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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证了这一刻,它代表我对小柯这个曾经的辍学留守儿童半个多月来的悉心培养是成功的,更代表着劳动人民终于有能力发出自己的声音:
当时我正站在总部大厅中,接待来访的欧米茄和来访者挤满了大厅。
突然,所有的欧米茄说起了同一句话:“抱歉,临时打断一下,董事长有话要宣布。”然后同时消失了。
这令在场的几百名来访者面面相觑。
但很快,大家的目光就全部都集中到一起。只见小柯乘坐着一块缓缓下落的浮板从顶楼往下降,并且所有的灯光都对准了她。
“大家好,我是新能源与新材料科技公司的董事长小柯!”她身着一身贴身的精致金丝描边西装,从天空中缓缓的降到适合人们仰望的角度停下来。
“感谢各位工友们信任我所在的公司,并且愿意跟我公司开展长期的合作。”小柯语气沉稳的说,商业精英范儿十足。
这时我从底下看到她发现了我就站在人群中。
我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动作,只是像所有的围观群众一样仰望着她。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在精致的衣装衬托下,有些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与大气。
她冲我笑了笑,我冲她点点头以示鼓励。周围的人随意看了我这个上上下下全副伪装的人一眼,便不再看我。
小柯说:“曾经,我也同大家一样,是贝都因新城市中心里辛苦劳作的工人们中的一员。”
她的说法勾起了人们的共鸣。
“我也曾被班长催促赶工,没完成工作任务不准吃饭和睡觉;
我也曾面对超出自己工作范围的职责,迫于上级的压力却不得不做却没有权力去推动完成;
我也曾面临时间紧迫的任务,明明超过了自己正常工作时间,却不得不接下来的窘迫。”
小柯的这三句话说出来,我见场下许多人的眼眶都有些发红。
“我也曾想丢下手头的工作再也不想干了。却回想到自己年迈的父亲还在辛苦劳作,自己的未来还不知会怎样,有的工友家中甚至还有嗷嗷待哺的幼儿。
是啊,为了亲人,为了前程,我们丢失了自我的底线。咬牙坚持。
可是,我们最后得到了什么?”小柯质问道。
台下无人应声,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是永无止境的工作任务,是上级压迫下级,下级又压迫更下级的情势。还有无尽的烟囱伸向天空,无穷的管道排往顿河。是的,所有的苦难都由我们的母亲河默默承受了。
她作为不会发声的最后一级,承受了整个社会最多最狠的压迫。
可是”
小柯语气一顿,说:“可是我们非得这样吗?
我们一定要扼住母亲的咽喉,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接受凌辱而屈服吗?”
“不必。”她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不必在工作时间内接受自己必须加班完成的任务;
我们也不必为其他部门的事务负责;
我们更不必牺牲自己陪伴家人与自我成长的时间去与同伴们竞赛!”
“我们要劳动自由,我们应该得到劳动自由。”小柯郑重的说:“我在此郑重的承诺大家,在新能源与新材料科技公司,你们每一个人都会得到自己完成本职工作以后的自由!”
“我相信,像我这般一个辍学留守在家的孩子都能在科技公司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并且做得还不错,大家每一个人也一定可以!”小柯最后总结道。
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
第二天,董事长小柯的《劳动自由论》全篇在余正则领导的广播站全天播出了。
这个言论犹如一股旋风,席卷了整个城市所在的大地。如果说,以前人们还只是靠着口口相传去了解这家新建的科技公司的话。那么现在,出城往城郊方向的道路拥堵已经能说明这篇宣言的号召力了。
……
一座几百米长宽,钢架结构,玻璃幕墙,圆柱柱面顶的食品工厂正在建设当中。
一名老工人正在搭设工厂的钢骨架结构,这些钢材都是轻质高强合金钢,所以他没有借助什么工具,用手在各个关节处铆接。
“老伙计,工作怎么样,还算顺利吗?”我随便一问道。
“当然了,”老工人回过头来,见是我,他在总部大厅见过我,我也认识他,他被辞退后就靠打零工为生,以前是一名售后技术人员。
“这些钢结构材料的设计十分精巧,除非是必须用铆钉连接的部位需要用到工具,其他铆接部位用手都可以拼装起来。”老工人说,看得出来,他干得很开心,也挺有成就感。
“那就好。我一开始还担心这种拼装食品工厂会不耐用呢,想不到工艺还是可以的。”我说。
“什么不耐用呐,这种钢材我从没见过,虽然重量很轻,但是强度极大,我估计这棚子连七级地震都能抗住呢!”老工人“卡擦”一声铆接好一个关节对我说。
“是啊,说明书上说能承受八级地震和十二级台风呢。”我随便讨论道。
“呜,有可能,这种钢材,如果让钢铁石油公司的布鲁诺得到一根,他会高兴得跳起来!”老工人笑着开玩笑说。
……
钢铁室友公司总部,市中心。
布鲁诺的办公室,实木家具上面放了一根析长的白色金属梁。
“这就是新能源与新材料科技公司所提供的建筑材料吗?”布鲁诺用手抚摸着钢梁表面问道。
“是的,没错,这还是属下冒险从工地上偷来的呢!”黑衣人说。
布鲁诺伸手举起钢梁来,他原本预料自己应该刚好能拿动的,却不料轻轻一拿居然就把钢梁给举了起来。
看着老板惊诧的面孔,黑衣人说道:“这种钢材十分轻,所以一般人都能拿动。”
布鲁诺用眼神瞪了黑衣人一眼,说:“让你们结果了那个当董事长的小孩子,你们办不到,弄这么点家伙式就想戴罪立功吗?”
“小人不敢。”黑衣人跪倒在地。
“啊”,“喀!”,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黑衣人谨慎的抬起低下的头,发现原来是老板用钢梁砸向了实木桌子。
只见钢梁一丝弯曲或变形都没有,而实木桌子却被砸出了一个缺口。这还是基于钢梁自重轻的缘故,如果是普通钢材那么重,从一人头顶高的位置砸下来,桌子早就被砸塌了。
“去罢,叫研发室的人过来。”布鲁诺对黑衣人下令道。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黑衣人刚出门,布鲁诺突然想起来还有个事要跟他交代。
“哎,回来!”
却没人应声。
布鲁诺走出门外,只见只有自己那个漂亮秘书在门外坐着。
“刚才那个穿黑衣服的人呢?”布鲁诺问。
“哦,他呀。”秘书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他出了您的办公室门就脱掉了黑衣服,说要去郊区科技公司报道去了。”
“什么?”布鲁诺问。
“您还有事吗?您要没什么事,我今天提前下班走了,我朋友约了我去科技公司报道。”漂亮小秘“啪”一下按下手提包,跟老板说道。
“什么?”布鲁诺大怒道:“现在的年轻人,像什么样子……”
走廊却已经空了,只剩下老板的声音还在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