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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许多外出游玩的游客才刚回到酒店,路过一间情侣大床房时,能听见里面偶尔穿出男性的嚎叫。
二人扭打在一起,酒店里的玻璃杯等全被打坏,床单被撕的稀碎。易淞躺在地上悲号,满脸是血,不知道是被打出来的还是先前留的鼻血。
在他另一边,凌亦端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丝毫不顾自己走光。虽然次生物引擎损坏,但是揍这种“小淫贼”还是易如反掌。
“快去洗个澡,你身上太脏了。”凌亦十分嫌弃的看向易淞,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似乎她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或者说是荒唐过。
满脸颓丧戛然而生,虽然手上占足了便宜,但是最后还是没能讨到好果子吃。占了手上的便宜,愈发撩动少男的春意,可是看得见吃不着啊……
打电话叫来服务生,更换了床单被罩,打扫了房间,一切都恢复如初。
这时候,易淞的电话响起,清脆的原音萦绕。凌亦看了一眼,是易淞父亲打来的电话,她眼珠子转了一圈,带着一丝笑容接通了电话。
“喂,小淞啊,这么晚睡了没?”电话那头传来易父雄浑厚实的声音,听上去壮阔有力。
此时夜已深,农村老一辈的人也有早睡早起的习惯,这个点打电话来定是有什么事凌亦轻声说道:“叔叔您好,易淞在洗澡,请问需要我去叫他吗?”
“哎,谁啊?不是小淞的声音,怎么好像是个女孩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一听便是易淞的母亲。
易淞父母是知道易淞和李媛夕的事情的,一切事情,包括他们曾经在一起,以及不久前分手。只记得那时候易父叹了口气,有些不甘的说:“淞啊,出了山里,进大城市总有人被花花世界迷了眼,是我们两个老的没本事啊。李媛夕这孩子,唉,可惜了。你可不要被大城市迷了心智,要好好学习,走出大山。”
当时正直易淞带回凌亦那晚,他没想到后面的事,后面也没来得及告诉过父母关于凌亦的事,只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城里混出一片天,在这里扎下根。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意料,如果说出去,估计很难有人相信,自己遇到了外星人……
凌亦又轻声向电话那头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凌亦,是易淞女朋友。易淞现在在洗澡,请问需要我去叫他吗?”
说完,凌亦还得意的露出一丝笑容。
电话那头传来二老一阵嘈杂声,从语气里可以听出有兴奋,也有感慨。片刻之余,易父再次说道:“凌亦是吧,叔叔也没什么事,给小淞打了一千块钱到他卡上,你给他说一声吧,不够管我们要。”
一辈子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易父是忠厚人。村里出了个大学生,他脸上有光,今年种的地比往年都多,秋收之后,今天便有商户上门收购,卖完第一时间就给易淞打钱来。
“好的,叔叔,我等会儿给他说。”凌亦对那头说道,沉思片刻,又补充道:“叔叔,其实你们不必太担忧易淞的生活费,我们在学校做了点小生意,收益不错。”开公司的事,迟早会被二老知道,她先给两位老人打了个预防针。
不过知道,老人断然不会认为两个孩子能挣什么钱,还得找个时间让易淞亲自去说。老人嘛,总是想方设法对孩子好,易淞父母年事已高,挣钱不容易,能早点享清福是个好事。
易父只是笑吟吟的,言称吃好些。随后只听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抱怨,好像是易淞母亲说大晚上别打扰人家……
挂断了电话,房间恢复了平静,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酒店的浴室是玻璃墙,透明的,不过先前凌亦挂了一张床单上去遮住了,只能听到水声。
远在苑临市祯祥区星隆村的两位老人也不约而同的露出欣慰的笑容。
夜里二人共枕而眠,但是易淞却不敢再有一点妄动,今天他可是被打得服服帖帖。
这是十多天来,第一次睡在一起,出租屋的单人床太狭小,凌亦从来没睡过觉,她并不只依靠这种方式恢复体力。
深夜易淞在睡梦中不自觉的抱住了凌亦,她没反抗,知道这是睡梦中的下意识行为,也就任由他抱住自己。
清晨,天刚朦胧亮,戴琳就送来了资料。嘱咐了凌亦几句后便离开了,基地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处理。
二人没有准备回学校,先后打电话给辅导员请了个假,准备在这里游玩一天。
长这么大,易淞还从来没有去旅游过,这是难得的一个机会,此地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淡季游客不多,没有大排长龙的队伍。
下午易淞驾驶着那辆奥迪回到苑临,回家的路上有交警检查,只有他才有驾照。
不过拿到驾照后他这还是第一次车,所以开得很慢,一直到夜幕降临才到苑临。
将奥迪车停在了棚户区外的路边,回到了狭小的出租屋。玩了一整天,易淞身心疲惫,不过凌亦丝毫没有倦意。
“买套房子吧。”这是到家后女孩的第一句话。
看着这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凌亦也觉得有些不便,现在自己有钱,理应换个好点的生活环境。
给刘云涛打了个电话,这种琐事他自然可以安排人去办,即便已经是晚上,刘云涛对于这公司第三大股东的事,还是得兢兢业业。
刚倒好一杯水,还没来得及送入口水,易淞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瑄,什么事?”
