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字:
关灯 护眼
笔下文学 / 科幻灵异 / 宇宙大战争 / 第三章:大约三千万年前.2

第三章:大约三千万年前.2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曾一度被认为是人类祖先的非洲古猿同大多数陆生动物一样,在严酷的干旱与荒漠中饿得够呛,时有濒临饿死的危险。
  当黎明的第一道朦胧的曙光掩入山洞的时候,首领发现周遭的同伴有一只死了的,不知道它死于饥饿,还是疾病。
  幼崽们饿得一直低声哭泣,这哭泣更像是狂躁的咆哮,这让本来已经惴惴不安的首领变得更加恼怒,它冲着幼崽们吼了一声止住了它们。孩子的妈妈,为了护着它已经无力喂养的孩子,随之愤怒的朝它回吼喧嚣了一声,随之被首领挥起拳头连续殴打,而这殴打看起来像是在为其捶背,因为首领已经虚弱的连修理它放肆的力气也都没有了。在这个部族中,由于极端的生存条件,迫使家暴成为生活的常态。
  周遭的食物虽然丰盛,但它们始终都是以植被为食物,植被在荒漠中本就稀缺,而在干旱严重时就几乎绝迹,因此陆生动物就不得不相互斗争才有机会获得荒漠中那唯一的伊甸园的冒险权,求生之战的日渐激烈与残酷,殃及了这一灵长类的物种存在被灭绝的可能。
  现在,天色亮的可以出发了,首领带着一群猿猴出了山洞,它们能够略显弯腰地站着并向前进发。是的,早期能够直立行走的是这些非洲古猿,而守望者部族却做不到,即使她们拥有灵活的鳍状肢,但如果不跪在地上爬,她们短小的“脚丫”也勾不到地面,有的时候甚至整个身体趴着用巨大的鱼状尾和躯干两侧的手臂向前爬行。
  海纳螈腰部以下的区域,两侧各演化出的鳍状肢渐变发达,但目前还是用于辅助鱼尾向前滑行,她们与其始祖几乎亿万年的生长在海洋里,完全脱离归海性是不可能的。
  猿猴直起身体,四周看了看,要留意直立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在这个世界上,还只有它这种动物有这个本领,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见四下,除了它们周遭的海纳螈以及大部分早就熟悉的物种外,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的迹象,于是,古猿们沿着洞外近乎垂直的陡坡缓缓爬了下来,随后,穿过一处周遭的白骨窟,而后来到了今天的第一目的地。
  首领最先来到迟滞的小溪附近,在这饮用了一些多瑙河中的水后,部落里其他的猿人,似乎一直在等待它的信号,从而获得喝水的许可。在这“末日”般的危机中,强化部族的等级意识,有助于存活的效率。
  首领吼了一声,随后,古猿们听懂了这声闷响,纷纷从荒漠上蜂拥而至,急急忙忙赶向那条泥泞的小溪,而后,它们遵循等级顺序依次喝水。那些体弱多病快要死了的,就会被强制地最后才能喝到水,时不时就会有一些年老体弱的古猿,在没喝到水之前就倒在荒漠里,也就减轻了首领的负担,也养活着栖息于此的土狼。
  末日边缘中,谁若有不守规则,那么首领即使修理不动也要修理它,而目前,能做到的就是只有大嗓门的吼叫来警告或恐吓对方。
  饮水结束后,古猿们恢复到了以往日常的工作,沿着这条河道,前往那座螈所盘踞的“山腰”去觅食了,来到一座座兽铠附近,见四下不见螈的踪影,首领就先把她们暂时忘在了脑后。
