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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晓萱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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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的冬天,原本有温暖的冬阳,小桥流水。然而今年的冬天却是寒风呼啸,连小桥下的流水也冻住了。江南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冬天,这一切,倒像是在向人们预示着什么。
  漢城,白家主府
  范晓萱披着皮袄一个人坐在廊道的石梯上,看着满院的雪景,想起了白逸雄……
  以前,白逸雄每天早上都会在院子里习武。而她,每天早上都会坐在石梯上,就这样看着自己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那时的一切,是显得那么美好,而现在……
  “咚!”
  一支利箭飞过范晓萱的头顶,钉在了廊道的柱子上。
  “是谁!”范晓萱心中一惊,看了看四周,可是并没有人回应她。
  她转过身,看见一支箭矢钉在柱子上,箭身上裹着一张纸,她小心翼翼地取下箭矢,心想:会是谁那么大胆,这里可是白家的府邸啊!
  范晓萱轻轻取下纸张,上面写着:三天后辰时三刻,一个人带上三千两黄鱼,到西山龙饮泉与我会合,我告诉你凶手是谁,记住,只能一个人来,不然你什么也别想知道!
  范晓萱看完纸条,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警惕,这明明是一个圈套,背后的人可能就是杀人凶手。但是,万一是真的有人想要帮她呢?白逸雄的死实在是太过于可疑了,而她对凶手的调查也毫无进展,明知是个陷阱,明知自己不能去,但万一呢?她,还是犹豫了……
  经过内心的一次次挣扎,最后,她还是决定去见一见这个人。因为她太想知道凶手是谁了。自从白逸雄死后,她没有一天不想念自己的丈夫,那个曾经承诺要保护她生生世世,永远不会离开她的男人就这样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孤独的活在世上。这一次,纵使再危险,她也要去。
  …………
  寒风还是没头没脸地刮着,这都第十天了,却还是没有半点停息的样子。
  白皓天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雪景,他,想家了……
  “清儿,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在这里也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家里一直没人也不行,是时候会南城了,这次母亲也要和我们一起回去。”
  “公子,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午饭后吧,到时候再去跟爷爷道个别就就可以出发了,我现在就去把母亲请过来。”
  “公子,外面风大,您先把皮袄披上。”
  “好!”
  白皓天冒着寒风,朝东房走去。
  他走近时才发现房门竟然是开着的,院子里,范晓萱坐在石梯上发着呆。他走了进去,在范晓萱旁边坐。
  “娘,我们回南城吧。”
  范晓萱回过神来,看着阴沉的天空,说道:“杀你爹的凶手都还没找到,你让我怎么甘心就这样回去?”
  白皓天还是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但还是愣了一愣。
  “那娘的意思是……”
  范晓萱想了想,对白皓天说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自己先回南城,娘继续在这里寻找凶手,如果有什么结果了,我会派人去南城通知你,你走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有什么顾虑了。”
  “可是娘,这里既然不安全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岂不是更危险吗?”
  “我自会小心,放心吧,娘不会有事的,娘还要为你爹报仇呢!”
  “还有,你一会儿走的时候记住要先去向你爷爷奶奶道个别,然后再出发,我这你就不用再来了,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小心。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在我或者你爷爷没有派人去接你来主府之前,你都不要离开南城,听清楚了吗?”
  “可是……”
  “不要再可是可是的了,走吧,记住我的话。”
  范晓萱站了起来,溺爱地摸了摸白皓天的头,沿着廊道回屋了。早上发生的事,她始终只字未提。
  午饭后,白家大堂。
  大堂上,白皓天要准备回家了,来向白老爷子道别。
  “爷爷,孙儿在主府住着也有些时日了,南城家里一直没有人恐怕不妥,孙儿也想家了,今天准备回南城了,特来向您道别。”
  白轩看见只有他一个人来,问道:“只有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娘她还要留下来继续寻找凶手,她叫孙儿自己先回去,等有结果了再通知孙儿来。”
  “唉,她执意不回去的话,那就随她吧。对了,学院几时开学?”
  “开春二月的第一天。”
  “那好,你去吧,路上小心!”
  “是,您多保重身体,孙儿走了。”
  白轩并未再说些什么,看着白皓天离开,渐渐湿了眼眶。他之所以没有阻拦白皓天是因为他也知道白皓天待在这里不安全,回南城也好,只要派人暗中保护着就可以了。
  “来人,把阳武兄弟俩叫来!”
  “是!”
  白阳武和白阳松两兄弟是白轩早年所捡的孤儿,当时两个小家伙在一个大风雪的晚上相互依偎在街角,被白轩路过看见了,看他们实在是可怜,所以就把他们带回家,收了他俩当干儿子。
  不一会儿,两个中年男子走进大堂。一个中等身材,虽然看起来并不强壮,但整个人并不瘦弱,眉宇间隐隐可见一些凛冽,看得出是一个高手而另外一个强壮如牛,身高两米多,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强壮的肌肉线条,一股阳刚之气外露,铁塔般站在大堂上,来人正是阳武两兄弟,白阳武和白阳松。
  两兄弟单膝跪下,对着白轩抱拳齐声道:“儿阳武(阳松)拜见干爹!”
