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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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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好漂亮的可人儿!在口罩摘下那一瞬间众人心中都经受了一次美颜暴击。
  我听到了四阵战鼓般的心跳声,咚!咚!咚!每一下都擂出了全力。
  是的,这就是我的兄弟们......和我的心跳。
  不可否认,女魔头也是个美女,美的娴静温婉,如那江南烟雨,若说女魔头是一盏润喉的茶那这苏教授便是一杯辣口的酒,轻泯一口便教人如痴如醉,客死温柔冢,捉蝶换酒钱。
  那是辣喉的酒更是蚀骨的毒。
  她,很危险!
  可男人本身就是喜欢追逐危险的动物,喜欢冒险更爱征服,不论是权力还是女人。
  “抽空去做个CT,尽早,不要拖,”苏教授语气清淡,像是忘了放盐。
  “教授您给我看看,我头也疼,嗷嗷疼,”秋燃咽着口水。
  “我也疼。”
  “我也是,我最疼。”
  三位兄弟演技均在线。
  “疼就去做CT,只要一眼,什么妖魔鬼怪就都藏不住了,”苏教授玉指轻轻扣了扣我胸口,笑容玩味。
  不好,被暴击了!心中似乎藏着一台快要爆缸的拖拉机,突突个不停。
  “有时间来找我,”她媚眼如画。
  “212,”又吐字如兰。
  苏教授站起身,轻轻拢了拢衣摆朝门外走去,一身熨帖的医装罩在身上更添妩媚,令人讶异的身材曲线寸缕毕现。
  兄弟三人脸上红的发烫,目光炽热。
  这......这就叫红颜祸水吧,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如果是为她的话,那么烽火戏诸侯,降清引兵入关都不是个事吧,我暗暗思量。
  忽然一阵寒意从背后袭来,就像人独自走着夜路却不经意间回头一望,也说不好是为什么,就是有种直觉。
  “好看吗?”女声幽幽传来,冷的刺骨。
  “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强烈的求生欲让我瞬间完成否定三连。
  女魔头脸色阴沉,似是能滴出水来。
  完了!
  死定了!
  “没事了,这儿有我呢,你们抓紧时间收拾收拾,处理下伤口,”女魔头转身对着柱哥三人,面如春风。
  又一个演技派,换脸怪!
  “博哥不是我说你,这姓苏的有什么好的,给你迷成这样,那俩眼珠子都快贴人身上了,丢不丢人,”秋燃轻叹。
  “就是,你看看人汪妍妹妹怎么对的你,你......你真让我这个做大哥的痛心,”信人一边附和着秋燃一边捂着胸口,做心痛状。
  卧槽!你们还有脸说我,心里没点逼数吗?尤其是你,李信人,还他妈大哥?是按脸皮排名的?
  “博哥,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那什么,你自己多保重,在下面缺点啥你就给他俩拖个梦,千万别找我,你知道我胆子小,怕鬼,”柱哥拍了拍我肩膀,言辞悲痛恳切。
  你们三个完犊子玩意儿,啥啥指不上你们。邢天柱你这是什么表情,给我憋回去,老子还没死呢!
  “你们快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女魔头语气欢快的--下了逐客令。
  兄弟三人排成一路纵队,灰溜溜的出了门。
  “妍妍,你这一身哪儿买的啊,真好看!”我神情地望着女魔头,眼中闪着名为诚恳的泪花。
  “呵呵,”女魔头掩嘴轻笑,:“比苏教授还好看吗?”
  漏出的两颗虎牙泛着寒光。
  “那还用问?你比她漂亮何止万倍,你再问这种傻问题我可生气了啊!”我变着法的哄着女魔头开心,为爱也为能活着。
  “这里疼吗?”女魔头似是气消了,温柔的伸出玉指轻轻碰了碰刚才苏教授点过的胸口,脸上尽是宠溺。
  “不,不疼了,”我受宠若惊。
  这......这就是爱的力量!
  “不疼啦?”女魔头笑容玩味,玉指陡然发力狠狠摁在我胸前伤口上。
  “啊!”
  “你还是疼点好!”
  女魔头恨恨说道。
  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谁是李博?”来人医生打扮,不紧不慢。
  “我就是,你是?”
  “202的病人有事找你。”
  202?
  我不禁暗暗警觉,最近不太平,万事小心为上。
  “周医生,202住的谁啊?”女魔头轻笑问。
  “是个老汉,好像......好像姓赵,”来人一拍脑门,“对,是姓赵,赵富贵!”
  “是老村长!”