  它得先解决这个已经死了的老东西,但这个问题并不用花什么脑筋,生活中,死了同伴经常得很,之前,它自己洞里就已经死了十来个儿,它只需要把死了的古猿尸首,从山洞直接向下扔去,先前死了的那几只,它也是这么做的,之后,食肉的猛兽就会解决剩余问题。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首领将尸首背到一处距离“家”较远的小山谷附近,饕餮们好像知道它要到来,已经在这座小山谷间的疏林草原的相交的区域上等着了。
  它把尸首随手丢却,从此,首领再没有想起过他的父亲。处理完尸首后,首领带领着自己的部族成员,在稀疏的灌木丛间觅食,找一些浆果、多滋的树根或嫩叶,以及偶尔意外捕获一些小型动物。
  只有那些小婴儿和虚弱不堪的老家伙才被留在洞穴中,觅食一天之后如果还有剩余,首领大可宽容的也许还可以喂它们吃一点,但如果没有,饕餮们则很快又要走运了。
  不过,今天是很棒的一天。尽管首领对过去与未来并没有太多记忆,也没法把这一次和其他时候相比较,但这一次它却偶然体会到一种与以往非常不同的幸福。
  它在泉眼间意外发现溅在或者粘在岩石上的一些深海鱼油,它用手指触了触,而后伸进嘴里舔舐了一番,猿猴意识到那是以前从未体会过的美味。而不远处,在一处礁石上,横卧着一只已经搁浅了的海纳螈幼崽,她看起来顶多八九岁的样子,螈的生命周期与人类基本一样。
  这只海纳螈幼崽显然是在玩水的过程中忘记了回去的路,她浑身泛发着绚丽斑斓的光芒,并掺杂着淤泥污垢,如纯洁美丽的小天使,深陷在罪恶的深渊而挣扎着;呻吟着;求生着。这是一只年幼的雌性,它的童真与美丽,以及可爱到似乎能使万物都融化的面孔,强烈吸引着首领的注意力。
  虽然首领潜意识里馋她身子,但出于几百万年里的本能,首领开始狂躁的手舞足蹈并大声吼了起来。这吼声让这幼螈以相同的方式回应,她声嘶力竭地发出只有雌性幼崽独有的稚嫩笛音,以及拉拢下颌,张开锋利的犬齿与獠牙来试图警告“对方”离开自己,但首领部族在这几百万年里早已不惧怕这个“对方”,更何况是仅仅面对一只搁浅的幼螈的时候,虽然她没什么攻击性,但还是引起了后方猿人部族成员们的高度警惕。
  不远处,寻觅着鱼油味儿而来的几头饕餮,快速地冲向这只奄奄一息的雌性幼螈,对其进行疯狂攻击和撕咬。这时,或出于怜爱,或出于惊吓,首领冲着那些饕餮大吼了一声,随后首领和其它部族成员,向饕餮除了大吼,还挥动着魁梧的身躯,最终吓跑了饕餮,虽然它们成功的救下了这只精灵,但是这只幼螈已经被杀死了。
  首领那灵敏的鼻子,嗅到了这只幼螈身上所泛发出的与它刚品尝过的深海鱼油是相同的味道,随之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涌上心头,仿佛梦那般强烈,淹没了它。这只幼螈死了之后,首领的占有欲也随即沸腾到了顶点,它把幼螈视为战利品,准备同“伙伴”们一起分享这来之不易的美味。
  首领萌生出一个它从未有过的想法,打算把这只雌性美人鱼幼崽刨开内脏,从中获得更多的深海鱼油。但现在还不行,因为它要时刻提防附近的饕餮寻觅气味前来抢夺食物。
  返回的路上,首领与部族成员先后猎杀了十来只幼螈,这些幼螈的头部,虽然牙齿具有攻击性,深邃的大眼睛赋有穿越的魅力,足以诱惑“对方”好一会儿,她们的头同时也是最十分脆弱的部分,而“爆头”又是首领的看家本领。
  它的猎杀方式是,将雌性幼崽身上的深海鱼油涂在自己的绒毛上,而后引诱四周走散的幼螈,最后挥起重拳对其一击致命,其手段不仅残忍,而且还造成对守望者部族种群未来星火的骤减。
  带着猎物满载而归后,猿猴们惊讶的发现还有几只美丽到不真实的幼螈还没有死,但也可能是被它们活捉的。首领将其中一只幼螈嗯在地上,从她嘴里拔下一颗犬齿,发现有血液从那个位置向外溢出,一种想法在它的头脑里闪现出来,它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闪现会就此改变它的部族之未来。
