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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血染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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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据探子回报,那个种彦崇前阵子去了矩州。”杨相一副舔狗模样,盯着杨文贵不开口往下了。
  杨文贵闻了闻手里的茶,轻轻的咄了一口,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这才抬眼看了一眼杨相,“杨相啊,你这毛病都是我惯的,怎么?还等着我给你赏钱,你才肯接着说?”说着还真的在衣袖里摸索。
  杨相笑的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这一招屡试不爽。
  “这个拿去,办不好我打断你的腿。”杨文贵将一张纸丢给杨相,却不是银票,看看是一张地契租赁合同。
  “老爷,您放心,待会我亲自去给您办。”见是张合同,不用杨文贵说,杨相也是明白的,只是没有赏钱,心下骂道“抠门贼,吝啬鬼”。
  “刚才说到哪里了,种彦崇去矩州作甚”?
  “老爷,据说他在矩州……逛街,额……还去了窑子”。
  “就这些?”不管杨相信不信,反正杨文贵是不信的。
  “额……”杨相额头见汗“跟了几天,确实是做了这些,只是……只是后来给跟丢了”。杨相擦了擦额头。
  “废物!”杨文贵将茶杯狠狠的往案前一摔,热茶溅了杨相一脸。“我养你们这帮子人,每天就知道摸鱼打诨,有几个人把杨家的事情放在心上的?连个人都跟不好,我看你这总管也不用做了”!
  话音还没落,杨相扑腾就跪了,“老爷息怒,念在小的一直忠心耿耿,尽心尽力的份上,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杨相也是个聪明人,也不去争辩,求饶就是了。
  “滚吧,李仪之那边你给我盯紧了,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要了你的狗头。”杨文贵用懒散而温和的语气说出这话,却让杨相感受到了杀气。一个激灵,赶紧千恩万谢的退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杨相抱头鼠窜,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总管厢房。把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然后瘫坐在椅子上喘息着,嘶吼着:“去给我把杨权这个王八蛋给我叫过来”。
  门外小厮知道总管大人气不顺,飞奔着去了,没多久,杨权来了。
  一进门就是一股浓烈的酒味,脸上的胭脂嘴唇印子都没擦掉,一个趔趄,杨权怨道“总……总管大人啊,有什么事不能迟一点,总……总是这么火急火燎的,坏了我的好事”。杨权完全没有看见杨相这张有点扭曲,凝出冰霜的老脸。
  啪!杨权一阵眩晕耳鸣,脸上早挨了一记。酒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扑通一声跪了。“总管大人,您这是……小的做错了什么。”
  “终日只是不务正业,我看你这监察队长也不用干了,若是你办事不利,掉了脑袋是小,连累我丢了总管,我灭了你全家老小。”杨相也是气急败坏,什么恶话都能说。
  “我问你,那个李仪之一干手下的活动,你都安排好人了?”
  杨权赶紧答道:“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总管您就放心吧,衙门里五个人,在州府方圆五里之内,不下有四十个人呢,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都清楚你的人在干什么吗?怕是都跟你这般吃喝寻乐去了,事情如何办得好?还不给我滚,马上去查看一下你的那帮狗杂碎都在干什么!”不等话落,杨相抄起桌上一个杯子,朝着杨权砸去,正中额角。
  杨权惨叫一声,负痛捂住额头,仓皇退了出去,心里恨极:“杨相你这个杂碎,你给老子记着,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哎哟!”
  不过杨权确实不知道自己的一干兄弟都在干什么,最近街道上莫名的出现了一些出手阔绰的人,经常请他的一干兄弟去吃喝,好像干啥事来着,全忘了……。
  杨相等到气顺,方才想起那张地契来,于是点起家丁十人,气势汹汹的直奔路村。
  路村离播州城十多里路,土地多石,贫瘠难以耕种,村民平常种田,还要经常进山打猎,勉强维持生计。可是不管土地如何产出,地租一分不能少。
  此时已经过了缴租的时间了,可是薛二山还是没能交上地租,没办法,婆娘卧病在床多年,自己年近五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幸得乡民接济,勉强度日。
  今年年成不好,路村的人将家底搜光了,才勉强将地租给交上,却是无法顾及他人。可怜薛二山一家根本没有家底,如何是好?
