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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世上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其实老实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一个人他缺什么,很明显申守节他们就是不缺钱的那种,所以当听到赵天生的话语时,众人心底不禁升起一股寒气。
赌牌九倒不是说赵天生真的就精通此道,事实上是他除了小时候在长安城善堂里见过那帮大人们打牌九之外,基本上也没接触过其他高档些的赌术,当然你要问他为什么不干脆点跟纨绔们掷色子,那当然是玩色子属实没得排面,而赵天生如今又是多有牌面的一个高手。
赵天生一手攥着小皮鞭一边押着这帮纨绔子弟们来到了一楼,找了个赌牌九的方桌就大咧咧的坐了下去。
长胜坊的一楼原本才是正常赌博的场所,二楼则是用来供众人吃饭喝酒打诨的地方,当然也还有一帮赌鬼和喜爱享受的富人一直住在三楼的客房里。从这点上来看不得不说长胜坊的规模和服务质量都还是不错的。
只不过现在在一楼的门口、大厅里躺着二三十个在地上呻吟的赌场打手,还有十几个想趁机逃出赌场未遂的赌徒,赵天生可不惯着他们,也懒得去分辨一群人的身份,敢往外面走的全部给爷爷躺下!
于是乎如今的一楼气氛沉默的可怕,一大群闲杂人等枯坐在一楼是坐立不安,话也不敢说。好不容易等到这煞星去了二楼,怎如今又下来了!一帮人只能在心中腹诽。
赵天生笑眯眯的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这群人全都只敢低头偷偷望自己,却又不敢迎着自己的目光,不禁失笑:
“诸位莫慌!在下也只是来小赌怡情的,只不过是刚才这长胜坊似乎不怎么欢迎在下,我才不得已出手自保的,现在就请大家做个见证,我和这帮公子哥们赌上一把,若是一会他们赖账也请诸位做主。”
好汉的嘴,骗人的鬼。就地上这帮废物他们配给你老人家为难吗?就这帮弱不禁风的公子哥还敢赖大爷你的账?
众人虽然心里头暗骂赵某人不要脸,手上嘴上的功夫却是不慢,一个个连忙出声保证自己愿意做这个见证人。
赵天生很满意大家的配合,冲着纨绔子弟们喊道:
“还不赶紧派三个能打牌的代表来?我告诉你们,我今天给自己测过运势,我今天能赢三千两银子,一两不会多,一两不能少!”
赵天生这一番话的无耻程度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这根本就是在抢。”一个躲在人群里的富家子弟低声说道。
赵天生是什么人,闻言立即抄起马鞭就把那一片的三四个富家子全部抽倒在地。一边抽一边气呼呼地说道:
“怎么说话呢?都说过小爷这是在赌不是抢!赶紧的,一缺三呢!”
所幸的是那帮纨绔子弟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没一个敢上来和赵天生打牌的。
万一没输够三千两又或是输多了怎么办!是你死还是我死?于是众人赶紧喊来赌场的人派了三个人出来陪赵天生打牌。
赵天生瞄了一眼过来的几人说道:
“我这人别的都不会,就是会赢,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那三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弱弱的问道:“那大人打算一把赌多大的?”
赵天生用马鞭指了指旁边的申守节喊道:“他一般赌多大?”
“申公子他寻常日子里十两银子一把。”
还没等赌场手下把话说完,只见赵天生猛然一巴掌就拍在他脸上:“十两银子一把?你看不起谁呢?一百两一把,不二价!”
说完赵天生还向着申守节挤了挤眉毛,一副他看不起你,我好心好意帮你教训他的样子。申守节尴尬的回了他一笑。
要不怎么说这世上十赌九骗,从打第一把牌开始,赵天生手里就没有过差牌,全是各种胡!
按照原本的预估,那三个赌场牌手以为只要让他赵某人拿到好牌赢就行了,结果没想到赵天生这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是天牌还是地牌他拿到手就拆!一副老子完全不会打但是老子就要赢的态度!
这可把那三人吓得不轻,更恐惧的还是一众世家子弟,您老人家这是在玩我们的命呢?