  它开始尝试使用这颗锋利的犬齿,在斩杀完一只幼螈后,开始将其切割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鲜肉,而后在溅上幼螈的血液和深海鱼油等混合物,就直接让部族成员们一起分享美味。
  看得出来首领今天很高兴,破例的让大家一起品尝稀鲜。一些猿猴并不知道这东西能吃,于是本能的避离,但首领对其吼了一声,强制它们吃下去,然而刚送入嘴里,那些开始不敢吃的猿猴们也跟着吃得停不下来,它们还是第一次吃起了这些海产品。
  吃饱这顿饭后,首领发现还有一只没死的幼螈,这只幼螈在目睹这一切后显得异常惊恐,身子在不停地抽搐。于是这只仅十周岁的幼螈成为了唯一的“幸存者”,被猿猴们强制地进行跨物种间的那些戳事儿。
  今后的日子里,海纳螈成了它们钟爱的菜谱,对于猿猴们来说,以前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将要结束了,今后可以人手一块大肉排了,加上特殊层面上的欲望得到满足之后,这些吃得饱饱的古猿们,头一次睡起了不被惊醒的觉。
  至此,首领有了前所未有的领悟——原来肉类还可以当做食物,骸骨什么的可以当工具使用,这都让他们在未来会变得更智能。相比之下,初现文明的守望者部族掌握并擅用智慧、想象、创造这三种古猿不会有的技能。
  第二天清晨,古猿们重新回到多瑙河喝水的时候,首领的心满意足消失了。“对方”在那里,不过还不是复仇的海纳螈,而是另一波猿人部族,它们几乎每天都来,让其讨厌的程度从不曾稍减。
  这个部族的成员数量与首领部族相当,其外貌也与自己部族成员无所区分。看到首领走了过来,它们就开始在多瑙河的那一边挥舞双臂,又跳又叫,首领及部族成员也照样做出相同式的回应。
  虽然猿猴之间经常扭打,但它们的争执很少相互造成真正的伤害。它们没有尖牙利爪,再加上又有长绒毛的保护,它们彼此伤害不了什么,更何况,它们根本没什么残余体力来干这种闲事。
  互相重创确乎没啥存在的必要,打仗嘛,无外乎就是争夺有限的资源,要想坚定地表达及明确自己的立场,不如恶狠狠地叫两声,摆摆姿势气焰,彼此对峙会来得更奏效。
  对峙持续了约几分钟,然后场面就来得快去得也快,每个古猿也都得到了很好的宣泄,喝足了蔚蓝的多瑙河之水。原本首领是可以用珍藏的幼螈齿骨,作为有力的攻击性武器,可以直接割破对方的喉咙,或者洞穿心脏,不过它没有那么做。面子有了,双方也就各自宣扬了对自己地盘的实际主权。
  这次决定着部族未来生死存亡的大事件宣告暂时性的解决后,首领的部族沿着多瑙河的小溪的岸边离去,并带领其部族成员前往值得去觅食狩猎的美丽湿地,突破着外逸层的兽铠巨山重峦叠嶂,其山腰下是积雪的陡坡,山脉的间隙隐匿着巨大的绿地。
  其中栖息着许多可以待寻觅的大型猎物,如果光吃荤还不行,有滋有味的丰富植被,以及甘甜的果实也在等候着它们。那是大型物种的天堂,而且也是干旱荒漠上稀有的巨大“公园”。显然这些古猿们去不了那里,它们好像无法适应高原反应,只能在周遭的湿地里寻觅往日的食物。
  最近食物也在山洞一公里开外,当然不算远,那儿的食物,有大量的鱼虾贝螺,海洋物种较为丰富。而且,就在首领周遭与其争夺相同食物的,就是它们先前想都没想到的潜在食物来源。
