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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美欣逃走了,在恶灵师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也许恶灵也有瞬移这项能力。
画眉和水儿还在酣睡,画眉打着雷声般巨响地呼噜,水儿安静地躺在地上,两个人一左一右地睡着仿佛全世界发生什么事都与他们无关。
小静见她两人久久不回来,心中惧怕万分,想道:“这男的虽然长得不错,可眼里总透着一股诡异的光芒,身体散发着冰冷,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人,难不成是个变态杀人狂?”细思极恐,她操起一扫帚就往G栋宿舍跑去,也不管保安的异样眼光,急匆匆地跑了去。
“有人来了。”影提醒道。
“我们先回去吧,还好恶灵术没把这里穿个大洞。”莫羽辰刚见手中黑球逐渐扩大把自己的眼睛都闪成了一片黑色,一股炸弹般的冲击波差点把自己震开,当睁开眼时周围虽还残余爆炸后留下的黑色烟雾,房间却丝毫未损。
“当然,如果我想,恶灵术——爆裂完全可以摧毁这栋楼,我可以靠自己的意念控制法术选择伤害谁。
“改一改自己的口头禅吧,当然听腻了,我们回家享受睡眠吧,我又感觉到困了。”莫羽辰打了个哈欠,身子便变作黑雾快速散去了。
“我去你们这么困?在这里都睡着了,快醒过来,不然我就叫老师啦!”小静原名叫袁静,这里还是用她原来的名字吧,她出生在小康家庭。
“醒醒啊!水儿,画眉,别睡了!”袁静使劲地抽两人耳刮子,非常起静,这也是唯一能叫醒她们的办法了。
“小静你干嘛抽我脸,毁容了你赔钱带我去整容啊!”画眉气得捏了下袁静的脸,疼得她叫了起来。
“我怎么了这是?”水儿一脸茫然地看着袁静和画眉,手摸着自己红似猴子屁股一样的脸,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了!我问你们为什么躺在这里睡觉,董美欣和她弟弟去哪里了?”
“弟弟?什么弟弟,董美欣好像是独生女吧?难不成是你和董美欣生的孩子吗?”画眉开玩笑道。
袁静可没空和她开玩笑,一边安抚水儿,一边白眼道:“你才搞百合,别废话了,先回寝室吧,他们肯定出去玩去了。”
水儿和画眉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袁静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就睡在了董美欣寝室外。
回到寝室里袁静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一直追问黑衣男和董美欣到底去哪里了。
“什么黑衣男,我记得我们就在学校对面的拉面馆吃了拉面,然后用你的钱给董美欣买了感冒药,我们就去给她送药而已,不就我和画眉去了董美欣那里吗,哪有什么男人,女生宿舍可是不准带男人去的。”画眉和水儿的回答几乎都是一样。
“难不成是我在做梦?”袁静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不过她很快确定这不是梦,也许等董美欣回来可以亲自问她。
身上的地狱业火仿佛是一种惩罚罪恶的火焰,她身上的罪恶没有消散就会永远烧下去,只会烧死她的灵魂不会伤到她的肉体。
她躺在一个无人的咖啡馆里痛苦哀嚎,没有心情去闻咖啡馆里的香味,自己的灵魂被业火烧得几乎要散去,她从未感受到这种疼痛。
在她濒死之时,她见到了唯一一位会救自己的男人。
他从咖啡馆里走出了,围着一条咖啡色围裙,一头的白发也不知是染得还是烫的,留着一头短刘海,又一双深邃的棕色眸子,像是稀有的珍珠在深海里发光,俊俏的瓜子脸上有高挺而尖的鼻梁,眼眸仿佛被海洋包裹,几滴泪珠挤出了眼眶,变成几滴透明的液体。
他的眼睛仿佛能给人一种抚慰,减轻她的痛苦,她不敢想象竟然有如此俊俏的男人,修长的手、皙白的皮肤,尖尖的下巴、伤感的眼神,她不觉得他娘气,也不觉得阴柔,能感觉到他是一个温柔又刚毅的男人。
“封魔术——水符——治愈。”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红唇里长着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像雪白的白柱似的。
符咒丢在她的身上,熊熊燃烧地火焰顿时被符咒化成的水给浇灭了,虽然身上和头发湿漉漉的,脑子却清醒了许多,她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一股暖流灌入了心中,温暖了灵魂。
“谢谢你……”这是她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说谢谢,她眼里的男人都是可恶的人渣,下半身动物,可眼前的男人与其他男人截然不同,俊俏温柔并不娘炮,即使是念咒时的声音也充满磁性和温柔。
他将她抱在沙发上,从旁边拿了一条干毛巾,道:“你全身都湿了,要不要去洗个澡?我没有女生的衣服,我们身高差不多,你可以穿我的试一试,如果身体还不舒服就继续躺会吧。”
“好多了,你能领我去浴室吗?”她擦了擦脸和头发,希望自己不会看起来太狼狈。
他温柔地笑了笑,上排牙齿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跟我来吧,不方便的话我抱着你?”
