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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营地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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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杨和胡子睡得跟死猪一个样,只有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有一个龚宇的复制人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所有人都起得比我早,我是被老杨叫醒的,他说:“龚哥,不能再睡了,我们赶紧闪人吧。”
  我迷迷糊糊的问他怎么了。老杨小声跟我说道:“房东刚刚跟我聊天,说胡子长得有点面熟,他娘的,我才发现他们家大门口就贴着一张胡子的通缉令,悬赏十万元啊。”
  我一听,立马从床上崩了起来,问老杨道:“胡子呢?”
  老杨说:“我让他去车上等着,已经出去了。苏雪也已经在下面了,我刚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现在看来还是得赶紧走的好。”
  我迅速起床洗漱了一番,然后和老杨下楼退房。
  安拉贝和她爸爸正在做礼拜,两人虔诚的跪在一块地毯上,朝着西方拜了几次,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和老杨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等着他们做完礼拜。
  安拉贝突然扭头冲我做了一个鬼脸,他爸爸虔诚的闭着眼睛,完全没有看见。
  我想起昨晚答应给她讲云南的故事,但是她没来,然而后来我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是在夸赞某个人讲的云南的故事非常精彩,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我冲她笑了笑。心想,反正要离开了,管他三七二十一。
  两人礼拜做完了,我把钥匙递给安拉贝的父亲。安拉贝想上前来跟我讲话,被他父亲一个严厉的眼神逼回去了。
  我向她道别,说:“安拉贝,听你父亲的话,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讲话。”
  安拉贝说:“怕什么,有真主保佑我。”
  我说:“真主保佑那些听话的,你不听话可就难说了。”
  老杨在身后扯了扯我的衣服,我这时候才发现安拉贝的父亲脸色有些不对劲。我一阵后怕,听说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恐怖袭击都是******教徒做出来的,也许他们每次出发的时候都会自我麻痹的说一句“真主保佑”吧!
  安拉贝还想说什么,我打断她说:“再见了,安拉贝。”
  我们匆匆出门上了车。
  苏雪坐在副驾驶上,那条黄狗就趴在她身上,嘴巴有意无意的搭在她的胸脯间,一脸的安逸模样。
  老杨看了一眼,说:“不是吧,人不如狗了。”
  苏雪没有会意过来,说:“你想坐副驾驶,我让你。”
  老杨嘿嘿笑道:“不用不用。”
  我不想再多听了,启动车子开出了这条小巷,从反光镜上,我看到安拉贝追出来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有点舍不得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然而她的父亲确实有些令人生畏。
  从乌鲁木齐到若羌再无什么可以拿来说道的事情发生,一路上大家要么睡觉,要么发呆。只有胡子偶尔问我,这一次到底能不能找到那个杀人犯,那本应该是警察的事情,我们其实只需要等着结果出来就行了。
  我只能告诉他,不要把命运交给别人,自己掌握才是最好的。有的杀人犯逃脱警方的追捕,几十年都没有什么结果,难道胡子本人也要躲几十年?
  反正他已经明白了,这条路再没有回头的机会,慢慢的,他开始意识到命运对他的嘲弄是多么的残酷,他的情绪开始变得低落,而且异常悲观,动不动就说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的心为之而痛,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车子终于到达若羌了,除了胡子之外,我们分头置办进入沙漠需要的物品,我还让老杨再去租车行租了一辆便宜的长丰猎豹越野车。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我们买了满满的一车物资回来,包括帐篷、水、牛干巴、罐头、铁锹、绳子、短刀,还有驱虫蛇用的雄黄等等。
  重新集合之后,我们把东西平均分在了两辆车上。弄完所有的事情,我背着胡子给那个陌生号码打了一个电话,但是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接通。
  让我惊喜的是,居然通了。
  “嘟----嘟——”
  那个胡子立刻接了电话:“龚哥……哪里?”
  信号不好,我说:“我们在若羌了,你在哪里?”
