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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兆霖本来正在白马寺的佛学院学习,他是大国师法传和尚的嫡传弟子,谁知一阵恍惚竟然变成了和父母挤在同一张床上的蒋之洲。
韩兆霖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太子爷,帝君老子连摄人心魄的手段都会,他自然对这种被寄魂附体之类的事情也不陌生。醒来之后,他瞬间就明白了蒋之洲的身份和父母的良苦用心,便不再像本尊一样懒散下去,而是起身来到佛龛前独自诵起经文来。
疲惫了一天的蒋一夫夫妻二人并不知道儿子的变化,当他们醒来准备叫儿子一起去上早课的时候,发现儿子早已在佛龛前跪拜多时了,顿时惊诧不已。
蒋之洲见父母醒来,很乖觉地施礼请安,等二人收拾停当,跟着他们向大殿的方向走去。蒋一夫夫妻二人感觉怪怪的,自己这个儿子的神情和性格好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啊。
晨钟三遍,梵音绕梁。
法传大和尚在朱果的强大意志的加持下,在众比丘与信众的心目中格外慈悲庄严,整个场面如法如仪。
东方破晓,霞光普照,蓝天白云,鸟语花香。
此时此刻,在场所有的人都仿佛置身于佛国,沐浴在佛光之中,耳畔梵音回荡,普天之下皆为乐土,不再有烦恼和黑暗。
法会之后,龙婆朱登坛讲法。整个寺院仿佛笼罩于一片祥光之中,无比安宁。此时不仅仅是信众,就连鸟儿鱼儿也都专注于佛家的教诲,就连草儿花儿也都是一副倾听的姿态。
朱果感觉这次的讲法效果和氛围出奇的好,也是让他诧异不止,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韩兆霖也来到了这个世界的缘故。朱果昨天夜里带着蒋之洲在梦中去了韩帅的世界,没想到蒋之洲在那里竟然变成了自己的儿子。韩兆霖的聪慧和大气,那是蒋之洲拍马也赶不上的,怎么蒋之洲就会成了韩兆霖呢?朱果百思不得其解。朱果感觉蒋之洲身上韩兆霖的成分更多一些。此时此刻,与其说蒋之洲是蒋一夫的儿子,还不如说是他朱果的儿子。
“这孩子将不同于蒋一夫,难道是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朱果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此时却不敢分心。待讲法结束,朱果第一时间就来到了蒋之洲的身前。在蒋一夫面前朱果不便把话说透,就对蒋之洲说道:“贫僧观之洲颇有佛缘,不知之洲是否有同感?”
蒋之洲很老道地向朱果施礼:“阿弥陀佛。小侄昨夜确实梦到与佛家颇有渊源,之洲愿意皈依我佛。”
听闻此话,朱果心中了然。朱果看向蒋一夫夫妻二人,他可不敢造次,也许人家还要儿子传宗接代呢。
蒋一夫一时也知说什么才好,本来只是想让儿子受受熏陶,没想到一步登天了。这可如何是好?听儿子这样说,郭梦琪可是不干了:“敬佛向善就好,我看皈依就算了吧。”
朱果笑着对蒋一夫夫妻说道:“皈依不等于剃度,居士也不同于和尚。之洲既有向佛之心,我等岂能拒之门外?如若不弃,贫僧就收个俗家弟子如何?”
郭梦琪拍拍胸口,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他要出家做和尚呢,那可不行。”
韩兆霖当然知道朱果就是中华帝君的化身,对老爹自然是奉若神明,当即顶礼:“弟子蒋之洲,拜谢恩师。”
蒋一夫见儿子叩拜朱果的动作规范自然,如行云流水,惊诧不已:“难道我儿子天生就独具慧根,而我却没发现?”
周围一群善男信女见得道高僧龙婆朱在这里收弟子,呼啦一下跪倒了一大片,纷纷要求拜在朱果的座下。朱果被这个场面弄得一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朱果望着一旁气定神闲的蒋之洲,忽然心中有了主意:“既然今日众多善男信女有心向佛,贫僧索性大开方便之门。然而贫僧有言在先,刚才收蒋之洲为徒,是因为此子颇具慧根,佛缘深厚,他就是贫僧的大弟子。如果再有愿意拜入门墙者,无论年龄长幼,皆为其师弟。你等可愿意?”
“我们愿意!”众人本来今日来此就感觉到了佛法无边,皆已一心向佛,况且可以拜于龙婆朱大师的座下,无不激动万分,多个大师兄不是更好?
“那便由你们的大师兄来登记,报于本寺知客僧,以便妥善安排。”朱果马上就给蒋之洲找了个事情做。韩兆霖可是熟悉佛学院的,做起事情来井井有条。
蒋一夫夫妇见儿子到了寺院里就像在自己家一样熟悉,纨绔子弟忽然变成了倜傥少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蒋一夫与朱果在梦中世界可是亲兄弟,他当然知道朱果有些本事,尤其是去了暹罗之后,更是摇身一变成了神棍。儿子蒋之洲的变化,也许和朱果有些关系。他见朱果从人群中脱身,便拉着老婆跟了上去。
“我说朱大师,我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蒋一夫贴着朱果的耳朵问道。
朱果看着蒋一夫,有些难为情。自己和蒋家的关系可是说不清道不明,老妈在梦里是蒋淳良的母亲,现在自己在梦里又成了蒋之洲的老爸。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会不会被蒋一夫打一顿。这种非同一般的关系,不说又觉得对不住蒋一夫,朱果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在梦里,你的儿子变成了我的儿子。”
“什么?”蒋一夫看看朱果,又看看自己的老婆。
“想什么呢?和现实没关系。”朱果瞪了蒋一夫一眼,小声说道。
“没关系也不行!”蒋一夫赌气地小声回道。
“那蒋淳良还娶了九妹呢,我说什么了。”两个男人斗气起来,完全忘记了梦幻泡影这个理念。
“那是七姐主动让的。”蒋一夫忽然感觉英雄气短。在梦里他可是做过七姐的恩主啊,那七姐的梦境又是谁?不就是眼前这个老和尚吗?
“你们在说什么啊?”郭梦琪不知道两个男人在嘀咕什么,很是好奇。
“啊?没什么。”这回两个男人倒是出奇的一致,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