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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向齐铭走来:“为了还亲传弟子一个名声,你不介意让我们当众搜查吧?”
齐铭正想拒绝,一道无声的威压向他而来,将他压迫在原地不能动弹,更无法开口讲话。
“既然这位亲传弟子不拒绝,那老夫就亲自出手搜查,也让老夫还你亲传弟子一个名声,不能让我们天陵宗的亲传弟子蒙羞!”
二长老将自身的的通储手环取下,将袖口收起,露出了坦荡的手臂。
“现在我就用这只手来搜查,绝对不会污蔑一个好人,也不会偏袒一个真正的坏人!”
“二长老大义!”
“铁面无私!”
“........”
人群有人起哄,都在为二长老造势,越来越多的弟子被吸引而来,空中也布满了人影,都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手臂伸入齐铭的胸口,在衣服里搜找,齐铭被二长老压迫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半分,只能任由他左右乱摸。
“咦,这是什么?”二长老突然惊疑一声,像是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一个金色的钱袋从齐铭胸口被摸了出来,正是之前那个女弟子偷偷摸摸递给他的。
“大家看啊,我可没有带通储手环,这是我光着手从这位亲传弟子身上搜出的。”二长老将钱袋高举,让众人观看。
“哗!”
全场弟子哗然,身为一个亲传弟子,竟然会去偷一个内门弟子的钱袋,实在是可耻。
“这个钱袋是你丢的吗?”二长老向之前丢失钱袋的弟子询问,一脸和蔼。
“没错,这正是弟子的。”那丢失钱袋的弟子大喜,开口承认。
“既然你说这个钱袋是你的,那你能说出里面都装有什么吗?”二长老进一步询问。
“里面有十颗极品灵石,还有弟子寄给老母的一封家书,前几日家中老母突发疾病,这正是弟子寄给家里治病的灵石。”
“是吗,那我们看看里面是否如他所说,有十颗极品灵石和一封家书。”
束缚钱袋的绳扣被解开,二长老从中倒出一些灵石,中间还夹杂着一张纸条,看起来确实如那人所说,是他的钱袋。
“让我们数数这钱袋内到底有几颗灵石。”二长老不急不忙,开始数起里面的灵石。
“一,二,三,四.....”
“不多不少,正是十颗,还有这封信,还请大家看看,这上面写的是这位弟子对家中老母的思念,这些灵石也是寄去给家里治病的。”二长老抒情,有眼泪冒了出来,一副潸然泪下的场面。
“老夫是真没想到,一个亲传弟子竟然会去偷这救命的十颗极品灵石,你若是缺钱可以跟你二长老说,老夫虽然每月俸禄不多,却还是可以拿出十枚极品灵石给你,为什么要去偷呢?”
二长老越说越慷慨激昂,已经将众人的情绪都带动了起来。
“对啊,这么一笔救命的灵石也忍心去偷,真是个畜生。”
“就是,这人之前还在擂台用暗器伤人,一看就是贼眉鼠眼之辈,说他是畜生都抬举了。”
“不能让这样的败类继续待在我们天陵宗,逐出师门!”
“逐出师门!”
“逐出师门!”
“.......”
众人情绪激昂,已经有人朝齐铭吐口水,扔菜叶,甚至将齐铭一家都问候了一遍。
二长老内心暗笑,走去丢失钱袋的弟子面前,将钱袋还给了那个弟子。
“既然是给家里治病的钱,那可要保管好,不能让某些畜生再给偷了。”
“谢谢长老,弟子这就寄回家中,为老母亲治病。”那丢失钱袋的弟子感激涕零,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二长老从自己的通储手环中取出一些灵石交给了那位弟子:“老夫被你的孝心感动,虽然俸禄不多,但老夫愿意拿出一个月的俸禄给你老娘治病,希望她能早日恢复。”
“谢谢二长老,二长老大义。”那弟子伸手接过二长老递过的灵石,跪在了地上继续磕头,仿佛二长老是他的再生父母一般。
“二长老大义!”
“二长老大义!”
“.........”
一群年轻弟子被这一幕感动,纷纷叫喊起来,形成了一片声浪,越来越多弟子被吸引而来,在得知情况后也加入了高喊的队伍。
“.......”
“畜生,连救命的灵石都偷,简直禽兽不如!”有人带头冲出人群,一拳朝着被压迫的不能动弹的齐铭打去。
“打死他,打死他!”
见有人带头,场面已经完全失控。
齐铭被打倒在地,他现在心里极度憋屈,他被压制在此,吐口水与羞辱的话也就算了,关键是这群人还将他一家都骂了个遍,让他眼色血红,他真的想要杀人!
只是没有能力的人注定只能忍受这种憋屈,他暗自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听大长老的劝告,非要跑出来,还好死不死的收了那个钱袋,导致发生现在这种结果。
齐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依靠,小萝莉走了,大长老也带队去参加宗门大比了,而且他没有修炼,还是个凡人之身,根本无力去反抗。
这些殴打齐铭的人显然是二长老安排好的,都不催动灵气,只用脚一直往他身上踹,就是要羞辱他,而后边催动灵气的人都被执法殿弟子拦下,不敢真闹出人命。
“二长老不敢让我死!”齐铭发现了这些人的目的,抱头继续挨打,他的骨头已经不知断掉了多少根,牙齿也被打的脱落,正不断往外咳血。
直到十分钟过去,二长老一道话语传开:“好了,大家愤怒的心情我能理解,接下来就交给执法殿的弟子来处理,我相信执法殿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交代的。”
殴打齐铭的二十几人散开,临走前还朝他吐了一口口水,挑衅之意十足。
齐铭露出杀人的目光,他要将这些人的相貌都一一记下,还有二长老和诬陷他的那群执法殿弟子。
“还敢看!”一个执法殿的弟子看他不服,朝着齐铭头部就是一脚,让众人欢呼叫好。
齐铭被抬起押送,此刻的他口中还在不停的咳血,全身瘫软,甚至四肢都完全失去了知觉,怕是骨头都已经断了。
“押去地牢,老夫会亲自去审问。”二长老开口,他已经在想待会要怎么折磨齐铭了。
齐铭被抬着来到一片陌生的区域内,一个门户屹立前方,有两个侍卫在看守。
“把门打开,这是今天犯事的弟子。”执法殿领头者开口,吩咐两个侍卫将门打开。
侍卫将一个玉佩按在门户上,一道虚淡的波纹荡开,已经可以进入。
迈过下行的阶梯,齐铭被抬入了牢笼内部。
“待会二长老会来,先把他绑在执型台上。”执法殿领头者开口,让抬着齐铭的两人将他绑在十字架上。
此时的齐铭已经意识模糊,他依旧在不停地咳血,除了骨头断裂外,他还受了不弱的内伤,如果不及时救治,怕是可能活不久了。
执法殿弟子离去,只是离去时有这样一句话语传来:“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二长老,真是活该。”这群执法殿弟子俨然已经将齐铭当做了一个死人。
时间不长,一个老人与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年来到了他的面前。
“哎哟,让我看看这是谁,之前不是很神气来着吗,怎么现在像是一条丧家之犬被绑在这里?”
“呸!”齐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口中积攒已久的血液吐在了青年的脸上,让青年恶心退后。
“该死的小畜生!”二长老见自己的孙儿被喷的满脸是血,抓起旁边的一根长鞭就抽打了过来。
“啪,啪,啪!”齐铭被抽的皮开肉绽,只是他的身躯早已失去了知觉,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感。
“呵呵,老杂毛,有种就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