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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升望着说话的刘文若,惊讶的问道:“哦!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刘文若不可置疑的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事情,整个县城都知道,也只有像晓升兄,一心在圣贤书上的人不知道。”
停顿了一下的刘文若又开口说道:“这知县的女儿来我们县城不久,也就月余,记得当时知县大人可是亲自去接的,听知县大人自己的话,好像这女儿因为不想奔波,一直和知县的母亲生活在老家,也就相当与帮知县尽孝,如今知县的老母去世,就来到了这泰山县了。”
“原来如此。”李晓升恍然大悟的说道,怪不得以前未曾听说这知县大人还有一个女儿。
俩人沿着泰明街走着,不知不绝就来到了梦香楼的旁边,梦香楼现在有着很多的人,小贩走卒等等,都站在梦香楼下,等着知县的女儿出来。当然,也有相当多的儒生,有一些是来看看的,而有的,确实想着抱得美人归的想法。
梦香楼,整个泰山城唯一的客栈,接待往来的客商,也不是一座很豪华的客栈,可这在泰山城来说,还是很豪华的了。
楼高三层,都是从泰山上开采的木头制作而成,虽没有艳丽的色彩,暗黄的楼体,在阳光下显得金碧辉煌,每当阳光正足的时候,还是有许多的泰山城民前来一观美景。
此时的梦香楼,挂着大红色的绸布,匾额的上方,是一个大红花,而梦香楼里,现在没有一人可以进去,门口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衙役守着,想来也是,今日可是知县大人选女婿的日子,听说这梦香楼,可是有着知县大人的分成在里面,哪里还能让闲杂人等进去。
“晓升兄,你说我们进去吗?”刘文若指着密密麻麻的人,开口询问道。
李晓升看着眼前的人群,不由得说道:“文若兄,这么多人,实在是进不去,再说我也只是来看看,并没有想要抢绣球,我也就在这里等着吧。”
一旁得刘文若见李晓升不进去抢绣球,看了几眼人群,又转过头看了几眼李晓升后,再次看向人群,最后再看着李晓升,口中说道:“既然晓升兄不去,那我就独自一人进去了,还请晓升兄在这里等着我,不要独自一人离去才好。”
“文若兄放心,你且去,我定当在这里等文若兄。”
得到满意得答复,刘文若放心得笑了笑,向着人群中挤去,不时引来旁边人的叫骂。
望着消失在人群中的刘文若,李晓升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想到,原来文若兄也想试一试,想来也是,看文若兄的样子,很想进入仕途,如过不这样,文若兄是完全没有希望的。自己虽然讨厌这样不努力读书考取功名,就想通过其他方式做官的人,可着文若兄是自己的好友,自己也对他讨厌不起来,很是不理解的叹了一口气,来到旁边一处背阴的地方,独自的看着眼前的人群。
阳光慢慢照在梦香楼二楼的露阳台上,楼下的人也因为等得实在太久,慢慢的失去了最初的耐心,帆帆抱怨起来,甚至有人开始怀疑事情的真假。
李晓升望着人群,此时早已经不知道刘文若的人去了哪里,想来已经挤到人群中间去了。
‘铛’一声响,楼下的人纷纷安静了下来,开口抱怨着的人又都抬头看向二楼,原来是二楼发出来的声音。
“有情大小姐。”一个穿着宽袖衣服的男子对着楼下喊道,一双小眼,让人看不清他望着哪里,也许根本没有看楼下的人呢,只是对着楼下喊。
这人不是别人,真是县衙的师爷,李晓升以前见过几次,没想到这师爷为了知县大人招女婿,竟然来到梦楼。
“大家快看,大小姐出来了。”
楼下的人看见一个面遮红丝巾,身穿嫁衣的女子走了出来。虽然看不清全脸,可是光靠露出来的那一点额头,和若隐若现的鼻梁,想来也是一个大美人。尤其是那水蛇腰,使得楼下的男子流出了口水,不少粗鄙之人完全不顾形象,没有右手擦拭掉口水,胸口上一滩水渍。
在梦香楼人群外的李晓升,看到大小姐出来的时候,喉咙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好在想到家中的碧儿,才没有再次出现。
楼下本已经平静下来的人又开始骚动了起来,相互推挤着,想要占一个好点的位置。
“各位,安静一下。”望着楼下的嘈杂,师爷皱起眉头,很是看不起的说道。可是话说完了,台下的人群没有安静下来,师爷不得不用更大的声音说道:“尔等这般闹下去,知县大人不出来,你们也就只有回去了。”
楼下有人听见这样的话,赶紧停下推挤,同时告诫身旁还在推挤的人,这一招果然有效,不一会儿楼下的人群安静下来,纷纷抬头望向楼上。
