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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是神兽,放开我!”雪雾胡乱挥舞着爪子抗议,大有我不挠你我就不是神兽的架势。
坦白身份后的一周还算平静,并没有再出什么事,只是夏渊是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还是来临了。
战戈被送进精神病院终身不能离开医生的监管半步,这样的日子比坐牢还要痛苦。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明知道他没有疯而自己却不能为他做点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逼疯。
而杜覃也被检测出患有妄想症,其神智已经不清,对于精神病人不予追究其刑事责任直接送到精神病院治疗。
看着曾经的朋友一个个的都由他亲自抓回来,即便他们恨自己他也会心痛,那两个人在他生命中算是各占一半是极其重要的人。更何况这一切都是那个要把他拖下地狱的东西精心策划的。
“还好吧?”雪雾趴上他的肩头蹭了蹭他的脸,毛茸茸的脸靠在肩上。
“还好吧。”夏渊有些有气无力,抬手摸了摸它的头扯出一个艰难的笑。
“算了,带我去找白储。”它叼着夏渊的衣领扯了扯闷闷的说。
夏渊偏头看了它一眼叹口气,自己都闷了一个多星期了也该出去走走了。
车停在了御顺楼下,夏渊抱着雪雾走进了大厅,电梯缓缓地上升升到了顶楼,走出电梯风呼呼的扑了过来。
白储趴在栏杆上似是注意看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夏渊的靠近。
只是听着他呢喃着语气里带着丝丝悲哀,虽然他的声音很轻话语里没带什么感情,可是这些话却要把人的心撕成碎片一般,“时间,时间,我的时间还是不行吗?只能停在这吗?我的时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让我等了几百年了你还不回来吗!你为什么一走就是几百年!为什么……”
“原来你有伤心的时候。”说话的是雪雾,语气仿佛是一个很久没见面的朋友。
白储回头看到夏渊肩头的雪雾,顿了顿“你……怎么来了?”
“来拜会一下我的老朋友。”
“我们可没有到朋友那个地步吧?”白储挑眉。
雪雾没有接他的话缓缓地闭上眼睛额头的印记处渐渐的浮现光芒,一串银白色玉珠项链挂在两个爪子中。
“是时候该交给你了。”
看到项链的时候瞳孔猛然缩了缩,眼眸里染上悲伤愤怒和不甘,说话都有些颤抖“他……他人呢?”
“入轮回了……”雪雾看了眼夏渊很快又转回头,白储也看了眼夏渊开口“他是……”
“嗯,和你想的一样”白储的话没有说完,雪雾明白他的疑问点头。
夏渊听得一头雾水,今天白储和雪雾给他的感觉有些奇怪。白储给他的印象一直就是那种玩世不恭且精明锐利的商人,一般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轻易外露,而现在他能清晰的感知到白储现在的情绪。也对他提到的那个人开始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一直不会有任何感情变化的白储出现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项链给夏渊吧,我不是它的主人留着没用,它应该去找适合他的主人不是吗?”白储没有接,恢复了往常那个玩世不恭的样子,收敛自己所有的情绪,好像刚才要情绪失控的不是他一样。
“呼,希望他醒了能把你的时间还给你。”雪雾动了动耳朵把项链放到夏渊的手上,像是甩掉一个天大的麻烦一般“现在开始这个东西是你的了,我以后不再负责。”
“你们俩今天怎么怪怪的,要说你们也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号吧。”
“嗤,干嘛要问你的意见?弱者不配谈意见!”白储嗤笑一声俨然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夏渊也不和他计较,毕竟现在这个人他还不清楚他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你还是那样,能不能低调点?”祁墨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靠在栏杆上一身黑衣衬托出他清冷的气质。
“哼,你跟我不一样,你受伤了严重了会死我可不会,我……”说到一半话突然顿住了,他的情绪又一次很明显的显露出来,仿佛提到时间他的情绪就会控制不住爆发出来,以前没发现因为没有人敢跟他提起时间,特别是提起他的时间。
“你的伤心事就别再提了,明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住,你还要说,这不是自讨苦吃吗?都几百年了还改不了!”祁墨的语气里带着斥责,那些伤心的事明明是不想提,但他却偏偏提起,而且每次提起来都会控制不住情绪失控,这不是自讨苦吃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