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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韩文约点头说道。
田令孜闻言大喜,却面不改色。
“韩中尉,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请圣上立普王为皇太子。”刘行深说道。
韩文约想了想,然后大义凛然的说道:“蜀王、威王勾结朝臣,意图谋反,圣上命我率军平叛。”
刘行深会意的说道:“平叛之事要紧,韩中尉去吧,宫中之事便交给我了。”
韩文约离开后,刘行深和田令孜便来到了咸宁殿。
此时唐懿宗已经醒了过来,于是刘行深便向唐懿宗进言道:“陛下,皇太子乃国之根本,还请陛下早立皇太子。”
唐懿宗想了想,说道:“魏王佾为长子,便立。”
唐懿宗话都还没说完,刘行深急忙抢言道:“陛下,普王俨孝敬温恭,宽和博厚,日新令德,天假英姿,言皆中规,动必由礼,俾崇邦本,允协人心,宜立为皇太子,权勾当军国政事。”
唐懿宗闻言一愣,他知道立谁为皇太子已经由不得他了,于是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请陛下立普王为皇太子。”刘行深再次请求道。
田令孜随即也请求道:“请陛下立普王为皇太子。”
“宣郑畋、张裼。”唐懿宗面无表情的说道。
“诺。”刘行深拱手应道。
不一会儿,知制诰郑畋、张裼便被召到了咸宁殿。
郑畋和张裼进殿后,刘行深便命左神策军悄悄将咸宁殿包围了起来。
咸宁殿内。
田令孜已经离开,郑畋和张裼恭敬的站在唐懿宗床边,刘行深紧张地走到了郑畋和张裼身后。
唐懿宗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朕守大器之重,居兆人之上,日慎一日,如履如临。
旰昃劳怀,寝兴思理,涉道犹浅,导代未孚。
而摄养乖方,寒暑成疠,实有虑于阙政,且无暇于怡神。
恙未少瘳,日加浸剧,万务凡总,须有主张。
考思旧章,谋于卿士,思阐鸿业,式建皇储。
第五男普王俨改名儇,孝敬温恭,宽和博厚,日新令德,天假英姿,言皆中规,动必由礼。
俾崇邦本,允协人心,宜立为皇太子,权勾当军国政事。
咨尔中外卿士,洎于腹心之臣,敬保予胤,辅成予志,各竭乃心,以安黎庶。
布告中外,知朕意焉。”
刘行深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尊旨。”郑畋和张裼齐声应道。
大明宫外。
韩文约矫诏率右神策军先杀蜀王李佶,又杀威王李偘。
韩文约回宫后,刘行深和韩文约以保卫唐懿宗为由,派左右神策军将咸宁殿团团包围了起来,后宫、诸王以及大臣皆不得入。
七月十八,中书颁制,立普王李儇为皇太子,权勾当军国政事。
七月十九,唐懿宗立遗诏,命皇太子李儇于柩前即皇帝位,以守司空、门下侍郎、平章事韦保衡摄冢宰。
是日,唐懿宗崩于咸宁殿。
皇太子李儇于柩前即位,是为唐僖宗。
唐僖宗即位后,刘行深、韩文约居中执政,以拥立之功皆封国公。
唐僖宗年幼时是由田令孜照顾起居,二人同吃同住,感情颇深,唐僖宗甚至称呼田令孜为“阿父”。
田令孜又立下拥立之功,唐僖宗知道田令孜通笔墨,善于处事,于是以田令孜为枢密使。
两枢密使参与机要、出纳王命、指挥公事,侵夺宰相之权,地位极重,与两军中尉合称“四贵”。
八月,关东、河南大水。
九月,守司空、门下侍郎、平章事韦保衡贬贺州刺史。
入冬后,关东大旱,西至虢州,东到大海,小麦仅有往年一半的收成,秋季的庄稼几乎全部干死,冬季的蔬菜也几乎全部枯死。
关东贫苦的百姓只能将草籽捣碎当作面粉,将槐树叶子收集起来当作蔬菜。
有些老弱病残的百姓,连草籽、槐叶也无力采集。
以往没有收成的年头,百姓就逃散到相邻的州县。
而现在到处都是饥荒,百姓连一处投靠的地方都没有,只好坐守在本乡,待饿死后就抛尸至沟壑,悲惨至极。
关东州县官吏因为要上贡以及上交三司钱,所以逼迫灾民缴纳租税。
在州、县官吏的捶挞之下,灾民即使撤屋伐木,卖妻鬻子,也仅仅够催收租税的吏卒的酒食钱,根本没有一文钱能进到府库。
有的地方灾民除了要缴纳租税,还有其他徭役。
唐僖宗乾符元年(公元874年),春,正月二十七。
翰林学士卢携上书建议唐僖宗敕令州县在蚕丝和小麦收获之前停止征收租税,并且将各地的义仓打开,迅速赈济百姓。
在春暖花开,树木发芽,蔬菜长叶,桑树长出了桑椹,百姓有充饥的食物之前,都不能停止义仓的赈济。
唐僖宗接受了卢携的建议,然而唐僖宗的敕令只是一纸空文,关东州县官吏根本没有遵从。
夏,四月。
朝廷以天平军(郓州、曹州、濮州)节度使、检校尚书右仆射、兼郓州刺史高骈检校司空,兼成都尹,充剑南西川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事。
由于唐僖宗亲赖宦官,北司宦官得势,因此引发了南衙朝官的不满。
南衙、北司为争权互相攻击,罔顾国事。
再加上自唐懿宗以来,奢侈之费越来越多,国内战事连连,苛捐杂税越来越重。
关东连年水、旱,州县官吏不将实情上报朝廷,欺上瞒下。
百姓流殍,无所控诉,只能相聚为盗。
关东群盗蜂起,州县兵力不足,再加上承平日久,人不习战,因此官军讨伐群盗都是败多胜少。
忠武军许州舞阳县。
“贼王八”王建正在市集兜售私盐,这时,不良人突然出现。
王建企图逃跑,虽然他武艺高强,但奈何不良人人数众多,王建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不良人所捕获。
舞阳县衙大牢内。
王建正在对自己的大意而感到懊悔,这时,一名狱吏来到了王建的牢门外。
“王八郎,你怎会这么不小心?贩卖私盐可是重罪,这下你可惨了。”狱吏叹息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