  那边的胡子说:“我也不知道……导航……都看不明白……在三沙……东北方100公里左右。”
  我说:“呆着别动,我们会找到你的。”
  没想到这么顺利,我露出一丝喜色。对老杨道:“上三沙高速公路。”
  胡子奇怪的问我:“你跟谁打电话?”
  我说:“朋友。”
  胡子追问:“什么朋友?他知道那个人往什么方向跑了?”
  我说:“警界朋友……我向他了解一下情况。”
  胡子本来就心情不好,我这么说,他也就不再问了。
  我们上车,导航三沙高速公路,然后驱车疾驰而去。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我这么想着,突然有点害怕起来,这个真相也许只是胡子的真相,那我的真相的,距离我的真相还有多远?
  车子上了三沙高速公路,车窗外一下子变得天高地阔起来,我们宛如蚂蚁在踽踽独行。车辆不多,偶尔有大货车拉着沉重的货物爬行,和我们擦肩而过的瞬间,你会感觉到它的吃力和呻吟。
  老杨和胡子坐在新租来的长风猎豹上,我和苏雪坐在我的大众途观里。
  苏雪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龚哥,你怎么看待复制人?”
  我说:“什么意思?他就是一个复制品……不应该存在。”
  苏雪说:“那如果他是一个比原来那个更好的复制品呢?”
  我说:“什么意思?复制品还有比原来那个更好的?”
  苏雪说:“比如一个丑女,和一个做了美容手术的的美女,你是喜欢原汁原味的丑女,还是喜欢术后的美女?”
  我有点为难的说:“男人都喜欢美女,但是我感觉你有点偷换概念,这根本不是一码事。”
  苏雪说:“那是因为你现在还没接触复制人太多……其实,他们也是人……”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复制人就是不应该存在,他是来剥夺我们正常人一切的恶魔。不知道苏雪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替复制人说话,她不也是深受其害吗?
  我们沿着三沙高速公路走了不到一百里,然后看到一条小路斜插进沙漠里去。路口写着一块旅客插上的路牌:沙漠旅行有风险,祝君一路平安。牌子下面还留了两个电话号码,写着“救援”。
  我把车往小路上开进去,后面老杨紧紧跟着。在小路上颠簸了三四个小时,前面再也没有路了,一座座貌似沙丘的戈壁出现在眼前,一些热带低矮的植物东一撮西一撮的长着,就算风吹来也不见他们摇晃一下。
  我知道我们终于远离文明,投入塔克拉玛干的怀抱了。
  天色已晚,我在对讲机里对老杨说:“要不要就地休息?”
  老杨说:“找个有水的地方吧,现在刚进沙漠,说不定还能洗个冷水澡。”
  我说:“想得美,沙漠里的水潭可不要乱趟,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再说了,这地方乱石太多了,还是就地扎营安全,要是石块把车胎割破了,那就后悔莫及了。”
  沙漠里的天黑得特别晚,八点以后还能看见路,不过要是天黑下来那也特别快,一分钟之内就会从明亮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们又往前开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一个比较不错的扎营地点,这里长满了胡杨和梭梭。我们把车停在平坦处,两辆车之间留了一段六七米宽的距离,待会儿可以把帐篷架在中间。
  下车后我负责分配大家的任务,老杨和我搭帐篷,苏雪和胡子生火做饭。
  至于大黄,一打开车门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了,它这里嗅嗅那里跑跑,似乎在查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危险。
  天黑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当我们架好帐篷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漫天的星星了。苏雪停下手中的事情拿出手机拍照,闪光灯一闪的瞬间,周围影影绰绰的影子,我的眼睛一花,好像看到一个人就站在不远处的胡杨树下。
  这一下可把我吓得够呛,我立刻站起来,也拿出手机说:“我也拍几张。”然后站在胡杨树下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
  老杨笑道:“龚哥,你就别学小姑娘臭美了。我们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就这点景象,比得过罗布泊的夜晚,比得过********草原的夜晚?”
