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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神秘王牌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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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自成一路西撤,王有能不敢率军深入河南只得放弃继续追杀。
  汉军六万大军兵围商丘,孙传庭自知不敌于第二日率领四千残兵出商丘城投降汉军。
  第三日孙传庭就被汉王封为汉军副将兼山东兵马统帅,统领山东境内所有大军以拒李闯。
  消息传到北京朝廷满朝哗然。
  打败仗了,接下来的事就是追责,朝堂又开始活跃起来。
  这次很奇怪,懿安皇后张嫣既然走出仁寿宫来到皇极殿,在龙坐旁加了一把椅子,挂了一块卷帘,搞起了垂帘听政。
  按她的话说,本宫要效仿辅佐明英宗朱祁镇的张太后,挽救大明社稷!
  更奇怪的是什么呢?
  北京朝堂经过朱由检的“大清洗”,等于朱由检自己把手中的权力主动交出。
  现在的朝廷实际上掌握在王应熊(掌管内阁)、周延儒(掌管天下兵马)、陈演(掌管天下粮草、银子)三人手中,而这三人都是懿安皇后张焉的所谓“爪牙”,至少张嫣是那么认为的。
  这三位大哥成为大明的实际控制者,突然对投靠闯贼、投靠汉王不那么尽心了,相反一直想解决反贼保住大明社稷,保住自己权倾朝野的权力。
  是啊!人都是自私的,当自己的权力达到顶峰,自然心思就会发生变化,就比如王应熊时常就会想,投靠汉王我还会是内阁首辅吗?在这些读书人眼里,汉王虽然势大,但远没有大明尊重读书人,更直白的说,这些读书人看不上那群草莽。
  因为心思的微变,王应熊成了尽心尽力为大明办事的忠臣,除非大明确实没得救,他才会投降,不然他还是会搏一搏的。
  朱由检坐在龙椅上斜眼撇了一眼卷帘内的张嫣摇摇头叹息一声。
  “启禀皇上,此战之败实乃洪承畴、陈奇瑜二人拥兵自重畏敌不前所致,朝廷应即刻遣锦衣卫锁拿二人回京问罪,至于判将孙公开投敌叛国,应即刻将孙家满门抄斩!以震慑各地守将。”
  兵部尚书周延儒出班奏报道。
  “哦?朕怎么觉得此战之败最大的祸害就在今日的朝堂之上呀?周尚书为何不弹劾那些人?不敢吗?”
  朱由检转过身撇了一眼张嫣又扫视王应熊等人冷笑着,那双阴冷的目光杀意迸发,让王应熊几人不寒而栗。
  “皇上,不要扯开话题,判将孙投敌叛国是事实,传本宫懿旨曹化淳即刻带人将孙家抄家满门斩!”
  “老奴遵旨!”曹化淳阴沉着接旨走出,走前还挑衅的看了一眼朱由检。
  自从朱由检夺去他御马监总监之职,夺去他勇卫营兵权后,他一直怀恨在心。
  “哼!大伴,传朕旨意令刘孔昭派精兵护卫孙家,任何人不得入!擅闯者杀无赦!”
  “老奴领旨!”
  王承恩领旨后疾步如飞,派遣东厂“精锐”前往京营传旨。
  朝堂文武百官就看着这两位公开叫板,以孙家进行斗法,很显然朱由检暂时领先,因为朱由检手里有兵,但这只是暂时的,如今整个朝堂都支持张嫣,朱由检手里的兵权很快保不住。
  “你…”在卷帘内的张嫣暴怒之下腾的起身,玉手颤抖着指向朱由检。
  “老臣敢问陛下,投敌叛国之人不该杀吗?今日陛下如此做只会导致各地守将毫无压力,打不赢投敌就是!此举甚是昏聩,还请陛下慎重!”
  前任太子太师黄道周出班眉毛挑动很明显是压制着心底的愤怒。
  在这位大儒眼里,朱由检是昏聩的无药可救。
  要不是张嫣突然当权,这位老先生恐怕就要死在陕西了,现在又回到朝堂担任一品大员督察院御史。
  “孙卿投敌尔等可有任何凭据?光是听说,听说就杀害孙卿满门,这不是让我大明忠勇将士心寒吗?再说孙卿之败,能怪洪承畴和陈奇瑜吗?他们没有粮饷如何出兵?要怪只能怪左良玉、郑嘉栋、牛成虎这几个草包!拥兵自重,畏敌不前,按兵不动!坐视孙卿两万孤军深陷重围,这些人才是真的该杀!还有贺人龙不听调令私自撤退,这些人才是真的投敌叛国,尔等为何无一人出班弹劾呢?”
