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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赵警官静静盯着我,笑容玩味。
“你们先出去吧,我这儿有些私事要和这孩子谈谈。”客气的语调中却带着不容置疑。
“你们先出去吧,我没什么事了,”我也直视着赵警官,语气笑中透寒。
“那你有事就叫我们,我们进来帮你,”信人早就看这赵警官不顺眼,话中也没给他留什么面子。
赵警官轻轻一笑,也没放在心上。
门被女魔头从外轻轻带上,可我知道大家一定就等在门口,并未走远。
“不错,知道以攻代守,以退为进,还会收买人心,”赵警官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笑容灿烂,“呵呵,比你二太爷强。”
“别藏着掖着了,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是什么人不用你说,”我冷着脸。
“我查到点东西,可能有危险,需要个人探探路,”赵警官眯眯着眼,斜靠在椅背上惬意的吐了个烟圈。
“说下去,”我面色更寒。
“那个你们叫什么信人的身手不错,秋燃也行,你挑一个。”
似是在说着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去你*的!要去你自己去,想让我兄弟给你当炮灰,你怎么...,”我一瞬间便从床上弹了起来,忍不住破口大骂。该是动作幅度太大,一口气没上来竟咳出血来。
“所有的收获都要有所代价,”赵警官继续抽着烟。
“切不可顺了个人情感因小失大,他们冒着一点点风险或许就可以救下全村人,”赵警官还是那副说教的寡淡语气,听着恨人。
“哼!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你的村庄,你的村民,你从来没在乎过我们兄弟的死活,”我强忍着咽下一嘴血沫。
“那也是你的村庄,你的乡亲,你的血缘至亲,他们只是你一时的朋友,是外人,”赵警官夹烟的手轻点门外,一脸轻蔑:“你要明白。”
“明白个屁!你个王八蛋!什么外人?这里就他吗你一个外人,要死也是你先死,村里人?村里人比得过我这些过命的兄弟?要不是他们几个我早就在那破观让你嘴里的血缘至亲剥皮揎草了,让我用兄弟们的命去救那些白眼狼,我去你*的!”一口怒气再也压不住,抄起一旁的水杯便砸了过去。
啪!水杯没砸中后落在地上,碎了个粉碎。
“博哥,怎么了?”秋燃等人一窝蜂的涌了进来,上去就将赵警官围住。
“我早就知道你他娘的不是什么好鸟,”信人眼底闪着寒光。
柱哥靠后一步倚住了门,封了他后路,配合默契,不需言语。
“你们这是干嘛?我们聊的好好的,”赵警官耸耸肩,一脸笑意。
“博哥?”秋燃出声。
“没事,不小心打碎个杯子。”
既然他还没主动撕破脸皮那我就陪他玩玩,这人身上有太多的疑团和秘密,我心中暗暗盘算着。
“赵警官,您不说还有事情吗?那您先去忙吧,”我亦一脸笑容。
“那好,那你们聊,我先走了,”赵警官抬脚踩灭了烟头,收拾着搭在椅子上的大衣。
“我和你说的事你再想想看,”赵警官还是那张笑脸,温柔和善。
“想你妈个头,”我笑着骂道,笑着,笑着,笑出了怒火,笑出了愁。
“你们......,”女魔头一双明眸在我与赵警官身上来回闪烁。
“什么情况?”
“没事,”我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
“那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赵叔一只手挽着大衣推开了门。
“到底怎么了?”听着赵警官脚步声愈行愈远,柱哥一脸疑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
“真没事!”我耸耸肩。
“有什么事还能不和你们说吗?就是和姓赵...,赵叔发了几句牢骚,”我顿了顿,忙改口道。
“真的?”女魔头乖巧的坐在床边,一双大眼睛冲我眨个不停。
“真的!”
“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秋燃苦笑一声,叹口气道:“接下来咱们怎么办?那人迟早得找回来。”
“那人?”这回轮到我一脸不解。
“就是冒充我那王八蛋,别让老子再撞见他,”信人恨的咬牙切齿。
“再?你们没擒住他?”我不禁一愣。
“没有,就撞见个背影,只知道应该是个男的,”柱哥不很确定。
“他的两臂都让我废了,幻术也破了,你们这么多人...,”我一阵心火上烧,话中也没了尺度。
女魔头看我情绪不对,忙打着圆场说:“你这也不能全怪他们,是赵叔说不让追的。”
“他?”我有些想不明白。
“我觉得...,”柱哥眼神瞥了瞥众人,欲言又止。
“觉得什么?这儿又没外人!”我出言催促:“麻溜的!”