  曾经,那些千千万万多肉多脂,徜徉在疏林灌木从以及美丽湿地的圆滚滚的动物,这在先前不只非它们能力所及,也非它们想象所及,它们身处丰饶之中,却逐渐饥饿至死。现在,首领及部族成员们将绝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守望者的部族,只是勉强容忍它们出现在自己的“帝国”上,因为这些大块头根本就赶不走。不过,其长有的尖牙利齿或许是她们唯一的防御性武器,或者,还有那条强有力的尾巴。
  但古猿们不肯就此打住侵犯的欲望,而是非要搞到一只猎物不可,于是,进化了几百万年的怪癖与暴力就尤为奏效的派上了用场,首领先前也是用这种手段猎杀猎物的,这一次它还决定这么做。
  一觉醒来,守望者发现部族成员发生着较大规模的械斗,在它们盘踞的角落,对方的古猿首领,带着那群耀武扬威的古猿族群在多瑙河东岸叫嚣着。
  两个都很智能的不同种类的物种族群,为了争斗资源所爆发的争斗也由来已久,但这一次,双方都是全实力地剑拔弩张和相互对视,与其说是械斗,不如说是战争。
  古猿们已经忍耐很久了,而螈们也受够了这群“野兽”的出没掠抢。更何况,在她们的观念里,尚未成年的幼崽是十分重要的存在,事关整个族群的未来,因为对方的过度捕杀而失去了那么多的幼雏,这笔血债实难不报。
  谁最终带领着族群占领及实际统治这块碑子所处的地域,谁就等于控制了整个非洲撒哈拉大沙漠绝对稀有的生命之源,尤其在食物短缺时,后勤保障变得至关重要,两个相互间可称为“它者”的族群第一次发生具有杀伤性的战争。
  螈们除了犬齿和獠牙是强有力的生理武器及工具外,此外,它们早已通过琢磨那块方平的碑子,从而学到了这种新颖而又强有力的机械性质武器的使用技巧,说得在明白点,祖先们已经先于古猿一步,懂得使用工具。
  于是,能征善战的螈们对其古猿剑拔弩张,有拿石刀的,有拿铁剑的,甚至有拿机械一点儿的弹射工具的,并用这些石器武器加上犬齿开始与古猿们进行着复仇之战。
  ……
  趁着最后的亮光,首领的部族平安地返回洞穴,在这场大规模械斗中,部族的伤亡也总是有的,首领也因为被守望者的毒牙咬伤,面临着死亡的危险,显然它不能再率领族群觅食狩猎了。
  此刻,虚弱的首领,听到尸体被拖过岩石的声响,仅持续了几秒钟,饕餮就控制了它的猎物,它轻松地咬着受害者静静走开,未再发出一点噪音,一两天之内,“对方”的部族里将不会再有危险。
  首领爬出山洞,爬上洞口旁的一块大圆石,蹲下来俯瞰着星幕下的多瑙河。随后又无意的抬起头来,山谷之上,升起了一轮蓝色的满月,而后,这只奄奄一息的古猿被一些事物吸引着。在这块超巨大的黑色的方碑上,它所涂满的缤纷斑斓的宇宙星河,所构建出的硕大无比的星幕,届时格外的绚丽夺目。虽然没有什么感触,但也总会有点儿。
  远山刮来一阵寒风,吹得这只受伤的古猿不停刻地抽颤。这天晚上异常的寒冷,收获的战利品也成为了“冻肉”——不过,冷和饿还算不了大事,不过是生命中一个小小背景而已,太阳的休眠期又要临近了。
  由于被咬伤了颈部,因此有毒液渗入,并最终让它当天夜里恢复了永远的平静,古猿部族的新首领,在与复仇螈的械斗中,因其自我表现出的勇猛强悍,在老首领死后,通过拉拢与它关系较好的部族成员,将部族里的“异己”全部铲除,剩下那些较老实的、年老体弱的、母的、幼小的,不得不承认它为“新王”。
  这天深夜,古猿部族新的首领突然醒了过来。由于一连的奔波和混乱,以及料理“老东西”的后事,让这个年轻的新首领已经累得虚脱,刚才睡得比平常沉了很多。
  不过,山谷下隐隐地传来一声声奇特的噪响,这声音感觉起来由缓慢变飞快,由低沉变高亢,立刻引起了它的警觉。黑暗中,新首领在凄凉的山洞里坐起,倾听暗夜里的动静。
  这声音听上去不是螈们的喊叫,不是豹子的咆哮,也不是另一伙古猿的叫嚣,这声音比以往的声音要大得多,是它从来没听过的规律性噪响,一种对未知的恐惧,慢慢潜入了它的心中。
