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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玉,16岁,是通城学院的一名音乐系新生,去年9月份入学。
大学,一所高等学府。
九月,带着对大学生活的美好憧憬,我来到通城,就读于这所学院。
音乐是我的梦想,看着台下五彩缤纷的观众粉丝激情挥动的手臂,闪光灯下七彩炫丽的舞台。这是我曾经憧憬的追求。
然而……
现在感觉那就是个梦,已经离我越来越远的梦了。
是梦,终究是要醒的。而现在到了是该醒的时刻了。
梦想,随着现状的濒临破碎,我已被惊醒……
衣服的残破,下身撕裂疼痛感,以至于现在每每夜深人静时,从梦境惊醒后的脸庞的汗水。无不每时每刻的折磨着自己。
现在终于解脱了,没了眼睛,她就再也看不到我了。那个看到后让人生畏的芭比娃娃,没有眼睛了,呵呵,再也看不到我了。
而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世界。
从站在楼顶上这一刻起,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微风的抚摸,像极了曾经妈妈的那双手,干净而温暖。
妈妈,女儿让你失望了。您给我的任务,我没能完成,辜负您的期望了。
我一跃身侧过围栏,跳了下去。30层高的教学楼,本该急速的下坠的自由落体,这一刻竟然如此的缓慢,一秒的等待宛如一年的漫长。一幕幕的画面一帧一帧的重现脑海。
“楚楚,你不是一直喜欢这个芭比娃娃……是姥姥给妈妈的……现在交给你了……”
“想家的时候,看看她……有什么话跟她说,妈妈也能听到……”
“楚楚,家里情况不是多好,但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跟老师同学一定要好好相处……”母亲的送自己到火车站时的缀缀叮嘱,以及自己上车时母亲不舍的眼泪。她的身影随着火车“咣当……”启动的声音,渐行渐远,历历在目。
这个社会,这所大学。不,从远离故土开始,时。
没钱,是原罪。
没势,是原罪。
单纯,更是原罪。
与寝室里的室友在一起,少了份温馨多了份勾心。她们的话题,自己永远插不上嘴。每次寝室的活动,更是没钱参加,一个一旁显得格格不入。
与老师畅谈交心,呵呵……最多只是来句“……别不合群。”
没有同伴,没有朋友,远离家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显得自己孤僻,不合群。
笑容,好久都没有出现在脸上了吧。
这些,自己改变不了,只能寄希望多加学习。受人关注。
图书馆,琴房,这是自己经常去的地方。但也是噩梦起源之地。
那一天,在图书馆,自己第一次见到一个名叫华敬轩的教授,四十多的年龄,衣冠楚楚的,温文尔雅,起初的交谈使人如沐浴春风。也是教音乐的。在当时的那种环境中,他的风评很好。对自己也很照顾,经常抽时间给自己开小灶补课。
那时的自己是如此单纯,竟然如此的信任这个衣冠禽兽。
开始的交往并不频繁,熟悉后慢慢的对他敞开心扉,他知识很是渊博,跟他在一起很暖心。从图书馆,自习室,在到琴房,那段时间会经常看到自己跟他的身影。
他很好,对自己很好。直到那晚琴房事情发生前,自己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那晚,月光是如此的皎洁。琴房里的校友,大都两两成群,可能是周末的原因。随着时间流逝,琴房人很少,最后记得就剩自己跟他两人,耳边传来肖邦《夜曲》,那是他在弹奏。肖邦的不媚低俗的优雅格调和高贵情操,使夜曲在甜美旋律中,能自然表现内在的深刻情感。呵呵,那时竟然有种他就是肖邦的错觉。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很有才。很会吸引女孩子。
他起身,让我试着弹奏找出那种感觉。一曲在磕磕绊绊中结束后,我喝了他递给的水,那是一瓶淡黄色的矿泉水,当时的灯光并不明亮,水的颜色并不显眼。然后,自己犯困,趴在钢琴上,迷迷糊糊的有人在抱自己,扯自己的裤子……一张狰狞的脸在自己眼前闪现着,耳边的声音是如此的肮脏,不堪。无力的的挣扎抵抗,带来的只是更强烈的兽~欲。这就是那个风评很好的教授,此时露出那险恶的兽性。那一夜在衣服的撕扯声中,下体的一阵阵的撕裂疼痛中度过,每每折磨的噩梦也是从那时开始。
那天,最后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寝室的。
那年自己还不到16岁,看谁的目光都像是带着嘲讽,低着头不敢见人。在人群中更显得鹤立鸡群。蒙着被子,闭上眼睛都是那夜的情景。胆小怕事的懦弱性格,不敢把事情告诉别人,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为人师表的教授会侵犯学生。只能默默抱着妈妈给的芭比娃娃才稍稍安心。
这个寒假没有回家。慢慢的肚子起来了,起初以为吃坏了肚子。后来……两个红色的标记告诉了我原因。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异常。束胸狠狠地勒紧肚子,不敢吃饭。
再后来,那个男婴被自己塞进了马桶,为了防止他哭啼胶带缠裹着嘴巴……
那件事的后来,自己更加无助,老师,同学,室友他们的目光更加的肆无忌惮的嘲讽这我。就连以前妈妈送自己的芭比娃娃也开始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嘲笑我的弱小,卑微。那是一个不再可爱的芭比娃娃。我讨厌这样的眼神。“刺啦……”好了,世界和平了。这种眼神不会再出现了。一把剪刀,一下子那两颗眼珠子就回到我的手里了。
呵呵……两颗纽扣。
“嘭……”尸体就在自己旁边,七零八落的红色液体掺杂着器官的碎末。像个被人摔碎的西瓜。夜风吹散着我灵魂的红尘,这一切都该结束了吧。
看到黑夜里的身穿红衣的大姐姐向我挥手,灵魂的虚无不由自主的向她走来,不,是飘去更加确切。
“不,我不是……”像是知道自己问她是否地府使者。脑海的回声。她看了我一眼。那深邃的眼神,无底的深渊。像是容纳着整个世界。
想报仇吗?
她挥手将我尸体手中的两颗纽扣递给了我,示意跟着她走,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