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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但是......”
“我相信教主,你也应该相信她,我觉得此事应是当年邪教的漏网之鱼所为。”
“能办到这些事情的人,只有教主。”元力无奈地说。
“这会不会是蜥教圣子和蜈教圣子诱骗你往这边想?”
“这......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蜈教圣子应该不是参与这件事的人,我觉得他可以信。”此时,在一边听二人交谈许久的云画说。
二人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皆不善。
“如今我二人的事情已经谈完,我们来谈谈你的事情吧。”雨姆出声。
元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体内已经是元力暗运,打算随时出手了。
“你一个中原人,为何会我教的功法,而且,明明我都还未教过你这些。”
“说!不说你今日就埋葬在此!”元力冷冷地说。
他原先还是很相信云画的,和他交谈也觉得很快乐,可方才所见的一切,瞬间将他所有的信任撕碎了。
“今日之前都还见你身上我教功力,此时忽然有了,莫不是何人对你用下禁术?莫非是昨夜见蜈教长老时,他所做的事情?说!你们有什么目的!”元力怒喝。
“我若是如实说了,你们会相信我吗?”云画提问。
“说!”
“昨晚蜈教圣子带我,往你们圣墓去了一趟。”
“他带你去那里做什么?”
“他想借我的能力,一查圣墓中的棺椁。”云画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这话太扯了,我不相信。”听完他的话,雨姆不愿相信。
“我能窥出阵法的破绽,也是你们先祖教我的。”云画道。
“这不可能。”雨姆一口回绝。
“为什么不可能呢?”
“教主自幼就教导我们,人死灵灭,何来的亡者化圣物一说法?再说了,圣墓入口的钥匙握在教主手里,你们二人怎么可能进得去圣墓?你这一切都是为了解释你今日所做,而临时编撰的借口吧!快说!你隐瞒至今,到底是为了什么?”雨姆依旧质问他。
“不要急,好友,圣墓我在小时候曾经进去过一次,和他描述的的确一模一样。”元力说。
“圣墓内的景象也可能是蜈教圣子告诉他的啊。”
“那你如何解释他破我死阵的手法呢?”
“那有可能是叛徒阿朵拉的教导。”
“我布置的死阵,教主都不一定能解开,更何况已经离开我教十多年的阿朵拉。她完全不熟悉我教十多年来阵法的改变,你也知道我教阵法的布置和破解,若无深厚的理解,是不可能一招破掉死阵的。”
“可是先祖忽然将这些教给他,你就觉得很合理吗?”
“也许,先祖大人们看到了什么吧。”
“他们看到了什么?神明吗?”雨姆还是不愿意相信。
“本来你能带着他和圣物回到我们教中,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再多一个奇迹,我觉得也是可能的。”
“元力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说什么你都愿意相信,为什么你就不怀疑他的?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相信我一次?”雨姆不解地看着他。
“不是他说什么我都愿意相信,而是......”元力忽然说不下去了。
“而是什么?”察觉到他表情有异,雨姆决心一问到底。
“没什么。”
“你才答应了那个小子把一切都说出来,为何此刻又欲言又止?”雨姆皱褶眉头,不是很明白,才一年时间,为何自己的好友变得如此不果断。
雨姆抬头很认真地看着她,然后垂下头说:“你变了。”
听到这样没头没脑的回答,雨姆一时间不知道是哭是笑。
“我现在在你身上感受到的灵气,和当年叛乱里,邪教徒身上的灵气一模一样。”
闻此言,雨姆如雷轰顶,急言:“你在开什么玩笑?元力!邪教徒他们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模一样?”
“不单止你,还有教主也是,你们身上的灵气,是同样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的灵觉已经坏了吧?”雨姆难以置信地问。
“你在离开前,灵气还没变成这样。”
“你一定是疯了。”雨姆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蟾宫。
等她走远后,云画才问:“不去追她吗?”
“不必,让她自己好好冷静一下吧。”
“你说的那个灵气,真的存在吗?”
元力点了点头,“你身上的灵气,和当初的雨姆很相似。”
“这就是你一直相信我的原因吗?”
元力点了点头,随后又苦笑道:“现在,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的灵觉了。”
雨姆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蟾宫,一路走,一路骂骂咧咧。
她可是被选为圣子,一心向着圣教之人,身上的灵气怎么可能会和邪教徒一摸一样?邪教徒是什么人,那可是身上背了无数血债的人,自己怎么可能会他们一样?而且,他居然说教主也是那样的人,这怎么可能?教主对大家有多好,这是每个人都有目共睹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和邪教徒一般?