  新首领带着几个胆大的成员朝着黑洞洞的洞穴外进发,它们沿着洞穴中的岩壁,小心地一点一点向洞穴外前进,连“咚咚”的心跳声都比外面的声响听起来更强烈。
  越向外走,那声音就越大,当来到洞口时,新首领最先向外眺望,发现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它们熟悉的样子。届时,曾经干旱的荒漠完成消失,而被一望无际的大洪水淹没着,水中有许多动物在拼命地垂死挣扎,螈们如鱼得水般的欢悦畅游。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在大洪水中赫然行进着无数不仅是古猿种群同时也是生活于此的所有动物们所从来不曾见过的形而上的庞大事物。它们有着规则的几何形态,表面上许多部分发着光亮,它们规整的纵横排列,绵延了古猿们所能够看到的全部范围的世界,因此便不知其数量。雷雨交加的夜色天幕时不时的闪烁出五彩缤纷的光耀,略有星星零星点点的闪亮于天际,并伴随有同大洪水上的相同事物飞行着。
  随后,更强烈的噪音出现了,那是更巨大的事物所发出的,这得从太空中俯瞰或远眺,一艘更巨大的,具有复杂的几何形态的造物,正悬置在地球的热层此处。
  这个家伙非常巨大,巨大到如一只巨掌,将这头破冰的大怪兽像一只蜥蜴似的被其捉住了背鳍,刚好接触到延伸到了地球外逸层的兽铠最高处,而且,这就相当于握着一个橄榄球那样抓住地球,其辉宏程度不言自喻。这艘硕大无比的造物,位于地球的赤道太平洋上悬停着,漂浮着。
  而在地球表面的大洪水及飞行在天穹上的那些明显也是非自然的工业机械造物,沿着弧形的曲面,围绕排列在重峦叠嶂,超巨大的机械大怪兽其背鳍兽铠周边,彼此开始变换着外表的机械形态,发出那金属碰撞时的噪响。
  随后,一根粗而长的柱状装置从中缓缓地挺拔而起,扬起四十五度锐角,并将靶心瞄准了怪兽的机械背鳍兽铠。随着一阵阵杂乱沉闷的强烈噪音,从那些装置的最前端纷纷衍射出高功率的反制性导向牵引光束,其产生的反重力效应,让怪兽周遭的大洪水掀起万丈狂澜,以及它自己都开始垂直拔地而起升至天穹,在它被超导引而失重的过程中,其周边的制造这种效应的机械造物,开始持续向后退却,以避开失重状态的反重力网。
  届时,那艘悬停在热层的超巨大机械造物,开始缓缓沿着坐标域,垂直离地球大气层渐远,远去的同时,其中心区域开始释放并衍射牵引光束,向下一直延伸置机械兽铠的最高处,具有超强的向上牵引推动力,加之地表上的造物所施加的向上的牵引推动力,同太空中的造物施加向上的牵引推拽力,硬是将这头超重的机械大怪兽从地球上拖拽至太空中,并渐行渐远,从太空中远眺,其情景真的像是一只巨掌在捉弄着一只蜥蜴。
  这个过程看似十分顺利,然而还不到一会儿,就停滞了。那些非自然的机械造物,至此也像“死机”了一样。而后,处于太空中的被玩弄的“蜥蜴”瞬时消失了,在这过程中,这头怪兽没有任何活动的过程与迹象,没有逃窜和挣扎,完全不知其所以然的又重新回归到它刚才置身的地带,绵延在地球的赤道上,并且与先前的姿态与位置完全吻合。
  地球的赤道此处,怪兽依然绵延于此,其躯干依旧在地球上雪藏着。虽然一切复又恢复沉寂,但大洪水依然没有退去,濒临淹死的动物们依然在水中扑腾着,虽然古猿们很好奇它们目睹眼前的一切,并渴望近距离接触它们,然而它们不会游泳,去了也是送死。
  螈们同样也对奇迹般的大怪兽很感兴趣,强烈的好奇导引着守望者带领它的部族成员,去近距离地游到这头机械大怪兽的背鳍表面进行琢磨和发现。守望者向其中一只兽铠游去,当靠近那只兽铠时,它们只能俯瞰它的直冲天际,以及其表面所覆盖的几乎无限的细节。
