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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是你大爷”
宋清风却是火冒三丈,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就方才那一下,若不是他躲得快又穿了防刺服,这会估计肠子都被划出来了。
“妈的,你个老东西,找死!”
宋清风心中怒不可遏,一个挫步,快速欺身向前,一顿王八拳抡了过去,可怜冯老头眼睛已经打花了,浑身更是跟散了架似的毫无还手之力,根本招架不住,这边刚侧身躲开,脸上又挨了一拳,抬胳膊想去挡,被宋清风一拳直接狠狠砸在胸口上,一时间脚步凌乱,连连后退,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一口气还没喘匀实,眼前一个大飞脚又踹了过来,直接将他踹了个人仰马翻,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现鼻子瞬间见红了。
不等他反应,宋清风又冲了上去,一屁股坐在他身子,把他两只手紧紧拷在背后,大骂一声:“你个老不死的,还打不打了?”
可怜冯老头活了大半辈子,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哪里受过这种欺负,而且还是让人骑在脖子上打,一时气得哇哇大叫,可奈何两只手都被宋清风按的死死的,挣扎不过,咬牙切齿道:“卑鄙,无耻的小人,有种你就杀了我!”
“卧槽,还他妈敢给老子叫嚣!”
宋清风气得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老头脑瓜子直发懵,骂道:“妈的,少在这里贼喊抓贼,明明是你个老杂毛偷袭小爷在先,还敢骂老子卑鄙,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想打老子那珠子的主意?”
“我呸!”冯叔趴在地上试图挣扎,两只手被这小子死死的抓住,一张老脸憋得通红,青筋暴露,破口大骂:“少在这里装糊涂,就你那破珠子给老子,老子都嫌寒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什么主意?你他娘的老糊涂了吧,乱七八糟说什么?”宋清风怔了一下,一巴掌又抽了过去,气得老头哇哇大叫。
许是二人动静闹得太大了,何巧云这时突然从屋里推门出来,见院子里二人在地上不停纠缠,吓得手里的煤油灯都掉了,大惊失色道:“大哥,这……这是怎么了?”
宋清风愣了一下,见小丫头站在门外发愣,连忙起身将老头松开,快步上前把她护在身后,嘿嘿笑道:“没事,没事,你先进屋——”
何巧云又不是傻子,见此种情况怎么可能没事,吓得小脸煞白,紧紧抓着大哥的胳膊,怯声道:“大哥,发生什么事?那人是谁?咱们家里是不是遭贼了?”
宋清风汗了一下,心说还真是遭贼,而且还是个贼老头,当即笑着安抚道:“没事,一个老朋友,知道我进城了,连夜来看我,刚才我们太久没见闹着玩呢。
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冯老头身上的土,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嘿嘿笑道:“冯叔,您老大老远的来看我,我实在太感动了!”
宋清风这一把力气着实大了些,老头被他勒的直翻了白眼,一时喘不上气来,使劲咳嗽几下,摆摆手,示意没事。
何巧云这下放心下来,娇声道:“原来是大哥的朋友,大叔远道而来,有失远迎,真是失礼了,这大半夜的该是走了很远的路吧,快,快,快请进。”
“不用,不用,他还有事要办,马上就走了,是不是,冯叔?”宋清风手上又使了一把劲,随手一拉,可怜冯老头气还喘上来,翻着白眼点点头。
“巧云,外边冷,你别着凉了,赶紧回屋吧,我先去送送他。”宋清风嘿嘿一笑,不等何巧云回答,直接一把抓着冯老头出了门。
何巧云站在屋外不由愣了愣,皱眉自语:“真是个怪老头。”
待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宋清风左右看了看,这才推了一把将老头放开。冯老头总算是喘了口气,使劲一通咳嗽,眼睛却死死的瞪着他,那股狠劲说宋清风上辈子抱着他家孩子跳过井都有人信。
“怎么着?不服?再比划比划?”宋清风也不给他好脸色,挥了挥拳头,冷哼哼的说道。
可怜冯老头这么大年纪,哪里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一时间被宋清风训得跟孙子似的,有心冲上去跟他玩命,可自己又打不过他,只能咬牙切齿的骂道:“我呸,卑鄙小人,敌不过你是老夫学艺不精,不过想让我向你们复周堂低头,门都没有!”
