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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会知道,那个时候你已经醒了。”
“哥,事后那个白储给过我一样东西,说我或许以后会用到。”
“什么东西?”
“我的手环,这珠子就是用手环提取出来的。”她扬了扬手腕上的手环,“当时我就趴在窗上看他已经发现我了,后来他来找我说这个我应该能有用。”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啊,你我什么都不会,只有找他。”
“好吧,不过你知道哪里找他?”
“御顺。”
御顺在整个城市的企业中算不上什么龙头企业,但是也是数一数二说得上话的大企业。
“他在哪个部门啊?”
“请问不就知道了?走啦走了快点啦……你还想救战戈就快点吧。”
夏薰拉着他上了出租车直往御顺,到大厅就有人迎了上来,一个二十几少说也快三十的男人走过来,“是夏薰小姐么?”
“是,你是?”
“我是白储先生的秘书叫我小凌就好,我们白先生等候多时了二位请。”
兄妹二人跟着代凌进了电梯直往顶楼。代凌轻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让二人进去。夏渊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人瞳孔缩了缩,他还是十六年前的样子!虽说男人三四十岁和二十几岁没什么差别,但是面前的白储是一点都没变,就连他给夏渊的感觉和自身的气质一点都没变。
“坐吧十六年没见了,你们这么看着我怕是不好吧。”白储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坐到他们的对面。
“找我有事吗?”端起秘书送进来的茶抿了一口,笑“看来是它动手了……”
“你知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看不到的东西,只有不想看到的。”
“还是和十六年前一样,不可一世高高在上!”
“可你变了,变老了!”
“你……!”夏薰忙按住他把桌上的苹果塞进他的嘴里。
“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这个东西。”夏薰把瓶子递给他,白储没有接就只是瞟了一眼。
“这个得你们自己解决,你们又不是没这个能力!”
“白储别太过分了,我们要是能解决找你干什么?聊天?得了吧快点怎么处理?”
“这个我可没办法帮你们,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是因为你们自己的身份造成的我可没办法,救得了你们一次救不了你们一辈子。”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夏薰也有些不高兴了。
“什么意思?当然是……”两跟银色的针从他的手心飞出却在离两人鼻尖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停了下来,叮当一声落在地板上,夏薰已经愣在那里。
“果然……你这不是控制的很好吗?”白储笑了笑伸手地上的银针飞回他的手中,把玩着银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要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比我少哦……对于你手里的那个东西我想你知道的应该比我知道的更多。”
“你到底想怎样?”
“现在我的身份是根本不可能帮你,你们警察的事情我一个商人插手恐怕不好吧?”
夏渊沉默没说话。
“再说了,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放任你的兄弟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然后真正变成一个疯子,二用你现在会的帮你的兄弟洗脱嫌疑,当然你也可以继续装一个普通人。至于后果那你自己也知道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夏渊叹了口气,意思是他妥协了,他身上的灵力在十六年前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能够隐约控制,也暗中有意无意的窥伺到了所很多关于他的东西,他一直不相信那些东西是存在的,即使当年太奶奶把那个小东西召唤出来的时候他都没怎么在意,自己能看到那些东西却不相信有那些东西,这个外人的话说就是自欺欺人死矫情,分明有这能力还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死矫情又是什么?
“请你相信,我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你没必要防范我,我更没有必要害你,毕竟有些事情我做不到还要你帮忙。”白储白手起家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能够做到现在,也一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自是不敢跟夏家这样的大家族叫板,但夏家却也是敬着这白储三分的,不说他的那身谁都无法摸透的本事,就凭他可以白手起家这闹起来也是谁都承受得起的。
夏渊和白储都心知肚明,他们两家要是闹起来了,等着做收于翁之利的公司可是很多,他们都不会拿着自己的家族和自己难得经营起来的公司开玩笑。
“你居然能知道我的能力可是从来都没有在别人面前显路过,我真的怀疑你真的只是阴阳使者那么简单吗?”
白储笑了下并没有给予回答,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用羊皮纸书递给他。夏渊也没有客气接过了书轻轻翻了几下,“合作愉快白总裁。”
“你是指生意上还是……?”
“都有……”
“慢走……”白储走到夏薰面前打了个响指,愣在那里的夏薰才回过神“啊?要走了,你们谈好了?”
“好了,我的大小姐快走吧。”夏渊拉着夏薰离开了,出来御顺夏渊暗自叹了口气,这个人还真是一个妖孽!
“哥,你说他到底多少岁了?他是不是妖啊,跟十六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羡慕啊?”
“我这叫羡慕嫉妒恨,长得帅就不说了偏偏还是那种不老容颜,是羡慕嫉妒死我了。”
“可惜人家那边儿选中的不是你”夏薰泄了气,她知道夏渊说的那边儿是什么地方,也就只能发发牢骚还回头瞪了眼白储的楼层。
“我叫司机开车过来接你回去,你跟爸说我们和御顺达成合作,让他抽空去见一下。”
“你呢?”
夏渊白她一眼,“我可不是你,我需要工作,再说了我那边一大堆事。”
夏薰被司机送回家,夏渊回了警局把几天的事情整理好封进了档案袋中。战戈是他心头的痛处,他并不是不想救而是根本无能为力,国家高层都惊动的案子已经让战戈坐实了杀人的名,绝无方案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