  这时,守望者出于对自己部族成员的保护,发出警告的叫声,听话的螈们便停下尾巴和鳍状肢,间隔着兽铠几米的距离。眼睛持续闪耀着智慧光芒的守望者,决定以身试险,主动接触这个它们无法形容多么巨大细节。
  这里还要注意,那些维系在怪兽周围的造物,它们和刚刚“抓走”怪兽的巨掌相比就像仰望一头成年蓝鲸和一只只蠕动的水熊。在守望者就要接触那兽铠表面的一霎那,族群间开始回复着喊出警告的叫声,示意自己的精神领袖要小心。注意,是小心,而非制止,也就是说,她们在鼓励着,期待着精神领袖会引导她们新的发现。
  随后,守望者伸出一只手,沉稳的轻轻触在其兽铠的表面上,忽然,随着一阵让美人鱼们惴惴不安的叫声,守望者便静静的随波逐流的漂流着。螈们并不知道守望者已经死了或还活着,也不敢对其轻举妄动,只能是她飘到哪儿,她们跟到哪儿。
  ……
  守望者发现,这儿是一片它非常熟悉,但却又不很熟悉的地方——干旱的荒漠覆盖了一望无际的地平线,重峦叠嶂的兽铠巨山其最高处外延伸至宇宙间,稀有的湿地遍布着熙熙攘攘个灌木丛,遍布着野兽的尸骸,弯弯雀雀的蓝色多瑙河让她的乡愁渐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没了“对方”;没了天敌;没了同伴,只有她自己独处在这个应该不属于她的世界中。
  接着,这个世界在她的耳边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声响,这是守望者既熟悉又不很熟悉的声音,她的基因里似乎镌刻这一丝超古代或者父辈们残存的记忆,觉得这声音她或许在哪儿听过,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但守望者确实无法分辨其声响,她的潜意识把这声音的制造者归咎到距离视野前方一块碑子。
  清晨的第一缕晨光映在蓝色的多瑙河上,呈现出一股诡异的青,守望者沿着这条迟滞的小溪,拍打着这条强有力的尾巴,以及两侧蓄势待发的鳍状肢,缓缓向前爬行着,因其鱼尾和躯干的交汇处其肌肉发达,使得守望者能把上半身的整个躯干与鱼尾进行弯折,继而让躯干垂直起来,因此她就能够水平的依靠着更佳的视野远眺着前面的方体。
  守望者小心的地向前进发,她隐隐的感觉甚至自己的“咚咚”心跳声都比这怪异噪响还要强烈,当距离越近,黑色方碑发出的噪响就越大,她更能隐隐的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产生纷至沓来且总总她从不曾想过的,更从未有过的记忆。
  守望者终于与那块比平板手机大得多的碑子面对面,届时,一总从未有过的对未知的恐惧燃烧在她那稚嫩的心缔中,这恐惧不是来自周遭的世界,而是她的脑海中持续闪现的介入记忆。
  她几乎把夜里发生的事情忘在脑后了,她压根没把这块奇怪的东西,与危险或是恐惧联系到一起,毕竟,这个东西没有任何一点地方让其心生疑惧。——果真是这样么?其实不然,这块黑色的方碑一直在向守望者介入让她思考起来十分困难但却又像游戏一样十分有趣的记忆和知识。
  综上提到了碑子的特性,它的大小不以近大远小而位移,守望者最初看到它又多大,那么届时就有多大,不论远近,它完全不符合世界的透视规律。这块长方形的板子,高有她的两三倍,宽度相当于她展开双臂,质量未知,而且色彩随着受光而变换,整体上,呈现出这种由至少无限多种色彩混合的深邃棕黑色,穷尽地球世界的色彩也不可能产出这种“涂料”。
