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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不知孤昨日让付臻祎送去的圣旨鄂候可否收到?”子辛冷声道。”
“老臣收到了,就是不知大王要何时迎娶臣女?”
“顷之。”
“什么?!臣还未有准备,望大王择一吉时。”
“哦?鄂侯的位置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竟要开始左右孤的决定了,孤挑选的时间不是吉时?鄂侯的意思是在说孤不祥吗?”
“臣,臣不敢。”鄂侯哆哆嗦嗦的扶了扶头顶上的官帽,“臣这就去准备。”
“退下吧,孤昨日登基,已让国师闻仲连夜起草了新令,鉴于今日是孤的大喜之日,大赦天下,新令从明日开始执行。闻仲。”
“臣在。”说话间从袖袍中抽出一层锦帛,,锦帛上的字横平竖直,一笔一画,距离都是一般,严苛而又一丝不苟。“法者,天地之理也。法者,万物之道也。天无法,则不明,地无法,则不平,人无法,则不鸣。法兴则吏清,吏清则民安。民安则国安,国安则隆。法败则官浊,官浊****乱,民乱则国乱,国乱则亡。因此,我朝应应制定完善的法度,奖惩分明。”有力的声音让人怎么都想不到闻仲是一个宽服高冠,面容清癯的老者。
“很好,望诸位爱卿以后都要严谨行事,否则休怪孤不客气了。无事便退朝吧。”
鄂侯府内。
少女正端坐在桌前,紫檀木散发着淡淡的幽凉香味,镂空雕花嵌着羊脂玉的铜镜映出她姣好的容颜。冰雕玉勾玄胆鼻,往生河上菱唇艳。色若春晓之花,芙蓉面寒。眼眸中尽是欣喜之色,可不知怎的,总让人觉得她不似一个单纯的少女。
立在她身旁的小丫鬟,一改往日的素装,不急不缓的为她的小姐梳着头发,“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恭喜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这小丫头,俏皮话一句接着一句。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嫁给阿辛了。”
“都是托了太后娘娘的福呀。以后小姐可要好好报答她。”小丫鬟放下手中梳子,望着欣喜的主子,眯着眼笑了笑。
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指尖上涂着朱红的丹蔻。大红的盖头下面佩戴着长长的六珠长步摇,红色的宝石细密的镶在金丝之上,少女莲步轻移,流苏轻轻的摇摆,拂着少女娇嫩的脸颊,似不忍触碰又快速移开。
跨过朱红的府门,迎亲的队伍盼了又盼也没有到来,此时已经入夜。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辛不愿娶我吗?”少女急得轻轻跺脚。
“这怕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啊!宁儿,只能委屈你自己进宫了。”
“爹,我不,我要等阿辛来接我。”
“胡闹!快上轿!”
小丫鬟掀开轿帘,少女极不情愿的入轿了,随后小丫鬟也一同入了轿。
上了轿子的姜宁一把扯下了盖头,对着小丫鬟颐指气使:“清颜,你说,阿辛到底怎么回事?”
清颜帮自家小姐盖好了盖头,道:“奴婢听说,侯爷跟大王说了成亲的请求之后,大王并未同意,后来是太后劝说,大王才同意的。想必遂了小姐心愿的太后必是个好人。”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竟说别人的好话,那么喜欢姑母,赶明我把你送到她身边去好了。”有了清颜的逗闷,姜宁的心情倒不是那么沉重了,只是现在,她打心眼里觉得姑母当真是个极好的人。
轿外,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此刻已在家中吃起了饭羹。偶然有几个行人,看见花轿便指指点点,有的还捂嘴笑了起来。
那些话以及笑声都传进了姜宁的耳朵,她忽然又有点恨子辛,让她如此委屈。
轿子一路抬进了宫,停在了凤銮宫前,只见凤銮宫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只是这再好的景色姜宁也无心欣赏,不断寻觅着子辛的声音。
“娘娘,这就是您今后的寝宫,大王今日公事繁忙,在大殿批阅奏折,可能今晚是不能过来了,娘娘先行入睡就好。”若不是大王下令,付臻祎是极不愿同这个所谓的娘娘说话的。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