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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尹妙安”,少女问道。“我叫莫青玄,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久居深山,却是不知这些”
“这里是落秋原,遂安镇,人们为了躲避战乱聚集到这里,大家在一起建立了遂安镇,几十年来也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人进来,也有很多人出去,但是再也没有回来。我爹和我娘就是在这里相遇定居在此,然后生下了我。”
“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很有意思啊小和尚,你能讲给我听吗?”听着少女再次问起,莫青玄理了理思绪,说道:“我来的地方人很多,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光吃的就有……对了你怎么知道你爹带了野果?”原是妙安她爹经常下山路上经常会带一些野果零嘴给妙安。
天色渐晚,月色明亮。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老板娘看着自家女儿开心的样子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便到了她家。踏入家门只见那汉子正借着月光拾掇一只硕大的野兔,那汉子头戴汗巾,身穿短卦,肌肉分明。
看到他们眼睛一亮,笑道:“妙安,今晚你又能吃你最爱的兔肉了。”随后又看向妻子,只见那老板娘说道:“这位长老今夜无处落脚,我想着咱家正好有空闲的厢房,许他住一晚。”
汉子连声道好,“我们尹家虽是小门小户,却最是好客,喜欢救济来往旅人,长老里面请。”说罢便将拾掇好的兔子给了尹氏,并嘱咐了几句。
莫青玄连道不敢请随那汉子进了屋子,只见四周家设分明,正对是一张圆桌,桌上点着一只蜡烛,蜡烛旁是一个果盘。“乡间小户,让长老见笑了,若不嫌弃,食几个果子充充饥,等会儿我再让我内人下碗素面。”汉子很是热情让他落座,还叫自己女儿去倒些茶水。
“敢问长老如何称呼,在下尹山林,平常上山打猎采药,换取银钱,补贴一些家用。”
“长老不敢当,我叫莫青玄,只是下山无意路过贵地,承蒙照顾,尹大哥不嫌弃,叫我一声阿玄便可。”
“阿玄兄弟不是和尚?”汉子问道,莫青玄想到此世与中国古代极为相似,便说自己还俗下山了。那汉子瞧着莫青玄衣着奇特,细皮嫩肉,谈吐间像是个读过书的,也没有多问。
“阿玄兄弟初来此地,不知作何打算?”莫青玄只得说不知道,又向汉子问起了此处地界的事情。
只听汉子说:“此地原是一些逃难的人聚集在一起,因为物产丰富,田地不论几时播种成熟时都能像秋天一般收获不菲,是故唤作落秋原,既来之则安之,随后大家便一起建立了遂安镇,只是这两年进来的人越来越少,据他们所说外面依然在打仗,在此处呆的越久,来这里以前的记忆便越淡,但此处物产丰富,又没有战乱,是故大家都不怎么想出去,对于我而言,妻女便是全部,还是待在这里为好。”
说罢他妻子端了饭菜上桌,汉子遂说道“一起吃吧,阿玄小兄弟已经还俗了,不必忌讳。”说完又给莫青玄碗里盛了一些兔肉。“阿玄快吃吧,今日也不知你已还俗。”尹氏又说。莫青玄连说道今日是自己不是,没说清楚。
对此尹妙安很是不高兴,吃饭的时候嘴里还在念叨着青玄,说他骗她。他连连道歉。汉子和尹氏看着有些拘谨的莫青玄,相顾一笑。
睡觉前,妙安趁着给青玄收拾铺盖空闲塞给了青玄一个铃铛,那是她自己戴的,给出去以后红着脸跑回去了。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晚上睡在西侧厢房的莫青玄辗转难眠,心想自己运气真不错,异世他乡,还能遇到这般好人。又拿起铃铛,借着月光,看着铃铛不知不觉心又静下来,想着这般也不错,其他事明天再考虑,便沉沉睡去。
时间回到白天,就在莫青玄进入此方世界之时。
一老者骑青牛缓行,所到处诸邪退散,万物生长,一股道韵弥漫在老者四周,天地为他开路,花草也因为他的经过有了一丝灵性。紫气匍匐,俨然一位有道全真,道家高人。
就在莫青玄踏入这方天地时,他似有所感一般,望向了天边,嘴中喃喃道:“牛儿牛儿,可走快些,有个孩子自天外而来,与我有缘,合该承我道统,扬我道学,且前去接他”那牛哼了哼,想道:
“这老倌事真多,不准我飞的是他,现在让我快些的也是他,我且问问他,免得这牛鼻子又怪我。”便朝老道问道:“可许我飞去?向何处飞?”
老道掐指算了算,笑道:“你这憨牛,又想偷懒是不是,你只管走,往你心安处走便能到。”
青牛一听更疑惑了,却也没在意,只是蒙头往前,不觉间日落西山,月华满盈,青牛不觉间便来到了一处平原,再往前,见一石碑,碑上刻有遂安二字。
正想进去,却听老道说:“停下吧,等天亮时再进,扰了那孩子好梦亦不美。”
却说镇子里,莫青玄正做着美梦,梦里他定居在此,跟着那汉子学了一身打猎的本事,定下了与妙安成婚的日子,忘记了过去,忘记了烦恼。就在成婚当日,十里八街乡亲父老都来见证他结婚这一刻,大家都祝福他,给他敬酒,不知不觉他喝醉了。
夜晚,看着新娘头上的红盖头,他总觉得忘了什么,随后又将困惑甩到一旁,纵有千般好,不及春宵一刻。“娘子,你……”话没说完,又听见有一位老者在叫自己,“醒来,醒来。”
又觉得自己脸有些痒,抓了抓,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头硕大青牛正盯着他看,对着他哈气,嘴里还念叨着:“这也没啥不一样,天外之人,浊气怎反倒这般多。”
起身又发现一老者也在盯着他看,笑道:睡得可好?”
没反应过来的他看着四周,四处看去,满目疮痍,哪儿有什么青砖红瓦,只有废墟遍地。
这才反应过来昨晚自己着了道,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称兄道弟,还吃了他家四碗面,晚上还做了那样的梦。
看着老者,他忽然觉得有些心慌,问到:“我”话未出口老者笑着向他道:“无妨无妨,南柯一梦,不必深究,你来历我已知晓,你的疑惑我也会为你解答,你可愿为我牵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