雨姆自嘲一声,感叹自己的好友居然只为了一个灵觉就选择不相信他,这么多年的感情,算是白搭了。
恰巧在此时,她遇到了蜈教的老圣子,他正往蟾宫过来。去找云画。
二人碰面,自然免不了一番暗斗。老圣子鄙视一眼,直接越过她。
“站住!听说你昨晚去了圣墓?”
雨姆转身,死死地盯着他。
“与你无关。”老圣子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一下就离开了。
雨姆一个瞬步赶到他身前拦下他。
“此地是我蟾宫,你休得无礼。”
“嗯?”老圣子轻蔑一声。“你一个破了身的人,也配掌管这蟾宫?”
老圣子一语道破她的秘密,令她无所适从。
“你这种人,圣物都不见得会承认你,你又有什么资格掌管行宫呢?”
留下这句话,老圣子直接越过她,往蟾宫走去。
方才老圣子一语道破雨姆的秘密,让他想起协助烈剑宗宗主的事,想起了二人之间秘事,也想起了自己手底里,整个论剑宗山门的血债。
“你身上的灵气,和当初邪教徒身上的灵气,一模一样。”
同伴的话语此刻在脑海里不停地重复。
“你说我要不要下一个血印咒,为论剑宗一门,报仇。”
一句又一句、一幕又一幕在脑海里不停地回放,一遍遍提醒着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不要忘了,自己是一个罪人。
彼时一心为圣教存亡,不觉手段残忍。如今回到圣教,竟然心安理得地忘记了自己背负的血债。想到此,雨姆凄惨一笑。
“原来,我已经和邪教徒无异了吗?”
老圣子一路不顾阻拦,也不等人通报,直接来到了云画所在之处。
“臭小子?你知道你身边的两个娃娃是什么身份吗?就敢把我给卖了?”
还未见人,声音已经从外头传来。
元力二人起身,看到老圣子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师出有名,使他高傲无比。
“有什么问题吗?”云画好奇地问。
“你身边那个娃娃,他原是教主一手提拔的蛇教圣子,后调到蝎教,蟾教那个女娃娃,也是教主一手提拔的。如今教主有问题,你怎么敢同他二人说事?”
“我二人虽是教主一手提拔,可也不是什么是非善恶不分之人,和我等说这些,有什么问题吗?”元力眉头皱起,凛然问。
“你个小娃娃最没发言权。”
“这又是为何?”云画好奇地问。
“他可是教主的儿子,怎么可信?”
“出生决定不了我要走的道路,我既然是圣教圣子,那么必然要为圣教尽我最大的力,绝非是为某人私心而出力。”
“你以为,仅凭你三言两语,我就会信吗?”
二人对峙着,谁也不愿退步。
“如果你真有心,那就让你身上的圣物开始警觉,警觉十米内进入它感应范围的所有人,不然这样,你的秘密,很快就会暴露的。还有,如果你能将蛇教两只圣物诞生的秘密,查出来,到时候,说不定老头子我会信。”
丢下这句话,老圣子转身就离开。风风火火地来,风风火火地走。
“莫名其妙。”云画嘀咕一声,他还以为这老小儿过来,是有什么交代,结果就丢下这句话,走了。
没过多久,雨姆就从外边回来了,看样子,她似乎冷静下来了。
“你冷静下来了?”元力试探性问。
“嗯,我已经想通了。”
“那我就有事需要你帮忙了。”
“我会尽我所能。”
“明日你随我到蛇教,找圣女一谈。”
“你打算从她那里下手吗?”
“不,她也是教主提拔上来的人,什么都会和教主说的,到时候我需要你陪着她,拖住她,我到密室一探。”
“可以,不过你肯定她会和我玩吗?”
“就在早前,她还过来找我二人玩,当时我还把你锁在阵法里。”
“嗯。”雨姆应允。
“怎么了?看你似乎情绪不是很好?”
“无碍,只是想清了一些事情,有些低落罢了。还有什么要布置的吗?”
“暂时没有了。”
商讨完事情以后,元力就离开了,回到了藏书阁中。
雨姆就说了一句想要静静,然后回到了新安排给自己的寝宫,只留下云画一个人在学习。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一切,都落入了一条金蛇眼中。
蛇教里,金蛇跟圣子说明了一切。
“没想到,这两人居然有这打算,真是坏哥哥和坏姐姐,我现在就去把密室的密码给改回去,卖元力哥哥一个面子。”年轻姑娘笑眯眯地说。
第二日。
元力和雨姆,两人站在蛇宫门口,命人进去通报。
没过多久,蛇教教主就蹦蹦跳跳地出来,很开心地对二人说。
“元力哥哥,雨姆姐姐,你们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