外,引得魔教觊觎。
过不多时,魔教十长老来攻华山,在华山脚下一场大战。魔教十长老多身受重伤,大败而去。但岳肃和蔡子峰两人均在这一役中毙命,而二人所录葵花宝典也被魔教夺了去。
而渡元禅师还了俗,复了原姓,将法名颠倒过来取名远图,创立福威镖局,在江湖上轰轰烈烈干了一番事业,一手赖以成名的辟邪剑谱也威震江湖。
“但完整的葵花宝典本来就是宫里给太监修行的功夫,修炼的第一关就是必须自宫。平之,你林家就你一根香火独苗,可不能在你这绝了后。”宁中则看了看一旁的林平之,怕他又钻了牛角尖,很是严肃的嘱咐道。
林平之点了点头,只是神态凄然。
宁中则看得此景,又看了看在一旁若有所色的岳不群,皱了皱眉后,微微一笑。
掸了掸林平之的衣领,接着说道:“傻孩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区区余沧海,我华山所学,就够你报仇了。”
“再说了,天下剑法,独孤九剑攻势第一,有攻无守。武当太极守势第一,寓守于攻。辟邪剑谱奇诡第一,剑行诡道。单以剑法而论,其它两剑就绝不输于它。”
“又何必紧盯着它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