  朱由检愤怒的说着,说累了喝口茶继续起身怒斥众臣。
  “朕知道尔等心里想的是什么,左良玉、贺人龙都是一镇总兵手里有军队,大明还要靠他们的兵去打仗,不能轻易降罪他们。相对而言,洪承畴和陈奇瑜就好处置多了,因为他们都是文官,只是朝廷封的督师,杀了就杀了,朝廷再派新督师前去即可,不会引起兵变之事,不知朕说的对不对?尔等身为大明重臣既然不敢降罪区区总兵,朕要问一句,这些总兵下面的士卒究竟是大明的官军还是总兵的私兵?”
  朱由检越说越气,直戳要害,是啊!左良玉和贺人龙手里的兵早已成为他们的私兵,什么朝廷!打的赢就帮你打一下,打不赢就撤!这就是明末的现状。
  “敢问陛下圣意如何?”
  首辅王应熊出班恭敬道。
  “朕的意思,即刻昭告天下剥夺左良玉、贺人龙、郑嘉栋、牛成虎总兵之职!无论何人只要能击杀这几人,朝廷立马加封其为一镇总兵!朕要让天下所有总兵知道,没有朕,没有大明,他们只能成为匪寇!只能等死!”
  “陛下万万不可呀!如此一来恐有大祸事,各地总兵恐会觉得狡兔死走狗烹,纷纷起兵投贼呀!”
  兵部尚书周延儒急忙劝谏,确实如果朱由检真的下了这道旨意只会逼反那些总兵,因为人家手里有家丁亲兵,那些才是战力的保证,那些人可不听朝廷的。
  不得不说,愤怒之下的朱由检昏招还是挺多的。
  而张嫣就等着朱由检出昏招,再趁势出击,夺权!
  “哼!刚愎自用、意气用事,你配身为一国之君吗?众臣听旨,洪承畴、陈奇瑜拥兵自重、畏敌不前导致官军襄城大败,着锦衣卫即刻锁拿二人回京问罪,诚意伯刘孔昭本无大才罢黜其京营总督之职,着成国公朱纯臣接任!孙传庭投敌叛国着成国公朱纯臣带领京营士卒将孙家抄家灭族!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谄媚惑主剥夺其勇卫营掌军、东缉事厂厂督之职、由曹化淳、高起潜分别接管勇卫营和东厂,退朝!”
  懿安皇后张嫣走出卷帘,下达一系列旨意,听得朱由检和王承恩一脸懵圈,就看着这个美人儿大手一挥退朝,众臣高呼娘娘英明后离开,丝毫没把朱由检放在眼里。
  “大伴!这是何情况?她哪里来的勇气?勇卫营和东厂现在都是你的心腹吧!”
  半晌,朱由检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明所以,张嫣难道认为光凭她的旨意就能夺去朕的兵权吗?
  而且即使勇卫营和京营都被夺去,朱由检丝毫不惧,因为他还有秘密王牌。
  来自东瀛的服部家族十八忍者,现在就在宫内,这十八忍者被朱由检封为“燕云十八骑”,个个骁勇善战、英勇无敌、每个人的武力值都远超建掳第一勇士鳌拜!
  这十八人得传说中燕云十八骑封号可谓名副其实。
  说起这十八人完全是朱由检上次南巡时意外所得,而收服这十八人更是意外,得益于朱由检曾经喜欢玩一款冷兵器游戏,在这些英雄里面朱由检最喜欢的就是服部半藏。
  为此朱由检专门查过服部家族的资料,网上都说服部忍者是别人虚构的,这让朱由检大为疑惑,可一次不经意点进一个网页才发现真相。
  服部家族确实存在,服部家族下面的忍者个个战力强悍,他们嗜杀成性被东瀛称为魔鬼的替身,在明朝后期东瀛发生内乱,服部家族被人陷害战败从此消失。
  很荣幸,服部家族仅剩的十八忍者渡海乘风破浪来到大明,来到南京,朱由检秘密跑去青楼的那一晚,这十八人卷缩在街头差点饿死。
  朱由检以为这几人是大明的难民,好心之下给几人买了一袋馒头,接下来的事情开始让朱由检感兴趣了。
  因为其中一人一边拿着馒头一边说“谢谢!”记住!是东瀛话。
  “你们是东瀛人?”朱由检同样用东瀛话问道。
  朱由检这话一出口,这十八人显得特别激动,老乡见老乡呀!相当的激动,至于会不会背后捅两刀朱由检是真的打算做的,东瀛人该杀呀!可是很快朱由检就改变了看法。
  一来二去闲聊着,朱由检瞬间明白了这十八人的身份,同时他特别疑惑,疑惑这十八人干嘛不去抢呢?待在这里等死吗?