她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摆手道:“我自己能行。”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我……我叫董美欣。”
他感到奇怪,因为她说话很娇羞,脸上红晕晕的,像个小女孩似的,他道:“你不用害羞,浴室就在这里,我去给你拿衣服,这是洗发水,这是沐浴露,吹风机在这里。”他把洗发水沐浴露等等一一给她说好,以免出现沐浴露当成洗发水的尴尬,他又问道:“热水会开吗?”
“我知道,你帮我拿件衣服进来吧,谢谢你。”
“不用那么客气。”他挠头笑了笑,道:“你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
他很快拿了套衣服进来,然后着急地走出去了。她接过衣服闻了闻,上面还有鲜花的香味,像茉莉花的气味,淡雅而不刺鼻。
洗完澡她穿上了男人的衣服,虽然如此,可却不失性感,她的身材不论什么衣服都能体现出来。
她在房间里走了走,四处观察了一遍。屋子里有一张特大的双人床,还有张电脑桌,两个床头柜和一个衣柜,外面是阳台,挂着正在暴晒的衣服,放眼望去能看到高耸的广州塔,阳台上摆着一些花草、仙人掌。
值得注意的是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是三个男人的,中间蹲下笑嘻嘻的是他的恩人,一左一右的好像是他兄弟吧,值得注意的是左边的男人,眼睛里透着股与恶灵师不同的诡异,他比恶灵师掩饰得好,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她看着这张照片竟心生恐惧,那注意到那男人没有影子!也或许是照片的原因吧……可她越看左边的男人越不舒服。
三个人都穿着军服,似乎是当兵的。
“哦,你看这张照片吗?”
“啊,我不该在别人家里乱走,好不礼貌,抱歉,左边的男人是谁?”
“他们是我战友,左边的是夜千羽,右边的是我徒弟杨凡,中间特别幼稚的是我白一眉。”白一眉简单介绍了下,眼里闪过一道伤感的光,他问道:“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的咖啡馆只有甜点和咖啡。”
“随便吧,咖啡加巧克力可以吗?”她注意到白一眉的眼睛似乎故意避开那张照片,她想到难道这两个人都死了吗?
两人下了楼,白一眉很快便端上两杯咖啡和两块慕斯,两人坐下细谈起来。
“你是附近大学的吗?什么人对你用这么歹毒的法术?我已经很久没见到除我之外的异人了。”
“一个叫恶灵师的人,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恶灵师?这可是个恐怖的名字,听起来就不是个好人。”
她想说其实自己是个连室友都杀害的恶魔,可又说不出口,她道:“我们不能凭名字去决定别人的善恶。”
白一眉抿了口咖啡,粗喘一口气道:“是啊,人心才能决定一个人的好坏,心是坏的,再去伪装也会被发现。”
“这家咖啡馆是你开的吗?只有你一个怎么经营呢?”
“是啊,生意也不是太好,我徒弟在警察局里干活,我只能无聊开咖啡馆,一个人也不是不能经营,就是累了点。”他淡淡地说道。
“那左边照片的男人现在在做什么?”
“他啊,在旅游吧,我不喜欢提起他。”他想起不堪回首的过往,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问自己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要去放了他……
“我总觉得你兄弟看起来有点恐怖,也说不上来,抱歉,我不应该……”
“没事,我不会告诉他的,他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个国家呢。”他尴尬地笑道,挤出来的笑容让董美欣一眼就看了出来。
“你们是同性恋把。”董美欣虽然不想问,可好奇心催使她要去刨根问底,她是只不怕死的猫。
“你为什么这么想?”白一眉感到震惊,他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她会知道。
“我不歧视同性恋,其实从照片我就看出你和那个男人感情不一般吧,而且你屋子里没有女性的东西,你长得这么帅,不可能没有女朋友。”
“现在的年轻人都挺看得开嘛,是啊,我和他已经在美国结婚了,可惜我们走不到最后。”白一眉虽然并不想说那么多,可想想自己现在也就一个能和自己说话的人,聊聊也无所谓。
她心里暗叫可惜,本来以为遇到真命天子,却不想是同性恋,其实从2018开始很多人都看开了,什么性别并不重要,真心相爱就好,和谁幸福就和谁在一起,心里像棉花糖一样甜就好。
“你是捉鬼的吗?我一直是无神论者,并不相信神鬼一说。”
“有些东西你不得不信,世界上并不是没有鬼,只是在它们害死更多人之前我会除掉它们而已,其实灵魂学是不是鬼话连篇,每个人都有灵魂,死亡后灵魂会脱离,在刚死亡后会检测到脑电波,灵魂就是一种能量体,不过没有任何灵魂能强大到杀死人,它们只是一种脑电波,没有威胁。”
她认真地聆听,像个听课的小学生,连东西也忘了吃。
“简单说,鬼杀人是不存在的,鬼捣乱也是不存在的,经常二十四年的捉鬼经验,我发现有人恶意把这种脑电波加强,导致出现了鬼杀人的情况。”
“是谁呢?”
“我正在找,如果能杀死他,世界就可以安宁很长时间了,我不想再出现眼睛诅咒的事。”
“眼睛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