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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师傅,你晨武完了呀?”堂溪映只是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嗯,你收拾一下,我送你下山。”
“啊?为什么?你不是说要教我武功吗?”堂溪映有点惊愕的看着他。
“只是下山。你一夜未归,家人定是担心,你去和家人说一声,看看家人都是何意。”
“嗯!还是师傅想的周到,我即刻就好!”
在他们下山途中,堂溪映倒是有着说不清的话。
“师傅,那你教我什么样的武功呀?”
“你想学什么样的?”
“自然越厉害越好!”
“你学那么厉害的,自己肯定吃不消,更何况你学了,又从何处用?”
“我,其实,师傅。我是去找一个朋友,我俩垂髫之际便许下了诺言,我一定要去找她,她也一定在找我吧!”
此时京城。
“倒是说写英语,这毛笔无论怎样写都连的很,叫她如何看得清?”阮清欢看着自己刚写好的英语说。
“小姐,您早早起床就开始写字,只是这个字......您友人会识得吗?”箐言趴在桌子上困倦的说。
“自然是不会,那怎样啊?”阮清欢自言自语的说。
“换一种她认得的字不就好了!”
“认得的字......我知道了!”阮清欢果然还是有着上辈子卢智慧的聪慧,在纸上写下了“二战时间?”这几个大字。
“箐言,多亏了你。我再多写几张,你帮我交代在城边的酒楼或药铺,让他们贴在自己店铺最显的地方,告诉他们不要对外宣扬,若是客人问起你就让他们说是个字谜,然后......这是一些银子,你定要办好,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小姐放心吧,箐言一定办好!”
而金陵的堂溪映还在喋喋不休。
“师傅你武功是跟谁学的啊?”
“怎么走?”司徒沢辛看着岔路口说。
“啊?噢!不用走了不用走了。差点就走岔了,我家下了这个山坡就是。”
“既然如此近了,那我在此等候,你下去吧。”
堂溪映小跑着进了家门,可是她却看见隔壁的大叔大婶在屋子里待着。
“向叔向婶。你们怎在这儿?”
“你昨晚去哪了?你看看你爹都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
“别说那么冲。孩子,你再欢也不能彻夜未归不是,哎,你去看看你爹吧。”
“爹?”堂溪映走去了床边,只见堂溪胡义昏迷着。
“叔,婶,快些告诉我,我爹这是怎回事?”
“你爹昨晚见天晚你也还没回,就提着灯抹黑去山里找你了,夜里夜深露重的,你爹踩在毛藓石头上,滑下了山林。”
“可有医治?”
“医者说无大事,就是你爹已经年迈,恐怕恢复的也不如从前一般了。”说完夫妻两人就走了出去。
“你适才拦着我作何?还没说清呢!”
“堂溪家已经够磨难了,更何况映儿也不像不懂事的孩子,又有何要说的呢?”
“呜呜--爹,我是真的很心疼你,对不起。”
“别哭了,不全怪你。”
“嗯?师傅?”堂溪映含着泪花说。
“等你爹醒之后再和他一起说,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