  “恩人有所不知,我等只为主公而战!未得主公将令,我等不会出刀,服部忍者一旦出刀,刀必见血!无令不得停止杀戮!直到力疲战死!我等十八人是奉主公之令逃来明国,只为传承服部忍者,待来日返回东瀛重建服部家族,我等不是不想去抢吃食,只是主公已不在,我等即使出刀去抢也无法收刀,不消片刻就会力竭而亡。”
  因为天黑,朱由检看不清这十八人的脸,其实他们的脸特别恐怖,丑的不能再丑,全是被五毒给弄毁容的,忍者的训练特别残忍,他们要尝试五毒、他们要经过这世上最严苛的杀戮性选拔,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忍者。
  忍者是那时候最强大的军团,人数不多只有不到一千人,就是这不到一千人其战力足足横扫东瀛数百年,无人能敌,因为他们不知道何为痛!听令厮杀,听令收兵,不知痛不知死!
  “服部半藏大哥!哈哈…”朱由检听着听着突然哈哈大笑,他在想服部家族既然真的存在,还被自己给遇到了,完美呀!
  也是因为朱由检这句服部半藏后面加了大哥两个字,导致十八人犹如看神明一样看着朱由检,在那时候没人知道服部家族的创办者叫服部半藏,只有他们知道。
  而明国的朱由检既然知道,使得这十八人以为眼前这人就是服部首领安排给他们的新主公,不然朱由检是如何得知祖先姓名的呢?
  “主公万岁!第三十八世服部家族忍者德川雄一以天神之名宣誓效忠主公!”
  “德川?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呢?”朱由检似乎没有关注眼前之人拜他为主公的重点,而是开始纠结那个名字。
  鼎鼎大名的德川家康就是眼前这位忍者的子孙,同样依靠忍者战力横扫东瀛最终建立幕府统治,也是那时候服部半藏被世人所知,服部忍者在东瀛广为流传。
  最后德川幕府倒台,工业革命到来,火炮开启大时代,服部忍者再次被打压,还被定位禁术,忍者成为另一个说法就是忍!不吃饭不睡着能忍就是忍者啦!
  简直侮辱了伟大的服部半藏同志,从此服部半藏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见新主公对自己的拜见似乎不满意,德川雄一十分害怕,好不容易遇到首领指示的主公,可别抛下我等呀!
  为了展示自己的实力,十八人卖力的表演着,突而消失于夜色中,突而出现在朱由检背后,动作之快令人惊讶。
  他们的腰挎短刀,靴子里满是暗器和毒药,身披黑色披风,犹如夜色下的幽灵,来去自如。
  他们飞檐走壁健步如飞,时而出现在屋顶时而消失。
  看得朱由检目瞪口呆,打消了弄死他们的想法,这几人可是绝对的强者保镖,用来保护婉儿再好不过。
  自那以后坤宁宫内的周婉儿时常会跟朱由检说,感觉总有人监视自己,弄得自己小心脏怕怕的。
  为此王承恩还派遣东厂高手仔细搜索过坤宁宫半点发现都没有,除了一些角落里会有点心的残渣外,再无其他发现。
  最后王承恩信誓旦旦的汇报:“坤宁宫有老鼠!而且很多!”
  对于忍者来说,让他们保护一个女人在他们眼里是绝对的侮辱,不止一次请求保护主公,都被朱由检言辞拒绝,最后德川雄一给了朱由检一个不知道啥玩意的螺号。
  让朱由检遇到危险时吹响这个螺号,不论多远服部忍者会第一时间赶到护卫。
  这个举动让朱由检想起大名鼎鼎的燕云十八骑,于是朱由检大手一挥,十八服部忍者成为燕云十八骑。
  这个螺号的工作原理让朱由检很有想法,因为吹不响,但是燕云十八骑身上的螺号会有反应,更厉害的是那些小螺号还会用角指明朱由检的方位,给十八骑带路。
  这是什么工作原理,朱由检曾问德川雄一,德川雄一也答不出个所以然。
  “真是个有潜力的好地方!改天一定去瞅瞅!探探这个螺号的原理,弄不好会有个伟大发明呀!”朱由检喃喃自语着,听得德川雄一一阵激动。
  “主公是打算杀回国复仇了吗?”
  朱由检一时没反应过来,国?老子是大明皇帝,这里不就是老子的国吗?小小东瀛算个啥?突然看到德川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双手,还有面具下那双希冀的眼神,朱由检明白了。
  “嗯!待时机一到,朕定举兵百万率领尔等杀回东瀛,将一干叛逆全部诛杀,以正服部大哥之伟名!”
