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陈武蕴看着司徒艳的舌头插进墙体里面火花四溅,电弧乱串,原来司徒艳的舌头乱戳的时候戳进墙体里面正好破坏了墙体里的暗线,触电了,不知怎么回事这触电也没及时跳闸,最神奇的是,陈武蕴抓着司徒艳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反而觉得一股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入自己体内,甚是舒爽。
电力正通过司徒艳的身体源源不断的输入陈武蕴的体内,陈武蕴是爽了,不过很明显被当做输电媒介的司徒艳并不好受,全身打着颤肌肉禁脔收缩,身体已经发出了一股肉香味,这要是普通人应该是早被烤焦了。
看着司徒艳的惨状,陈武蕴也顾不得自己充着电爽不爽了,猛跨一步绕上前来抓住司徒艳的舌头用力一扯将其从墙体里扯了出来,司徒艳眼睛一闭就直接软到在地,全身看着已经是衣物破损,血肉焦糊。
陈武蕴赶忙转身去把司徒艳扶着,看着司徒艳还在微微抽搐颤抖的身体,深深的叹了口气:“艳儿啊,这是遭了什么罪,真是苦了你了”。
不一会儿,司徒艳手指轻轻的抖动,微弱的睁开眼睛,颤颤巍巍的张开嘴巴,似乎是想跟陈武蕴说点什么。
陈武蕴赶忙握住司徒艳的一只手说:“艳儿,没事的你会好……”
还没等陈武蕴说完,司徒艳的眼睛猛然睁大,一双大眼一片漆黑,陡然抬起一脚直接把陈武蕴踹飞了出去。
这一脚直接把陈武蕴踹飞七、八米远,捂着肚子低着头跪坐在地,剧烈的疼痛和心中的怒火把本来就才觉醒电能力还无法控制自如的陈武蕴全身电光闪烁,体内的能量暴走牵引着周围的电力,在周身形成强力的电磁力场,这时司徒艳欺身上前准备继续追击,先是一道舌鞭甩出在距离陈武蕴五米左右的距离如坠泥沼,速度大减,三米的时候已无寸进,全身继续强行前冲一头向陈武蕴撞了过去却依然在三米的距离犹如撞在透明玻璃上再无寸进。
陈武蕴此时也是全身难受至极,猛然站起,大喝一声,电磁力场爆发,犹如形成强烈的爆炸,司徒艳直接被弹飞了出去……
灾难爆发前20分钟,ZG市贡井区青杠林138号,ZG市第五医院人民医院,ZG市精神卫生中心,始建于1959年是川南地区集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于一体以精神心理治疗为主综合科系基本配套的国家三级甲等精神病专科医院.
医院占地面积40余亩绿化面积约占总面积的70%现有职工500余人,医院担负着ZG市四区两县及川南七地市以及云南、贵州、重庆毗邻地区的精神病防治任务。开展各类精神疾病的治疗康复、以及心理障碍、睡眠障碍、戒毒、戒酒业务。
五医院医生办公室里。
“郑英俊,你这药不能停啊。”主治医生雷大林翻着一叠被揉皱地几乎看不出来封皮是什么颜色的病例说道。
坐在雷大林对面的年轻人本来还算秀气的面容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他立刻站起身,拉开自己上身的病号服,露出后腰上的一道长约十数厘米的缝合疤痕说道:“老雷啊,你看我这伤口都愈合的差不多了,怎么还不能让我出院!”
“我们第五医院TMD是精神病院,你就算重新长出一个腰子来都出不了院!”雷大林似乎实在是对叫做郑英俊的年轻人忍不下去了,“你说你这两年时间表现那么良好,怎么就要临近出院时突然把自己的肾挖出来做了烤腰子吃了,这不是给我们医院惹麻烦么,这事都TMD的上央视新闻了,你要犯病也得出院后搞这些乌七八糟事。知不知道因为让你这病人接触到利器,多少人丢了年终奖金不说,还连带着扣了两个月工资!”
