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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走个试试?”森然阴沉的女声语含威胁,中间夹杂着嘶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无言,表白不成就用威胁?哪个老师教的?真是够了,今天还非得好好和你说道说道了。
我停下来脚步,准备给这只孔雀改造改造世界观。
回身。
艾玛~卧了个槽,吓我一跳。
走禽变爬行动物,呦呵,这种族跨度有点大额。
眼前的徐琳妖娆艳丽,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妖媚十足,估计是个男的都想扑上去。
可惜她后背,腰际朝上,探出的密集的,金光闪闪,吐着蛇信的蛇头可就不那么美了,依我看,是个男的,没等扑上去就先软了。
蛇头在阳光照射下放着耀眼的光芒。
恩~
金子做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呵呵,整整九个脑袋,我估算如果这些脑袋是金子的话,该值多少钱。
徐琳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笑,她十指揪过一个蛇头到胸前,轻柔的抚摸,两眼猩红,狩猎一般盯着我,“怎么样,乖乖从了我,也好少吃点苦头。”
我在心里琢磨砍下那些蛇脑袋去哪里换了合适,听得她这么说,便笑呵呵的应道,“从,当然从喽,来,乖乖的别动,我来了哦。”
我抬腿不疾不徐的朝徐琳走去。
徐琳见我过去,以为我害怕了,露出满意的笑容,撒娇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偏偏要人家生气了才来,坏死了。”
我恶寒,大姐,能不能不要带着九个蛇脑袋说这样的话,太他妈恶心了。
她继续不依不饶,“看我个大美女看上你,是不是很感动,不过你别得意了,其实你长的也就一般般,只比那些个娘娘腔好上那么一点点。”
徐琳用手比了个指甲盖那么大,“就这么一点点……”
呕~
受不了了,“你个丑八怪蛇女,别恶心你爷爷了。”
我大喊,凌空翻身,箭步而上踩着徐琳的肩膀,借力纵越跳起,以手为刀刃,砍向蛇头。
砰~
手和蛇头相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蛇头受到攻击,狂乱飞舞着缠上我。徐琳的反应速度远在蛇头之后,等闷响快要过后,才回身恼怒的叫骂道,“你该死。”
“给我上。”
九个蛇头好像安装了弹簧一般,不断伸长,把我困住,龇着毒牙就要咬我。
“别咬他。”徐琳紧张的喊声传来。
我被捆绑的如同粽子,动弹不得,脚下一道亮光反射到眼里,我闭上眼吸气随后睁开,张嘴就朝离嘴最近的一条蛇身上咬去。
呸,满嘴金粉,嘎嘣硬。蛇受痛,略略松动,我吐掉嘴里的金粉,快速俯身捡起地上,不知道刚才那只僵尸掉落,反光的刀子。
有了刀子就好办多了,手起刀落,削掉蛇脑袋就是分分钟的事了。
“啊~”徐琳凄厉的惨叫。
引来人就麻烦了,我抓着断了头的蛇身,一用力把她拉过来,“嘶啦”扯下她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塞进她嘴里。
随后松手,扔掉刀子,双手环抱,看着徐琳痛楚的倒在地上呜咽。她边上,横七速八的掉着九个断落的蛇头。
我蹲下身子捡起蛇头仔细观察,还真是金子,有意思了。我还从未见过活物上长出金子来的,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我脱下外套,捡起九个脑袋一一包好。正想问徐琳,她身上这蛇怎么回事,却惊讶的发现,她身上那些掉了脑袋的蛇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新的蛇脑袋来。
先是如花骨朵一样,长出一个圆球,圆球慢慢变大,绘出蛇头的形状来,接着眼睛,嘴巴……
跟长果子似的,真他妈神奇。
恩,我蹲在徐琳身边,捏着下巴思考,这么好玩的事情,要不,带回去慢慢研究?
“叭”。
我打个响指,怎么样都觉着这个主意太棒了。
不过这些蛇脑袋长这么快,总不能一路砍回去吧。我看着衣不蔽体的徐琳,有了。我露出贱兮兮的笑容,粗鲁的在她身上的破衣服上,撕下一长布条,麻利的把九段蛇身缠成一团。
徐琳奈何我不得,怨毒的瞪着我。
我拍怕她的脸颊,笑嘻嘻的道,“乖啊,带你回家。”
手下肌肤柔滑细腻,呵,想不到这蛇女的触感还这不错。不过,我猜测,这点功劳可能还要归功于她身上的蛇。因为蛇嘛,皮肤总归是是光溜溜的。
唉,可怜了,我叹息,手在裤腿上摩擦两下,消掉刚才的手感。然后拖着徐琳,避过人人群,抄近道回家。
进了院子,大门紧闭,我以王者的姿势踹开大门,大喊,“我回来了。”
客厅的躺椅上,上演着香艳刺激的一幕。
嫣红压在蠢货身上欲做不道德之事,红色唇印落在蠢货脸上,身板,脖子上,蠢货像只待宰的羔羊,挣扎个不停。两人被我吓一跳,双双看着半抬着脚的我。
“咳咳~”
我咳了两声,没想到会撞破这么火辣的场面,好心的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再出去待会。”
边说我边往外退,心想,出息了呀,恩,该学该学。
“不,老祖宗,你回来~”蠢货带着哭音推开嫣红,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跪着揪住我的衣角,两眼发红,泪水盈眶,委屈极了的模样。
呃~我感慨的摸摸他的头,“小明,难得我们嫣红看上你了,好好享受啊。”
蠢货听我这么说,控诉的看着我,不依的道,“老祖宗,你们都欺负我。”
“呵呵~”,嫣红扣好衣领上的盘扣,娇笑着过来,拉起蠢货的手臂,白了我一眼噘嘴道,“进来吧,兴致都给你搅没了。”
我假笑两声,眼瞅蠢货被拖走,莫名的有点心虚,色中恶鬼,嫣红当之无愧。
小明,老祖宗对不起你啊。
我左手拖着徐琳,右手抱着九个金蛇脑袋,走到客厅中央。嫣红头套在我前几日吊脖子用的麻绳套里。
据她说,这样套在绳套里,固定起来,不用飘来飘去的,最省事了。
我也不知道嫣红说的真假,只能说,鬼的想法不是我们凡人能理解的。而一只饥渴了近百年,性格扭曲,无理取闹的女鬼,她说野牛在天上飞我都当是真的。
嫣红见我身后捆着手,衣着裸露的徐琳,眼带挑逗,语含暧昧的道,“哎呦,老唐,开荤啦,霸王硬上弓这种损招都用出来了啊?”
兀自生闷气整理衣裳的蠢货,闻言抬头,蓦的瞪眼,然后跟炸毛了哈巴狗似的,狂怒的道,“该死的,老祖宗,你对学姐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