尤其是第四把,赵天生反手出了一对长六,两对地王,手里剩的牌连组对牌都凑不齐,而反观其余三个人消牌之后却还有一个杂九。
当时那个赌场手下无奈地望着其他两个伙伴的手都在抖,恨不得把手里的牌给吃到肚子里去,而整个赌场的人也是大气不敢喘一下:你这蠢货会不会打牌?连送钱都不会吗?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赵天生要发飙的时候,却没想到他看着众人笑着问道:“杂九很大吗?有我这六点的牌面大吗?”
“回少侠的话,杂九已经是牌九里最小的牌了,就没有能比它更小的了!”申守节一脸严肃地迈步上前说道。然后众人恍然大悟般赶紧附和,七嘴八舌的一时间赌场就成了菜市场一般。
“哦。”赵天生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放下手里的骨牌,盯着他们说道:“你们这赌场也太无聊了,除了赢就是赢,就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了吗?”
人群里一个好像是赌场管事的人硬着头皮回道:“我们这长胜坊间还有几个颇有姿色的赌妓,不知少侠可有要求?”
赵天生是个假道士,因为他是个真男人。
在赵天生的吩咐下,管事很快就不知从哪里带了五六个妙龄女子过来,正在赌桌上大杀四方的赵天生朝几人瞟了一眼,然后突然眼中漏出一丝讶色,手上的动作也一缓。
只见他朝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一指,那人微微一愣然后便快步走到了他身边,轻轻的躬身见礼。却不曾想被赵天生无赖般用手猛的一拉,女子整个身子就跌倒在他身上。
“不知道美人叫什么名字?”赵天生一脸迷色冲女人附耳说道,嘴中呼出的火热气体让女子脸上一红。
本来女子是打算从赵天生怀里挣扎着站起来的,不过随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如果得罪了管事的贵客恐怕以后自己在长胜坊也就过到头了,于是她眼神一黯不再反抗,回答道:“奴家于氏,贵人若是不嫌弃,可以叫奴婢小莲。”说罢小莲还朝着赵天生婉然一笑。
这里的小莲自然就是当年长安城赵府小姐赵忘忧的贴身婢女小莲,想当年第一次见面时她还戏称过当时还是小呲溜的赵天生为狗。
赵天生看着倚靠在自己怀里的小莲心里很是不是滋味,自己这七年来在终南山修炼,不仅修为日新月异,就连外表也是变化颇大,也难怪她不认识自己了。倒是小莲外貌虽有变化不过眉眼间的轮廓还是让赵天生一眼就把她认了出来,只不过赵天生对小莲为什么会沦为赌妓很是疑惑。
“小莲吗?我家倒是有条小狗也叫小莲,可惜它没你这么漂亮的柳叶眉。”
赵天生一边说一边用手轻佻的抚摸了一下小莲的眉间。小莲转了个身,斜坐在赵天生大腿上。
“贵人说笑了,哪有小狗会有柳叶眉的?”
赵天生也不反驳,反而是从一旁赌桌上拿了串葡萄给她让她喂自己吃,“来,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本公子是怎么纵横赌桌无敌手的!”说完也不顾周围一干人等不时流露出的鄙夷目光,继续他在赌桌上的伟大事业。
“公子公子,你为什么要把幺三和二四单独打出去?这不是牌九里面最大的牌吗?”
“你不懂,这叫给对面机会,不然人家打牌的体验感太差了!”
......
“公子公子,你明明有人牌为什么要用地牌去跟牌呀?”
“都说你不懂了,这叫打大不打小,打小是傻屌!你看我这不还是赢了吗?”赵天生大手一挥大袖一甩把桌子上的筹码全往自己这边揽。
......
“公子打牌真厉害。”
小莲看着今天的这把赌局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虽然对赌术不甚精通却也知道跟赵天生打牌的都是场子里技术最好的老千,今天怎么这牌打的跟白送一样?而且整个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围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气氛甚是压抑。
小莲是从三楼被管事给带下来的,并不知道一二楼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管事刚才特意叮嘱过她眼前这人惹不得,要好生伺候。
赵天生搂着小莲的娇躯,右手故意在她腰间嫩肉处一掐,问道:“我看小莲你也不像是寻常农家女,如何沦落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