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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太阳烘烤着大地,午间时分,树上的蝉似乎也被火热的高温折磨的没了力气,连平时烦人的的叫喊声也懒得发出来了,肉眼中翻滚的气浪,犹如潮浪般在空中起伏鼓荡,万物似乎都在惧怕此时的气温,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院子里大家却顶着炎炎的烈日在穿梭寻找东西搭帐篷,好为家中的病人遮起一片阴凉。
人多力量大,过了十几分钟遮阴蓬就已经搭建好了,在午间的太阳底子劳动了一会儿,大家都变得汗如雨下,衣服都湿透了。
大家伙搭好凉蓬正想去阴凉处喝点水歇息一下,这时张根生却端了碗茶从房间走了出来,“你们准备好绳子,各自把各家人的手脚给绑固定,现在他们像没事人一样,等过了半小时后我怕你们两三个男人上手都按不住他们。还有,在半个小时以前,你们必须保证外面躺着的人都喝下一碗温盐水。”说完张根生走进了房间里,“吕员外,你叫人准备好一年份的大公鸡三只,纸钱一打,两样东西准备好后叫给我。”
张根生随便上嘴唇碰了一下下嘴唇,本来安静下来的院落,众人又重新忙成个底朝天,有绑人的、喂水的、去找大公鸡的、去买纸钱的,一个个都唉声叹气的抱怨开来。
吕员外把事情吩咐下去以后,没事找话的陪着张根生,坐在房间里喝着茶水。
当仆人问吕员外买来大公鸡和纸钱放到哪时,张根生接口道,“拿进大厅来。”
怀里抱着纸钱,手上提着鸡笼的仆人望着吕员外,在看到吕员外点头表示就按张根生说的办后,把装有三只大公鸡的鸡笼放在了张根生的脚旁边,再把怀中的一卷纸钱放到了离茶杯一尺远的座椅上。
“下去吧。”吕员外对着仆人板着面孔,转身堆着笑脸,“张师您要用到的东西,我叫仆人已经准备好了,您看……”
张根生慢条斯理的左手端起茶杯,右手拿着茶盖一腕,滋溜的喝了口,“嗯,时间差不多了,是该办正事了。”
吕员外看张根生像没事人一样的爱搭不理,脸上挂不住了。他在心里面问候了张根生所有亲族一遍,脸上重新挤出了笑容,“张师还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没事了。”张根生起身,拿着茶碗,把碗中剩余的茶水一倒,顺手就放在了茶桌上。
张根生叫人依次从鸡笼里面把三只大公鸡抓了出来,说也奇怪,本来惊魂未定,一直在仆人怀里挣扎叫唤的大公鸡,在仆人交到了张根生手上后瞬间就不动弹了,就连张根生用刀划破了它的大红冠子也没叫唤一声。
张根生用刀在每只鸡的鸡冠前中尾各划了一刀,然后双手指印,从每个划开的伤口挤出来三滴血滴进了茶碗,在滴完二十七粒血珠后,茶碗里的血水刚好有了半碗。鸡冠血准备好了,张根生吩咐吕员外叫人,把鸡宰了炖好汤,等过了正午,躺院落里的病人回到房间都得喝下一碗。
得到吕员外的答复,张根生从怀里面掏出一枚古朴的令牌。令牌成椭圆形,直径不过五公分,背面光滑如镜,正面刻有的图形太小,让人看不出上面刻有的到底是什么字画。
张根生左手按在了铺开的纸钱上,右手的三根手指捏着令牌,使令牌正面向下的放到了装有鸡血的茶碗中,在印好鸡血后拿了起来,按在了铺开的纸钱中间,随后把纸钱的四个角也分别按上了图形。
图形印在纸钱上,看起来就像有位老人坐在一棵光秃无叶的老树下,两手摆成一个古怪的环抱姿势,手里面拿着一根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细线。
一张张刻有五个图形的纸钱被张根生叠起放在了桌面上,张根生重复着按印,一直到碗里面的鸡血见底,才停了下来,这时候座椅上的纸钱也只剩下了小半打。
一个小时眨眼过去了一半,院落里咿咿呀呀的发出异响。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客厅,“老爷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外面快压不住了。”
吕员外听到来人的话慌忙的站了起来,“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开始躺在院里的人还和家人说话聊天。外面那么热乎乎的天气,他们说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还一个劲的叫舒服。现在他们脸上开始一会白一会红,突然就开始剧烈踢动手脚,现在被家人按住了手脚,不过他们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再过会怕是人都压不住了。”仆人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张师,你看看?”吕员外赶忙求助于张根生。
“来,拿着这‘’给他们每人的掌印上面贴上一张,记住中间的铜菱印必须印在脸庞的掌印中心。”张根生用手指向了刚刚印有图形的那叠纸钱。
仆人拿着张根生所说的‘’,半信半疑的来到院子中,按照人数每人发了一张,然后复述了一遍用法。
伴随着嗤的一声响,‘’贴到了病人乌黑的手掌印上面。在纸符贴上去后,躺着的病人本来因为难以忍受的痛苦爆睁着的双眼也缓缓的闭合上,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懈开来,人静静的躺着。
经过午间阳光的暴晒,贴在病人脸上的‘’上面出现了一层迷蒙的红雾,随着时间的推移,朦胧的红雾慢慢的形成为一个密麻红线做成的网兜,网兜成型的刹那以肉眼难见的速度了闪了一下,接着传来一股颤动灵魂的咆哮,网兜由红变浅,成为了一道白雾,在烈日下徐徐蒸腾。随着白雾的消散,院中的火热高温也下降的得如同秋日般阴凉。
张根生问吕员外要了一个火盆,来到院落,亲手给每个人揭下的‘’放进火盆里烧了,再把烧尽的纸灰均匀的涂在了每个病人的黑掌印里面,“好了,人可以抬进去了。”