“我们几个商量过,约莫那个人姓赵的可能认识,”柱哥也不再犹豫,一句话说了个痛快。
“怎么讲?”我向前探起腰,瞬间来了兴致。
“是他最先冲进去的,一进门就像个棒槌似的杵在那儿,正好挡住我们几个,要不然能让那王八犊子跑了,我就他吗看见个影儿!”信人一口啐在地上,余怒未消。
“博哥,这姓赵的不对劲啊,我怎么感觉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秋燃望着我,眼底满是疑惑:“你确定这人够可靠?”
“不知道,”我侧着头望向窗外的山庄田野,第一次感到陌生的可怕。
我,才是这儿的陌生人吧。
“李博?”女魔头抓紧我的手,眼中有着安慰,又隐隐有些担忧。
“我没事,”我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女魔头发梢,示意她安心。
“对了,你们不是遇到鬼打墙了吗?怎么还能闯进屋?”我转了转思绪,忽然想起了之前众人所说。
“要不说还得是人秋燃,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的,关键时刻真他娘的是个天才!”信人大力拍打着秋燃后背笑骂,眼中满是赞赏。
“可不是吗,运气这东西不信真不行,”柱哥一边笑着一边微微摇头。
“也不行,也不行,哈哈,就是赶巧了,”秋燃不停摆着手,脸上却写满得意:“比你们有才华还比你们运气好,气不气?”
“我气你大爷!”
兄弟三人你来我往的斗着嘴,似是忘了近日来的伤痛与疲惫,女魔头也被这氛围感染,咯咯咯笑个不停,我看的心神一阵摇曳。
若是有台时光机我愿让时间就此定格,生死与共的兄弟,相濡以沫的家人,这才是我想要的全部吧,其他的与这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我心中想着。
“得了,不扯犊子了,你看博哥都听蒙逼了,秋燃,你给博哥仔细说说咱是咋个闯出来的?”柱哥笑着说。
“我就是,就是...,”别看秋燃这人平时舞舞玄玄自夸的厉害,可这一到真夸自己的时候还扭捏了起来,脸红的像个大姑娘。
“完犊子玩应儿,我来我来,”信人接过了话茬:“我们上下走了不知多少趟,可一直还在那个鬼地方转悠,蒙眼走啊,咬舌尖啊,都试过了,毛用没有,最后秋燃一生气照着溜墙边码好的一排坛子就是一脚,你猜咋的?”信人一脸怪笑。
“脚折了?”我故意唱着反调。
“去你娘的,我们,我们就出来了,还是在一楼,不过雾什么的都散了,在往楼上跑场景也不一样了,”信人抽出根烟点上,好不得意,似乎是他歪打正着一般。
“下回呀,咱们见到大雾就找坛子,砸它个稀碎就完了,那人也就这两把刷子,要不是那狗*的姓赵的拦着,哼哼,”信人是和这赵警官结下了仇,但凡有机会嘴上就得痛快痛快。
本来我还合计寻个机会提点一下秋燃信人小心些赵警官,不行就把姓赵的要用他俩趟雷的计划和盘拖出,现在看来我真得拿捏好尺度,就怕我这还没说完,这俩兄弟就得去找那赵警官拼命。
“那坛子是怎么回事?里面是什么?”我收了收心思,出言问道。
“是血,满满一坛子,应该就是那姓崔的无疑了,”柱哥倒吸了口凉气,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里面还有个灵位牌,上面有字,让赵警官收走了,我们没看清,”女魔头怯怯地说。
“你们说赵警官不让你们追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最是让我疑惑不解:“你们那么多人堵着门,他还能跑了?”
“他要是走的门就好了,”柱哥不禁一阵苦笑。
“不走门还能走哪里?那是七楼啊,还能跳窗不成?”我不禁有些窝火,正听得紧张呢给我整这么一出。
一瞬间众人都住了嘴,静的像是在等人扔针,目光都汇在我身上,像是在观赏某种珍稀动物。
“你们看我干毛线啊,说话啊?”我被盯得脊背发毛。
“博哥,真是跳窗跑的,”柱哥叹口气:“我们都看见了。”
“什么?”我脑中嗡地一声,上前一把抓住柱哥手臂,:“他,他还会飞?”
我差点哭了出来。
一个会着神仙术,身手不输我二太爷的人居然还他妈会飞,这是什么十八线脑残网游中的设定啊,最主要的是这个人还想要我的命,一阵悲从心起,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我怎么这么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