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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玛,这个技能牛逼,上帝视角,自带音效旁白。不好,被那人发现了,呼,好可怕的目光,那老头是什么人。阿政像小儿发现了新的玩具,心中惊喜万分。这是妥妥的金手指。“嗯,怎么没了。”小正太看着阿政额头上三只眼闭合了,摇了摇头,小大人样。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才有一点成绩,就沾沾自喜,这不好啊。”一副过来人样。
“注意力要集中,不然看到的只是一副漆黑空洞。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说说都看到了什么,搞得我也心里痒痒的。”小正太一副快点来夸夸我的欠揍样,阿政看到很是无语。
“看到一个老头,他好像也看到我了。”而后又紧张兮兮地问,“他不会通过视野,过来我们现在的世界吧。”小正太白了他一眼,“你上网用网络在电脑上跟别人对骂,他会不会通过网线来揍你。”。“呼,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技能是牛逼,可是就无法选择想看的内容。还需要一个个的搜索。”。阿政抬头看向小正太。
“又怎么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小正太自查了下,没发现什么特殊。
“话说,你这样老是出来溜达,对我女儿真的没什么影响吗。”。
“一体双魂,了解下。我平时不会让她发现的。对她没什么影响,小孩子家家的最容易睡觉了,我都是等她睡着后再出来,又不会控制她的肉身。”。
“换句话说,她具有人格分裂症。”。
小正太:“……”。
“行了,快去休息吧,我在研究会儿。”。不在理会小正太,阿政紧闭双眼。开始了他的视频刷新之旅。
旁边的小正太小声细语地:“真是有事叫老大,没事当爸爸。哎,势利眼的凡人。”慢慢起身,一闪一闪的身影,关上病房的门,消失不见。
再来,找一个平常亮光微弱的点看看。阿政聚气凝神,按照小正太刚才的说法,再次坐起。很快,闭着双眼的正上方,额头处再次开启,一只眼睛,缓慢睁开,看向远方。先是整栋医院大楼,整座城市整个地球,整个银河系,透过茫茫星空,无数射线,全宇宙,都集中在一点。点的旁边又有着点,好多点点一起无规律的排列,组合,有的点正在渐渐变得虚无,有的点从淡淡的暗光变得明亮。阿政选择了一平常亮光微弱的点,透过这个点看到那里的宇宙,那里的星辰,星辰下的一个球体,这是那个宇宙中的地球。而后是大陆,城市,城市不太发达,约是七八十年代的华夏。一套老式的四合院,玩耍的小朋友们,聚在一起唠家常的老人们。而后画面自动一转,“喝,还带自动导航系统,够牛的。”阿政自言自语情不自禁。
“咳咳……,老不死的,又在抽烟,咋不抽死你。咳咳……”一妇女怀里抱着小孩,推开木门,门里的阵阵烟雾从屋里飘出。
“麻麻,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怀里的小孩在不断地挣扎着,眼里满是委屈,嘴里在不断地嘟囔着。好容易挣脱下来,朝着屋里跑去。
“粑粑,麻麻欺负我,不让我出去玩……”
“老不死的,看着孩子,我去做饭。”妇女抬起头向屋里喊去,回头准备出门,又用手扇了扇烟气。低头嘟囔道,少抽点烟……
小孩跑向里屋。
白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君子不争炎凉”草书,四周的书柜布满了种种书籍。书桌上的笔砚纸墨一应俱全。书桌的正位一民国学者的打扮,绣锦长衫,一副很有历史厚度的眼镜顶在鼻梁上,面庞白白净净地,若显文弱但又不失阳光的男士。坐在那里,左手握着书本,右手牵着半只香烟,时不时抽上一口,朝桌子上烟灰缸弹了弹烧尽了的烟灰。
看着小孩快步的跑来,该男士忙放下手里的书,蹲下双臂打开抱起小孩。
“哟,小宝贝儿,麻麻又不让你出去玩了。那咱不出去了。”
“不干,粑粑,我想出去玩嘛……让我出去玩呀,我想跟小胖哥哥还有梦琪妹妹玩丢沙包。”
“这个点……”男人抬头看下挂在墙壁上的古铜色的木钟,时针指着七,微微拉长嗓音。“嗯~”
“就别出去了吧。”
“要不……粑粑你再给我讲个故事。”小孩澄净的眼神透出一丝皎洁。
“那,好吧,爸爸给你讲故事。就说一个我们严府爸爸自己经历的事件……”男人低头深思着,再次抽了口烟,半支烟头慢慢泛起透亮的火光,阵阵的烟升起朵朵的烟圈。小孩一副狐狸得逞的表情。
“那一年,基督教才在我们县兴起,爸爸的爷爷,你的老太爷还在世的时候……”随着低沉的磁性声音的讲述,小孩,男人也都慢慢的代入故事中去。
“那一年,具体是哪一年,不得而知,只晓得那是很久以前。在和县,严家不说是名门望族也算是富贵之家,十几亩的良田,一两亩的香椿树,还有严家油坊等等产业。不说家财万贯单说严家油坊在那时可是远近驰名,就连光伟政吃凉菜时也要滴几滴严氏香油才能吃下肚。每到严家油坊出油时,那油香都能飘满整个和县。