  我说:“景色不是拿来比的,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景色,你觉得它好看或是不好看,心里面多半想的还是当时你在哪个地方的情景。”
  老杨说:“语文上叫啥……触景生情。”
  我一边说话一边留意身后的胡杨林,可能是我眼睛花了,其实这里什么也没有。荒郊野外,又是一马平川的沙漠,几颗胡杨树下能藏什么人,何况还有大黄呢,只要有大黄在,就算是恶鬼来了它也能告诉我们。
  胡子叫我们吃饭了。
  营地飘出一阵阵大米的香味,只要是在野外,任何食物的味道都会变得异常鲜美。
  我们都饿得差不多了,大家各自抄起家伙开始吃饭。我和老杨不住的称赞苏雪和胡子的厨艺。胡子本来是话最多的话痨,现在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们说什么他都是应付着笑一下,很少说话。
  我说:“你们猜我车上还有什么好东西?”
  老杨道:“AV碟片……不不,口误口误!”
  苏雪无所谓的说:“你们这些大男人看个AV很正常,我理解。”
  我连忙纠正道:“你理解可以,但是怎么好像默认了我车上真有那龌龊的东西一样。”
  胡子道:“不就是一瓶二锅头吗?”
  我拍手道:“胡子,恭喜你答对了,怎么样,哥几个要不要试试酒后驾驶,在这地方准没有交警来堵你。”
  我们都笑了起来。胡子平时就喜欢小酌一杯,我们出去探险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开车。
  二锅头拿出来了,我们一人一个纸杯倒满,大家举杯。
  我说:“祝好运。”
  苏雪说:“祝顺利。”
  老杨说:“祝世界和平。”
  胡子顿了顿,说道:“祝我能找回自己。”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胡子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我说:“干了!”
  “干了!”
  大家一饮而尽。
  一顿小酒过后,胡子慢慢的放开了,他和往常一样开始在篝火边畅所欲言,大声讲述着以前我们一起探险的趣事,时不时的还能唱上几句。
  夜深了,胡子倒在篝火边打着呼噜。苏雪说她感觉头晕,回帐篷中睡觉去了。
  老杨和我还坐在篝火旁边,他问我:“龚哥,如果见到他……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我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
  老杨说:“他怎么跟你说的,若羌那家灭门案。”
  我说:“他说不是他干的,是另外有人,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老杨说:“如果是真的,那我们更被动了。”
  我说:“是啊,无论真假……老杨,如果那个复制人和胡子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那你会怎么办?我的意思是,如果要二选其一的话。”
  老杨沉默了片刻,说:“复制人……不能把他当做是胡子,这世上只有一个胡子。”
  我说:“知道了!”心中却多少有些害怕,我如果就是那个复制人呢?那我将失去整个世界,没有亲情、友情、身份,甚至没有存活的权利。
  老杨说明天换他开车,所以要早点睡,也睡觉去了。我一个人斜靠在营地里的一个木桩上,天空晶莹的星光洒落在身上,景色虽美,我的心情却异常沉重。
  天马行空的发了一会儿呆,我也走进帐篷睡下了。也许是心事太多,直到后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过久,营地里的篝火熄灭了,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火星子,胡杨树和梭梭在夜风的吹拂下发出“呜呜”和“莎莎”的响声。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胡杨树从中站了起来,他的身上沾满了沙子,西沙掉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可惜全都被风声掩盖了。
  那个黑影悄悄的靠近两辆车中间的帐篷,总共有四顶帐篷,他一个一个的掀开看。突然,睡在营地边上的大黄叫了一声。
  那黑影反手扔过去一个什么东西,也许是匕首之类的,大黄应声倒地,发出悲痛的哀鸣声,鲜血从它的胸口和牙缝之间流了出来。
  黑影继续靠近帐篷,他手中的刀已经扔掉了,只能小心翼翼的拉开帐篷的拉链。
  “刺啦刺啦——”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断断续续,那黑影把头往帐篷里探了进去。
  我醒了,睁眼一看,只感觉黑暗中有一个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是谁?”我问。
  那人突然扑向我,一块石头猛的砸在我的头上,我的脑海一阵轰鸣,似乎就要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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