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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冬之际,凉风袭面。溪湖游水吟吟满满,三潭映月巧巧繁繁。如此良辰佳景,韩丰实在是无心享受啊……
唉,已经四天了,绑匪那边还是没有太多的消息…你说这荣清怎么搞得,老带孩子往外跑。我就知道迟早会有今天……
韩丰正胡思乱骂着,突然小五急冲地跑进来喊道:“丰哥,绑匪来消息了!他们说,限你在三天之内带着十万现大洋在超山脚下等着。拿到钱后他们自然会放人……”
“哼,十万现大洋,不怕撑破了肚皮!小五,我们的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早准备好了。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不过经过老三的训练,他们比之前强太多了。”
“嗯…告诉杨家那边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带回来,尤其关注超山周遭一带。”
“明白!”
两天后,入夜时分,超山脚下,韩丰仰起头对着茅草屋顶问道:“你确定这张纸条上写的东西都是真的?”
“八九不离十。我们与杨家那边的人几乎寻问遍了航州周围住户,他们都不曾见过类似的绑票之人经过。我想他们应该是提前预谋计划好的。”
小五抬头看了一眼韩丰,接着说道:“而且从事发现场的战斗痕迹以及他们打死荣清卫队的速度来看,应该有不低于三十人的绑匪。这明显不是一般土匪能做到的……”
“嗯,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就先独自上山麻痹他们,而你们就先去把小宝和荣清救出来。”韩丰摸着下巴说道,眼神之中满漏着煞气。
“丰哥,这太危险了吧,他们明显是冲着你来的。要不,我们今晚乘着夜色去把他们救出来。”
“我们能想到,他们肯定也能想到。今晚不适合。再说万一把他们逼急了…唉,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韩丰摆摆手叹道。
第三日,清晨日上之时。超山顶上慢悠悠地下来了七、八个瘦矮汉子,他们满嘴、满手都还滞留着厚沉的油气。
一来到韩丰住处,他们也不顾正操着北方口音谩骂的头头,就争先恐后地抢着打开箱子,不断地往衬衣的大口袋里胡乱塞着大洋,直把口袋塞得像青蛙两腮一样鼓囊囊的,才依依不舍地作罢合箱。
韩丰满脸不屑地看着这群下里巴人,并不断找寻着机会与那北方口音的头目拉着话。但那头目好像除了谩骂外,其他的什么也不想回应韩丰。
随后那些人随意搜了下韩丰的身子,便带着四架马车与韩丰上了山。
山顶之上,茅草土墙屋内,一粗犷汉子正大吼着:“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怎么看的人,人还能看丢!”
“大哥,这不能怪哥几个。哥几个把上山的各个路口都看得紧紧的,可…没曾想那俩家伙竟然挖开厚土墙自己跑了……”
“真想拍死你他丫的,你们是不是给他们留工具了。”
“大哥,真没!那屋里除了土还是土,哪里还有什么工具……”
“那么就是这一大一小两人在五天内徒手挖开的?!”
“可能吧……”
“可能**,给你十天,你挖个试试!算了,只要消息没传出去就行,我们的最终目标也不是他们……”
……
茅屋内,杀气腾腾,煞气满布。
韩丰率先开口道:“阁下,我韩丰、韩家、杨家好像没得罪过各位吧。”
“嘿嘿,没有。但哥们缺钱,再加上…**看不惯你们四大家族的作风!”那排头绑匪操着一口北方口音笑骂道。
“那现在钱也得了,是不是也该放人了。”韩丰尽量平心静气地说着。
“放你娘的臭屁,你当老子不知道。你丫的在山下布了天罗地网。放了你,老子怎么出去。”
“那你们到底想怎样!”
“嘿,兄弟们,你们看啊,这小子恼羞成怒了!”那头目哈哈大笑着,突然掏出一块玉佩调笑道:“小子,看这是什么。”
小宝的平安玉!韩丰阴冷着脸,煞气冲冲地死瞪着头目。
只瞧那头目被瞪得头皮发麻,手中的枪不禁握得更紧了。为了减轻这种感觉,头目赶紧向韩丰跟前扔下一把刀,恼羞成怒道:“好啊,你这小王八还敢瞪我。小子,你运气很好。我现在想见点血,来,拿起这把刀,朝自己左臂割几刀。”
头目见韩丰依旧瞪着自己,怒拍桌子吼道:“你要是不割,我现在就让你听听你儿子那口含纱布的痛哭声。先割哪里呢?嗯,先从他的小命根开始吧。不错,很好!“
韩丰铁青着脸,捡起匕首,直起身子依旧瞪着头目。
没等那头目再发话,韩丰面不改色地抬手就是几刀割在左臂上,鲜血顺着手指滴滴落下,发出哒哒的吼叫。整座茅屋霎时间涌满了静、沉、惊……
忽然一阵哗啦哗啦的闷响打破了这一切,好像是风吹动门的声音。
那头目敞开嗓子大叫道:“好!不愧是当年的草头义王,当今的丰英雄!够狠!够味!说实话,要不是上头让杀你,我还真想和你交个朋友。
兄弟,你是英雄,我不想杀你,你自己了结吧…看什么看!自己不会自杀!”那头目又骂骂咧咧道:“**,把匕首从右胸膛插入内脏,你**不会吗!”
就在这时,韩丰瞪着头目的眼睛突然眯笑起来。
瞬然间,韩丰的周遭冒起大量烟雾,而韩丰也在这一瞬间爬躲在一土台子后,右手里的枪冒着青色的烟雾。紧接着一连串枪声、惨叫声徐徐传开……
“人救出来了吗?”韩丰左手抽捏着烟,看着屋内横七竖八的尸体冷冷问道。
“丰哥,你受伤了!快来人包扎一下!”小五看见韩丰的左臂呼喊道。
“没事,我问你,小宝他们没事吧。”韩丰抬着血淋的左手抽烟问道。
“唉,丰哥,你还是跟我来看看吧……”
之后小五就领着韩丰来到了那个破着小洞的茅屋土房。
韩丰一见这情形,左手臂才隐隐传来疼痛。而后缓舒口气,感慨道:“不愧是我韩三风的儿子!好!好!”
临走之时,韩丰突然发现屋外那些尸体中有个装死的。然后他便抽着烟、耸着枪,朝那人走去。
那人一看被发现了,赶紧操着当地方言求饶道:“大哥,我就是个二流子,没来几天。他们说来这里有酒有肉,我才上来的。至于那些事我是真不知道…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啪!一枪点天灯,没有丝毫犹豫。
过后,韩丰轻瞥了一眼尸体,震颤着左手掐灭烟,丢在黄土里,狠狠踩上几脚,扭头离去……
南城内,罗家大院书房内。
“黎副官,稀客稀客…不知阁下前来,有何贵干?”
“罗少,奉司令命令来给您送封信。”
“嗯?信?”
“对,司令还让我带句话。”
“洗耳恭听。”
“做事不要太过火,否则到头来,某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对,不要太过火!来人送客!”
黎副官走后,侧房内走出一坡脚老头,阴沉地问道:“少爷,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
“什么?这群狗屁军阀,还敢威胁我们!”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韩丰的能量。”
“那现在该怎么办?少爷,难道我们就不报仇血恨了吗?”
“哼,还能怎么办。在人家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他们既然不让我杀韩丰,那么就按最早的计划,将他们一次杀光!”
“是,少爷!”
“嗯…世事也该有点风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