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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吕晨龙不想让燕子帮忙弄钱,真要她出手的话随便办张卡几百亿就来了,但那些钱是经不起人查的,数据就是做的再天衣无缝也会有纰漏。
而李禾贪污的这些钱不一样,只要将它们洗出来就变得跟处女一样干净,对吕晨龙来说不过是个从左手到右手的过程,就是有心人要查也只能查到地下钱庄,吕晨龙的脚都摸不到。
将装着钱的箱子捆到悬浮摩托后面,吕晨龙骑着摩托开始返回Z市,另一半的钱还在他姑姑吕贞手里呢。
而悬浮摩托运用的是空气倍增器原理,(百度无叶风扇的原理)在前后共布置了6个椭圆的空气放大器,经过加压的空气会以每秒370公里的速度从一个1.1毫米的切口喷出,最大飞行高度为20米,最高飞行速度为每小时220公里。
空气倍增器其实不是什么新技术,在2009年就出现了,但现有的技术只能将空气加速到每小时35公里左右,空气量也只能增加15倍,比之悬浮摩托差了10倍不止。
而悬浮摩托是2033年的产品,“人类统合体”下属实验室发明。
吕晨龙一骑就骑了7个多小时,跑了将近1500公里,在晚霞消失的最后一刻回到了阔别将近3个月的Z市。
吕晨龙并没有直接去找吕贞,一来是因为她是个开饭馆的,现在正是饭点。二来就是她店里肯定有警察看着,要知道李禾贪污了三个亿的资金还出逃了,那些股东不报警才怪。
将悬浮摩托停在‘自己别墅’的屋顶,接着吕晨龙蹑手蹑脚的顺着屋檐溜到三楼阳台,划开玻璃门后潜了进去。
看着依旧没变的家具摆设吕晨龙除了时光无情这四个字,心里想不出其它任何词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一走两个多月,却早已物是人非,他自己都被‘除籍’了。
熟练的走到地下室拿出两个沾满灰尘的长纸盒后,吕晨龙从客厅展示架上拿了一张相框,上面是他和他父母以及爷爷奶奶五人全家福,而他爷爷奶奶在他小时候就双双去世了,吕晨龙对他们没多大印象。
在屋顶上,吕晨龙打开其中一个盒子,一把华丽的日本刀正静静地躺在里面。这把刀是吕晨龙在大学期间花30万托人在日本定做的‘真剑,’是某位铸剑大师的作品,他一年只造10把日本刀,把把价格不菲。
将刀抽出,即便刀身上沾满防锈油,但在晚霞的照耀下依旧出现黑灰白三种颜色,这是最顶级的‘上研’工艺才有的效果。
欣赏一阵后将刀归鞘,吕晨龙打开了另一个纸盒子,一把被拆散的霍伊特野牛豁然出现在眼前。这把弓是大约一年半以前吕晨龙在网上购买的,拉力达到60磅,是他的第四张弓。
因为电视剧‘绿箭’的原因吕晨龙迷恋上了射箭,在他父母没出事之前他经常出入射箭馆和健身房,一边锻炼身体一边提高磅数,甚至还和一群弓友一起去深山老林中里打过猎,虽然他自己没什么收获但那些日子到现在依然记忆犹新。
而在父母出事后,吕晨龙就将刀啊弓啊之类的封箱了,连他那些收藏的军舰模型也做同样处理,整个地下室基本堆满了纸箱。而一些堆不下的则被他直接扔了,倒是便宜了那些收废品的。
在三楼卧室衣柜里拿走几套衣服后吕晨龙便离开了,这栋房子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那个尾大不掉的吕氏公司也一样。对吕晨龙自己而言,他现在只是个打工者。
“老板娘,有350扰度的真羽纯碳箭吗,要三菱狩猎箭头。”
陈璇看着这个戴着白色鸭舌帽,脸上还戴着一副蛤蟆墨镜的男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一样。不过来者是客,她也不可能冒昧地去问人家我们有没有见过,那太难堪了。
“你要真羽,用的是美猎是吧?”陈璇说着起身直视着那个男子,越看约不对劲。“告诉我是什么牌子的,你要多少支。”
“霍伊特.野牛,给我拿20只吧,顺便拿一个狩猎箭壶。”吕晨龙看着陈璇心里叹息一声,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长裙,但她那令人喷火的身材依旧若隐若现,这样一个尤物不知道怎么会喜欢上了射箭,导致她28了还嫁不出去,变成了个大龄剩女。
不对,今年应该29了。
“哦,我知道了,请坐在那边休息区稍等,我去为你准备。”陈璇眼里闪烁着精光说着离开收银台,打开旁边的房门走了进去。过了一分钟,一个和陈璇有5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开门走了出来,径直坐到了收银台后面的椅子上。
他是陈璇的父亲陈淳,这间‘飞来射箭馆’的馆主。
等了大约20分钟后,陈璇手里提着个塞满箭支的黑色牛皮箭壶走了出来。“这是32英寸长的纯碳箭,150格令的箭头,25一支共500。”陈璇抽出一支箭递到吕晨龙手里又道,“加一个狩猎箭壶一共730。”
掂着手里的箭支吕晨龙有些心不在焉,暗想陈璇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要知道吕晨龙以前就是喜欢5寸的灰色花纹火鸡羽,她现在拿出来卖是什么意思?