师爷见楼下总算安静了下,对着坐在后面的知县示意,知县并没有在师爷的示意下上前,而是悄悄的看了一眼所谓的大小姐,见其点了点头,才放心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慢的走上前来。
望着知县大人出现,楼下的人声音更加的小了,大气不敢出,都抬着脑袋,看着知县大人,等着知县说话。
知县大人站在楼上,向下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今日是小女红衣招婿的日子,没有想到那么多人来,本知县很是满意,我废话也不多说了,规矩大家都知道,那就是谁抢到绣球,就是本知县的女婿,今夜也就可以和小女圆房。”
说完话的知县转头看向红衣,见其点了点头,才示意红衣上前,自己再次开口说道:“好了,下面就是小女抛绣球的时间,抢到绣球者,从今日起,就是本知县的女婿了。”
说完话的知县大人,慢慢的离开台上,没有人发现,此时的知县大人后背,都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了。
知县下去后,楼下又开始推挤起来,每个人都往红衣的脚下地方挤去,不时有人被挤倒在地,可是没有人在意,更有甚者,踩在倒地的人身上,倒地的人发出惨叫,可身上的人没有将脚挪开。
一旁的李晓升忍不住的摇了摇头,看着现在的样子,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了什么,眼不看心静的李晓升走到一旁,找了一个干净的石板,扇开上面的灰尘,就这样的坐了上去,不在看人群,视线看向楼上的红衣。
这个时候的红衣旁,站着一个穿碧色衣服的丫鬟,丫鬟手上托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盖着一块红布,让人看不清楚里面有着什么。可这并没有让人觉得奇怪,大家都知道,红布下面就是绣球了,今日谁可以抢到这个绣球,那么他就是知县大人的女婿了。
红衣慢慢的掀开了红布,果不其然,红布下面是一个红色的绣球。掀开后,从二楼的屋子里走出一个丫鬟接过红衣手上的红布,退回的屋子里。
人群稍微安静了一下,眼睛都望着楼上,其实是都望着那颗绣球。红衣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细手,手如白玉,惟妙惟肖。红衣拿起了绣球,将绣球抱在自己的胸口处,慢慢的转过身来。也不知怎的,本暴躁的人群,反而安静了下来。
楼上的红衣,往前走了两步,楼上的围栏挡住了红衣的脚步,红衣站定后,看向楼下的人群。楼下的很多人在和红衣视线交接的时候,满脸潮红,以为红衣看上了自己,伸出双手,对着台上的红衣喊着:“这儿,这儿。”
恢复吵闹的红衣,眉头轻皱起来,很是不高兴。台下的人没有注意到红衣的样子,坐在一旁的李晓升注意到了。不过也没有在意,在他想来,这般样子,如果不是当事人,想来都是不喜的。
红衣看了良久,基本上台下的人长什么样子都看完了,当然包括坐在一旁的李晓升。在刚看到李晓升的时候,李晓升也注意到红衣看向自己,李晓升礼貌的笑着点了一下头。而楼上的红衣却感到奇怪,为何此人坐到如此之远,如果不是来抢自己的绣球,为何要来呢?这疑惑也就在看到李晓升的时候升起了一下,转眼也就忘掉了。
红衣慢慢的转过身子,背对着楼下的人群。楼下的人知道快要抛绣球了,推挤得更加厉害,不少人被人推到在地,地上响起一片惨叫声,没有人注意到,在楼下传来惨叫得时候,红衣得嘴角挂起了一丝邪笑。
绣球飞下楼台,人群中得刘文若看见绣球得方向,发现离自己只有两米得距离,顿时看着绣球向左边挤去。这么明显得方向,基本上都看见了,站在绣球飞来地方的人肯定不会让开,个个都防止被人挤走,其他地方的人,都挤往绣球掉落的地方。
可是这样也没有改变多少,除了几个运气不好或者运气很好的人。可是就在绣球快要落下来的时候,不知是谁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揉成一团,向绣球抛去,当绣球和衣服撞在一起的时候,绣球偏离了方向,本来没什么希望的刘文若,看见绣球向着自己这里飞来,大喜过望。
刘文若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绣球,激动起来,口中大声喊叫着,没有人听懂了到底喊的是什么,也没有人在意,现在所有的人视线都在绣球的身上。
摸到了,我摸到了。刘文若的双手碰到了绣球,以为今日的绣球就是自己的了,哪里知道绣球不是自己抓住了就是自己的,关键是刘文若还没有抓住,只是手摸到了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