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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总舵健在了龙首山的龙头顶上,由于这个地方即没有茂密的森林,也没有良田沃土所以整个这座大山之中根本就无人居住,这一百年来我见过的走到这附近的人都不超过二十个人,所以这座大山之中就只有这一座建筑物。
我们这一派当时是在湘西一带由于种种原因导致在那里呆不下去了才来到了这里,来了这里之后当然已经没什么钱了。所以我们的总舵虽然叫做总舵,但是规模却是连我们赶尸一脉全盛时期的一个分舵都比不上。
总舵所在的地方在龙首山的龙首上相对来说是比较平缓的一块地方,不知道为何,这龙首山的整个龙首连一棵树也没有,就连草都很少能见到。风从山上吹过就会带起一层黄土,一番塞外的荒芜景象。
我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别的门派的总舵都在什么依山傍水山清水秀的灵秀之地,而我们的总舵却偏偏要在这穷山恶水之地。虽然从所在的地形风水来看还是不错的,但是这里的环境也太不适合人居住了。
我当然也想过要改善这里的环境,我曾经试过在这龙首山上种些树木,可是无论是生命力多么顽强的树,我照顾的多么细心,那些树总是会以诡异的方式死去。
之所以说那些树死的诡异是因为一般的树死去都是会叶子全部枯萎,然后慢慢的死去,但是有一些树的树干和树枝还可以保存很久,就算腐朽速度极快的树,最少也能超过一年的时间才开始腐朽。
但是我种在龙首山上的树,无论是什么品种,种在什么地方,用怎么样的方法去养去种,那些树都毫无例外的在种下的五天之内树叶开始变黑,在七天之内所有叶子全部变黑还伴随着掉落,在十天之内所有的叶子都会掉光。
更加诡异的是在十五天之内树干内会自己长出许多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虫子,长的就好像蛆一样,很快就将木头吃光。
之所以我说虫子是自己长出来的是因为我做过很多次试验,只要树木种到了龙首山的地上,超过一天在将树移植出来劈开还是好好的,但是放到了时间就好像是从树里面长出来一般,虫子就又出现了。
但是在它们见到阳光的那一瞬间就会开始发生一种好像是自燃一般的情况,在瞬间就被点燃,然后当火焰熄灭后就会连灰都不剩下,我曾经试过将虫子放在水里,但是虫子竟然还是自燃了。
我问过师傅这种虫子是什么,但是师傅却每一次都不耐烦的说:不知道不知道,不就是虫子么,又碍不着你的事,我也不知道。
要说师傅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绝对不会相信,虽然这老混蛋一天到晚很少有个正型,但是对于和赶尸有关的事还有一些奇门遁甲之术还有一些常人闻所未闻的事情那股认真严肃的劲头都让我觉得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所以我可以肯定师傅绝对知道这些虫子的来历,即便不知道也会稍微知道一些有关的事,而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什么也不知道。
但是他装傻说不知道我也没办法,也就只能在每次听到他说这句话时心里面骂一句:老混蛋,买什么关子,不说就不说,反正老子还有几百年可活,我就不信搞不清楚这么点小事。
我们的总舵算上围墙围起来的面积,总共不超过一千平米,要知道我说的可是围墙围住的面积而不是房子的面积。至于房子的面积就只有一百多平方米。
我知道这时候一些处在寸土寸金的大城市的朋友们看到这里就会说了:这尼玛这么大的地方还算小,老子连十平米的地下室都买不起呀。
但是我说的可不是什么小区的居住房,而是一个门派,一个和中华文化年龄几乎相同的古老门派的总舵呀。人家道士的门派里什么蜀山派呀,什么茅山派呀,什么武当派,还有什么青山派呀等等等等哪一个不在山清水秀的灵秀之地。
就连那些盗墓贼,干那些比我们更加见不得光的营生的人都有自己的帮派,都有总舵。虽说不在什么山清水秀之地,但是起码也差不到哪里去呀,哪里会像这鬼地方一般站久了摸摸脸都能抹下一层土,五六月份了还能见到雪,就连鸟都不会专门飞这么高来拉屎。
不过抱怨归抱怨,换地方这种事情我从未想过。一是这是师祖定下的地方不宜轻易改换,二是我就算想换也只能是有心无力,因为我们门派现在的钱并不富裕也就是个一千多万人民币和一箱子的金条,去挥霍挥霍装装富二代可以,想整大工程可就差远了。第三则是现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很少有了,我们这一行就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干。
我们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什么闲杂人等的到来,所以也就没有锁门这么一说。
我推开了层层的门走到了师父的房间,师父这个人非常的爱干净,一直都将自己的房间打扫的非常整洁,还会在自己的房间中点上香使房间变得有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
师父此刻正躺在床上浑身都散发着恶臭,这味道堪比尸臭的味道了。这是由于师父进入了地人五败的阶段,进入了这个阶段的人身上会散发出恶臭衣服也会变得脏乱不堪,还会变的极度衰老,身体会得各种疾病,还会觉得无比饥饿,再有就是神智有的时候也会不清晰。这五种症状就是传说中的地人五败,这些症状是天道所致,是无法改变的,就好像一些人遭了天谴身上留下的伤疤是永远去不了的。
看到了瘫在床上神志不清嘴中呜啊呜啊乱哼的师父我的泪水就忍不住的落了下来。师傅在我眼中一直都是那样的高大威风,虽然有的时候见到美女会有点不正经,但是在我的眼里师父永远都是一个父亲一样的形象:高大威猛,富有智慧,胸怀宽阔,严肃而不失慈祥。
在我的心里师父一直是我的依靠,但此刻见到心目中的伟大形象变成了这幅模样,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