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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斥候兵的警告在下一秒变成了惨叫,一柄土制投枪精准刺穿了他温暖的胸膛。
投枪如雨点般持续飞来,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在队列里响起。
晋国精锐们迅速聚拢,围成圆形防御圈,双手举盾的士兵站在最外层,盾兵之后是双手持剑的猎兵,猎兵后面是手握黄铜刺枪的精锐刺枪兵。
上百面方型盾牌结成一个圆阵,半蹲着的弓箭手对疾步逼近的齐国精兵展开远程贯射。
齐国的投枪精准的刺中晋军的盾牌,但再也无法刺穿躲藏在盾牌后的晋国精锐。
齐国校尉卓铭城嘶吼一声:“第五步弓营,上!把暗箭伤人的晋军狗腿子给我灭喽!”
六十名手持刺枪的齐兵皱眉站起,一声不吭的冲向晋军的圆阵,锋利的刺枪猛攻防守在外层的盾兵。
晋军督统齐策蹲在圆阵的中央,他半闭着眼皮思考着,随即挥舞战旗对士兵下达命令。
晋军的圆阵极为坚固,齐国刺枪的第一波猛刺、根本无法伤及盾兵分毫,倒是冲上阵前的齐国精兵被晋军的黄铜刺枪给洞穿了胸腔,锋利的黄铜枪头从圆阵之内猛刺而出,径直刺穿了齐国精兵的心脏,齐兵膝盖瘫软着跪在地上,口腔喷血牺牲。
“噗”一柄刺枪洞穿了晋兵的盾牌,锋利的黄铜枪锋刺穿了持盾士兵的胸腔,晋军盾兵口喷鲜血,咳血倒地。
随即,陆续抵达的齐国精兵顺着第一名惨死盾兵留出的间隙,攻入晋军圆阵的里侧。
齐兵握剑突刺,锋利的黄铜直剑犀利的刺穿了晋国枪兵的背脊。齐兵握刀猛劈,锐利的刀刃顷刻间削断晋军枪兵的左侧胳膊,晋兵的整个肩膀被齐根砍断,鲜血喷溅一地,染红地面的青草。
圆阵被突破的晋军突然意识到,唯有改变战术,方能有保命的机会,于是......
齐兵握紧铜剑,照着晋兵的脸面猛劈而来,晋兵眼疾手快,脑袋向下一低,任凭犀利的剑锋从晋兵的头顶上空滑过,齐兵见突击落空,正要收回利剑展开第二波突杀,而晋兵则抓住这短暂的空隙,握剑突刺,锋利的剑锋径直洞穿齐兵的胸腔,齐兵在喷血的同时、膝盖瘫软着跪在地上,因晋军的剑锋上装备了倒钩,在重创齐兵后、晋兵将剑柄向后一拽,坚硬的倒钩便将齐兵的脾脏和大肠全都拖拽出来,鲜血溅红地面,恶臭的大肠洒落在地,齐晋两军捂住口鼻,纷纷退避这具尸体。
卓铭城看到晋军和齐军的伤亡都非常惨烈,果断下令撤退。
晋军圆阵内的齐策猛然站起,他挽弓拉弦,箭矢搭在弓弦之上,抽弓急射,箭矢离弦射出,划破迅疾的气流,一箭刺死一名齐军伍长。
尽管晋军同样伤亡惨重,但牺牲的士兵要比齐军少很多,再加上齐策被困在圆阵内气得够呛,他必须要报仇雪耻,只见齐策猛挥战旗,七百名晋军精兵从圆阵里猛冲出去,提枪持剑地追杀撤退中的齐国溃兵。
两分钟的追击,齐国溃兵被砍死56人,后背脊椎被刺穿的齐兵人数为73人。
卓铭城见此惨状,立即摇旗更改军令,撤退中的齐兵突然阵前掉头,锋利的长矛和刺枪斜指径直奔跑而来的晋兵。
29名来不及反应的晋兵直直的撞在了枪锋上,不需齐兵突杀,晋兵自个儿便死在了齐兵的枪上。
晋兵很快醒悟过来,随即握枪突刺,枪枪致命,锋利的黄铜剑刃直砍得齐国守兵哀嚎惨叫,每当剑锋劈碎齐兵的喉咙,每当枪锋刺穿齐兵的腹腔脊椎,一抹猩红的鲜血喷溅而出,划破哀伤的日落黄昏,齐兵惨死倒地,血肉横飞、碎骨迸裂。
齐国第二批援兵抵达战场中央,晋齐双方激烈的交锋,每一秒钟都有人溅血倒下,他们与被围士兵仅隔着三十米,双方可以互相看到喊话,却没办法接近一步,看来等不到大队过去接应,那些没法结阵抵御的齐国溃兵就要死完了!