“淞,有空吗,出来喝酒。”王瑄那边的声音有些落寞,自从他出来工作开始,易淞每次见他都是很乐观的,那边顿了顿:“老地方,我请客。”
“我出去一下。”
挂断电话,易淞开口道。
“早点回来,晚点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亲切的声音,凌亦并没有啰嗦,只是告诉他注意安全。
因为要喝酒,他没有自己开车,打车来到了夜市的烧烤摊。如今有钱了,到也不在乎这点打车钱。
王瑄还没到,他点了些小炒,一些烧烤,又提了一箱啤酒。
夜市比较嘈杂,这里充斥着三六九等人。上班族则是这里的主力军,接地气的商业巨佬也有爱吃夜市的。
这是夜里的风景,形形色色的人,大同小异的场景在各个都市浮现,苑临市也只是其中之一,毫无特色的其中之一。
不过十分钟,王瑄便到了,他是走路来的。菜也已经上齐,二人边喝边聊。
王瑄比易淞大两岁,已经二十一了,在老家,这已经算是大龄青年。如今他还没有结婚,家里便开始催促。
今天在朋友的介绍下,相亲了一个大龄女青年,比他大六岁。对方一开口便是要求在本地有房,还得有车,存款二十万以上。
他虽然出来混了几年,但是也只能勉强维持生计,和别人合伙买了一辆大众跑出租,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
面对家里的催促,看着竞争激烈的社会,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社会中下层阶级的生活真的很艰难。
“淞,我想去创业。”
终于,几瓶酒下肚,王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些年,他跑出租省吃俭用倒也存了些钱,不多不少也有二十来万。
“你想好做什么了吗?”现在创业,不像几十年前下海的商人,只要敢拼,敢闯,就能干出一番天地。需要各种机遇,人脉共存。
“苑临郊区不远处的止河村,前两天突然发生一声巨响,河滩裂开,胆大的人下去发现了铁矿原石。”
“然后来了一些专家,有人说,这是个死矿,下面挖不出铁,当然,这都众说纷纭。很多人还在观望,不敢轻易出手,昨天一个朋友找到我,他有开采资格,缺人手,还缺资金,我想去试试。”对于这个发小,王瑄很信任,一五一十的道来。
不过这种事很有风险,先不说那个人会不会是骗子。苑临位于喀斯特地貌,很难出产铁矿,这也是众多铁矿老板一直在观望的原因。
显然,王瑄也是想放手一搏,凭借手里的二十来万,入股开矿,赌它不是死矿。
王瑄能把这件事说出来,证明他心意已决。易淞鼓励了他一番。他心想:就算失败了,自己也能给他安排个好工作,自己现在身为一家资产十多亿的公司董事长,这点事还是不成问题。
酒过三巡,不愉快的是早被王瑄抛之脑后,他喝的很尽兴,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二人又点了一些烧烤,一直喝到凌晨。易淞酒量显然比不上混迹社会多年的王瑄,他已经喝趴在桌子上。
本来王瑄叫嚣着要拉易淞去洗脚城,不过他说什么也不肯。给凌亦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行啊,淞,又找女朋友了,这么晚还来接你?有没有机会一举拿下啊,哈哈”半醉半醒间,王瑄笑道。
易淞接不上话,趴在桌子上昏睡。深夜交警几乎都已经下班,凌亦开着车来的。
当王瑄看见那辆奥迪的时候,心中惊叹:“尼玛,淞这小子找了个小富婆啊。”
“你好,我是易淞女朋友凌亦。”她下车后朝王瑄打招呼,并伸出右手去握手,这是她这些天对这个社会的礼仪了解。看着瘫睡在桌子上的易淞,王瑄并没有和她握手,只是点头,说了句:你好,我叫王瑄。
有些羡慕兄弟好命,暗自为他感到高兴,男人都这样,唯恐兄弟过得不好。
王瑄帮着把易淞扶到车上,看着奥迪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出租屋,凌亦帮他洗了个澡,可惜昏睡中的易淞全然不知。不然让他看见凌亦娇艳欲滴的模样,说不定又会血脉喷张。
第二天,第一缕晨曦擦过天边,易淞便被凌亦从睡梦中叫醒。
“干嘛啊,大清早的。”易淞昨天睡得晚,顶着两个黑眼圈不情愿的问道。
“给你做特训,戴琳那边有找到个高等基因,过完年就准备给你们进行集训了。你这身体素质不提上来跟不上训练。”凌亦的担心不无道理,易淞已经很久没运动过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身体素质不行。
“那周子凌呢?他一起吗?”他可是知道,学校还有一个超级基因。
“他?你操心你自己吧,会有人收拾他的。”凌亦捂着嘴偷笑,她可是知道周子凌的守护天使不是什么好脾气。
驾驶着奥迪来到学校,由于没办理车辆的出入证,只能在附近找个停车场,五块钱一个小时,一天下来就得几十块。
学校晨跑的人并不多,寥寥无几。相比之下大学生更喜欢夜跑,吹着凉爽的晚风,跑出一身汗后洗澡睡觉。
一圈四百米,不经常锻炼的易淞不过才跑了两圈便累得气喘吁吁,凌亦也一直陪着他跑,却毫无压力。
“你这也太弱了吧,不行啊”凌亦嘲讽道。
虽然她竭尽所能刺激易淞,不过也只多跑了两圈,四圈下来,易淞已经大汗淋漓,说什么也不动了。
健身必须循序渐进,而且还没有正式开始集训,凌亦要求并不严格。
休息了一会儿后,她又拉着易淞跑了两圈,直接把易淞累瘫在地上,很是狼狈。
“这兄弟,跑步还要女朋友带,真是丢我们男同胞的脸。”
路过晨跑的同学看见这一幕,都投来鄙视的目光。
“那女生是不是经管系新来的系花吗?”有眼尖的同学认出了凌亦。
“还真是她,真是想不明白,她怎么会找这么个虚弱无力男朋友。”
路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早上的操场很宁静,一字不落的落入二人耳中。
凌亦只是在一旁捂嘴偷笑。
“哼,小看我,男人不能说不行。”可惜现实是残酷的,一圈都没能坚持下来,就再次瘫倒在操场上了,对旁人的目光言语视若无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