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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义今日经过大朝,早朝与议事,忙碌了整整一天。这是赵光义第一天在这正大光明的牌匾之下行使了他作为君主手中的无上权力,他的心中波涛汹涌,意犹未尽。当了皇帝自然是高高在上,拥有无比的权威,可是也有不妙的地方,那就是事事都得他来点头做决定。这一天下来,尽管赵光义正值身强体壮之年,也累得全身酸痛,脑袋中昏昏沉沉的。终于退朝了,赵光义原想起驾回后宫,准知他下诏却说起驾延福宫,现在那还是先皇的宋皇后所住之处,她奉旨正在搬迁之中。
王继恩听旨后心头一怔,他的心中清楚宋皇后还没有这么快搬离,新皇帝赵光义的妃嫔们住在其它的宫殿之中。他嘴中想说着什么,但转眼就停止了想说出来的念头,也许新皇帝有要事也未可啊。他扯着公鸡嗓门说道:“皇帝起驾,摆驾延福宫。”
这时的延福宫中,只见里里外外之处,内侍与宫女正不停地进进去去,搬抬着家俱与杂物。原来在午时之前已有内侍前来传旨,请宋皇后迁居庆阳宫。所以从下午开始,宫里的内侍与宫女便着手开始整理与帮抬东西。
皇帝驾辇从属一众浩浩荡荡来到,顿时让延福宫中的内侍与宫女惊慌不已,她们纷纷跪在地上,口中山呼“恭迎圣驾。”
乘辇上坐着摇摇欲睡的皇帝赵光义,他在一众人在山呼声中醒过来了。他睁开眼帘一看,心中纳闷了,怎么到了宋皇后的宫前呢?他正想着责问王继恩,这时驾前传来莺莺燕语之声。
“臣妾恭迎圣驾,吾皇万岁。”先皇帝赵匡胤之后宋皇后跪拜在丹辇之前。她原本在宫中正指挥着搬迁的事情,突然听到侍女来报:皇帝前来。宋皇后不知他所为何事,只是如今他已为君主,这皇宫内外,前殿后院哪里都是他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之地。宋皇后只好收拾整齐,急匆匆带着众宫女来到宫门入口处接驾。
赵光义看到王继恩一如平时的表情,心中觉得也许是自己下错旨意了。他回头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况且平时这延福宫他来的次数很少,也只是在过年过节时前来给宋皇后,也就是自己的嫂嫂请安。现在身份不同了,自己为君,她已为臣,何不尝尝这高高在上的滋味呢。
赵光义在王继恩撩起纱帘之后,也不用他来扶,自己走了下来。他三步并两步,走到宋皇后之前,伸手将宋皇后扶了起来说:“嫂嫂不必行此大礼。”说着竟与宋皇后并肩进入宫中。
赵光义与宋皇后进了宫中,他坐了上座,而宋皇后则在次座陪着,此时此景令他的心中不知有多快活与豪迈,一种男人征服天下的霸气湧上心头,他下旨赐宴延福宫中。
几段歌舞奏乐之后,赵光义举起酒杯向着宋皇后虚敬一下,他饮了一口,说道:“嫂嫂近日可曾安好?朕这有一段时间没有来探望嫂嫂,望嫂嫂见谅。”
“皇上日理万机,岂能为臣妾担忧分神。”宋皇后脸上一红,她对两人之间的地位变换感到一时难以适应。面前这个曾经跪伏在自已脚下称臣弟的赵光义,如今成了自己的君主,南面高坐,接受自己的跪礼。而宋皇后曾经是主,如今却只能跪下自称为臣妾。而且更这尴尬的是宋皇后现在不是对着自己的夫君称臣妾,而是对着自己的小叔子。
宋皇后自称为臣妾让赵光义听了很是享用,心头倍感舒服,相对而言,席前的歌舞与奏乐显得没有一丁点的吸引力。他一摆手,打发走了众歌姬与乐师,然后对着王继恩也使了一个眼色,也让他带着内侍们退了出去。
赵光义已是有了几分醉意,他举着杯子离席来到宋皇后的桌几之前,竟然跪倒在地。他双手举杯动情地说:“朕感谢嫂嫂支持,使朕得以弟承兄志,继位大统。朕在此以跪铭志,定不负嫂,与嫂共享荣华富贵,如若有违,天打雷劈,人神共弃。”
赵光义发完誓之后,竟膝行挨近桌前,将酒杯送与宋皇后的手中,他望着宋皇后之眼,说道:“请嫂嫂满饮此杯,接受朕之一番真心真意,朕欲不负嫂,嫂亦不负朕。”
赵光义此刻两手紧捧着宋皇后的两手,两人已是非常地接近,以至他的鼻息之间尽是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在赵光义的眼中,此时的她就如同广寒宫中高高在上,不胜寒冷的嫦娥仙子,她的淡眉,她的素颜直钻入他的眼中,勾起了心中无限的欲望。他现在是皇帝了,他拥有天下的一切,如今面对这个曾经令他伏首跪拜的女人,他顿时有了无限的征服欲望。
“皇上,请,请,请”宋皇后的玉手被赵光义紧紧地拉在他的手心,她想抽出来却怎么也抽不动。她低下眼帘,不敢去面对他那欲火焚烧的眼神。宋皇后年过三十,已育有了两个皇儿,她怎么不会明白他那种眼光背后代表的意思呢?她的心中呯呯乱跳,一时间各种心思念头都在心头升起。
“如此说来,嫂嫂是同意与朕共享宝贵了!若此甚好,汝父朕也将尊之为父,汝子朕也将亲之为子。”赵光义脸上泛着异光流彩,他腾出一只手来,轻抚着她的衣袖之中的肌肤。
聪慧的宋皇后岂不明白赵光义话中的意思。自己如若从了他,她的子女与外戚便可保住荣禄与富贵;反之如果逆了他,她不敢再往下想。可是自己从了他,让她玷污了身子,她将如何面对子女们!她在百年之后又将如何与夫君泉下相会!
赵光义知道宋皇后此时心头定在两难之际挣扎,他心中(淫)笑着,绕过桌几来到宋皇后身边,将宋皇后揽入怀中,低头在她粉颈之间嗅着。
“嫂嫂好香啊!”赵光义的鼻尖顶在她的胸前之处悠悠品道。
“皇上,臣妾,”宋皇后欲拒无力,心中还存着不敢。
赵光义再也不待宋皇后说出话了,他咬住了她的香唇,将她压倒在布团之上。几番拉扯挣扎之后,宋皇后已没有反抗的力气,她喘着粗气,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剥下一件件衣裙。
赵光义像是猎获了一头漂亮丰腴的麋鹿一样,尽情地将她捉弄与戏玩一番,待到她已是(春)心萌发之际,他突然腾身骑上,凶猛地将她征服,征服,再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