  乡民也是爱莫能助,比起救济薛家,若是欠了地租,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不管怎么说,别人再可怜,也得先顾着自己的命不是。
  杨相还没到村,早有人来告诉薛二山,父女二人赶紧抬着病人,去后山躲起来了。
  等一帮家丁破门而入,却没有薛二山的踪影时,杨相一点都不恼,吩咐家丁将全村老小全部带到谷坪上来。
  “你们谁知道薛二山躲到哪里去了?”杨相看着这群衣衫褴褛,面生菜色的村名,没有丝毫的怜悯。
  村名不敢作声,只有须发花白的老村长,颤巍巍的上前一礼,“总管大人,我们是在是不知道他们哪里去了,或许是去打猎去了吧。”
  啪!老村长早飞了出去,满嘴是血,伏地不起,村名中有胆大的,赶紧去扶起村长,“你们这些人怎么没有一点人性,村长这么大年纪了,你们还出手打他”。
  “出手打他,哼哼,我还没一刀宰了他,算是客气的,还有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刀锋利不锋利?”
  没人敢回话,没人敢吭声。“既然薛二山不在,那这地租就你们替他缴了了吧,嗯?”杨相一脸的狞笑。
  众人还是沉默,一个家丁上前揪住满脸是血的老村长衣服,拖了出来,凶神恶煞道“他们不说话,你说,出还是不出”。老村长已经是摇摇欲准,此时哪里还能说话。
  村名们见此,有人低头不语,有人瑟瑟发抖,有人咬牙切齿却敢怒不敢言。
  躲在后山,薛二山把谷坪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当下对女儿说道:“景儿啊,老爹不能把全村人都给害了,你且在这里藏着,我下去和杨总管说一说,在缓缓啊。”
  薛景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虽然粗布麻衣裹身,却也生的美丽,此时已经哭成泪人,“爹爹,你不要抛下我和娘亲,那个杨相凶神恶煞,爹爹去了,恐怕……恐怕……”。
  薛二山叹了口气,“景儿,村里这么多人当场,最多打我一顿,骂一通,不碍事的。”说罢便下山去了。
  家丁正要动手,薛二山赶到,“原来是总管大人,小的方才去打猎去了。”
  “喔,正主来了,嘿嘿,想必你也是知道我来干啥的吧,干脆一点吧。”杨相道。
  “大人,小的家里确实困难,您看能不能在宽限些时日,定然奉上租金”。
  “宽限?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若宽限你,谁来宽限我啊”说罢,杨相以目示家丁,家丁会意,上前就是一顿猛揍,只打的薛二山瘫倒在地,无力动弹。
  “怎么样,交还是不叫”?
  “小人……家中却是无粮可交啊”。
  又是一通暴打。山上薛景见爹被打,流了母亲在山上,也下山来。
  “爹爹!”薛景飞奔哀嚎。
  此时薛二山已经全无动静,竟然是死了。
  “哟,这就是薛二山的女儿啊,想不到这糟老头子这么磕碜,却有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儿啊,哈哈哈哈,不若就拿她来抵租吧,哈哈哈哈哈”杨相面露淫光,众家丁暗吞口水。
  如狼似虎的家丁早上前拖住薛景。人群中终于有人压抑不住愤怒,上前喝问,你们这些天杀的恶人,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抢女,还有天理吗?
  “哈哈哈哈哈”杨相和众家丁笑成一团,“在这播州地界上,我杨家就是天理,尔等贱民还要天理”?
  “老子跟你拼了”说罢也不知道从哪里抄来一个锄头,就冲向杨相。人群中有几个也顺手去取了扁担和耙子,冲向家丁。
  可怜村民,只是务农打猎,身体强健却是没有什么身手,如何敌得过职业的打手家丁,当场血染,凄惨无比,令人唏嘘。
  自此无人再敢反抗,眼睁睁看着杨相将薛景带走。
  杨相办妥此事,将薛景献给了杨文贵,杨文贵贪图薛景美色,强娶之。自此,薛景日日以泪洗面,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其肉。
  然而力有不逮,让人生不如死,而杀父之仇不可不报,暗暗发誓,定要取杨文贵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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