  “都起来吧,今天叫你们过来,可是有任务交给你俩。”
  “有什么事情干爹尽管吩咐,孩儿定当竭尽全力。”
  “那好,你俩也知道,皓天被爹选为继承人。以前有逸雄在,他的安危不用担心,但现在逸雄也不在了,这孩子也不会武功,就你们来之前,他已经出发回南城了。爹还是不放心,所以叫你俩来,就是要你俩在暗中保护他的安全,直至我再次把他召回漢城,白家子弟中,除了逸雄,就属你俩身手最好了,把皓天交给你们爹放心。”
  “逸雄与我兄弟情同手足,他突然离开我们也无能为力。既然皓天是逸雄的儿子,又是白家的未来,那我们一定保护好皓天的安全,报答爹的恩情,也慰逸雄的在天之灵。”
  白阳松听了白阳武的话,也点了点头。像个大傻个一样站在一旁,他不擅长说话,但是做起事来却一点都不含糊。
  “既然这样,那你们现在就出发吧,他刚走不久,相信你俩很快就能赶上。记住,只是保护他的生命安全,除非是到了危及他生命的时候才能出手,平常千万不能暴露自己,明白了吗?”
  “是,孩儿定当谨记在心一定完成任务!”
  “好好好,去吧,白家的未来就托付给你们了。”
  “孩儿告退……”
  阳武兄弟走后,白轩也回卧房了。可谁也没有发现的是,大堂的纸窗上多出了一个小孔,它虽然毫不起眼,却看到了刚才大堂上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堂内的人没有发现罢了。
  …………
  亥时,主府南房。
  刘琰背着手在房里踱来踱去,曹氏坐在案前,用手撑着脸,看着他转。
  “行了,行了!你别在那转了既然有人暗中保护那小崽子,我们就暂时不用去管他了,三天以后先把那女人解决了,一切不就简单了吗?”
  “唉,多好的一个机会啊!就这样放过了。不过也行,就让那小子多活一段时间,他迟早都要死。”
  “现在一切都还在计划之中,白家的生意我也触碰到了,完完全全掌握住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范晓萱那女人也活不了多久了。啊!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感觉,真他妈的爽啊!白轩,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地上求我的!哈哈哈……”
  …………
  短短三日如白驹过隙,白皓天还在回家的路上。他拉开窗布,马车外寒风呼啸,他把衣领又往上拉了一拉。
  这么冷的天,清儿和马夫坐在前面,怎么受得了?他拉开门帘,想叫清儿和马夫进马车来躲一躲寒风,一会儿再走也不迟,他正欲开口……
  “公子,你醒啦?”清儿本来靠在马车上无精打采,白皓天一醒,她便来了精神。
  “嗯,我们这是到哪了?”
  “回白公子的话,我们马上就要上花冈了,还有三日的时间便可到南城。”马夫回答道。
  “既然还有三日的路程,那就别急着赶路了你们俩也进来避一避寒风,我们停一停再走也不迟,,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白皓天说到这,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马夫笑了笑:“老奴皮糙肉厚,这点寒风算不得什么,我们还是应早些回去,在路上逗留也不安全,呵!清儿姑娘体弱,进去避避寒风也好。”
  白皓天知道他是劝不了马夫了,只好把把清儿拉进了马车。
  “清儿,自离开漢城以后,我这心里总觉得觉得不踏实。”白皓天用火钳弄着火盆,顿时火花四溅,又瞬间消失了。
  “清儿看您是没有休息好吧!山路崎岖,我们又是连夜赶路。等回了家,修养几日就好了。”
  “但愿如此吧。”
  …………
  白家主府,东房。
  此时正值辰时,东房房门紧闭着,两个丫鬟候在门外。平常这个时候范晓萱理应起床了,今天却毫无动静。可是主子没起来,做下人的也只能候着。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东房的另一边,有两扇任凭寒风吹打的木窗,在寒风中发出了悲哀的叫声……
  漢城西面,西山。
  西山是漢城附近的唯一一座山。山并不是很高,山上也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更多的是灌木丛和一些低矮的杨。十多天的大风雪,山上的一切都被白雪所覆盖,呼呼呼~,寒风夹杂着冰雪在山间奔跑
  半山腰上,隐隐听得见流水的声音。在一片茂密的毛竹林后面,有一个水池。池子边上立着一块碑可能是因为岁月侵蚀的原因,石碑上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三个字:龙饮泉。龙饮泉的来历已经不可察了,因为它终年泉水不断,所以漢城的百姓在泉眼下方围建了一个水池,泉水漫过水池,形成小溪直通山脚。
  此时正值辰时三刻,呼啸的风雪停了,龙饮泉池边站着一个女子,她右肩上挂着一个包袱,眉宇间却满是忧愁,她眺望四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这女子正是白家二夫人,范晓萱。她还是按照三天前的那张纸上的约定按时来赴约了。尽管明知是个陷阱,但她还是一个人来了。
  约定的时辰也到了,却迟迟不见接头的人,范晓萱心里顿时没底了。正想着,突然,不远处的毛竹林中走出一个人。
  “二夫人还真守时啊!哈哈哈……”
  范晓萱一看,这个人长得相当之剽悍,满脸胡茬,左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看上去极其凶恶。
  “那个……你要的东西就在我包袱里,你知道什么,说吧!”范晓萱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她的声音在发颤。
  “哈哈哈……既然二夫人都已经把东西带来了,那就让我送你上路吧!”杀手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朝范晓萱走去。
  “等等……你别过来,我需要的情报呢?你想要的东西我一点也没少给,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哦?都带来了?那你把包袱扔过来,我看一看是不是真的。”
  范晓萱银牙一咬,还是把包袱扔了过去。
  “哗!”