  它与整个干旱的荒漠呈现了鲜明的对比与违和,干旱的荒漠与漫天沙尘的天空所呈现出的那种悠悠然的褐色,是刚好衬托这块碑子的鲜明背景,当守望者向上俯瞰,黑色却又出现了透视规则,呈现一个巨大的梯形,最顶端异常水平的切面,刚好将黄昏的太阳遮挡过半,在太阳之上,是一轮暗淡无华但却具有极强穿透力的灰色亏月,它们共同呈现出一种非常诡异而又神秘,而且更梦幻的情景。
  守望者只需要将视野始终保持在那块黑色的方碑上,她越是聚精会神,就会有产生纷至沓来的奇思妙想,就像一场场虽然稍纵即逝,但却异常鲜明还可记忆犹新的梦境,这梦境不仅在她的意识中燃烧,亦在她的基因中徐徐燃烧。
  怪异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夺其意识之魂魄,这时候,守望者如梦游般的往前爬行,朝那个没法抗拒的声音而去。随着她的血液,响应着其后代要在许久之后才会创造出的欢悦节奏,促使她向天女般追随这方碑,不时的会踩一那么两下婀娜的舞步。
  守望者在彻底出神的状态下,亦或者被方碑导引的状态下,她位于这块巨石那完美无瑕的洁面前欢悦的舞蹈,就像吃醉了酒是的,每每舞步都暗藏着巨大的潜力蓄势待发。她渐渐的忘却世界;忘却“对方”;忘却族群;忘却自我,从而让自己达到届时飘飘欲仙的让她享受而又无法言说的梦之状态。
  当守望者从“虚幻”中渐渐清醒过来时,她的意识与智慧已经获得了一次完全的更新,她所看到的,或者是“想象”出来的,都是一个个挑逗又难以言说的魅影,在方碑的表面和内部异常活动起来,这些魅影先是聚合成一条条光柱和阴影,接着交织出许多复杂几何形图案在方碑前闪耀着,慢慢地赋有规律的变换旋转起来,焕发出缤纷斑斓的色彩,一个个炫目的几何图案就闪耀而生。此外,那黑色的方碑所展现出的无限深邃,包括方碑表面所放映出的无限细节的高维世界,无不让她闻所未闻,瞠目结舌。
  在这段时间,她的意识和心智正在被其方碑所探测,体态正在被观测,反应被研究,潜能被评估,智慧被记录,同时导引她进入一个对星海而言都属于未知的未来。
  这是件缓慢而冗长的工作,在地球生命演化史的亿万年里,方碑导引了无数高等物种,从愚昧到智慧,从石器到工业,因此方碑依然很有耐心来导引一个它所认为有点儿意识的物种。不论这一块方碑,或是散布宇宙间任何角落的这种“黑科技”造物,它们将作为宇宙间的灯塔,点醒着生命的愚昧与无知。
  “这是......?”突然,祖先会开口说话了,这就是说语言不是渐进式演化的,而是刚好在届时有感而发的。在这盛夏中,守望者并不感到身上多么干燥,反而在一刻不停的分泌着深海鱼油来保持湿润。
  守望者见过山山水水,但她却没办法拿自然界中的任何东西,来与这个魅影魔石相比较,而且根本无法确定它究竟是什么,但已经模型了它是一件工业机械造物。
  祖先说出这几个字后,她的头脑其潜意识中在灌输她一个或许的真相——这是一个太阳找不亮的穹界,是异常的超维混沌的,从中经过便有超越其想象的东西可以发现,这也是她的部族承运给予她最大的憧憬与希望。
  这东西确实有极强的吸引力,尽管她对大多数新奇的东西都很谨慎,但没过多久,她还是按耐不住,伸出一只手臂,将那纤小的手轻轻向前探去,而后,纤细的手指,渐渐的要接触到那方碑绝对平整的完美洁面。
热门推荐
这个大佬画风不对我在帝国当劳模诸天从让子弹飞开始快穿:反派女配,你有毒黑化男主总想套路我玩家凶猛快穿花招:扑倒专属男神!轮盘世界快穿之陪你看星辰大海神级快穿:病娇宿主,求轻宠影视世界从小舍得开始桃源俏美妇穿成黑化男主的白月光美漫:名场面全被我曝光了透视仙王在都市快穿之宿主横行霸道女主她是个bug从四合院开始的天道轮回大佬今天又凶残了吗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