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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恍若隔世,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正躺在床上,起床,来到大厅,战火冲天,惨叫连连。
我开始怀疑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什么……鬼?”我惊到了,取出手镯,查看了一下队员的位置,但却无法搜索。纳闷了,便拉来一个小兵,小兵见到我,十分惊恐,我更加疑惑了。连连问其原因,才得知,出了大事。
这一夜,我竟与青岭军大战!
听到这个答案,我不由得心寒,我怎么会做如此愚蠢之事?士兵说后来我被麻醉后检查出我身体内有“七罪”病毒。
但然而记起过去种种,我知道,它是病毒,但也是贪婪原罪给我的惩罚,我于是就如此无解地被附上病毒,得到一件来源于毁灭的薄纱。
而我的手镯,似乎也因此贪婪被禁锢……
于是我又在陆次元延缓出发,迫切得到医治,我回去找到了凌黎,那个男人说他有办法,他想给我做一场祭典,彻彻底底让我得到生命,得到神的全部。
当我躺在祭台上时,四周一片漆黑,接着便被古怪的乐曲麻醉——凌黎叫我在梦中杀死原罪!
“来啦!秦黎。”原罪缓缓踱步,是我噩梦中那个叫做撒旦的神,应该说是他的分身,因为后来我知道,他不但是神,还掌管着罪恶沦落的终点——地狱。
“是,我来了。”我拔出剑,看见他半神半羊的模样感到恶心,他却轻蔑地看着我说:“还在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么?呵!你终究只是凡人!”
我我摇了摇头,舒活了一下筋骨便冲了上去,背后追随万千剑灵,他却毫不畏惧,一把握住我的剑,捏碎了它。
他用一根手指刺穿发愣的我的胸膛,我吐出赤红的鲜血,倒在地上,望着身边略显温暖的血泊,死亡显得那么清晰而又模糊,我还有力气,缓缓起身,试图站起,他却毫不留情,踩在我的身上,我惨叫一声,连那所剩无几的气力也消失了。他又开始折磨我,挖出我的双眼,我痛苦,却只能惨叫。
无论这是现实或是梦境,我只知道,我陷入了黑暗与痛苦,我无力还手……
“起来!”一声怒吼从耳边传来,那是凌黎的怒吼,我隐约感到手被紧紧握住。
“不,没力气了……”
“起来!”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期望什么?”
这个问题,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我只想活着,哪怕苟延残喘,可现在,无数思绪一闪而过,我看到战火冲天的景象,看到人们哭泣的景象。
我原来,期望和平啊……
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也不知这圣人的滑稽想法从何而出,但是我却坚定这个信念,双眼好像又可以看见,虽只有轮廓,也足够我这个“数学天才”分析了。趁他提脚之际,我立刻闪开,有直接握着断剑使用了影击。
一千四百四十斩。
两千八百八十斩。
四千三百二十斩。
我记不清斩了多少,但是我确实杀死了他,他这个分身,我居然赢了!
醒来,我便感到身体重生,那思维方式和能力确实不同以往,但似乎又像没有变过。
我答谢了凌黎又独自走回了基地,四周的废墟显得如此黑暗,我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出自我手,回顾四周我还在这毁灭的足迹中看到一个孩子,一个哭泣着的孩子。
“你……你好。”我伸过手去,他却立刻闪开,“你换我爸爸!”他尖叫着,我愣了一下,眼底满是怜悯。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错误,或者说人类的未来……我不免哀愁,现在我只想做一个圣人,大概是因为我实在没有什么信仰。
神魔交界的战争仍在继续,但我还是没有前往刹次元实施计划——我前往了错次元,也就是定律之所。
“哟!这不是秦黎嘛!你怎么来了?”我看着一个定律人走来,却毫不理会其开玩笑之意,说道:“现在不适合开玩笑,说,我父亲呢?”
“你父……”我隐约看见他眼神一跳,脸上无限惊恐:“你……都知道了?”
“是的。”
“也罢也罢!”他叹了一口气,“他出去了,好像是他的一个老朋友找他。”
我听此言。想了许久,问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些事情?”
“什么事?”
“我为什么被抛弃?”
他愣了一下,又叹息道:“你父亲很爱你,也没想过抛弃你这么一个生来资质高的孩子,其实是你自己走丢的啊。”
“啊?”
“你父亲带你去十年一度的神会,之后你便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他抓着你的手。”
“那他……”我微微垂下眼帘,无奈道:“他找过我么?”
“他……他也想啊,可他作为定律一族的元首,没了他我们又怎么管理空间秩序?”他忙握住我的手道:“凌云,你要理解元首啊!”