当时严家那叫一个鼎盛。提起这些家财的来历不得不说下严老太爷,严老太爷十二岁站柜台,十四岁持家,本着严于律己,诚信待人的家规,长袖善舞很快打下了偌大的家业。好景不长,老太爷膝下有三个儿子:老大好吃懒惰,为人孤寡;老二也就是爸爸的父亲,你的爷爷。喜文舞墨,不问正业;老三为人义气,整日舞刀弄枪,游手好闲。都说知子莫若父,老太爷算是看出弟兄三人没人能守住偌大的家业,整日的愁眉不展,茶饭不香。”
严府大院,里三层外三层好几套小院子占地好几亩地。
这天,老太爷愁眉不展的来到二房门口,看到这一幕:
“峰哥儿……等等我别跑这么快”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满头大汗的在前面跑,后面紧跟着二房的丫鬟。
孩童虎头虎脑的,眼神拌含着皎洁,眼光清澈灵光。或许隔代掌家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嗯,可以考虑下。
老太爷松开几天紧邹的眉纹,一脸的轻松,快步走回大堂,路过碰到走堂的伙计说道:你去把各房的当家人给我叫过来,我说件事。
搭个一盏茶的功夫,随着老大的到来,各房都已齐聚。
“今天叫你们来是一起商量个事儿。”老太爷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继续说道。
“我吧,今年也七十多了。常言道:人生七十古来稀。”……
……
这是到了爷爷讲故事的时间段了吗?自动回忆也要播放得嘛?阿政相当无语,看了一点就不再关注。再次换台,不再多言。
缘,缘,缘,妙不可言。
走在马路上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严正感到很是迷茫,严正不知道在这条路的尽头,是否还能等到严正要等人——那个全身散发着芬芳丁香味的女人。她每天都是很准时的出现在这条路上,带条黄色围巾,朴实的淡妆,淡淡的微笑,很温馨,很迷人。严正每天走这条上班的路上,对于每天的上下班都是很期待,期待和她见面,虽然每次都是微笑打着招呼,点头带过,甚至有时不言一语的擦肩而过,但对于严正这都是他最大满足,最快乐的时刻。这样的时刻,持续了五年,五年不间断的从被老总呵斥的员工到现在可以呵斥别人的主管,太对太多的苦辛每次到这一刻,他感觉都是值得的。因为每天都能在这个时刻见到她。木吶的严正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问下对方的名字,可是对方就这样不见了,或许她起来晚了,又或许她有事临时耽搁了,严正自我安慰着。鱼肚白的天空映出金黄的朝霞,太阳缓缓的升起招来新一天的开始,望着这条路上的人群,来去匆匆,严正在人群中不停的寻找。
“叮叮……你有一个电话需要接听……叮叮……”手机铃声的响起,打断了严正的寻找的头绪。
“喂,老大今天怎么了,你平时上班不是挺积极的嘛,这都快十点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来。”电话那头传来调侃的声音。
“没事,我就到……”严正调整下心态应道。
“哦,那你速度点,别忘了今天老总要来拍板我们的策划,没你不行的……”那头的声音在絮叨着不停,严正应了声,挂掉电话,算了或许她上午有事请假了,可是五年了,也没出现过这样的事,严正心切切的漫不经心的向办公室走去,路经好几个同事打招呼,他都失魂的没有回应,同事们面面相觑。…………
……,……
这是又到了都市言情频道了?没意思,换台,换台。
“这是哪里?头好疼……”
生,不知所谓;死,亦不知何处。四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一人手从阴暗潮湿的地底伸出,继而脑袋身子,浑身散发着恶臭,一身衣服不见丝毫布色的人形物体从地底爬出,但是眼光发出与黑暗相对的毫光
“我不是死了吗?这是阴曹地府?不对,我没死……我是延风,不是,我是严封。”
“头好疼啊……我到底是谁?”
人形物体慢慢行走着,在呐呐自语着,眼神中充满着迷茫。四周很黑,也很幽静,除了脚步声跟地上不知什么的植物与风的沙沙声,一切给人的感觉都是那么的诡异,不错,是寂静的诡异。这里不是老林里的深山,也不是炙热的孤风沙漠,更不是直冲云海的无际汪洋,一切都是单调的黑,当然除了人形物体的眼神散发着丝丝毫光。
萧索的冷风嘶嘶吹动地上的无名植物与他身上的碎布的声音一一应和着。
“我是延风,地狱掌控者……众神不出,神通没落,不甘心就此陨落,炼化地狱超往生……”
“我是严封,是名医生,……在连续工作十六个小时,晕倒在手术台上……”
“我特么的到底是谁啊?”延风(严封)。
这是都市重生玄幻栏目,连对方的心理都一一描述,真不简单,啧啧!话说,地藏王莫非是个偷窥狂。继续换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