  包袱掉在地上被打开,里面的小黄鱼散了出来,在雪地上闪闪发光。
  “哟,二夫人还真是舍得啊!白逸雄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还花那么多钱,只为得到一个杀人凶手的情报,确实让在下佩服!”
  范晓萱并没有搭话,只是阴沉着脸看着他。
  “也罢,也罢。大爷我今天发财了,高兴,就让你死个明白。”
  “唉,只能说白轩那老家伙是真白痴,他老眼昏花了吗?居然会选你那个废材儿子继承家业?刘璋那么优秀的孩子他看不见?非要我刘哥用手段吗?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什么?你说逸雄是刘琰杀的吗?这……怎么可能?”范晓萱感觉到大脑缺氧,这实在是太过于骇人了。
  “不可能!刘管家与老爷子可是患难兄弟,可以这样说:少了他们两个其中一个,都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繁荣的白家。况且他和逸雄也没有什么过节,怎么可能是他杀的!”范晓萱实在是不相信,也不愿去相信这是真的。
  “好了,凶手是谁你也知道了,是时候送你上路了。放心,你先去和你丈夫相聚,很快,你们的儿子也会来找你们的,到时候你们一家在阴曹地府团聚吧!哈哈哈……”
  “不,你们不能杀天儿,他已经回南城了,我没有派人叫他来漢城他是不会来的。”范晓萱尖叫道。
  “刘哥已经命人将你已死的消息带去南城了,相信你的乖儿子很快就会赶回来受死了,你就安心地去吧,很快你们就会相聚的。”杀手一步步紧逼向范晓萱。
  范晓萱到现在才真正明白,对方纯属就是想引她出白府。即使让她知道了真正的凶手是谁又如何?她能活着回去吗?她已是将死的人了,对方还要对白皓天动手。
  不!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要回去,回去保护她的儿子,想到这,他转身拔腿就跑。
  “哼!还想跑?你跑得了吗?还是乖乖地受死吧,大爷我给你个痛快!”
  范晓萱只能一个劲儿没命地跑,她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回家。然后派人阻止白皓天回漢城。可是,杀手怎么可能让她活着回去?
  最后,一把匕首横空飞来,从范晓萱的背后,插进了她的心脏。她喉咙一甜,噗!一口鲜血吐出,娇躯倒在了小溪边。
  “臭娘们儿你再跑啊?大爷的飞刀可不是盖的。”
  “唉,只能怪你自己跟错了男人,下辈子投胎找个好人家吧,别再嫁入白家了。老子还要费力气帮你收尸,晦气!”
  范晓萱的尸体躺在小溪边,鲜血从背后的伤口处流出来,把小溪都染红了。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的,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在断气之前是有多么的恐惧与不甘。
  杀手走了过去,正准备弯下腰去爸范晓萱的尸体拖走……
  “嗷呜~”
  突然一声狼嚎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又是几声。
  “该死!这些丛林狼的鼻子也太灵了吧?那么远的血腥味儿都能闻到吗?该死!臭娘们儿死了都还不安生,想要拖着大爷一起死吗?这样也好,等着丛林狼来帮你收尸吧!大爷我还不伺候了!”
  狼嚎声越来越近,杀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转身跑着捡起包袱,连掉在地上的小黄鱼也顾不上了,一溜烟消失在毛竹林里。
  丛林狼可是西山上最可怕的动物,它们生性凶猛、嗜血,而且它们总是成群结队地出现,漢城的百姓更是闻风丧胆,年年都有百姓死在西山上,对于丛林狼,他们毫无反抗之力。
  …………
  风,又刮起来了;雪,又飘起来了。很快,白雪就掩盖了一切,这里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除了越来越远的狼嚎声,仅仅只有雪地上还隐隐看得见的点点金色,述说着刚才所发生的血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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