我愣了一下,对凌云这个名字莫名熟悉,忽的懂得,便微微一笑道:“放心,我都懂……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父亲迟迟未归,我也不好打扰,只得先行告退。
回到基地,林叶千和极电正在勘查哈萨的位置,我于是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操作。
“找到了!”林叶千大叫,我走了过去,他们居然真的找到了最近一次的通话,播放了那段录音。
“哦!凌亚,我亲爱的朋友,一起出来聚聚吧!”
“没了?”我问。
“额……是没了。”林叶千回答,“我再找找。”
“哎……”我微微叹气,淡淡的说了一句:“休息吧!你们也累了一个下午了不是吗?”
“可是……”极电显然明白我的心意,打断了林叶千,看着我说:“会长,谢谢。”
我看着他们离开,自己也去休息,但又看到桌上那道没有算尽的理论,只得继续进行下一步的演算。那几****闭门不见客,自己就这样毫无头绪地算着,算到痛苦,算到悲哀。
我怎么这么笨?
就在我演算之时,不知怎的,上边特别的吵,我只得出关,叫一个会员过来,问了一句:“上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
“哦!会长,地面上凝加后山来了一户新人家,好像正在聚会呢!毕竟是乔迁嘛!您就忍忍吧!”
“那,我怎么听到了吵架之声?”
只闻的清脆笑声,“那估计是那对新婚夫妇吵架吧?”寒若霜缓缓走上台阶,“今天他们呀,正好结婚,我也去凑了热闹,那个女的把她丈夫珍藏的字画给当成了桌布,于是两人便吵架了,我还去劝架了,现在还在吵呢!只是,这件事也挺可笑的哈!”
我也轻轻一笑,又打发他们离开,坐回了椅子,继续运算,可可我却想到许多。
如果说,在吵架中,没有出现一个人去劝,去解,则吵架中双方都会受伤。
那在这么一个方程式中,必定也需要这么一个变量,通过这个数的增大缩小使方程式发生形式上的变化。
可是那个数,是多一位就比前项大,少一位就比后项小的实数啊!
那,怎样求出它?
突然,一道光从我脑中闪过,我瞪大双眼,回顾了起来。
先知……
如果凌黎说的是真的,先知必定可以教会我预知的能力,如果有那样的思维,我一定可以看出更多的玄机。
于是第二天我便前往了刹次元,在神魔交界,我将走之际,若霜赶来了,送给了我一份礼物。
“这是在赫尔维亚请工匠打造的项链,上面的宝石是那儿鼎鼎有名的维可石,价值连城哦!”
“哦?这么厉害?”我回应道,拿过她递来的盒子道:“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嗯。”她离开了,消失在了灰黄的暮色中。
我走向刹次元之门,在将离开的那一刻,以控线术在神魔交界布上无数炸药。
出了传送门,刹次元灰白的景象映入眼帘,那是永恒的黑夜,干旱的地面,诡异的枯树,空中飞着非常多的蝙蝠。有人来接我,是一具骨架,活着的骨架,穿着黑色的斗篷,向我鞠了一躬,便领着我穿过灰色的树林,静的出奇……
来到城堡下,白雪出来迎接,带我进入。里边是一个大宫殿,与城外截然不同,灯光闪烁,正中间,坐着拿着红酒杯的暗之主——零雪。
“秦黎是么?”他摇晃着红酒杯,一饮而尽,又猛地站起,用披风一遮自己便消失了,我还在纳闷,却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十分惊恐,他不知何时到我的身旁。
“主……”我望着他。
“哦,没什么。”他笑道:“只是玩玩罢了,听我女儿说,你是神?”
“是的,主。”我俯下头,目光却紧紧地盯着白雪,她就这么坐在那儿。
他打量了我许久,才把手从我肩上取走,又走向王座,大吼:“来人,给秦黎备一间房间。”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了。
正值深夜,城堡里的人都睡了,我悄悄前往落月山,山上的落恨湖在月光下显得动人,湖边有一座小屋,一座木屋。
我走了进去,还是那么安静,一个转角,我看见了厨房中正在烹饪的一个老人,一股醇香铺面而来,她刚烤好曲奇。
“秦黎么?”她头没抬便说道,“你不用为那罐曲奇而道歉的。”
“什么?”我做作地伸出手来摊了摊,却恰好碰到身旁的柱子,柱子上的曲奇罐立刻倒了下来,摔在地上,成了碎片,我愣了一下,道:“您……真的……”
“是的。”他终于转过身来,走向屋外,我也出去了,只见她仰望明月,“你是赖解题的吧?”
“是。”我点了点头,我们沉默许久,在黑夜中一起仰望着月儿。
仰望,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