  “主公万岁!主公英明!”未来的德川幕府家族此刻正十分激动的公然卖国啦!服部忍者只忠于服部家族不忠于东瀛,在这群人心里朱由检就是服部家族的首领,他在哪忍者就去哪。
  德川等十八人心里根本就没有卖国的概念。
  其实朱由检那螺号没有任何原理,就是螺号里面放置着服部家族的独家蛊虫,主公身上的螺号是母虫,小螺号里面放置的是小虫,这些蛊虫以人血为食,就跟蚂蟥一样,半夜三更就溜出来吸血,然后再回到螺号,对人体没有任何危害,甚至偶尔放点血还有益于身体健康。
  母虫和小虫之间有着天然的心灵感应,一旦母虫预警,小虫就会挑动小螺号带着援兵前往救援。
  废话不多说,在朱由检和王承恩待在皇极殿时,张嫣的夺权之路已然开始。
  刘孔昭被罢!朱纯臣上任,京营再次落入朱纯臣手中,因为刘孔昭不怎么拉拢人心,所以朱纯臣很快掌控京营,同时朱纯臣为了拉拢人心,没再克扣军饷,只是吃空饷而已。
  勇卫营曹化淳接管也十分顺利,将卢九德、黄德功从牢狱中救出,担任勇卫营将领。
  这两人是真的被朱由检给遗忘了,本来当时只是想稍微惩罚一下二人,没想到现在反倒给了张嫣一个拉拢人心的好机会,这二人感动的痛哭流涕发誓效忠垂帘皇后。
  至于东厂,同样从牢房出来的高起潜接管就不顺利啦!
  东厂可是王承恩一手组建的,都是王承恩的心腹,千户以上官员都是王承恩老家的亲戚,而且老王待人和善,对下面的小兵也很好,一个个的拔刀怒怼前来上班的高起潜。
  把高起潜吓够呛!灰溜溜闪人!
  朱由检更是第一次动用燕云十八骑出动,护卫孙传庭家眷前往山东。
  他们身披黑纱,腰跨弯刀、别着短铳、头戴狼牙面具一言不发,谁敢拦路不出一息人头落地,既然没人看到他们是怎么动手的,速度之快武力之强没人再敢阻拦。
  这些装备是朱由检定制的!燕云十八骑自然要威风啦!至于面具那是没办法,他们长得太吓人!
  自此以后,朱由检完全被张嫣架空,成为一个标准的傀儡,每日坐在龙椅上玩蛐蛐,最近朱由检发明了纸牌,下朝后就拉着周婉儿和坤兴一家人玩跑得快。
  至于洪承畴和陈奇瑜得知朝廷要拿他们二人问罪之后,在何五护卫下撒丫子跑去山东投奔汉王。
  从此汉王帐下谋臣猛将如云、至于朝廷啧啧,水桶是越来越破了,朱由检之所以还没离开,就是因为内库还有五百多万两银子,这批银子可是烈焰军的军饷,万岁山上葛大兴正在研究迫击炮,他没法离开,他也不能离开,五百多万两银子一旦有失,烈焰军以及葛大兴的研究必然受到影响。
  不然朱由检都要恭请皇嫂继位为女皇!朕不想当皇帝了,你来当吧!
  至于为什么不将银子运出京城,以前朱由检大权在握都不行也不敢这么做,更别说现在了。
  皇帝公然转移财产,这影响太大!朱由检兜不住,再说了能转移去哪?到处都是战火,到处都在变换旗帜,大明北地除了紫禁城就是汉军控制的山东够安全。
  另一边襄城李自成派出信使邀请张献忠、罗汝才前来襄城密会共商大事,其实就是李自成想联合所有义军讨伐汉军。
  张献忠率先赶到襄城、至于阴狠狡猾的罗汝才几日后也姗姗来迟,不过他还带了一人,一位不速之客。
  这人就是新任汉军副将山东兵马元帅孙传庭,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李自成率先拔刀,孙传庭也不甘示弱拔出佩剑,来啊!互相伤害呀!来打呀!
  孙传庭是真的想让汉军尽快出兵剿杀李自成,所以李自成如果要和自己干,他一定奉陪,刚好有了借口。
  “二位!二位!莫要动粗,大家同为义军,理应共同对付朝廷,莫要内讧!莫要内讧!”
  张献忠急忙起身阻拦,其实他主要护着孙传庭,还一直讨好的看着孙传庭,似乎在说:“劳烦孙大人给汉王带句话,莫要揍我!莫要揍我!”
  同时张献忠恶狠狠的瞪了罗汝才一眼似乎在说:“好啊!你小子既然背着俺去跟汉王摇尾巴!去你大爷的!老子饶不了你!老子还没摇尾巴呢,你倒先去了。”
  李自成看着孙传庭身上的赤红色铠甲,身边威武雄壮的汉军护卫,知道现在的孙传庭不同往日,得罪孙传庭不再是得罪大明而是得罪汉王。
  李自成只能暂时忍耐,同时也狠狠的瞪了罗汝才一眼,这场商量讨伐汉王的会晤因为孙传庭的加入成为划分地盘的会晤,四个势力代表开始在一张舆图上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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