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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的更深了,天边忽然的,起了云彩,好像是要将这月色的暗淡下来。
林蒙略略的抬头,看了看天空,一边盯着这些人,嘴里说道:“这天气,怕是要下雨了啊。”
面前的人戴着面巾。看不清脸色,但是能看出眉头微微一皱:“你别想着拖延时间了,这里可不会有人救你。''
那人将手中的短刃在身前一横:接着就是一个箭步冲了出来,将手中的短刃刺出去,目的明确,直指林蒙的心脏。
林蒙倒是早有准备,在面对着这群人的时候,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只是一躲闪,便躲过了这一刀,这刀仅仅是插在了手臂上不要紧的地方。
虽然很疼,但是林蒙还是强忍着,双目一瞪,全身上下都在发力,林蒙咧着嘴笑了笑:“你完蛋了。”
这个笑容一下子就将面前的人吓了一跳,看着林蒙的脸色,面前的人忽然有些面色发冷,身体竟有一丝细微的颤抖,一时间,这人竟有些无力,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
明明自己击伤了他,为什么自己会害怕?这个人脑子一瞬间竟有些空白,但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林蒙手掌化拳,左右拳捶出,双峰贯耳,便将此人打飞出去,飞出数丈,重重的落在地上,脱离了众人。
林蒙又是一个燕子摆尾,翻身出去,自己已经到了包围的边缘薄弱地带,虽是都能逃走,林蒙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将手臂上的刀子拔出来。
此时又是一朵乌云从天上飘过,将明亮的月亮严严实实的挡了起来,林蒙准备顺势逃走。
这时侯,黑衣的杀手也是看出来了他的意思,直接将地上昏睡的太子架起来:“林蒙?你要逃走?你要是走了,这家伙可就没命了。”
林蒙吃了一惊,回头看来,自然是失了逃走的时机,但是自己就算是有了时机,怕是也不能走啊,刚才想走,纯属是一时之下,忘了还有太子这个人还在那儿躺着了。
林蒙笑了笑:“你可知道这是何人?你就想着要他的性命?”
一名黑衣男子却是毫不理会,直接就算将手中的短刃刺进了太子的左手手掌,从手背后透出,进入土地:“不就是个太子爷吗?大不了都是掉脑袋。”
地上的太子也是被钻心的疼痛给唤醒,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就被两名黑衣人架了起来鲜血顺着手掌留下,滴在了枫叶之中:“怎么样?要么太子死在这儿,你回去被皇帝杀了,要么你死在这儿,我们将太子完完整整的留在这儿,不杀他。”
林蒙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真的敢对太子下手,林蒙只能将手中的兵刃放下,回过头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必知道这些,我也不会让你知道,你就知道有人要你的命就好了。”黑衣人将手中的利刃横在身前,随时准备着出手。
但是林蒙却是一瞬间无比的淡定起来了,将地上的短刃又捡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我觉得还是让太子死吧,我又和他不熟。”
黑衣人一下子竟然有些惶恐,像是被林蒙的气势吓到了:“你就不怕皇帝杀了你?你没能保护太子,你也得死。”
林蒙笑了笑,用衣角擦了擦手中的刀子,将鲜血和灰尘给擦掉,只留下映着月光寒气的刀刃。
“你可是真汉子啊,居然用自己的性命做诱饵,用自己受伤做代价,来换取一柄刀剑。”一个人从黑影中走出,黑衣黑帽黑面巾,一切都和普通的杀手无异。
但是林蒙感觉到,这不是个简单的人,之前此人一直隐藏在人群里,就像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但是此刻一说话,那种气质就立刻出来了,手上的刀子就像是随时要出手要人性命,映着月色寒光,隐隐的看到,从眼角处,一个干涸而恐怖的刀疤,露出了一小截,像蜿蜒的枯木,渐渐的滑进面巾所隐藏的地方。
林蒙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一种阴冷的感觉从脚底升起来,寒意传达到了骨头里。
这个男人,完美的隐藏在黑夜之中,将心中的杀意藏进黑暗中,仿佛与周围的环境隐藏为一体,与枫树林合二为一。
林蒙知道,自己是遇到了机器恐怖的敌人,若是此人在黑暗中给自己一刀的话,自己是必定会死在这枫林之中。
林蒙镇静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将手中的刀子攥得更紧,强行压抑着冒出的冷汗:“你很强。”
那人笑了笑:“哈哈哈哈,你以为拍马屁就能让我放过你吗?我可是不吃这一套的,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不是忠臣孝子吗?怎么就对这太子的性命无动于衷呢?”
这个人的声音就像是深夜中的恶魔一般的难听,和枯木一般的干涸,没有一丝的生气。
说着,他就手中的匕首放在了太子的脖颈上,做出了一副随时都能够将太子的性命送进阴曹地府的样子。
林蒙笑:“我赌,你不敢杀太子。”
男人一愣,手中轻轻的加重了力度:“哦?你确定?”
林蒙又是笑:“你带的,这都是洛国的军队,洛国的兵,怎么会杀太子呢?”
周围的人听了都是一愣,手中的短刃都是一顿,男人笑了笑,将太子狠狠的推倒在地上,转过身来:“小子?你以为胡编乱造就能吓到我们吗?我今天还就要杀了这个太子。”
说着就要向着太子的身体刺去,但是林蒙还是未动,周围的黑衣人有些慌乱,想要来阻止男人的刀子。
刀子一直刺到了太子的身体前一分,但是还是没能插进太子的心脏,流出那鲜红色的血液。
“你们伪装的很好,从衣物到面巾都完美的隐藏了你们的身份,但是还是露出了蛛丝马迹。”林蒙道。
“这一群人中,除了你,其他人对短兵刃的掌握都不是完美,否则我不应该躲掉十几个人的围击。”
“我猜的不错的话,诸位原本都是用剑的吧。”林蒙微笑,周围的人惊,但是林蒙并未理会:“这从你们的招式动作中都可窥一斑。”
“手上的老茧的位置,厚薄,侧重,可以看出是洛国军队的标准配置五尺剑,军营里的人。”林蒙笑着:“你们手中又没有使用长枪的老茧,这不是普通的士兵,京城里的近卫,又怎么会杀太子呢?”
男人笑了:“你很聪明,小子,但是你还是要死,不拿太子压着你,我照样杀你。”
接着,就是男人将手中的匕首在舌尖一舔,如鬼魅般向着林蒙杀来,匕首比林蒙手中的短刃更加短,按道理讲,林蒙在这场战斗中更占优势。
但是林蒙却是丝毫没有沾光的想法,面前巨大的压力,让林蒙差点有些喘不过气,眼睛紧紧的锁定着面前的男子,但是却无法准确的判断敌人袭来的方位。
匕首短而精巧,虽然攻击距离上欠缺,但是在攻击的技巧上更加的刁钻而灵活,让人摸不着头脑。
林蒙只感觉有些头昏,眼见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近,林蒙终于嗅到了危机到来,连忙将手中的短刃向着身体左侧挡过去。
“铛!”
一声金属碰撞之声,在林蒙的身边发出,声音震荡,而富有着节奏感。
林蒙堪堪防下了这次攻击,林蒙感觉自己的胳膊有些麻木了,林蒙瞟了眼自己的刀,发现短刃已经被打出来一个不浅的缺口,刀还在不住的抖动着。
男人此时已经出现在一丈之外,笑眯眯的眼睛,带着枯涸的脸:“小子还是有点儿东西的,不过,还是难逃一死。”
男人在此出刀,角度还是那么的刁钻,气势还是那么的惊鸿,速度更是快了一个档次。
刀锋,直指林蒙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