吕晨龙和陈璇认识两年多了,双方的关系一直是超友谊的。作为一个花花公子和几个妹子不清不楚那是很正常的事,但陈璇这个女人不一样,吕晨龙亲眼看到她用70磅的复合弓将一头大象一箭射死,暗红的血液打湿了一大片土地。
当时吕晨龙觉得那么大一头大象被杀实在是可惜了,就说了陈璇几句,简单说当时吕晨龙还有点圣母。结果当天晚上陈璇就钻进吕晨龙的帐篷把他给强上了,这是吕晨龙一生唯一一次被人用强。
至于那头象,现在它的那对牙还作为标本挂在射箭馆的墙上呢。
简单说陈璇是个会下狠手的女人,吕晨龙还记得她曾经说过,在她小时候曾一巴掌将家里养的猫拍断脖子这件事。
“很好,符合我的要求。”吕晨龙说着装模作样刮了刮箭头测试锋利度,接着掏出钱包爽快付钱了。
提着箭壶走出射箭馆后吕晨龙才轻轻松了口气,陈璇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站在那里散发的气势都让人不敢直视,不愧是杀了几十头大型动物的女人。
“我说吕晨龙,你就这么走了不是太无聊了吗?”
吕晨龙闻言身体像施了定身法一样愣住了,转过身一看,发现陈璇手里提着一把奥耐达鹰弓盯着他,眼神一片冰冷。
这种眼神吕晨龙曾经见过,在她最后放箭的时刻一直是这样,犹如一块冰块一样寒冷无情。
“没想到这么容易被你看出来了,我就不应该来你这家黑店。”吕晨龙说完索性将墨镜和帽子摘下,捋了捋头发道,“怎么,要射一箭到我身上?”
“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是去海里打鱼后留下的。”陈璇猛地举起鹰弓质问道。看样子只要她一松手,搭在弦上的箭就会给吕晨龙来个透心凉。
“你既然已经猜到了又何必再问,”吕晨龙说着戴上鸭舌帽转身继续走,摆了摆手道“你要是敢射就射,不然就别来妨碍我。”
“靠。”看着吕晨龙衣服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陈璇满肚子是火,但真叫她放箭她又不敢,毕竟人不是动物。最终只能一把将价值一万多的鹰弓狠狠摔在地上。
剧烈喘息几口气平复心情后,陈璇看着地上被摔断弦的鹰弓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拿出手机打开地图,一个黄色的小点正渐行渐远…
“爸,你看看这把弓还有没有修的必要,”陈璇一把将鹰弓拍在收银台上,接着头也不回回自己房间了。
“我的奥耐达呀!”陈淳看着桌子上弦都断掉的鹰弓不由心痛道,要知道这把弓价值1万2,用的箭都是50块一根的,他平时爱惜的不得了,怎么女儿才带出去几分钟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璇,是谁干的?”
“璇?”连叫几声没人答应陈淳也顾不得看店了,急急忙忙打开后门一看顿时愣住。他挂在墙架上的那把黑寡妇PSA不见了,一同不见的还有一袋实木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