“什么复周堂?”宋清风怔了怔,皱眉道:“你老东西,叽叽歪歪说什么?信不信老子再扇你几个大嘴巴子!”
很多时候打架一方面靠的是实力,另一方面靠的则是气势,尤其是高手对决,两个旗鼓相当的人更多靠的就是自身的威慑力,正如此时此刻,冯老头在气势明显比宋清风矮了一节,只可惜冯老头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空有一身功夫却被宋清风拿的死死的,情急之下就想跟他拼了,可偏偏这小子功夫不咋滴,速度出奇的快,当即想想还是算了,省的自取其辱再多挨几个大嘴巴子,咬牙切齿道“士可杀不可辱,卑鄙小人,有种就杀了我!”
“卧槽,你这老东西,以为我不敢啊!”
宋清风大为恼火,抄起刚缴的小刀,死死的抵在他的脖子上,不过冯老头却面不改色,丝毫不惧,冷笑道:“来啊!动手啊,杀了我看你如何向你的狗主子交待!”
“我交代什么?”宋清风愣了一下,越听越糊涂,不明白这老头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起初,他只是以为院子里进贼了,没想到一番纠缠之后才发现居然是这老头,于是本能以为他是奔着自己的辟火珠而来,可从他方才的言语中能听出,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日了!既然不是为了他的宝贝疙瘩,那这老头为何半夜三更来袭击自己?这货该不会是把他误认成什么人吧?
宋清风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从这老头的身手上来看,这老杂毛肯定不止珠宝行掌柜这么简单,那这老头到底什么来头?
脑中冒出一连串的问号,于是冷声道:“老家伙,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怕你,是因为小爷有好生之德,不喜欢滥杀无辜,不过有件事你得老实交待,你为何要袭击我?”
冯老头怔了怔,硬气道:“我呸,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们复周堂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会不知道?有种就把我杀了,没种就把我放了,想从老夫嘴里套话,做梦!”
宋清风神情微愣,皱眉道:“你这老头是不是有毛病,你说的话老子一句也听不懂,我就问你一句,你为什么半夜三袭击老子?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若我把你胳膊腿掰折喽?”
“放屁,你先把我放了!”冯叔梗着脖子叫道。
宋清风想了想,心说老子还怕你个老杂毛跑了不成,将刀子收回来。
冯老头这才喘了口气,引得一阵咳嗽,使劲揉了揉胸口,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冷哼道:“看不出你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造诣,终究是老夫低估你了,若不是我晌午贪杯,早就把你打趴下了!”
冯叔这话虽有些夸大的成分,不过十之八九是真的,单凭武力来看,宋清风却是敌不过他,若不是自己长了个心眼,穿了防刺服,早就被他捅成窟窿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胜就是胜,输就是输,他虽然心里承认但表面却是一脸的不屑,撇嘴道:“吹牛谁不会!怎么着,要不咱们再比划比划?”
“你——”
老头气得直翻白眼,冷声道:“你别太得意,天作孽有可违,人作孽不可活,纵使你武功再好又能怎样?不走正道早晚不得好死。”
“靠,你这老头嘴巴放干净点,你才不得好死,你全家不得好死!别仗着年纪大倚老卖老,以为我真不敢打你?明明是你先偷袭老子,居然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我呸,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们复周堂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会不知道?”
“什么他妈的复周堂?“宋清风一脸的疑惑,皱眉道:“小爷压根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找人帮我估个价,若非阙德硬拉着我,我连你的如意斋都不知道是干啥的。”
“你说的是真的?”
冯叔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阅历甚广,盯着他看了半天,虽见他一脸的嚣张但表情自然,不像是在撒谎,也有些奇怪,试探道:“既然你不是复周堂的人,为何身上会有那块玉牌?”
“玉牌?”宋清风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道:“你是说那块玉吧?你不是说那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吗?”
“呵呵,普通玉佩?咳、咳——”冯老头几声大笑引得一阵咳嗽,看了他半天,冷声道:“复周堂座下十二堂,兴虎堂乃十二堂之首,那玉牌本是兴虎堂堂主的信物,你若真与那兴虎堂无关,如此重要的信物为何会在你的手里?”
宋清风听得一头雾水,皱眉道:“你这老头是不是老糊涂,都说了这块玉是我从山上捡来的,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更何况复周堂是个什么鸟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哦,我知道,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偷袭老子,就是为了这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