郑英俊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摸着自己的下巴对张大夫说道:“不就是少一个腰子么,我本来就肾功能强大,这几天又天天用万艾可跟第三病房的老胡换六味地黄丸吃,差不多已经补回来,这根本就不算个事嘛。”
“你TMD在第二医院里哪里搞来的万艾可,那老胡又TMD哪里搞来的六味地黄丸!还有老胡在精神病院TMD的要伟哥有什么用!”雷大林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说道,他年纪本来也才三十多,虽然是精神病院的主治医生,但是这个年纪就坐上了这个位置可以称得上是年少有为了,但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本来一头茂密的黑发,发际线都快退到耳朵那里了,而且鬓角那里更是不知道白了多少根头发,一般是愁的,一半是气的。
郑英俊无聊地拿起张大夫身前笔筒里的一支自动铅笔,开始不停地按了起来,不到两秒钟,一根铅笔芯就被他按了出来,然后他又重新从后面讲铅芯塞了进去,接着按了起来,同时还说道:“老胡也不就是想重振雄风么……”
“老胡TMD是女的,只不过是有性别认知障碍加人格分裂,你让她重振哪门子的雄风!你这是想害她出不了院吗!”雷大林一把抓过了祝觉玩弄着的笔,然后把整个笔筒拉了过去,塞进了办公桌的抽屉里,“还有,你这种级别的精神病人本来给你套上一身拘束服都不算过分,你还敢拿我的笔玩,是不是又想害我扣奖金啊!”
“谁规定了女人不能吃伟哥的?”祝觉被夺走了笔,只好无聊的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剪刀,开始对着一侧的镜子剪起了头发,“说不定她吃着吃着,真变性了,到时候成了男人,一个男人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就算不上性别认知障碍了吧,那病也不是就好了,出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还有,你们这里的发型师太差了,只会剪平头,我一直认为还是飘逸的长发比较适合我现在白衣飘飘的风流造型。”
“你这剪刀哪里来的!”雷大林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眼前的这家伙上个月才拿着一把不知道哪里来的手术刀把自己的左肾给割了出来,然后用旧油漆桶和报纸以及休息室里凉席上的竹签搞了个烤肉炉子,把自己的肾做了烤腰子吃了。更加难以置信的是他的手法竟然异常娴熟灵活,背对着用一面镜子干净利落地切开了后腰,摘了肾,然后自己止了血缝合了伤口,还打了一针不知道哪里搞来的抗生素,一点麻药都没用,当然用了麻药也就没办法给自己止血缝合了。
自己给自己做器官摘除手术,这本事简直吓人,就算是顶级的外科医生,估计也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到这一点。而他的理由竟然是在医院里馋了,想吃烤腰子,但是精神病患者不能离开医院,而医院的伙食也不提供烤腰子,那么就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夺过剪刀的雷大林青着脸四处张望了下,确定没有人在办公室外面看见里面的情景后,才常常地呼了一口气,将剪刀也塞进了抽屉柜里。
“郑英俊!你就不能安生点么,像你这样有自残倾向的病人,只要接触到了利器,对于我们整个治疗组都是重大责任事故。因为你上次搞出来的事,现在还有人怀疑我们医院虐待精神病人,搞非法人体器官交易。我们院长到现在还在给上面做报告做解释……TMD到现在愿意相信能自己把自己腰子烤了吃的人还没有几个,要不是我亲眼看见了,我都相信不了!”雷大林不停地擦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他觉得如果再这样担当郑英俊的主治医生,起码要少活十年,只恨其他医生没有人愿意接受郑英俊……虽然有些时候他倒是觉得祝觉也挺有用的。
“你……竟然没有吐槽用剪刀怎么把短发剪成长发,你还究竟是不是老雷!”郑英俊露出了一脸震惊的表情。
“……郑英俊,最近我给你开的药,你真的吃了吗?”雷大林忍住了想要掐死对面这个年轻人的冲动,“你应该是护士监视服药的吧?”
“我一直都有吃啊。”郑英俊吧唧吧唧了嘴,似乎是在回忆药的味道,“就是有点酸,害得我老想就点大蒜啃啃。”
“酸!不会吧……”雷大林一下子神情有些难看,“难道是药过期了?我也没吃多少回扣用劣质药品啊。”
“不关你事。”郑英俊探过身子拍了拍雷大林的肩膀,给他一个放心的微笑“就是上次路过配药室的时候觉得最近消化不好,我把我的药都换成了健胃消食片和维C,这几天果然肚子舒服多了。所以别担心,你的回扣吃得没问题,我吃药吃得那叫一个放心安心舒心。”
“我杀了你这个龟儿子!”雷大林真恨不得从一旁的抽屉里重新拿出那把剪刀捅死眼前的这家伙,然后再伪装成郑英俊犯病自杀身亡的场面,反正那家伙有过自残经历。
不过雷大林最后还是忍住了冲动,毕竟这种情况他平均一个月就要遇上个两三回,而他也算是勉强习惯了,也不知道是他这段时间的气量越来越好,还是积攒着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灭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