  我有些吃惊。
  ***
  静。
  很静。
  我坐在床边,老人仰面躺好。
  透过窗帘的残光斑驳在老人脸上,平添一抹圣洁,又像是临终前天使的一吻。
  老人没有死,至少现在没有,可是他的心却走在了肉体前面,陪着他的儿子和最爱孙女的那双眼睛。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因为没经历过他的故事,我能做的就是陪着他,与他一起沉默,渐行渐远。
  “报应,”老人嘴唇微动。
  “您也别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安慰的蹩脚。
  “都是报应!”他浑身颤抖。
  “报应?什么报应?”我不明白。
  “呵,”他笑容发惨,“俺与你说个故事,听完你便都明白了。”老村长缓缓转头,僵硬如傀儡。
  “那是年秋天,”他语气平淡。
  晚风嘶吼了一夜,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一众农夫打扮的男人趴在密林边一动不动,他们在等待,眼神炽热。
  “出来了,出来了,”眼尖的男人急忙出声,只见一寺庙模样的建筑大门洞开,一溜衣着华丽的人挨个走出,嗯?不是中国人常穿的卦衣,他们,他们是日本人!寺庙的牌匾上也是那鬼画符的日本字。
  “一,二....,”有人细心的挨个查着,“七个,是七个!”来人面露窃喜,“大鬼子都出来了。”
  众人目送他们行远。
  “上!”为首之人振臂一挥,众人纷纷起身跟上,攥在手中的锄头,耙钉在夜色下泛着摄人的寒光。大鬼子都走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哐啷!破旧的大门不出意料的被几脚踹倒,门页歪在一旁,牵动着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随着扬起的烟尘散尽,门内的一切也教人看了个清楚。
  那一双双写满恐惧的眼嵌在一张张仍显稚嫩的脸上,那是一群孩子,穿着各有不同,有中国孩子常穿的卦衫,也有日本人常穿的和服,可他们看起来又没什么不同,脸上都泛着红润的光,这是那个年代所少见的。
  有些意料之外。
  众人脸色复杂,眼神在穿着和服的日本孩子身上上下打量,时暖时寒,那是天使与撒旦的战场。
  “信这鬼东西的崽子能有啥子好货,”一人指着寺庙供桌上一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那是尊佛像,因为它披着袈裟,可是又不太像,因为这“佛”看着有些不对,它披着的袈裟通体血红,更可怖的是它竟生了副骷髅面像。
  “那不是佛,是魔,”老村长声音冷清。
  “那...那是粗布日乃拉!”我陡然惊醒。
  “嗯,那也是压垮这些日本孩子生路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目色悲怆。
  众人眼中不再有暖色,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中国娃子带走,小日本崽子...,”为首男人眉头紧锁,“杀!”他不再犹豫。
  庙宇变成了修罗场,那些在土里刨食了大半辈子的淳朴汉子仿佛变了个人,他们用尽手中的一切抽打,蹂躏着这些手无寸铁的孩子。很快,场面更加失控,殴打变成了虐杀,他们剥下了他们的皮,砍下头颅挂成一串,剜出他们的眼睛和心脏,还用利刃将他们一刀刀剔为白骨......在他们,在他们还活着的时候。
  老村长语速奇快,眼角青筋暴起。
  “呵,他们还自作聪明的捂上了中国孩子的眼睛,”他一脸嘲弄。
  他们当然也没准备放过那尊诡异佛像,可那像也不知是何物铸成,刀斧火烧竟伤不得分毫,最后......最后还是一伶俐人想出个法子,寻了个茅厕将其投入。
  老村长微微摇头。
  什么?
  我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这里,我脚下的这片土地,居然发生过这样闻所未闻的惨剧,行凶之人不是那群日本畜生,而是我们自认良善的前辈。
  愚昧,是每个时代最显著的悲哀。我不禁想起了鲁迅先生的教诲。
  那个年代犹甚。
  “于是有了那一天,”老村长目色森然。
  “那一天?”我像个听入迷的孩子,下意识问出口。
  “嗯,鬼子扫荡的那一天。”
  “在秤砣山,”他狠狠咬字。
  “秤砣山?”我心头一颤。
  这个名字太过于刺耳,以至于在我的余生中都将成为禁忌,有着我在最深的梦魇中都不敢回想的画面。
  被剥皮揎草的太爷爷,被砍下穿成一串高高挂起的烈士头颅......我脑中吃痛。
  “该死的日本畜生,”我额角青筋乍起,国仇家恨一并袭来。
  “确实是一帮该死的畜生,那一夜惨死的远不止你太爷爷与诸位烈士,还有女人和十余个孩子,”老人握紧双拳,怒不可遏,“那是烈士们的孩子。”
  “剥皮,砍头,挖心...,”我面前的老人颤抖着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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