。。。。。。
苍凉的冷雪从天空飘落,雪花轻柔,落在齐晋两军的尸体上。尸体双目狰狞,眼神凝视着远空,空气中漂浮着凝重的硝烟,平原上尽显哀伤与荒凉。
大战结束,晋国军队惨胜,此刻正在打扫战场,十几名伤兵躺在草地上呻吟,他们的肘关节被齐军的铜剑劈伤,伤口深度达到6毫米,喷溅的鲜血染红他们身旁的绿草。
一些伤兵跪坐在地,泪水夺眶而出,他们抱住受伤的膝盖剧烈颤抖。
白骨森森,鲜血从膝盖里流出,将暴露在外的白骨遮住一般,半遮半露中,血红的白骨非常恐怖。
“一个个木桩子似的,立在那里卖什么傻啊!还不帮受伤的弟兄们包扎下!”晋军校尉牧凌晨挥舞着一根竹棍,眼神狠辣的对手底下的士兵做着战后批示。
“你们几个,砍几棵小树,准备担架。”
累坏了的晋军士兵如梦初醒,忍住浑身的疲惫,拿出医药给伤兵包扎。
“报,蓝冰军督统明辉求见。”齐策喜形于色,他暗自想到“明辉的到来,意味着强大的蓝冰军就在附近,孤军奋战的羽林军终于能喘口气了!
在木板和树枝搭建的简陋军帐里,晋国的两名高级军官会晤。
齐策双手抱拳:“向您致意,明辉督统。”
明辉回礼:“向您致意,齐策督统。”
虽然明辉很文明的回礼,但他看向齐策的眼神饱含着蔑视与嘲讽。
明辉身穿深蓝色官袍,肩膀上的黄色羽毛金光闪烁。而齐策的官袍早已被污泥弄脏,昂贵的官袍上布满被兵器刺破的裂痕。两人一比,高下立分。
蓝冰军的众军官彼此交换眼色,嘴角露出难以察觉的笑意:“这群叫花子也能称得上是精锐?哼哼。”
明辉眯起眼睛,冷笑着说道:“齐策呀,难道羽林军从不吃饭吗?咱们蓝冰军徒步行军,又累又饿,你们总该给咱们弄点吃的吧?”
齐策苦笑,向明辉般半鞠躬:“对不起,下面人不懂事,马上给各位贵客做饭。”
主管后勤的德锐一脸阴沉,因为长期出征在外,军粮运输颇为不顺,羽林军已经断粮半个月了,现在他们都是挖野菜,煮树皮吃。
晋国羽林军的军官们皆是愤慨之色,当初齐国骠骑兵叩关晋国首都,军情紧急,羽林军根本来不及筹集伙食,极其仓促就奔赴前线,又一直深在敌后,供给线常被切断;而明辉统帅的蓝冰军不仅姗姗来迟,一直躲躲藏藏不敢与齐军正面交战,现在反倒站在一边说风凉话!
德锐终于忍不住,他冷笑着说道:“明辉督统的战报,下官极为敬佩,贵部七天杀敌七百万,神勇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功勋卓著啊!”
羽林军一众军官捂嘴偷笑,对明辉虚报战,他们恨得牙根痒痒。
明辉吸了一口青菜面,抹了抹嘴角的油,漫不在意说:“谈不上什么功劳,都是为国效力罢了!”竟似一点听不出来话中的讽刺意味。
齐策摆摆手,阻止德锐的进一步讽刺,早在晋国与秦国作战时,他就领教了“明大人”的脸皮何等之厚,讽刺他就象拿火柴戳铁甲,根本无关痛痒,否则、秦军刚跃出地平线,他就领军跑得比野兔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